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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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不孝，要遭天打雷劈的……”
她嘟囔几句，实在忍不住，想出门讨点肉吃。
可刚走几步，她眼睛一瞪，腿一伸，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伸腿瞪眼符——又发作了。
一大爷家里。
易忠海躺在床上，一条石膏腿高高吊在床头。
香味飘进来，他立刻忍不住大骂。
“李建东，你这个**还吃肉，等着瞧吧，等我腿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家。
秦淮如闻到香味，喉咙里直涌口水。
“李建东炖的什么肉，怎么这么香？也不知道分我们一点。”
自从没了傻柱的盒饭和救济款，她家再也没吃过肉了。这会儿刚闻到点味道，嘴里就忍不住开始分泌口水。
忍了一会儿，秦淮如实在忍不住了。
肉太香了！
只要能给点肉，就算让李建东占点便宜，甚至做点别的，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李建东长得帅，就算出点事，也不算吃亏。
秦淮如心里这么想着，推开门走了出去。
可下一秒，她就看见了哭丧着脸的棒梗。
“呜呜~肿了，肿了，好痛~”
棒梗双手捂着下身，一瘸一拐地走着，嘴里嘟囔着秦淮如听不懂的话。
“什么肿了，怎么回事？”
秦淮如一听愣住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又问了几句，但棒梗只顾着捂着下身，怎么也说不清楚。
这时，跟在棒梗后面的小当和槐花开口了。
“妈，哥哥那里被咬了。”槐花说。
秦淮如一惊：“哪里？”
小当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棒梗：“就是……就是哥哥捂的地方，被蜈蚣咬了，肿得老高，像萝卜一样。”
说着，小当还比划了一下，脸上满是恐惧，那蜈蚣确实吓人。
秦淮如顿时明白了。
下一秒，她脸色骤变，惊呼道：
“什么！棒梗那个地方被咬了……”
……
下午时分。
轧钢厂下班后，徐云回到家，还没进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肉香味。
“真香~”她忍不住笑了。
一进家门，桌上已经摆满了肉菜。
碗筷也准备好了。
李建东在一旁笑着。
“妈，今天我又抓到一只兔子，快来吃吧。”
徐云点点头，看着桌上的两个孩子，眼中满是欣慰。
“建东长大了，以后妈妈就能享福了。”
徐云坐下后，一家人开心地吃了起来。
……
另一边。
贾家屋里。
棒梗的伤口经过处理，终于消了肿。
红巨龙蜈蚣全身红色，虽然样子吓人，但毒性对人影响不大。
只是被咬的地方会有一阵剧烈的灼痛。
那段经历让棒梗记忆深刻。
饭桌上，
棒梗闻到兔肉的味道，立刻把嘴里的窝窝头吐了出来。
“呸呸~太难吃了，真难吃，我想吃肉。”
秦淮如脸色不好，不想吃又不能浪费粮食，她清楚家里的情况。
虽然心里生气，但想到刚才的痛苦，秦淮如神色缓和了些，毕竟这是她的儿子。
“棒梗乖，你先忍忍，过几天妈妈给你弄点肉来。”
棒梗没说话，心里却很不屑。
他知道妈妈又在骗他，这样的话他已经听过很多次了。
看来想吃肉，还得靠自己。
他下意识地看了眼后院，眼里闪过一丝念头。
他知道，今天李建东家又有兔肉。
想起刚才偷吃的那一碗剩兔肉，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那兔肉实在太香了，他连给小当和槐花都没留，一口气就吃光了。
想到这里，他暗自偷笑：“兔肉真香，但明天就是我的了。”
……
另一边。
夜色降临，一天过去了。
李建东早早回到卧室，进入田园秘境。
他正在加速王锦蛇的生长。
他在空间中划出一块区域，把王锦蛇放进去，又扔了一些碎兔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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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对王锦蛇启动了时间加速。
瞬间，画面快速变化。
王锦蛇不断进食、成长、蜕皮，循环往复。
1米！
2米！
3米！
像气球一样迅速膨胀。
超过3米后，增长速度才慢慢下来。
李建东露出惊讶的表情，普通王锦蛇能长这么大？这已经超出了极限！
两分钟后，成长结束。
地上堆满蛇皮，兔肉也被吃光，转化成王锦蛇成长的能量。
而王锦蛇——
