第12章 决赛与悟空的对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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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的南都体育馆，朝阳把金属穹顶照得发亮，馆内已经挤满了观众，连看台最上层的角落都站满了人。观众们手里举着“悟空加油”“Jackie Chun必胜”的牌子，讨论声像潮水一样此起彼伏——昨天南无带着希望返回无水岛的事已经传遍了场馆，大家不仅期待决赛的较量，更想看看这位既善良又强大的“Jackie Chun”，会在决赛中展现出怎样的实力。）

悟空穿着橙红色武道服，背着半旧的铁壳，正围着热身区快速跑圈，脚步比之前更稳，手臂紧贴身体两侧，呼吸均匀——这是他早上特意跟小林学的“节能跑法”，能在比赛前保存体力。小林坐在旁边的石阶上，手里拿着厚厚的比赛笔记，正反复翻看龟仙人之前比赛的招式记录，时不时用红笔标注出“卸力掌发力点”“闪避时的脚步节奏”等关键信息；雅木茶站在小林身边，手里拿着一个小沙袋，帮悟空模拟比赛时的攻击节奏，嘴里还小声提醒着“出拳要快”“闪避要狠”。

悟空（跑完最后一圈，凑到小林身边，擦了擦额头的汗）：小林，你记的笔记有用吗？等下比赛，我要是遇到Jackie Chun先生的卸力掌，该怎么破解啊？

小林（把笔记递给悟空，指着红笔标注的地方）：有用！你看这里，Jackie Chun先生的卸力掌喜欢用左手先卸劲，你攻击的时候可以往他右手边打，打乱他的节奏；还有他闪避时，右脚会先往后退，你可以盯着他的右脚，提前预判他的方向。

雅木茶（也凑过来说）：悟空，我昨天看了Jackie Chun先生的比赛录像，他的绝招“万国惊天掌”需要先聚气，聚气的时候肩膀会微微发抖，你看到他肩膀发抖，就赶紧往后退，别被打到！

（悟空认真地点点头，把笔记上的要点记在心里，又拿起雅木茶递来的小沙袋，模拟着攻击动作——一会儿往“右手边”打，一会儿盯着“右脚”预判方向，动作越来越熟练。）

这时，穿着黑色武道服的Jackie Chun（龟仙人）慢悠悠地从选手通道走过来，黑色短发梳得整齐，假胡子贴得严丝合缝，细框眼镜后的眼睛透着平静，手里的黑色折扇轻轻扇着。他看到悟空在认真练习，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脚步却没有停下，径直走向热身区的木桩旁，开始做简单的拉伸——他要保存体力，在决赛中给悟空最真实的考验。

Jackie Chun（拉伸完手臂，对着悟空喊）：悟空，过来跟我对练几下，让我看看你早上的成果。

悟空（兴奋地跑过去，摆出格斗姿势）：好啊Jackie Chun先生！您可别手下留情！

（两人站在木桩旁，开始对练。悟空按照笔记上的要点，往Jackie Chun的右手边攻击，还盯着他的右脚预判闪避方向。Jackie Chun故意放慢速度，用基础的卸力掌应对，偶尔还会露出笔记上记录的“破绽”，让悟空能顺利攻击到——他想让悟空知道，认真观察和准备，真的能在比赛中发挥作用。）

Jackie Chun（挡住悟空的拳头，笑着说）：不错，笔记看得很认真，右手边攻击和盯右脚预判都做得很好。不过要记住，比赛时我不会这么慢，你要更快一点，才能抓住机会。

悟空（用力点头）：我知道了！等下比赛，我肯定会更快！

（上午九点整，体育馆的广播突然响起，清脆的声音压过了所有讨论声）

广播员：各位观众请注意，第21届天下第一武道会总决赛，即将开始！对阵双方是——110号选手Jackie Chun，与108号选手孙悟空！请两位选手立即前往中央比赛台！

（观众席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悟空和小林、雅木茶拥抱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气，朝着比赛台走去；Jackie Chun也整理了一下黑色武道服的衣领，合上折扇，一步步走向比赛台。两人站在比赛台两端，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两道鲜明的身影——一个年少气盛，眼神里满是战意；一个沉稳温和，眼神里藏着期许。）

