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衣杀局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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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量体卡之谜： 在死者穿着锃亮定制皮鞋的左脚下方，压着一张对折的、硬质的白色卡片。

韩笑小心地蹲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极其谨慎地将卡片从皮鞋下抽出。

卡片是“天衣阁”专用的量体记录卡，纸质厚实挺括，边缘烫金。

展开卡片——上面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尺寸记录！没有姓名！没有日期！

只有卡片靠近折痕的边缘处，有几道极其细微的、

平行排列的、如同被重物压过的凹痕！这些凹痕意味着什么？

管家陈伯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和身体的颤抖，声音嘶哑、断断续续地提供了关键信息：

? 最后接触者： “是…是‘天衣阁’的顾青山…顾先生…

沈老板…沈老板所有的西装…都是…都是顾先生亲手裁制…

他…他是上海滩…最好的裁缝…” 陈伯的声音带着恐惧和难以置信，

“…今天下午…2点30分…顾先生…准时…准时抵达…为沈老板…进行最后一次量体和试样…

因为…因为明天…明天下午…沈老板要…要去参加…太古洋行…非常重要的签约酒会…必须…必须穿新西装…”

? 时间节点： “…他们…他们在书房…大概…大概45分钟…3点15分左右…

顾先生…收拾好工具…从书房出来…我…我正好在走廊…亲自…亲自送他下楼…

3点30分整…司机老王…开车送顾先生离开…门卫老张…可以作证…他…他登记了时间…”

? 死亡时间窗口： 随后赶到的法医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下午3点至4点之间。

陈伯补充了一个关键细节：“…顾先生离开时…我…我好像…好像听到书房里…

沈老板…咳嗽了两声…还…还说了句什么…像是…‘就这样吧’…

所以…所以那时候…沈老板…肯定…肯定还活着…”

这意味着顾青山离开时（3:30），沈永昌还活着！顾青山拥有近乎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 顾青山其人： 陈伯努力回忆着：“…顾先生…大概…四十出头？

很…很斯文…很和气…说话…慢声细语的…手艺…手艺是真的好…

沈老板…很挑剔的人…对他…一直很满意…很信任…

今天…今天他来的时候…和平时一样…拎着那个…那个牛皮的工具箱…

走的时候…也很从容…没什么…没什么异常…”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