看着眼前这条小臂粗细、3.5米长、抬头就能到胸口的巨蛇，李建东笑了，笑得很开心。
有了这个家伙守家，他很好奇，谁还敢来捣乱！
第二天。
清晨。
母亲徐云刚离开不久，李建东带着妹妹蓉蓉，大大方方地出门了。
中院。
棒梗偷偷趴在自家窗口，看着李建东兄妹离开，也笑了，笑得有点狡黠。
“都走了，这里就是我的地盘。”
他低声自语，悄悄出门，摇摇晃晃地朝后院走去。
四合院。
今天是星期五，天气晴朗。
饭点已过，院子安静下来。
大人大多出门上班，孩子们也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棒梗昨天弄伤了鸡儿，早就让人给他请了假，今天总算有空闲。
但他请的这个假，到底是真受伤，还是另有打算，没人知道。
看到李建东兄妹离开后，他竖起耳朵听了听，直到再听不到任何自行车的声音，才开始行动。
吱呀一声。
贾家的门轻轻打开一条缝，棒梗的小脑袋探了出来，左右张望了一下。
确定院子里没人后，他轻手轻脚地溜出房门。
关上门，悄无声息地朝后院走去。
到了通向后院的过道，棒梗没有直接进去。
他停了一下，仔细听了听，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观察着。
后院没有人，各家的门都关着。
棒梗松了口气。
“从现在起，这院子就是我的地盘了。”
他心里暗自高兴，差点想叉腰大笑，但忍住了。
他不再躲藏，直接走到李家门口。
门口挂着一把铁锁，正是昨天被撬过的那把。
棒梗看了一眼，露出轻蔑的表情。
“连锁都不换，这是不把我当回事？”
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根弯曲的铁丝。
这根铁丝细而坚韧，不知被折过多少次，却依然闪亮如新。
显然，这是他常用的工具。
他将铁丝弯成U形，**锁孔，轻轻一勾一扭，锁便开了。
“咔哒”一声，锁扣弹开。
棒梗迅速取下锁头，侧身钻进屋内，随手关上门。
“呵~这下安全了。”
他靠在门边，拍了拍胸口，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进了屋，就是他的地盘。
棒梗贼溜溜地笑了一下，眯眼打量着屋内的摆设。
这次，他不仅要吃，还要把所有的钱都翻出来。
“嘿嘿，得罪了，我棒梗还没死，看我不气死你。”
低声骂了一句，棒梗开始在屋里翻找。
就在这时，
一阵窸窣声响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动，引起了棒梗的注意。
“什么东西？老鼠？”
他回头看了看屋子，什么也没发现。
但——
一股鱼腥味飘进鼻中，让他眼前一亮。
“什么味道？难道还有鱼？”
想起鱼肉的鲜美，棒梗口水直流，他已经很久没吃过鱼了。
“嘿嘿，现在都是我的了。”
他自言自语，跑到厨房寻找。
先看灶台——没有。
水缸——也没有。
橱柜——还是没有。
但橱柜里剩下的几块兔肉引起了他的注意。
“怎么会没有鱼呢？难道我闻错了？”
棒梗咬了口兔肉，一边嚼一边嘀咕。
“算了，还是找钱要紧。”
自从上次偷了贾张氏的养老钱花掉后，棒梗尝到了钱的好处。
虽然钱不能吃不能喝，却能买到吃的、喝的，甚至还能买好玩的。
所以，还是找钱要紧。
油腻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棒梗直接走进里屋。
接着就开始乱翻。
床底下——没有。
抽屉里——没有。
箱子里——没有。
衣柜……
“嘿，终于让我找到了。”
经过一番搜寻，棒梗在一个不起眼的花瓶里，拿出了一叠钞票。
厚厚一沓，至少有几十元。
他简单数了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发财了，发财了~”
他笑着，迫不及待地把钱塞进衣兜。
这时，
“嘶嘶嘶——”
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响起，吓了棒梗一跳。
“什么东西？”
棒梗回头扫视房间，满脸怒气。
正高兴的时候被吓到，谁都会生气。
“是老鼠还是大虫子？好像在床底下。”
棒梗顺着声音走到床边。
屋里门窗紧闭，没有一点光亮，本来就显得阴森。
黑漆漆的床底下，更是一片寒冷。
棒梗蹲下身往里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见，但隐约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
“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棒梗骂了一句，低头钻进床底。
