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官媒认证·非遗推广大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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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遗司司长攥紧陈楚的手:“年轻人,你把根脉唱活了!”

央视纪录片团队蹲守楚门工作室三天,拍下陈楚整理108页《非遗音源库》手稿。

授牌仪式直播,#陈楚非遗大使#词条下,前公司水军刷屏:“作秀咖绑定官媒抬咖”。

央视新闻突然插播专题片《听见文明》,陈楚与丹巴扎西的《羌笛谣》成为开篇序章。

水军账号集体封禁,官微置顶:“警惕文化虚无,守护血脉之声”。

羌笛最后一个苍凉的尾音,如同高原上盘旋不下的鹰,在演播厅的穹顶下久久不散。丹巴扎西老人布满沟壑的手,依旧稳稳地托着那支温润如玉的骨质羌笛,浑浊的眼底却燃着一种近乎少年般的光亮。他反手,用粗糙如岩石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陈楚扶着他的手。

“娃,”老人喉头滚动,声音带着风沙磨砺后的沙哑,却字字如石凿,清晰地穿透了尚未完全平息的掌声海啸,“唱通透了!祖宗的山河…在动哩!”

“轰!”

这简短的七个字,被前排收音设备敏锐地捕捉、放大,如同投入滚烫岩浆的最后一把盐花,让台上台下所有正试图冷静下来的心绪,再次轰然引爆!前排离得近的年轻歌手,身体猛地一震,一股电流般的激荡瞬间顺着脊椎窜上后颈,头皮炸开一片酥麻。

祖宗的山河在动!

陈楚扶住老人手臂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量。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回望老人那双沉淀着千年风霜却又在此刻迸发出纯粹生命力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所有的震撼、共鸣、血脉深处被唤醒的战栗,都在这无声的颔首之中。他们背后,那支静静躺在矮凳上的羌笛,在聚光灯下幽幽地泛着一层沉静内敛却不容忽视的光,仿佛一条沉默千年、刚刚苏醒的龙,睁开一只眼瞳,望向这喧嚣的盛世人间。

网络,早已是沸腾的熔炉。

#羌笛谣血脉觉醒# 爆!

#陈楚丹巴扎西灵魂共振# 爆!

#官媒置顶聆听文明回响# 爆!

《声生不息》官博那条【聆听文明的回响】置顶博文,如同一面金色的巨盾,将之前所有试图泼洒的污蔑与嘲讽撞得粉碎。那条粗粝原始的表演视频,播放量以每分钟百万的恐怖速度飙升,评论区彻底沦陷在泪海与惊叹的狂潮里:

——“头皮发麻到现在!那笛声像刀子一样刮开我的天灵盖,陈楚最后那声吼直接把我灵魂震出窍了![流泪][流泪]”

——“丹巴爷爷吹笛子的时候,我眼前全是高原的风雪和祖先的脸!什么叫血脉觉醒?这就是!!”

——“官媒爸爸威武!‘聆听文明的回响’这个标题封神!那些说土、说难登大雅之堂的煞笔呢?脸肿成猪头了吧!”

——“陈楚向老人行揖礼那个镜头我哭死!这才是对传承者真正的尊重!某些流量对着前辈鼻孔朝天,学学吧!”

——“黑子们继续跳啊?前公司的水军呢?国家认证的‘文明回响’,你们也敢喷?坐等封号大礼包![抠鼻]”

——“求音源!跪求《羌笛谣》无损音源!这歌必须进我的传家歌单!”

汹涌的民意和官媒定调的双重碾压下,之前零星冒头、试图带节奏嘲讽“土味”、“原始”、“难登国际台面”的水军账号,此刻如同暴露在烈日下的蟑螂,瞬间销声匿迹,连带着它们背后操控的金主,也被这滔天的声浪吓得暂时龟缩,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前公司那点卑劣的算计,彻底沦为这场文化震撼最可笑的反衬与注脚。

然而,风暴的中心——楚门音乐工作室,却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寂静。

丹巴扎西老人被陈楚亲自安排在最舒适的休息室沉沉睡去,十年的高原风霜与刚才那场耗尽生命力的灵魂演奏,让这位坚韧的老人也感到了疲惫。陈楚拒绝了所有蜂拥而至的媒体采访邀约,将自己关在顶楼的音乐制作室。

窗外,城市的霓虹彻夜闪烁,映照着制作室内堆积如山的专业设备。陈楚没有开主灯,只有工作台上一盏可调节的阅读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晕,将他专注的侧脸勾勒得格外清晰。他面前摊开的,不是乐谱,而是一本厚重、页面早已泛黄卷边的硬皮笔记本。

灯光下,钢笔尖划过粗糙的纸页,发出沙沙的轻响。陈楚的眼神沉静如水,笔尖流淌出的,却是一个个鲜活跳跃的音符,以及密密麻麻、字迹时而工整时而狂放的注解。

“……川北,嘉绒藏区,老艺人泽仁邓珠,六弦琴(扎念)即兴弹唱《格萨尔·赛马称王》,调式古朴,转调自由,大量使用微分音(约1/4音),喉音颤音模拟马蹄声……”

“……黔东南,侗寨,歌师吴老贵,侗族大歌《蝉之歌》,多声部自然和声,无指挥无伴奏,模拟蝉鸣与山林回响,声部交替如同溪水缠绕……”

