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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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帝幸,目光也如现在这般热烈!
当时先王帝乙尚在位,帝幸还未继位,仅是众人眼中的力大无穷、能托梁换柱的寿王。
他有一位深受帝乙宠爱的兄长——微子启。
虽然微子启是长子,但帝幸是嫡出。
经过几代更迭,大商终于从“兄终弟及”变为“父业子承”。
为了国家稳定,制定了“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的规矩。
帝乙内心挣扎,反复权衡,最终还是按照祖制,选择了帝幸。
无奈帝幸背后的势力远超微子启——当代最强诸侯是他的岳父;迎娶姜王后之后,他又纳了黄、杨二妃,使武成王黄飞虎与上大夫杨任都成了他的姻亲……
更重要的是,帝幸的雄心壮志得到了闻太师的赞赏。
既然闻太师支持,一切争议也就烟消云散。
此刻的殷寿也被往事触动,心中感慨万千。
他暗自叹息:
这帝幸分明极具智谋?
通过联姻将众人绑定在自己身边,利益相连,只要后宫安稳,这些人就是永远的忠臣!
怎会愚昧到听信妲己,伤害她们?
这不是自断臂膀吗?
这哪里是昏君,分明是……
突然,姜王后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轻声道:
“大王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呢……”
听到这话,殷寿也从沉思中惊醒。
他并不担心姜王后看穿什么——
别说她,就算圣人来了也无需担忧。
脑海中的人皇命格尚未完全参透,但遮掩天机、阻挡窥探却毫无破绽。
殷寿望向姜王后的目光,朗声笑道:
“有何不同?”
有何不同?姜王后只觉得帝幸今日的目光格外热烈,充满侵略性,仿佛回到了年轻时的轻狂。
这种状态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她该如何启齿?
但她仍勉强低语:
“众人皆在旁观……”
更何况殷寿的目光炽热,充满了欲望,她怎会不明白他的意图?
然而,白日里的放纵,终究不是明智君主的行为。
姜王后的心中仍有一丝抵触。
殷寿从不关心明智君主的虚名,他本就朝着昏君的方向前进,对姜王后的话置若罔闻。
他只是轻声对身后的人说:
“都退下。”
随即,他紧紧抱住她,姜王后轻呼一声。
他步伐坚定,直接走向寝宫……
宫门内,隐约传来低语。
“陛下,这样做不太合适……”
“我是君主,我说了算。”
“……”
“陛下今日确实不同寻常。”
“王后不知,这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还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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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许久。
殷寿身着长袍,胸膛微露,懒散地倚靠在床边。
姜王后已经沉沉入睡。
她实在太疲惫了。
他随手拿起水果,放入口中。
一边品尝,一边心想:
“这样的日子,别说二十八年,就算只有一年,也值得!”
“以前,我哪有这样的机会?”
青铜器皿中热气腾腾,宫人轮流更换食物,只为保持美味。
他抓起一块烤鹿腿,金黄的油滴顺着肉质流下。
他大口咬下,肚子的饥饿随着咀嚼渐渐消失。
不久,鹿腿只剩下骨头。
他仰头喝光杯中的酒,喉结滚动,微微皱眉:“味道不错,但太淡,像清水。”
这具帝幸的身体实在强壮,寻常酒水对他来说不过是甜饮。
正要叫人换烈酒,忽然想起现在的酿酒技术还很粗糙。
“不要紧。”他轻拍了一下桌子,“作为商朝的君主,还担心没有美酒吗?”
“姐姐——”
“向大王请安。”
黄妃是黄飞虎的妹妹,原名黄飞燕。
她出身于武将之家,自幼习武,武艺高强。
进入宫廷成为帝幸的妃子后,依然热爱武术。
两人气质迥异,却相得益彰。
黄飞燕性格直率,走近时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还以为大王正在处理政务。”
殷寿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外面有闻太师领军,内有丞相和王叔比干管理政务,何必要我时刻操心?”
“自从我登基以来,商朝越来越强大,难道不应该好好享受吗?”
