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识马小玲。道统的碰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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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约：我的道术能进化

第四章 初识马小玲，道统的碰撞

嘉嘉大厦的午后，阳光透过古董店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况天佑靠在柜台后闭目养神，胸口的伤势在僵尸自愈能力的作用下已无大碍，只是脸色还残留着几分苍白。沈砚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指尖摩挲着刚炼化完猫妖王内丹后剩下的一丝绿光，眼神沉静。

马小玲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进古董店，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脸上带着惯有的傲娇神色，打破了店内的宁静。“喂，沈砚，”她将手提箱往柜台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声响，“今天解决养尸人和僵尸的账还没算呢，你可别想赖掉。”

沈砚抬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早上对付猫妖时她向警察收费，他以为只是针对外人，没想到连“自己人”也不例外。“马小姐，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还要算这么清楚？”

“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马小玲挑眉，从手提箱里掏出一个账本，翻开后用笔尖指着上面的条目，“烈阳焚天符三张，八卦玄甲阵消耗的道力补偿，还有解决养尸人这种玄门叛徒的特殊服务费，一共一万二。打八折，九千六，现金还是转账？”

况天佑在一旁忍不住轻笑，见马小玲瞪过来，立刻收起笑容，假装继续闭目养神。沈砚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钱包——那是他穿越前带的，里面还有一些现金，“现金只有五千，剩下的……我暂时没有。”

马小玲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双手抱胸，语气带着几分不耐：“没有？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马小玲的规矩，从不赊账。”

“我可以用道术来抵。”沈砚眼神认真，“我看你使用的符箓，虽然威力不弱，但符文结构还有优化的空间。我可以帮你改进符箓，提升威力，抵掉剩下的欠款。”

马小玲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出身南毛北马的马家，世代以降妖除魔为业，马家的符箓术更是玄门中的顶尖传承，从未有人敢说能“改进”。“沈砚，你别太过分了！”她声音拔高了几分，“马家的符箓术传承千年，是经过无数先辈验证的，轮不到你一个不知来历的人指手画脚！”

沈砚知道自己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却没有退缩。他站起身，目光直视着马小玲：“传承固然重要，但不代表不能进步。就像你早上用的‘诛邪符’，符文过于繁琐，绘制耗时，而且对阴邪之物的克制力虽然强，却缺乏持续伤害。如果能优化符文结构，融入一丝‘净化’之力，不仅绘制速度能提升三成，威力也能增强至少五成。”

“你胡说！”马小玲气得脸色发红，伸手就要从手提箱里掏出符箓反驳，却被况天佑拦住了。

“小玲，冷静点。”况天佑的声音温和，“沈砚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想帮忙。而且，你不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吗？早上对付猫妖时，他的烈阳缚煞符确实比你的诛邪符更高效。”

马小玲瞪了况天佑一眼，却也没有再反驳。她不得不承认，沈砚的符箓术确实有着独到之处，尤其是那能同时兼具攻击和束缚的效果，是马家符箓里没有的。

沈砚见状，知道她的态度有所松动，继续说道：“我没有贬低马家道统的意思。每一种传承都有其精髓，马家符箓的霸道和精准，是我目前所学无法比拟的。但时代在变，邪祟的力量也在不断变强，如果一味固守传统，不懂得吸收和改进，迟早会被淘汰。”

“你说的轻巧。”马小玲冷哼一声，语气却缓和了不少，“改进道统哪有那么容易？稍有不慎，就会偏离本源，甚至走火入魔。我姑婆马丹娜一生都在研究马家符箓的优化，也只敢在细节上做微调。”

“我知道不容易，但不代表不能尝试。”沈砚从怀里取出一张空白符纸和一支狼毫笔，放在柜台上，“这样吧，我现场给你演示一下，如何改进你刚才说的‘诛邪符’。如果你觉得没用，剩下的欠款我会想办法尽快还清；如果你觉得有用，就当是我抵掉了欠款，如何？”

马小玲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倒要看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沈砚拿起狼毫笔，指尖蘸取朱砂，没有立刻下笔，而是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回忆着马家诛邪符的符文结构。他之前在和马小玲并肩作战时，已经仔细观察过她绘制诛邪符的过程，对其符文的走向和蕴含的道力运转有了大致的了解。

【检测到宿主正在解析陌生道统符箓，是否消耗精神力进行推演优化？】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是，消耗10%精神力，以‘诛邪符’为基础，融合净化之力和符文简化优化。”沈砚在心中默念。

