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金婚文丽重生改变命运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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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丽,”一次极其难得的、在郊外偏僻处的短暂见面中,夏明远握住她的手,掌心滚烫,“这里环境太复杂,流言蜚语能杀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困在这里。你……愿不愿意跟我回上海?”

文丽的心猛地一跳。上海?那是她从未想过能轻易踏足的地方,更是夏明远家族的根基所在。跟他走,意味着彻底脱离这个令人窒息的是非之地,意味着拥抱一个全新的、可能截然不同的未来。但同时也意味着,她要直接面对他背后那个深不可测的家庭,要踏入一个完全陌生的、可能充满审视和敌意的环境。

“我……”文丽迟疑了。她不是害怕挑战,而是担心自己这离过婚、带着四个孩子烙印的身份,会让他为难,会成为别人攻讦他的武器。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夏明远看穿她的犹豫,语气急切而真诚,“一切有我。我家里的情况……是有些复杂,但我认准的事,认准的人,绝不会放手。文丽,相信我,我能保护好你。到了北京,会有新的工作机会,新的生活。多多也可以换个环境,重新开始,这对她是最好的!”

他提到了多多。这句话精准地击中了文丽内心最柔软也最焦虑的地方。是啊,多多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在这潭泥沼里越陷越深。为了女儿,她也必须搏一把。

看着夏明远年轻却写满笃定的脸庞,感受着他手中传来的力量和温度,文丽心中那点犹豫渐渐被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取代。重活一世,不就是为了改变吗?畏首畏尾,何时才能挣脱?

她反手握紧了他的手,深吸一口气,眸光雪亮:“好。我跟你走。”

决定既下,便是紧锣密鼓又极度隐秘的准备。调动工作、办理户口迁移、收拾行装……一切都在夏明远的暗中安排下悄无声息地进行。文丽以“带孩子回娘家散心”为由,向学校请了长假。她将大部分积蓄留下,托付给一位信得过的老同事,请其定期悄悄探望孩子们,尤其是多多,并留下话,让燕妮和南方安心学习,等她安定下来就接她们。

离开前夜,文丽最后一次回到筒子楼。孩子们已经睡下。佟志似乎苍老了许多,坐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收拾得空荡了许多的房间,眼神空洞。

“要走了?”他哑声问,没有抬头。 “嗯。”文丽应了一声,将一把钥匙放在桌上,“这是那边的钥匙。孩子们……辛苦你了。” 长久的沉默。最终,佟志只是挥了挥手,声音疲惫至极:“走吧……走了也好。”

没有争吵,没有挽留,只有一种耗尽一切后的苍凉。文丽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她半生悲欢的地方,毅然转身,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心中不是没有酸楚,但更多的,是对新生的渴望。

前往上海的火车上,文丽靠着车窗,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逐渐陌生的风景。多多靠在她身边睡着,眉头依旧紧锁,但离开了原来的环境,呼吸似乎都顺畅了些。夏明远坐在对面,眼神始终落在她身上,带着难以抑制的欣喜和呵护。

“累了就睡会儿,到了我叫你。”他轻声说,将一件外套披在她肩上。 文丽摇摇头,目光投向远方。北京,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夏家的高门大院,真的能容下她吗?

抵达上海站,早有吉普车等候。车子穿过繁华又透着威严的街道,最终驶入一处门禁森严、绿树成荫的大院。高墙、哨兵、一栋栋独立的楼房……无不昭示着这里的不同寻常。文丽的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夏家是一栋二层小楼,外观朴实,内里却宽敞雅致。开门的是夏明远的母亲,一位穿着得体、气质娴雅却目光锐利的中年妇人。她的视线在文丽身上停留了片刻,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从她依旧出众的容貌看到她身边怯生生的多多,最终落在儿子殷切又紧张的脸上。

“妈,这就是文丽,还有她女儿多多。”夏明远连忙介绍,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夏母淡淡地点了点头,语气客气而疏离:“一路辛苦了,进来坐吧。”态度无可指摘,却透着一种冰凉的距离感。

客厅里,还坐着一位不怒自威、看着报纸的中年男子,正是夏明远的父亲。他只抬眼扫了文丽一下,目光如炬,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便又继续看报,并未开口。那种无声的威压,让空气都几乎凝固。

保姆端上茶水。夏母简单询问了几句路上的情况,便不再多言,气氛尴尬而冷凝。多多害怕地往文丽身后缩了缩。

夏明远试图活跃气氛,笑着说起文丽在工作上的优秀。夏母只是听着,偶尔颔首,不置可否。直到夏明远试探着提到想尽快和文丽把婚事办了。

夏父终于放下了报纸,目光沉静地看向文丽,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决定性的力量:“明远还年轻,做事容易冲动。文丽同志,你的情况我们大致了解。你很优秀,也很不容易。但是,婚姻不是儿戏,尤其是我们这样的家庭。你们的事,先不急。既然来了北京,就安心住下,工作的事,组织上会安排。其他的,以后再说。”

话语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否决和居高临下的安排。一句“以后再说”,便将一切悬置。

文丽的心沉了下去。她预想过困难,却没想到对方的姿态如此之高,甚至连表面的客气都难以维持。她攥紧了手指,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的微笑:“谢谢伯父伯母关心,给您们添麻烦了。”

她知道,这场战役,才刚刚开始。跨入这座大院,只是第一步。想要真正站稳脚跟,得到认可,她必须展现出远超常人的价值和韧性。

夏家给她和多多安排了一间客房。条件很好,却更像是一间精致的牢笼。夏母安排了文丽去一所子弟小学做临时教员,工作清闲,却也远离核心。

大院里的生活并非田园诗。好奇、打量、窃窃私语无处不在。文丽“高龄”、“二婚”、“带拖油瓶”的标签,让她成了家属院里瞩目的焦点。一些夫人小姐们的茶话会上,她总能感受到那种若有似无的排挤和审视。

夏明远尽力周旋,但他工作也忙,且家族内部显然对他施加了压力,他回家的时间渐晚,眉宇间的疲惫也日渐加深。

文丽没有抱怨,也没有退缩。她认真对待那份临时工作,将课上得精彩纷呈;她用心打理自己和多多的生活,举止得体,不卑不亢;她继续秘密使用灵泉和丹药,保持最佳状态,那份被岁月和苦难打磨后愈发沉静通透的气度,在这种环境下,反而成了一种无声的武器。

她开始留意夏父夏母的喜好,夏父有轻微的胃疾,夏母似乎睡眠不佳。空间里那些丹药……一个念头在她心中萌芽。

机会在一个周末来临。夏父旧疾复发,胃痛难忍,家庭医生开的药效果甚微。文丽犹豫再三,最终取了一颗极小颗粒的“健体丸”,将其溶入一碗清淡的白粥里,让夏明远端了过去。

她屏息等待着。半小时后,夏父疼痛渐止,脸色缓和不少,甚至难得地又多喝了半碗粥。

夏母看向文丽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惊讶和探究。

文丽知道,她投下的石子,终于开始激起微澜。改变这座冰山的看法,需要耐心,更需要恰到好处的“价值”。

夜晚,她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寂静却暗流涌动的大院。腕间的印记微热。她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她不仅要在这里立足,还要风风光光地嫁进来,更要为多多,以及未来的燕妮、南方,搏一个真正安稳尊荣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