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试管里的亡魂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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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租界西区，一栋安静的、带有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公寓楼。

这里距离德康洋行总部不远，环境清幽，住户多为外企职员或高级知识分子。

此刻，公寓三楼的一扇雕花木门前，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韩笑带着杜冲、老姜等一众巡警，如同疾风般冲上楼梯。

公寓管理员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陈启明博士的房门。

“砰！” 门被猛地推开！

一股混杂着纸张、灰尘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化学试剂气味扑面而来！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陈启明的公寓整洁而富有书卷气，但此刻却是一片狼藉！

客厅里，书架被粗暴地推倒！书籍、文件散落一地！沙发被掀翻！

茶几上的玻璃花瓶摔得粉碎，水渍和枯萎的花瓣溅得到处都是！

墙壁上，一幅装裱精美的山水画歪斜地挂着，画框玻璃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这绝非普通的入室盗窃！而是一场激烈的、充满暴力的搜查与反抗！

韩笑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瞬间锁定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门框上有明显的撞击凹痕，门锁被暴力破坏！

他一步跨入书房，眼前的景象更加触目惊心！

? 激烈搏斗： 书桌被掀翻，沉重的红木椅子倒在一旁，一条腿断裂！

地板上散落着钢笔、镇纸、笔筒的碎片，墙角，一个青花瓷瓶摔得粉碎！

墙壁上，靠近书桌的位置，有一处新鲜的、拳头大小的凹痕，周围墙皮剥落，露出里面的砖石，

凹痕边缘，沾染着几滴暗红色的、尚未完全干涸的血迹！

? 目标明确： 书房里唯一上锁的嵌入式壁柜被撬开，柜门扭曲变形，里面空空如也！

显然，袭击者的目标非常明确——陈博士隐藏的东西！

? 撕碎的真相： 最引人注目的是，在翻倒的书桌旁，

在散落的书籍和文件碎片中，大量被撕得粉碎的纸张如同雪花般铺满了地板，

纸片大小不一，边缘参差不齐，显然是被人疯狂撕扯所致，

纸片上，隐约可见手写的字迹、图表、化学分子式！

“搜！仔细搜！任何角落都不要放过！” 韩笑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

“老姜！封锁现场！杜冲！带人走访邻居！

查！昨晚到今天！有没有听到异常动静！看到可疑人员！”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几片较大的纸屑。

纸片上的字迹潦草而熟悉（通过陈博士助理小吴描述确认）：

? 一片写着：“…副作…不可逆…”

? 一片写着：“…肝…肾…衰竭…”

? 一片画着一个扭曲的分子结构式，旁边标注：“…X-587…致命…”

? 一片写着：“…人体数据…掩盖…”

韩笑的心脏猛地一缩！

陈博士！他果然知道！他果然在收集证据！他…他遭遇了不测！

“林博士！快！需要你！” 韩笑对着通讯器低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法租界中央巡捕房，林一临时实验室。

那张巨大的不锈钢工作台，此刻被彻底清空，

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铺着白色绘图纸的拼图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