“……陕北,延川,盲艺人张老汉,陕北说书《王贵与李香香》,沙哑苍凉,哭腔与吼唱结合,琵琶(土琵琶)伴奏节奏铿锵,大量使用滑音与倚音,叙事感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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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泉州南音社团,《梅花操》片段,工乂谱记谱,洞箫与琵琶(南琶)音色清冷哀婉,唱腔古雅,一字多腔,转音细腻如丝……”

每一页,都记录着一个地点,一个名字,一种声音,一段即将消逝的旋律。笔记本的页脚被摩挲得发黑,有些页面还沾着不知名的泥土痕迹,或是几点干涸的、疑似油灯的晕染。这是陈楚过去十年,在被雪藏的灰暗岁月里,独自背着行囊,深入华夏腹地,用双脚丈量、用双耳聆听、用心血记录的——《民间遗音手稿》。

十年沉寂,无人问津。他像一个孤独的朝圣者,行走在喧嚣的边缘,收集着那些被时代快车远远抛在身后的、属于泥土和血脉的声音。无人知晓,这位曾经的顶流偶像,在那些被遗忘的角落,用这种方式对抗着虚无,磨砺着灵魂,积攒着足以颠覆一切的力量。

此刻,这本凝聚了十年心血与孤独的手稿,在暖黄的灯光下,无声地诉说着一个歌者真正的虔诚与坚守。

突然,制作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助理小杨探进头,脸上混杂着激动与难以置信:“楚哥,楼下…楼下…来人了!是央视纪录片中心的!还有文化部非遗司的司长…亲自带队!阵仗…好大!”

陈楚手中的钢笔尖微微一顿,一滴浓黑的墨汁在“羌笛古调《出征》——丹巴扎西”的注解旁,洇开一小团深色的印记。他抬起眼,眸子里没有太多意外,只有一片深邃的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场风暴之后,必然会有更深远的回响。他轻轻合上那本厚重的笔记,指尖拂过封面上磨损的痕迹。

“请他们到会议室。”声音平稳,听不出波澜,“备茶,最好的。”

楚门音乐不算宽敞的会议室,此刻气氛庄重得近乎凝滞。长条会议桌一侧,坐着几位气质沉稳、衣着考究的中年人,为首的一位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目光锐利而充满智慧,正是文化部非遗司司长,周正明。他身旁是央视纪录片中心的王牌导演,林海,以及几位扛着专业摄像机的摄影师,镜头已经悄然开启,记录着这历史性的一刻。

空气中弥漫着顶级绿茶的清香,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焦在陈楚轻轻推过来的那本厚重笔记本上。

周司长没有寒暄,目光直接落在笔记本磨损的封皮上。他伸出双手,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泛黄的纸页上,略显稚嫩却极其认真的笔迹记录着十年前的第一段采风。他沉默地翻阅着,一页,又一页。川北的扎念琴,黔东南的蝉之歌,陕北的苍凉说书,泉州的清冷南音…那些来自大地深处、带着泥土腥气与生命呐喊的声音,透过密密麻麻的音符和注解,汹涌地扑向这位守护了半辈子文化遗产的老人。

会议室内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以及摄像机运作时细微的电流音。林海导演屏住了呼吸,镜头紧紧捕捉着周司长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从最初的凝重,到渐渐涌起的震动,再到后来眼底难以掩饰的、近乎炽热的惊叹。

当翻到最新的一页,那墨迹未干的、关于丹巴扎西和古羌笛《出征》调的详细记录,特别是那滴无意间滴落的墨点旁,陈楚标注的“此调蕴含千年不屈战意,非亲身聆听丹巴老人吹奏不能体悟其神髓”时,周司长翻页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他猛地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如同两道实质的光束,穿透空气,牢牢钉在陈楚平静的脸上。那目光里,没有了初时的审视,只剩下纯粹的震撼和一种找到同道中人的激动。

“陈楚,”周司长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站起身,绕过会议桌,向陈楚伸出双手,不是礼节性的握手,而是如同战友重逢般,一把握住了陈楚的手,用力之大,让陈楚都能感受到那双手传递过来的滚烫力量,“好!好!好!”

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胸膛微微起伏。

“十年!你这十年,不是沉寂!”周司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金石般的铿锵,“你是在为我们这个民族,抢救血脉!是在为子孙后代,留住文明的根!”

他紧紧攥着陈楚的手,目光扫过那本摊开的笔记,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年轻人,你把根脉唱活了!你在陉山唱的《根脉》,是精神!而你这本手稿里记录的,是真正的、活着的根!《羌笛谣》的轰动,不是偶然,是你十年磨一剑的厚积薄发!国家需要的,就是你这样的传承者!守护者!”

林海导演的镜头,忠实地记录下这历史性的握手。非遗司司长激动的话语,通过摄像机上的微型麦克风清晰地传出。会议室外,楚门团队的成员们激动得攥紧了拳头,小杨甚至悄悄抹了下眼角。

陈楚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巨大力量和那份沉甸甸的认可,心底那根沉寂了许久的弦,被重重拨动。他微微躬身,声音沉稳而坚定:“周司长过誉。我只是做了我认为一个歌者该做的事。这些声音,不该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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