床底一片漆黑，他睁大眼睛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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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那里特别冷，一股闷热中夹杂着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呸呸呸，什么味道，是不是死老鼠？”
棒梗不满地嘟囔几句，正要缩回脑袋。
下一刻。
“嘶嘶嘶~”
窸窣的声音更清晰了，像是鳞片摩擦地面的声音。
黑暗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蜷成一团，随时准备行动。
棒梗身体一僵，感觉心脏被紧紧抓住，胸口发闷。
他盯着那片黑暗，瞳孔不自觉地放大，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面对未知危险时，身体本能产生的恐惧，或者说，潜意识在对他喊——快跑！
如果是一只低等生物，这时候会听从本能，撒腿就跑。
这是一种本能的求生方式，不一定准确，但足够谨慎。
而谨慎，有时能避免很多危险。
但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棒梗却有足够的理智，可以压抑这种本能。
“什么东西？不会是蜈蚣吧？”棒梗缩了缩脖子，本能地想到蜈蚣。
昨天那只蜈蚣，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只要一想起蜈蚣，他那地方就隐隐作痛，**辣的。
“算了算了，不管它了，先拿东西要紧，待太久不好。”
想到可能是蜈蚣，棒梗一脸后怕，嘟囔几句，起身往厨房走。
厨房里还有兔肉和鸡蛋等着他拿。
“早知道带个篮子了，这么多鸡蛋，还有兔肉，我一个人怎么拿得完。”
一时之间，棒梗面对橱柜，陷入了甜蜜的烦恼中。
但他没注意到的是。
床底下的东西动了。
它粗壮的身体一扭，划出一道S形曲线，瞬间从床底黑暗中窜了出来。
在昏暗的光线中，它的身影渐渐清晰。
三米多长的粗壮身躯，拇指盖大小的坚硬鳞片，黑白黄三色交织成的网状花纹；头背部，几片边缘泛黑的黄色盾形鳞片连在一起，形成一个黄底黑字的“王”字。
这是一条王锦蛇。
但普通的王锦蛇最多也就两米左右，绝不可能有三米多，接近四米的长度，显然是个奇迹。
此刻，它鲜红的分叉舌头伸出，搜寻着空气中陌生的“气味分子”，锁定了棒梗。
随即，它上半身抬起，足有一米多高，下半身摆动着，直冲棒梗而来。
“怎么办？拿不了这么多？”
此时的棒梗还不知道危险临近，他面对橱柜，依然陷入甜蜜的烦恼中。
“这么多鸡蛋怎么拿得完？真麻烦！”
棒梗手里端着一小碗兔肉，眼睛却盯着橱柜里的那一篮鸡蛋。
一篮子鸡蛋少说也有几十个，用两只手显然不够。
但现在不拿完，肯定就没机会了。
棒梗很清楚，自己拿了钱，别人一定会提高警惕。
所以，这次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想到这里，棒梗脑子一转，心里贪念顿起：“不对，我直接把他的篮子也拿走不就行了吗，嘿嘿，我真是个天才。”
说着，棒梗放下手中的碗，踮起脚尖，准备去拿那篮鸡蛋。
就在这时，
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响起，由远及近，很快到了他背后。
与此同时，
“嘶嘶嘶~”
蛇杏子吐信的声音，在棒梗后脑勺响起。
瞬间，棒梗身体僵住。
不只是因为声音，
更是因为他感觉到头顶的异样。
他感觉有一条又长又软的东西，正从他头顶舔过，就像他前几天偷钱买的老冰棍一样，贪婪地舔着。
这一刻，棒梗头皮发麻，脊背发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什么？什么东西？”
他强咽了一口唾沫，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边问着，一边回过头。
下一刻，一人一蛇，四目相对。
猩红的蛇信朝棒梗脸上舔来，痒痒的，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腥味。
·······
这一刻，棒梗彻底傻了，裤子也湿了。
他呆呆地张大嘴，瞳孔急速扩散，倒映着一双冰冷的竖瞳，那是蛇的眼睛。
王锦蛇是黄眼黑瞳，黑色的竖瞳在橙黄色的眼珠中，仿佛一道裂开的缝隙，透出无尽的寒意。
它宽大的头颅微微晃动，好像在打量棒梗，又像在挑选下口的位置。
看到这一幕，棒梗眼睛一翻，差点晕过去。
下一刻，
“妈呀！救命~”
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叫，震得整个院子都在摇晃。
就连棒梗面前的大蛇也被吓了一跳，抬起头往后退了一步。
棒梗见状，顾不得再看鸡蛋了。
他一边大喊，一边抬起无力的腿朝门口跑去。
边跑边大声呼救：
“救命！有蛇！有蛇！呜呜~”
