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群聊里的商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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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彼岸花花粉教训保安的事，像一根刺，扎在苏小北心里。最初的快意过后，是持续的不安和后悔。他好几次偷偷绕回帝景豪庭附近，远远观察，发现那个保安好像没来上班了，换了个新人。小区业主群里似乎也在传那天门口有人“突发疾病”的事，但没掀起太大波澜，毕竟只是个保安，很快就被新的八卦覆盖了。

这件事让苏小北彻底冷静下来。他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对着那部旧手机，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检讨。力量来得太容易，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了。三界跑腿系统不是让他用来恃强凌弱、快意恩仇的玩具，而是一个需要谨慎经营、蕴含着巨大风险和机遇的平台。

“苏小北啊苏小北，你飘了！”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有点超能力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记住，你本质上还是个送外卖的！低调，谨慎，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

他决定，以后除非万不得已，绝不主动使用那些具有攻击性或明显超自然效果的“报酬”。凝火丹、浮空仙丹的残留药效这些辅助类的，可以酌情用在正道上，但像彼岸花花粉这种危险品，必须严格封存。

调整好心态，生活重回正轨。接下来的几天，旧手机一直很安静。苏小北一边兢兢业业地送着凡间外卖，一边耐心等待着下一次“机遇”。他不再焦躁，而是开始更有意识地观察和思考。

他发现，这部手机的功能似乎非常单一，就是接单、送货、收报酬。没有商城，没有技能树，没有客服，甚至连个使用说明都没有。但有一点引起了他的注意——在APP的主界面，那个不断旋转的包裹动画下方，有一行几乎看不清的小字：【三界跑腿内部交流群（只读模式）】。

只读模式？意思是只能看，不能发言？

苏小北好奇地点了进去。界面跳转，一个类似简陋版QQ群聊的窗口弹了出来。背景是深邃的星空，成员列表里是一片灰色的、无法点击的头像，旁边的昵称却让他心头一跳：

【仙界-太白金星】

【仙界-月老】

【仙界-扫把星】

【地府-崔判官】

【地府-黑无常】

【地府-孟婆】

【妖界-青蛇长老】

【妖界-黄风怪】

【妖界-白骨夫人】

……

这些，难道都是他的潜在客户？！或者说，是已经在这个平台注册过的用户？这个“内部交流群”，就是他窥探三界动态的窗口！

苏小北顿时来了精神，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开始仔细“爬楼”看聊天记录。记录似乎只保留最近几天的，内容五花八门，充满了“生活气息”：

【仙界-扫把星】：唉，最近运气背到家了！走路踩狗屎，喝水塞牙缝！哪位仙友有转运的法子？重谢！（后面跟了个哭丧脸的表情，一个简陋的扫把图标）

【仙界-月老】：（回复扫把星）道友何不试试多行善事？或者……来老夫这里牵根红线，冲冲喜？（一个坏笑的表情）

【地府-黑无常】：（发了一张模糊的自拍，背景似乎是某个云雾缭绕的入口）今日仙界当值，这日头，忒毒！新得的防晒圣品效果尚可，然持久度似有不足。（图片上，他原本惨白的脸，似乎真的透出了一点诡异的“红润”？）

【妖界-黄风怪】：（抱怨）晦气！洞府隔壁那群扁毛畜生吵死了！新得的耳塞虽有用，但戴久了耳朵疼！有没有一劳永逸的法子？（一个发怒的旋风表情）

【地府-孟婆】：（发了个链接）【三界八卦周刊】爆料：某仙界知名战神疑似与坐骑关系过密！有图有真相！

【仙界-太白金星】：（严肃）孟婆道友，勿要传播不实信息！注意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