他甚至想说:这样的对手,再来十个也不在话下。
接下来的十几天,殷寿没有上朝,只是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
文武百官多次请求见他,都被挡在宫门外。
奏章堆积如山,他一挥手,全部送进书房——自然,是不会看的。
“都是些没用的话……”
“早就说过是来享乐的,不是来辛辛苦苦处理政务的!”
文武百官对殷寿突然的变化感到困惑,心中既焦急又惊讶。
“大王这是怎么了?”
以前的帝幸虽然不算勤勉,但总体还算负责,还曾豪言要带领商朝走向强盛。
像这样连续多日不理政务,确实是前所未有的!
王宫外。
前来求见殷寿的比干,遇到了老丞相商容。
比干和商容相见,面露忧色,比干更显得愤怒不满。
比干性格直率,不藏心思。
“商容,大王何故?数日不理国事,不复群臣奏章。”
比干向商容询问。
商容无奈答道:
“我亦不知,大王向来勤政,何故如此?”
商容心中一动:
“是否与钕娲庙题诗有关?”
那日,商容命人清洗帝幸题诗之墙。
士兵回报,字迹洗不掉,似刻于石。
商容亲查,亦无法。
岂能拆墙?问题更甚。
更奇的是,字迹第二日消失无踪。
此变必与神灵有关。
商容暗忖:
“莫非触怒钕娲,致帝幸不适?”
他未直言。
商容严肃摇头:
“我多次求见,皆被拒,言大王不适……”
比干听后,眉头紧锁。
连商容亦不得见,必有大事。
比干坚定道:
“如此不行,国不可一日无君。
今日定要见大王!”
“若大王真病……”
比干稍顿,忧虑再现。
若帝幸因病不朝,对大商乃大祸。
两人对视,目光坚定。
随即,一同向王宫深处行去。
通报后,人传大王不适,不见外人。
比干坚决推开侍卫,冲入。
“我王叔比干,有急事求见!”
“若误国事,谁担?”
“让开!”
“大王若责,我担!”
商容未言,却跟随。
一为王叔,一为丞相。
侍卫不敢阻。
尤其商容年高,若伤,吃亏的是自己。
于是,二人至帝幸寝宫外。
商容与比干不敢入,整理衣冠,恭敬站立。
正欲发言,却闻帝幸之声自内传出:
“爱妃,勿逃也!”
“……”
“哈哈,终擒汝矣……”
闻此声洪亮,商容与比干相视,眉间愈紧。
此岂非身不适?
原本忧心之二人,脸色骤变。
商容面微颤。
吾曾忧大王因触怒钕娲而体弱,未料竟是托词。
实则为后宫嬉戏。
比干性直,怒火中烧,目似喷火。
急躁之他正欲斥责,姜王后之声令二人一怔,比干之言亦吞回。
但听姜王后柔声劝谏:
“大王英明,岂可溺后宫、荒朝政?”
“大商不可一日无君!”
黄杨二妃之声亦随。
本欲严谏之商容与比干,听后稍顿,微颔首。
“原以为妇人惑……”
“未料王后与二妃竟如此明理!唯大王……”
帝幸之声复自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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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中,殷寿拥姜王后及杨妃,神态自得。
黄妃面微怒,立殷寿前。
殷寿外视,笑言:
“王后言谬矣!寡人未朝数日,何言无君?”
“且吾大商贤臣满朝,外有闻太师率军,内有丞相与王叔理政……”
“有彼等辅佐,大商自盛。”
“寡人稍歇,大商会乱乎?”
言毕,低头吻姜王后,笑问:
“王后不信丞相与王叔乎?”
姜王后急否。
殷寿言后,亦急补赞丞相商容、王叔比干。
殷寿听大笑:
“然也!”
“寡人亦悟,明君不必亲为,知人善任、用人不疑方为正道。
若先祖不识伊尹、用伊尹,何创成汤基业?”
继之,殷寿与姜王后笑谈。
此言传至商容与比干,如雷鸣心,似暖流。
“原大王如此信吾等……”
商容与比干同思。
二人对视,皆露羞色,商容尤甚,心激动。
伊尹——此名垂史册者,自奴至相,佐商汤灭夏桀,亦入大商宗庙。
“陛下竟然将我比作伊尹……”
他正沉思时,随行的卫兵打断了他的思考。
两人擅自进入陛下的寝宫,卫兵心中惊恐,急忙报告。
“启禀陛下……”
随后,门轴转动的声音响起。
殷寿推开殿门,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完全没想到他们会来,带着疑惑的语气问道:
“丞相,王叔……你们怎么突然来了?”