【推演开始，精神力消耗10%，当前精神力40%……】

【解析马家诛邪符符文结构中……】

【提取核心‘诛邪’道韵……】

【融合‘净化’之力……】

【优化符文结构，简化冗余线条……】

【推演成功！获得优化版‘诛邪净化符’（未命名）】

沈砚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他拿起狼毫笔，笔尖在符纸上快速滑动，朱砂在纸上留下一道道流畅的线条。和马小玲绘制诛邪符时的郑重和缓慢不同，他的动作轻盈而迅速，仿佛行云流水一般，仅仅用了不到五秒钟，一张全新的符箓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张符箓的整体轮廓和马家的诛邪符相似，但符文线条更加简洁，少了几分霸道，多了几分灵动。符纸中央，一道细小的金色纹路若隐若现，散发着淡淡的净化气息。

“这就是你改进后的诛邪符？”马小玲凑上前，仔细观察着符纸上的符文，眉头微微皱起，“符文少了三道，而且这道金色的纹路是什么？”

“这是我融入的净化之力。”沈砚解释道，“普通的诛邪符只能摧毁阴邪之物的形体，却无法彻底净化其残留的邪气。这道金色纹路能在攻击的同时，净化掉邪气，防止其再次滋生。而且，简化后的符文不仅绘制速度更快，道力消耗也减少了两成。”

马小玲将信将疑地拿起符箓，注入一丝道力。瞬间，符箓上的符文亮起，一道金色的光芒从符纸上散发出来，比普通的诛邪符更加耀眼，而且空气中残留的一丝尸气在光芒的照射下，竟然快速消散了。

她的眼睛瞬间睁大，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作为马家传人，她对符箓的感知远超常人，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张改进后的符箓，不仅保留了诛邪符的霸道，还多了净化的效果，而且道力的运转更加顺畅，确实如沈砚所说，威力提升了不少。

“这……这怎么可能？”马小玲喃喃自语，手中的符箓几乎要捏不住，“仅仅是简化符文和融入一道净化之力，就能有这么大的提升？”

“道力的本质是能量，符文是引导能量的媒介。”沈砚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繁琐的符文不一定是最好的，只有最适合能量运转的符文，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马家的符箓术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其符文能精准地引导道力，但时代在发展，邪祟的邪气也在变化，符文自然也需要相应的调整。”

马小玲沉默了。她想起了姑婆马丹娜生前说过的话：“马家的道统不是一成不变的，要学会根据时代的变化而调整，否则迟早会被淘汰。”以前她不以为然，认为马家的传承已经是极致，不需要任何改变。但今天看到沈砚改进后的符箓，她才明白，姑婆的话是对的。

况天佑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知道，马小玲一直被马家的传承束缚着，不敢有丝毫的突破，而沈砚的出现，或许能让她打开新的思路。

“你……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马小玲抬起头，看向沈砚的眼神中，少了几分警惕和傲娇，多了几分敬佩和好奇。

“我师父曾经说过，道无常形，法无定法。”沈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真正的道，不是固守传统，而是不断探索和进步。我的道统‘先天八卦道’，讲究的就是顺应自然，与时俱进，根据不同的情况调整道术的运用。”

“先天八卦道？”马小玲皱起眉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道统。玄门中的各大派我都有所了解，根本没有这一派。”

“因为先天八卦道传承隐蔽，很少在世人面前显露。”沈砚没有过多解释，“而且，道统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其核心的理念和实力。”

马小玲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她不会轻易告诉别人马家的核心传承一样，沈砚也有权利隐藏自己的道统。

“好吧，剩下的欠款就用你这个改进符箓的方法抵掉了。”马小玲收起符箓，语气缓和了不少，“不过，你得把改进符箓的方法教给我，还有，以后我遇到符箓上的问题，你得帮我解答。”

“没问题。”沈砚笑了笑，“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马小玲警惕地看着他。

“我想了解马家符箓术的核心传承。”沈砚的眼神认真，“不同的道统有着不同的精髓，我想通过了解马家的符箓术，完善我自己的道统。当然，我不会泄露马家的传承，而且如果有需要，我也会把我道统中的一些理念分享给你。”

马小玲犹豫了。马家的核心传承是绝密，从不外传，就算是亲近的人也不能轻易透露。但她又想到，沈砚已经把改进符箓的方法教给了她，如果她不付出一些什么，未免显得太小气了。而且，了解沈砚的道统，对她完善马家的符箓术也有好处。

“好，我可以告诉你一些马家符箓术的核心理念，但核心的符文和口诀不能外传。”马小玲最终做出了决定，“而且，你也必须把你道统中的‘先天八卦’理念分享给我。”

“一言为定。”沈砚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