小林（在台下大声喊）：悟空，加油！记住笔记上的要点！

雅木茶（也大声喊）：Jackie Chun先生，加油！不管谁赢，都是最厉害的！

（裁判拿着哨子走到中间，先检查了两人的武道服，确认没有携带暗器，然后举起哨子，表情严肃地说）

裁判：决赛规则不变——倒地十秒不起、出界、主动认输均判负，禁止攻击要害、使用违规招式。现在，我宣布，比赛开始！

（哨声刚落，悟空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他没有用基础冲拳，而是直接使出了在龟仙屋练了无数次的“龟仙拳·连环踢”，双脚快速交替，朝着Jackie Chun的膝盖踢去，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连观众都只能看到模糊的腿影。）

观众A（惊讶地站起来）：好快的踢腿！这个小和尚进步也太快了！

观众B（紧张地说）：Jackie Chun能躲开吗？这速度比上次跟雅木茶比赛时还快！

（Jackie Chun却一点都不慌，他双脚轻轻点地，身体像一片叶子似的往后飘了半米，刚好避开悟空的连环踢。悟空没停，紧接着使出“回旋拳”，朝着Jackie Chun的胸口打去，Jackie Chun则伸出左手，用卸力掌轻轻挡住拳头，顺着悟空的力道往旁边一推，悟空往后退了三步，才勉强站稳。）

Jackie Chun（站在原地，语气温和）：悟空，你的速度很快，但踢腿的时候膝盖没有绷直，力气散了；还有“回旋拳”，出拳时头太往前伸，容易被对手攻击。

（悟空擦了擦额头的汗，没有说话，只是重新摆出格斗姿势——他知道，Jackie Chun是在帮他找不足，可他不想一直被指点，他想证明自己的实力，想赢下这场比赛。）

悟空再次发起攻击，这次他调整了动作——踢腿时膝盖绷直，出拳时头往后收，还故意往Jackie Chun的右手边打，盯着他的右脚预判闪避方向。Jackie Chun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他不再只是闪避和指点，而是开始主动反击——他的拳头带着沉稳的力道，一会儿打悟空的肩膀，一会儿打他的手臂，虽然不用力，却能准确地指出悟空的破绽，让悟空不得不加快闪避速度。

两人打了十几个回合，悟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亮——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之前练的技巧都在比赛中用上了，这种“在实战中进步”的感觉，让他格外兴奋。

悟空（一拳打向Jackie Chun的胸口，声音坚定）：Jackie Chun先生，您也拿出真本事吧！我想跟您好好比一场！

Jackie Chun（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收起了温和的表情，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Jackie Chun突然加快速度，朝着悟空冲过去——他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三倍，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悟空的胸口打去，这是龟仙拳的基础冲拳，却比悟空练的版本更有力、更精准。悟空赶紧往旁边躲，可还是被拳头擦到了肩膀，疼得他龇牙咧嘴。）

观众C（激动地喊）：Jackie Chun终于认真了！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观众D（紧张地说）：悟空能顶住吗？Jackie Chun的速度太快了！

（悟空没有退缩，他想起雅木茶说的“盯着肩膀找破绽”，眼睛死死盯着Jackie Chun的肩膀。果然，Jackie Chun在出拳时，肩膀会微微发抖——这是聚气的前兆！悟空赶紧往后退，避开了Jackie Chun接下来的“连环拳”，还趁机用回旋踢踢了Jackie Chun的膝盖一下，虽然没踢中，却让Jackie Chun的动作慢了半拍。）

Jackie Chun（笑着说）：不错，能观察到我的肩膀！看来你真的把大家的建议都记在心里了。

（比赛继续，Jackie Chun的招式越来越凌厉，一会儿用“连环拳”攻击胸口，一会儿用“回旋踢”踢膝盖，一会儿又用“残影拳”制造假象，想迷惑悟空。悟空则靠着灵活的闪避和细致的观察，一次次避开攻击，偶尔还能反击一下，虽然没能伤到Jackie Chun，却也让比赛变得越来越精彩，观众席上的欢呼声几乎没有停过。）

终于，在比赛进行到第二十分钟时，Jackie Chun突然往后退了几步，双手在胸前快速结印，眼睛紧紧盯着悟空，肩膀开始剧烈发抖——他要使出绝招“万国惊天掌”了！

雅木茶（在台下大喊）：悟空，小心！是万国惊天掌！赶紧往后退！

小林（也大声喊）：悟空，别被他的手掌碰到！那招很厉害！

（悟空赶紧往后退，可已经晚了——Jackie Chun的双手之间突然出现一个金色的光球，光球越来越大，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被吸了过去，形成一股强大的吸力，把悟空往光球的方向拉。悟空使劲往后退，双脚在地上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可还是抵挡不住吸力，慢慢朝着光球靠近。）

