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饺子的牺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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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都郊外的荒原上，风沙卷着碎石呼啸而过，地面布满深褐色的战斗痕迹——那是刚才悟空与那巴激战留下的坑洞，边缘还残留着未消散的红色能量余温。天津饭半跪在沙地上，深灰色武道服的左臂位置被撕裂，露出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额头上的第三只眼死死盯着不远处的那巴，气息因之前的激战而变得紊乱，却依旧咬牙支撑着没有倒下）

饺子：（飘在天津饭身侧，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小圆脸因恐惧而发白，却还是强撑着用超能力为天津饭稳住气息，声音带着颤抖）天津饭……你的伤好重……我们先撤退吧……悟空和小林马上就会回来的……

那巴：（站在十米外的岩石上，古铜色的手臂随意搭在身侧，红色能量在指尖若隐若现，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撤退？现在想跑已经晚了！刚才那个低等赛亚人（悟空）被贝吉塔大人叫走，那个光头小子（小林）也被我打晕，现在这里就剩你们两个废物，我看你们还能往哪跑！

（他猛地抬手，一道红色能量波射向旁边的岩石，岩石瞬间化为粉末，碎石飞溅到天津饭和饺子脚边。天津饭下意识地将饺子护在身后，用没受伤的右臂挡在身前，蓝色气息在掌心微弱闪烁）

天津饭：（声音沙哑却坚定）饺子，你快逃！往东边跑，去找布尔玛的飞船！这里交给我！

饺子：（用力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却死死抓着天津饭的衣角不肯松开）我不逃！我要跟你在一起！以前都是你保护我，这次我也要保护你！

那巴：（哈哈狂笑起来，笑声震得周围的风沙都变得急促）保护？就凭这个会耍小把戏的小鬼？真是笑死我了！今天我就先杀了他，再慢慢折磨你，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最在乎的人死在你面前！

（那巴周身的红色气息瞬间暴涨，地面开始龟裂，他双脚在岩石上一蹬，身体如炮弹般射向饺子，右手成爪状，直取饺子的胸口。天津饭瞳孔骤缩，拼尽全力将饺子推开，同时用右臂凝聚起所有剩余的气息，蓝色能量在掌心形成一道光刃，狠狠砸向那巴的手臂）

“砰——！”

蓝色光刃与那巴的手臂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天津饭感觉右臂传来一阵剧痛，气息瞬间紊乱，身体被震得向后倒飞出去，重重摔在沙地上，吐出一口鲜血。那巴却只是微微后退半步，古铜色的手臂上连一道划痕都没有，反而更加嚣张地逼近饺子）

饺子：（看到天津饭受伤，眼睛瞬间红了，他悬浮在半空，双手在身前快速合十，蓝色超能力在掌心凝聚成一道粗壮的光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耀眼）不许伤害天津饭！

（蓝色超能力光束带着呼啸声射向那巴，那巴却连躲都没躲，随手一挥就将光束打散，同时伸手抓住饺子的衣领，将他拎到半空中。饺子的身体在那巴的手中不断挣扎，却根本无法挣脱）

饺子：（看着地面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天津饭，眼泪混合着沙尘落在脸上，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天津饭……对不起……我好没用……还是没能保护你……

天津饭：（挣扎着伸出手，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饺子……放开他！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他！

那巴：（捏着饺子的衣领，故意将他举到天津饭面前，语气残忍）冲你来？当然可以！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让你看看，这个小鬼是怎么死的！

（他手指微微用力，饺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紫，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天津饭看着饺子痛苦的模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想起小时候，自己刚被鹤仙人收养时，因为有三只眼被其他弟子欺负，是饺子第一个站出来保护他；想起修行时，饺子总是偷偷把自己的饭团分给饿肚子的他；想起比克大魔王事件时，饺子用超能力为他挡下攻击……那些温暖的回忆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让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和那巴同归于尽）

饺子：（在那巴的手中，眼神渐渐从痛苦变成决绝。他看着地面上绝望的天津饭，嘴角突然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那是他从认识天津饭以来，最温柔、最坚定的笑容。他悄悄将体内的超能力全部凝聚到丹田，蓝色光芒在他体内不断闪烁，却没有向外扩散，反而在快速压缩）

天津饭：（突然感觉到饺子体内的超能力在快速变化，那种变化不是攻击，而是……自爆前的能量压缩！他瞳孔骤缩，心脏瞬间沉到谷底，大声喊道）饺子！不要！你快停下来！我不准你这么做！

饺子：（听到天津饭的喊声，缓缓抬起头，看着他，嘴唇动了动，虽然没有声音，但天津饭却看懂了他的口型——“天津饭，活下去，替我看看更美的地球”）

（下一秒，饺子的身体突然爆发出耀眼的蓝色光芒，比太阳还要刺眼。那巴感觉到手中传来的恐怖能量，脸色瞬间大变，下意识地想要扔掉饺子，却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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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天津饭的方向露出一个笑容，声音在能量爆发中显得格外微弱，却清晰地传到天津饭耳中）天津饭……再见了……

“轰——！”

蓝色光芒瞬间爆炸，巨大的冲击波席卷整个荒原，地面被炸出一个直径数十米的大坑，沙尘和碎石被气浪卷到半空，形成一道巨大的蘑菇云。那巴被爆炸的核心能量击中，身体被蓝色光芒包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向远处倒飞出去，重重撞在一座小山丘上，山丘瞬间崩塌，将他埋在碎石之下。

天津饭：（在爆炸的气浪中，他不顾身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来，双眼死死盯着爆炸的中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下，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嘶吼，却根本喊不出声音）饺子——！饺子——！

（爆炸的光芒渐渐散去，荒原上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坑洞，坑洞中央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饺子的身体已经在自爆中化为飞灰，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天津饭踉跄着走到坑洞边缘，跪在地上，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抓住一把冰冷的沙尘）

天津饭：（身体不断颤抖，眼泪滴落在沙尘中，形成一个个深色的小坑，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饺子……你回来……你不是说要跟我一起修行吗？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你回来啊……

（他趴在坑洞边缘，肩膀剧烈起伏，却哭不出声音，只有压抑的呜咽在喉咙里回荡，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独自舔舐伤口。周围的风沙越来越大，卷起他的武道服，却吹不散他心中的悲痛。他想起和饺子一起走过的每一段路，想起饺子的笑容，想起饺子的关心，那些画面在脑海中不断回放，让他的心脏像被撕裂一样疼痛）

就在这时，崩塌的小山丘中传来一阵愤怒的咆哮，那巴的身影冲破碎石，再次出现在荒原上。他的白色战斗服已经变得破烂不堪，古铜色的皮肤上满是划痕，嘴角渗出了鲜血，但气息却依旧强大，眼神中的杀意比之前更加疯狂：

那巴：（捂着胸口的伤口，语气中满是愤怒和杀意）可恶的小鬼！竟然敢用自爆来攻击我！虽然没伤到我的根本，但你成功激怒我了！现在，我要让你为他的死付出代价，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