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修行的日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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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卡林塔下的龟仙屋修行场还笼罩在薄雾中，露水沾在青草上，折射出微弱的晨光。天津饭已经穿着浅灰色武道服站在场地中央，双手自然下垂，双眼微闭，正在练习龟仙人教的“气息吐纳法”——吸气时腹部鼓起，气息顺着丹田流转至四肢，呼气时缓慢吐出，将体内的浊气排出。他的第三只眼轻轻闭合，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白色气息，每一次呼吸都与周围的自然气息融为一体）

饺子：（抱着一个装满温水的陶罐飘过来，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打扰天津饭。他站在一旁等了十几分钟，直到天津饭结束吐纳，才小声开口）天津饭，你今天又起这么早啊？龟仙人爷爷说过，修行也要劳逸结合，不能太累了。

天津饭：（缓缓睁开眼睛，额头上的第三只眼也随之睁开，眼神清明。他接过陶罐喝了一口温水，语气温和却带着坚定）我基础比悟空和小林差，得多花点时间补上来。龟仙流的武道讲究“循序渐进”，但我想早点跟上大家的节奏，以后遇到危险，才能真正帮上忙。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悟空穿着橙色武道服，嘴里叼着一根草，快步跑了过来，小林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两个饭团）

悟空：（老远就挥着手大喊）天津饭！饺子！你们来得好早啊！我今天特意早起，想跟你比一场基础拳术！

小林：（喘着气追上悟空，把一个饭团递给天津饭，笑着说）这是我早上做的梅子饭团，你尝尝。昨天龟仙人师父说，今天要练“负重跑”，得多吃点补充体力。

天津饭：（接过饭团，道了声谢，咬了一口——梅子的酸甜在嘴里散开，比他以前跟着鹤仙人吃的硬馒头好吃太多。他看着悟空和小林真诚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好啊，等吃完早饭，我们先比一场基础拳术，就当热身了。

（没过多久，龟仙人摇着蒲扇，慢悠悠地从龟仙屋走出来，身上还穿着那件标志性的花衬衫，手里拿着四个用粗麻绳绑着的沙袋）

龟仙人：（把沙袋放在地上，拍了拍手，语气严肃起来）今天的修行内容有三项：第一，负重跑二十公里，沙袋绑在腿上，中途不能取下；第二，水下闭气训练，在旁边的池塘里闭气，谁先浮出水面就算输；第三，实战对练，两两一组，重点练习防守反击。都听明白了吗？

悟空&小林&天津饭&饺子：（齐声回答）听明白了！

（四人依次上前绑沙袋——沙袋每个重十公斤，绑在小腿上后，走路都变得有些吃力。饺子的力气小，悟空主动帮他调整沙袋的位置，确保不会勒到腿）

悟空：（拍了拍饺子的肩膀，笑着说）饺子，要是跑不动了就跟我说，我帮你拖一会儿！

饺子：（用力摇头，小圆脸满是认真）不用！我能行！天津饭说过，坚持才能变强，我不能拖大家后腿！

（龟仙人吹响哨子，负重跑正式开始。四人沿着修行场旁的山路出发，悟空一马当先，脚步轻快，显然对负重跑很适应；小林紧随其后，额头已经开始冒汗；天津饭保持着均匀的节奏，虽然沙袋让他的腿有些沉重，但他凭借以前的修行基础，没有落下太多；饺子落在最后，小脸憋得通红，却咬着牙，一步也没有停下）

天津饭：（注意到饺子的吃力，放慢脚步，跟在他身边，小声鼓励）别着急，调整呼吸，把气息集中在腿部，这样能减轻负担。

饺子：（按照天津饭说的调整呼吸，果然感觉轻松了一些，他感激地看了天津饭一眼）谢谢你，天津饭。

（山路蜿蜒，中途有好几段陡峭的上坡。悟空跑到上坡处时，回头看到饺子还在吃力地爬坡，主动跑了回去，用手帮饺子推了一把；小林也停下脚步，在前面拉着饺子的手。天津饭看着三人互相帮助的样子，心里暖暖的——这就是龟仙流的修行，不是互相竞争，而是彼此扶持。他也加快脚步，帮饺子托了托沙袋，四人一起慢慢爬上了山坡）

观众甲：（住在附近的村民，正好上山砍柴，看到四人负重跑的样子，忍不住称赞）这几个孩子真厉害！这么重的沙袋，跑这么远的路，还互相帮忙，真是难得！

观众乙：（放下手里的柴，笑着说）是啊！那个绿色衣服的孩子（指饺子）看着最小，却最倔强，一点都不放弃！还有那个三只眼的孩子（指天津饭），以前听说很凶，现在看来人很好嘛！

（四人听到村民的称赞，跑得更有干劲了。二十公里的路程，他们跑了两个小时，到达终点时，每个人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小腿因为绑着沙袋而微微发抖。龟仙人早已在终点等着，手里拿着毛巾和温水）

龟仙人：（把毛巾递给四人，笑着说）不错不错，都坚持下来了！尤其是饺子，第一次负重跑就能完成，值得表扬。先休息十分钟，然后开始水下闭气训练。

（休息时，悟空坐在地上，揉着小腿，好奇地问天津饭）

悟空：（指着天津饭的第三只眼，语气好奇）天津饭，你的第三只眼除了能感知气息，还有别的用吗？比如能不能看到水里的东西？等会儿闭气训练，你肯定能赢！

天津饭：（笑了笑，解释道）第三只眼确实能在水下看得更清楚，但闭气训练靠的是气息控制，不是视力。龟仙人前辈说过，闭气时要让气息在丹田内缓慢流转，减少消耗，这样才能坚持更久。

小林：（点点头，补充道）对啊！上次我闭气只坚持了三分钟，悟空坚持了五分钟，不知道这次我们能不能突破记录。

（十分钟后，水下闭气训练开始。修行场旁的池塘水很清澈，深约三米。四人依次跳入水中，双手抓住池边的石头，开始闭气。龟仙人拿着计时器，站在池边观察）

水下，天津饭闭上眼睛，按照龟仙人教的方法，让气息在丹田内缓慢循环。他的第三只眼微微睁开，能清晰地看到周围的水流和其他三人的状态——悟空的气息很稳定，胸口起伏很小；小林的眉头微微皱着，显然在努力坚持；饺子的小脸憋得通红，双手紧紧抓着石头。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小林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感觉肺部越来越闷，最终忍不住，猛地浮出水面，大口喘着气）

小林：（抹了把脸上的水，无奈地说）不行了，我还是只能坚持三分钟……

龟仙人：（笑着拍了拍小林的肩膀）没关系，下次继续努力。你已经比上次进步了，至少没有中途放弃。

（又过了两分钟，饺子也坚持不住，浮出了水面，他的嘴唇有些发紫，却还是开心地说）

饺子：（喘着气，笑着说）我坚持了四分钟！比上次多了一分钟！

龟仙人：（竖起大拇指）很棒！继续加油！

（现在池塘里只剩下悟空和天津饭。悟空的气息依旧稳定，他甚至还在水里做了个轻微的手势，向天津饭挑战；天津饭回了个手势，示意自己还能坚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六分钟，七分钟……悟空的胸口开始微微起伏，他感觉气息越来越少，却还是不想放弃；天津饭也感觉到肺部的压力，他调整了一下气息的节奏，让循环变得更慢）

龟仙人：（看着计时器，眼里满是赞赏）已经八分钟了！你们两个都比上次进步了很多！

（就在这时，悟空的身体晃了一下，他终于坚持不住，浮出了水面，大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