他跑得飞快，声音慌乱，带着哭腔，几乎吓破了胆。
李家的房子虽然不小，但对棒梗来说还算宽敞。他用力一蹬腿，几步就到了门口。
他脸上露出一丝希望。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已经摸到了门把手，只要轻轻一推，就能逃出去。
可就在这时——
王锦蛇动了。
它扭动着身体，像一团蚊香，又像一张绷紧的弹簧，不断收缩，直到极限……
下一秒，它猛地弹起，如同一颗**，瞬间扑向棒梗的身后。
………
接着，血盆大口张开，一口咬下……
“~不……”
一声惨叫，响彻整个院子。
……
随着叫声传出，整个大院都被惊动了。
“怎么回事？是谁在叫？”
“好像是棒梗？”
“在后院，发生什么事了？”
人们议论纷纷，朝后院跑去。
贾家屋内，秦淮如脸色大变，扔下手里的鞋底，立刻朝后院跑去。
“棒梗，你怎么了……”
与此同时，大院门口。
叮铃铃的声音响起，李建东骑着自行车，带着傻蓉蓉回到了院子。
后院，李家屋内。
棒梗不停地惨叫。
“不，我的屁股，别咬了，好痛，救命~”
他一边喊着，一边几次试图冲出门口，但屁股上的大蛇仿佛已经钻进了肉里。
每次他跑到门口，屁股上一阵剧痛，又把他拉了回来。
几次之后，棒梗泪流满面地趴在地上，放弃了挣扎，他觉得屁股快要被撕裂了。
“痛~痛`好痛~呜呜`”
这时，院子里传来嘈杂的声音。
“棒梗，是棒梗在里面吗？”
“棒梗，你怎么了？”
棒梗眼中顿时燃起希望，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
下一秒，他大喊：“救命~有蛇~救我~”
突然，他感觉屁股后面一空，仿佛掉了个东西，整个人顿时轻松了许多。
他连滚带爬，满脸泪痕地跑出了那间可怕的屋子。
后院里，人群正准备推门而入。
下一刻，吱呀一声，李家的门被打开了。
棒梗像见了鬼一样冲出来，吓得魂飞魄散。
围观的人群愣了一下，正想问什么。
这时，秦淮如也赶了过来。
棒梗赶紧跑过去，躲在她身后，指着李家的房子大喊大叫。
“有蛇，里面有蛇，那么大的一条蛇，还咬了我的屁股，都肿了……”
人们看到棒梗手忙脚乱比划着蛇的大小，彼此对视，一脸疑惑。
有蛇？还在李家？
大家都不太相信。
但有人看到棒梗的屁股确实肿得老高，还有伤口，开始有些怀疑。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车铃声响起，人群让出一条路。
李建东推着自行车走了过来。
“蛇？”
他冷笑一声，指着棒梗鼓鼓的衣兜质问。
“先不说有没有蛇，你为什么跑到我家去了？你兜里是什么？说，是不是偷我家的钱了？”
一连串的问题，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震耳欲聋。
话音刚落，刚才还喧闹的后院一下子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转过头，目光齐齐落在棒梗身上，落在他鼓鼓的衣兜上。
这一瞬间，棒梗裤裆一热，又尿了。
后院。
棒梗刚逃出蛇窝，又闯进了虎穴。
面对李建东的连番质问，他裤裆一热，又尿了。
“我……我不是……我没有……”棒梗支支吾吾，还想狡辩。
围观的人群见状摇头，捂着鼻子纷纷后退几步。
秦淮如却脸色一变，侧头看了一眼棒梗的衣兜，透过缝隙，看到了里面的一叠钞票。
她看得见，别人自然也看得见！
想到这里，秦淮如开口说道：“不是，你们别误会，这钱是我给棒梗的，不是偷的。”
听到这话，李建东冷笑：“秦淮如，你给棒梗的？那你告诉我，你给了多少钱？”
“这……”秦淮如脸色难看，她根本不知道棒梗兜里有多少钱。
实际上，就连棒梗自己也没数过偷了多少。
围观的人看到这里，顿时明白了。
如果是秦淮如给的钱，她怎么会连数目都不敢说？这分明是撒谎。
“没想到，棒梗这小子胆子这么大，敢去别人家偷钱。”
“这小子以前就爱偷东西，现在更变本加厉了。”
“看来偷了不少。”
“秦淮如还想包庇，有这样的妈，难怪教出这样的孩子……”
人群议论纷纷，指责声不断。
秦淮如见状脸色一沉，拉起棒梗狠狠打了几下。
一边打，一边装模作样地骂道：
“你这个**，胆子也太大了，敢偷别人的钱，赶紧还回去，向建东叔道歉。”
她这番话明显是想博取同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棒梗听了，却满脸怨气。
“道歉？做梦吧，我还没怪他养的蛇咬我呢，你们看，我的屁股都被咬肿了。”
说着，棒梗还特意转身让大家看。
果然，裤子上有两个破洞，洞口还留着点血，两边的屁股肿得老高，像是灌了气一样。
大家一听他又提蛇，心里开始怀疑起来。
“不会吧？难道建东家真的养了蛇？”
“不可能，按棒梗说的，那蛇都有手臂粗，怎么可能藏得住。”
“对，肯定是棒梗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