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帝誓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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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都没搭话,
"“你莫不是以为擒下了我,就能让我对你知无不言?即便我透露了一些秘辛,你敢信?"
"信不信是我的事。"国师可否给我个薄面,说说那些与崇阳息息相关的臂臑秘辛?好让我确定你说让犬戎退兵的真假。也好对以后的两国邦交提前有个规划。"
"规划?"瞳子髎突然阴恻恻笑起来,"待我臂臑大事即成,你崇阳人族就只是我们圈养的牲畜,度过凛冬的口粮“!"
瞳子髎又阴冷戏谑地看着阳势:"我这里有个玉简,你们看了或许还能好好规划一下。"
"什么玉简?"阳势问道,挥手示意侍卫上前搜身。
"别搜了,不在我身上,方才打斗时不知掉在何处了。你们可以随我一同搜寻。"
"国师真当我是三岁孩童不成?"阳势怒道,"你再怎么说也是修魂强者,我等岂敢轻易放你?"
瞳子髎喝道:"既不敢杀我又不愿放开我,那你们想好了要怎么对待我了吗?"
"确实,"阳势点头道,"国师您来得太突然,我们一时间还真没想到如何处理好。"
"不如我们打个赌。"
"倘若我不能令国师心甘情愿说出我想知道的事,我便认你作爷爷如何?"
瞳子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脸上怒意顿消,大笑道:"小辈,你这是想找个台阶放了我?“放心,看在你愿当我孙子的份上,可以给你在我的妖童里留你一个位置。但是你那张嘴我一定要撕烂。”
"但若我赢了,你便要唤我一声爷爷。"
话刚出口,瞳子髎突然勃然大怒,咬牙切齿道:"小辈,安敢如此辱我?!"
阳势耸了耸肩:"国师何必动怒?若你抵死不说,我不仅得放了你..."他故意拖长声调,"还得认你当爷。"
"殿下!"阳曦急切出声。她对这太子仍不放心——这位殿下以前劣迹斑斑的印象还记忆犹在,现在虽看似正常,却仍带着几分少年心性。若真一时兴起放了人,该如何是好?
瞳子髎闻言哈哈大笑,朝阳势身旁众官员道:"瞧见没?商阳之子已在为自己谋退路了!还不快给本座松绑?"说着抖了抖肩膀。旁边的一众官被阳势弄得不知所措。自然也没人真的给他松绑。
瞳子髎蛊惑道:"待他日我臂臑的圈养之地,或可留你们一线生机。当个管束肉食的人族,也未尝不可!"
"至于你这个'乖孙',本座我还是要撕烂你这张嘴!"
"还要撕烂我的嘴?"阳势怒极反笑,"看看是哪个不知廉耻的老匹夫在此狂吠!你这脑袋被门夹了的腌臜货,如今已成阶下囚,还敢大放厥词?真当本宫不敢取你性命?"
说罢,阳势扬手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扇在瞳子髎脸上,随即一口浓痰啐在他面门。国师一时错愕,被捆缚的身躯气得浑身发抖,押解的冲阳和厉兑怕他还会暴起发难,又把他双肩抓得死死的,按得更紧了,瞳子髎的眼中此时竟泛起一层水雾——他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不如我们立下帝誓天?免得有人毁约。"阳势冷声道,"想走,想死,你自己选。"
帝誓天乃是修罗界的至高誓约,由执掌权柄的上帝与天神两位神只共同监察。帝誓天一旦受奉生效,此誓约由这俩位神只共同监察,一旦有任一一方不履行誓约的情况出现,违约者就会神形俱灭暴毙而亡。古往今来,因帝誓天而殒命者不计其数。
瞳子髎脸上挂着一口痰,恶毒地盯着阳势,心中暗自发誓此仇必报:"你等着,你的命我要定了!来啊!我迫不及待要你死!就让帝誓天见证——若你能让我说出秘辛,我便认你作父;反之,你不仅要放了我,还得认我作爷!"
阳势当即招来钦天鉴召曲,召曲得令开始在空地之上画下一个复杂的阵图,期间阳辅和阳曦阴沉着脸。
阵图完成,模样为一个圆形框架,圆形中间有许多咒文复杂排布,正中绘有四只重影交叠的眼睛。4只眼睛产生的重影威严而诡异。
这4只眼睛无论从任何一个方向看去,都像是在紧盯观看者,让人不自觉的从灵魂深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令人不寒而栗。瞳孔之中还有微小咒文,不解其意。
阳势率先来到阵图旁边,拿过禁卫递给他,他父王的龈交锏,手指在锏尖划过,一滴血液滴入阵图之中。
几位将校将瞳子髎押到阵图旁,阳曦抽出鱼际剑,轻描淡写的一划,瞳子髎的手臂顿时血流如注。瞳子髎被捆缚押解,灵识灵元又被封,无法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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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子髎痛呼一声,对阳曦怒目而视,阳曦仿若未觉,鱼际剑入鞘站到阳势身后。
瞳子髎血液流入阵图之中,阵图突然散发出诡异的气息,阳势与瞳子髎仿佛看到一只旷古的古老神灵在注视着他们,无数冤魂在那对眼睛周边痛苦哀嚎,挣扎起伏,却无济于事。
眨眼之间,供奉 誓成,这股诡异的气息无影无踪,可是阳势感觉自己与某种神灵的规则冥冥中多了一道联系。
甚至不用说出什么誓约,只要二人心甘情愿,帝誓天自然会知晓精血供奉之人的誓言,而勾勒成俩人的誓约内容。这就是修罗界唯一的重典。
帝誓天契约已成。
阳势缓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被压跪在地的瞳子髎,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他慢条斯理地撩起衣袍下摆,一点点擦拭起瞳子髎脸上的痰来,眼中尽是轻蔑嘲弄。开口道;
"就凭你这般心智...","莫说纵横朝堂,便是寻常谋士的谋略你都及不上万分之一。我实在是费解——" 你是怎么登临神通的, " 臂臑真就没人了吗 ?竟让你这等货色觊据国师之位多年。"
瞳子髎先是一怔,继而扯出个轻蔑的冷笑:"乳臭未干的小儿,要问便问。莫以为仗着帝誓天就能得到你想知道的一切, ..."想以此要挟本座就范?比起你父亲,你还太过稚嫩了,让人平白发笑。"
"看看你这般年岁,心智却幼稚得可笑,脑袋空空毫无长进,便是给我当孙子都嫌愚钝。我们的帝誓天都供奉了,还不知所谓,也是,看你这行事做派,与那愚笨顽童无异,你这智商怕也只配在孩童堆里嬉闹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