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区区杀父之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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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早上的事,回春堂的小厮一开门,就见一男尸吊死在门前,衣如血染,手脚筋断,但那墨绿色的大氅可不是寻常人都能穿的。
曾经万人敬仰的一代枭雄云哲,如今落得这般死状,不禁令人唏嘘。
孤鸿得到消息,觉得此事是冲着他来的,下令让回春堂人带着丹药出去避避风头,自己则是收拾好所有灵石、契书先行跑路。
果不其然,对方有备而来,只半个时辰,界外之地的人都知道,云哲吊死在回春堂前。
万云宗内部传出消息,直接下达高额悬赏,要孤鸿的项上人头。
当然,也不全是坏消息,还有大喜事!
凌霄与云知意婚礼,就定在三日之后。以凌霄在万云宗的影响力,不出十日,他就能稳坐宗主之位。
饶是经过无数大风大浪的月疏桐,还是会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懵懵地站在原地。
日夜颠倒,不眠不休,月疏桐又将自己关在屋里,困了就睡,醒了就继续研究阵法。
韩墨白亦是如此,右手断了,左手也能顶上,写字绘阵,虽说慢些,但花点时间也是比寻常人强上几倍。
“这父女两真一个德行,一人占一间屋子,看来是真要置凌霄杀人偿命。”已然知晓一切的孟浮白提着食盒从厨房出来,面对紧闭的房门无奈的叹息。
守在门外的孤鸿道:“你倒是接受的很好。”云哲、云知意都死于凌霄之手,孟浮白听完缓了半天,心情就恢复如初,真是让孤鸿始料未及啊。
“我不接受事实,他们就会活过来吗?不能啊。反正有一天,我也会死,死了就死了。”孟浮白指节扣门,高声对里面喊道:“外甥女,我可以进来吗?”
“你进来吧。”门内冒出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
门被推开,一阵魔气扑面而来,孤鸿迫不及待地进去,就见月疏桐趴在桌子上,眼底乌青,眸中无光,时不时打着哈欠。
满地朱砂绘的图纸,都是她这几日研究成果。
“外甥女,你这是准备修魔了?”孟浮白随手捞起一张图纸,上面怪诞的符号与铭刻在傀儡之中的阵法有的一拼。
月疏桐腾的坐起身,做出嘘的动作,“小点声,别让我师父听见了。”
孤鸿拖了一把椅子,坐着,漫不经心道:“他在隔壁,累睡着了。”一直忙忙忙,三天都没说上什么话,他这会心中还有些怨气。
“外甥女,我猜你是饿了,给你做些吃的。”孟浮白放下食盒,从里面端出两盘点心,一盘海棠花饼,一盘小兔子饼。
香甜的气息立刻唤醒月疏桐的肚子,赶紧拿起一块小兔子饼,咬上一口,酥酥脆脆的,“好好吃。”
孟浮白:“爱吃就好!”
察觉到孤鸿不妙的情绪,她马上端起另一盘海棠花饼,小跑着过去,轻声细语地讨好道:“怎么生气了,别生气好不好,要不要尝尝点心。”
孤鸿稳固了一百遍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心想:“她这几天心情不好,我又与她计较什么呢?”
“没有生气。”孤鸿心情大好,配合地拿起一块,没吃就开始夸,“你给的肯定好吃。”
突然在别人面前撩起来,好像不好,月疏桐有意躲开他的目光,转身与孟浮白闲聊,随口问道:“这点心你在哪买的,感觉你们这挺流行咸蛋黄馅的。”
“自己做的,上上次就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可是没机会,这次你来我这小住,就做了些。”孟浮白得意道。
原来每次说招待她,就是这小点心,月疏桐哭笑不得,心中又添了几分疑惑,“你自己做的?不是,别的地方买不到吗?还是说是万云宗的哪个厨子教你做的。”
孟浮白不以为然道:“当然买不到,这是姑姑教我做的,她说想要对一个人好就要给他做好吃的,因为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一个人的胃。”
月疏桐怔了怔道:“我知道云哲是怎么死的。”
清晨,露水尚未消散,棠雨轩中海棠依旧,粉色的小花都精神抖擞的开着,仿佛期待着一场美好的婚礼。
红衣翩然垂下窗沿,在微风中来回摆动,今日的新娘子正坐在窗沿,漫不经心地提壶饮酒。
披着秋穗皮的塔索,走进窗前劝道:“当心醉了。”
“我倒是真希望是醉了,在梦里,爹爹还在,能看到我结婚。”
云知意心想:“历经屈辱苦涩,才知爹爹的用心良苦。真正的爱不是细细呵护,而是促使我变强,有掌握命运的自由。”
侍女们只当是云哲过世,少主心情不佳,临近婚礼,思念父亲。
白日办喜事,晚上守丧事,已经是万云宗内不成文的默契。
做手下的也不知道,是哭是笑,是喜是悲,怕惹得主人不满,会扣赏钱。
“瞧你们这副样子,又哭又笑,难看死了。”云知意轻快的跳下来,将酒壶一搁,招手道:“快给我梳妆。”
涂脂抹粉,描眉画唇,新娘梳妆总是繁琐复杂,可云知意不觉得烦,反倒是乐在其中。
在她的带动下,棠雨轩内一片喜气。
红纱落下,一切就绪,云知意推掉侍女的搀扶,一掀衣摆,大步出门,气势不亚于去登基。
忽的,如云侍女中冲出一个不速之客,眨眼的功夫就跪在她身旁,连塔索都未来及反应。
云知意脸色一沉,掀开面前碍事的红纱,低头一看,还是熟人,云哲身边的歌女梦嫣。
梦嫣扯着她的衣角,哭得梨花带雨,模样胜过蒙冤的窦娥,“知意,你不能嫁给凌霄,就是他杀了你父亲。”
此言一出,顿时惊起所有人的神经。
云知意不屑冷哼一声,语气傲慢至极,“区区杀父之仇,竟然想阻我嫁给凌霄。”说着,用力一扯,让衣角从梦嫣的束缚中解脱。
“我是你的母亲,你信…我好不好,你还记得…记得你名字的来意吗?云哲知我意。”梦嫣哭得几度断气,说得话断断续续,但也能分辨出什么意思。
梦嫣哭得那么真切,让侍女们都生了恻隐之心。
云知意脸色一沉,严肃道:“塔索,把这自称我母亲的疯女人处理掉。”
“是!”塔索伸手欲拽梦嫣,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块石头砸中手腕,随即脚腕一紧,仿佛有什么东西捆住他的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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