Jackie Chun（声音严肃）：悟空，这是万国惊天掌，是我最厉害的绝招之一。如果你现在认输，我就收回招式，不算你输。

悟空（咬着牙，使劲往后退，声音坚定）：我不认输！我还要跟您比！我还没输！

（观众席上的观众都被悟空的坚持打动，纷纷站起来，举着“悟空加油”的牌子使劲喊；小林和雅木茶也激动地喊着“悟空，坚持住！”，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Jackie Chun看着悟空坚定的眼神，心里既欣慰又心疼——这孩子太倔强了，可正是这份倔强，让他能在武道上快速进步。他没有收回万国惊天掌，而是稍微减小了吸力，想再给悟空一次机会，让他找到破解的方法。

悟空感受到吸力变小，赶紧调整姿势——他想起龟仙人教他的“气沉丹田”，闭上眼睛，感受肚子里的气，然后猛地睁开眼睛，用尽全力朝着旁边跑！他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竟然真的挣脱了吸力，跑到了Jackie Chun的身后，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

Jackie Chun（肩膀被打，金色光球瞬间消失，他往后退了几步，惊讶地看着悟空）：你、你竟然挣脱了万国惊天掌？还找到机会反击？

悟空（喘着气，笑着说）：我用了您教的气沉丹田！还绕到您身后，您就没办法用光球吸我了！

（观众席上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大家都被悟空的机智和坚持打动，不少人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嘴里喊着“悟空好样的！”“太精彩了！”。小林和雅木茶也兴奋地跳起来，互相击掌庆祝。）

Jackie Chun看着悟空，眼里满是赞许——这孩子不仅记住了他教的技巧，还能灵活运用，找到破解绝招的方法，这比赢了比赛更让他开心。他重新摆出格斗姿势，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

Jackie Chun：好！好！好！悟空，你真的没让我失望！接下来，我们来比最后一局，不管输赢，都要好好比完！

悟空（也摆出格斗姿势，眼神里满是战意）：好！我肯定会好好比！

（两人再次展开对决，这次他们都拿出了全部实力——Jackie Chun的招式凌厉又精准，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强大的力道；悟空的动作灵活又机智，靠着观察和技巧，一次次避开攻击，还能时不时反击一下。观众席上的欢呼声越来越大，大家都忘了时间，忘了输赢，只专注地看着比赛台，被两人精彩的较量深深吸引。）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沉，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体育馆的灯光突然亮起，把比赛台照得如同白昼。可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吹散了天上的乌云，一轮圆月慢慢升了起来，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玻璃穹顶，洒在比赛台上，刚好照在悟空的身上。

观众A（疑惑地说）：怎么突然月圆了？今天不是十五啊？

观众B（小声说）：不知道，不过这月光真亮，刚好能看清比赛。

（悟空被月光照到，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的身体开始发抖，皮肤慢慢变成棕色，肌肉也一点点膨胀起来，衣服被撑得紧紧的，像是随时会裂开。他的耳朵变长，鼻子变尖，脸上还长出了棕色的毛发——他要变身成巨猿了！）

小林（在台下大惊失色，大声喊）：悟空！别被月光照到！快躲开！

雅木茶（也紧张地喊）：悟空，闭上眼睛！别看着月亮！

（Jackie Chun也赶紧停下动作，他知道悟空变身巨猿后会失去理智，变得异常凶猛，他想让悟空躲开月光，可已经晚了——悟空的身体已经完全变身，变成了一只身高五米的巨猿，眼睛里满是血丝，嘴里发出“嗷嗷”的叫声，看起来既凶猛又可怕。）

观众们（吓得尖叫起来，纷纷往后退）：那、那是什么？是怪物吗？

裁判（也吓得发抖，躲在比赛台旁边的柱子后面）：比、比赛暂停！暂停！

（变身成巨猿的悟空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朝着比赛台旁边的柱子打去，“轰隆”一声，柱子被打得粉碎，木屑飞溅。观众们吓得更厉害了，不少人开始往体育馆外跑，场馆内一片混乱。）

小林（着急地哭了起来，大声喊）：悟空！你醒醒啊！我是小林！你别这样！

（雅木茶想冲上去阻止悟空，却被Jackie Chun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