卫兵急忙请罪,殷寿却只是随意一挥手,示意他们不必在意,让他们起身。
“罢了,丞相与王叔都是我大商的支柱,这么匆忙来一定有急事……我不是说过吗?谁都能拦,唯独丞相与王叔随时都可以进宫见我。
今后他们再来,你们绝不能阻拦!”
卫兵见帝幸没有责怪,顿时松了口气。
对于殷寿前后不一的说法,他们不敢多说什么,只在心里琢磨:
“莫非我们真的误解了陛下的意思?”
等卫兵们带着庆幸退下后,殷寿看向商容与比干,含笑问道:
“丞相,王叔……不知有什么要事要商议?”
原本满腔怒火的二人,听完殷寿的话,心中的不满早已消散大半。
再听帝幸训诫卫兵之言,心中剩下的不满也顿时消散。
再看帝幸神色平静,两人反复思量许久的话,竟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商容嘴唇微动,最终带着诚恳之意说道:
“陛下,如今东夷刚定,北海又生叛乱,大商正处多事之秋。”
“无论如何……陛下也不该久不临朝!”
比干也躬身行礼,没有多言,直接拱手道:
“恳请陛下上朝理政!”
见二人如此态度,殷寿心中暗自得意。
他早在商容与比干闯入时便已察觉。
他与姜王后的一番对话,本就是早有准备。
皆是谋划!
或许是因为融合了帝幸魂魄,又或是人皇业位的影响,殷寿觉得耳目清明,周遭一切动静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而且每日精神充沛,精力旺盛。
起初他也曾怀疑这具身体是否发生了某种异变。
毕竟见识过人皇业位之后,怎能对修行毫无向往?
但殷寿确实未察觉异常。
“是否该召闻太师回朝?若论修行之事,闻太师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反复思量,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闻太师太过强势。
若真将他召回朝中,自己岂能自在?
“反正不急这一时,先让我过几天‘昏君’的瘾吧……”
正因如此,殷寿才在商容与比干面前那样说话。
若欲在宫中享乐,需有人代为处理朝政。
关键要避免麻烦,日常事务也需分担。
否则,若每日被政务缠身,哪有时间享受?
更何况,殷寿的目标不仅是摆脱政务。
若能使商容、比干为他效力,自己则可轻松自在,甚至能离开朝歌城,岂不更妙?
既然来到封神世界,怎能不亲眼目睹九州大地、洪荒天地?
若被困于深宫,有何意义?
因此,殷寿用那番话“哄”商容与比干。
或许是因为帝幸从未如此对待他们,这一招竟出奇有效。
原本气势汹汹的两人,态度顿时软化。
“大商民风淳朴……”
“我这招数如此拙劣,丞相和王叔竟也信?”
殷寿暗自思量。
但他忽略了一点:有时重要的不是手段本身,而是帝幸作为大商君主,愿意对商容、比干使用这一手段,本身就说明了一切。
随后,商容与比干轮流劝说。
不断催促殷寿尽快恢复上朝,并称堆积如山的奏章等着他批阅。
殷寿再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辞,已不太合适。
只得暂时应下。
“没办法,先答应下来应付一下吧!”
想要一下子摆脱所有政务,终究没那么容易。
变化来得太突然,大商的文武重臣一时难以接受。
在这十几天里,他不问朝政,前来王宫奏事的人接连不断,让殷寿烦不胜烦。
因此,必须想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否则如何安心当他的“昏君”?
“正好,借此机会接触群臣,顺便看看我的‘卧龙凤雏’……”
殷寿心中所说的“卧龙凤雏”,正是传言中的两位奸佞之人——
费仲与尤浑!
商容和比干都是能辅佐朝政的忠良之臣,可以稳固大商的根基。
但他们的性格太过刚直,许多事情他们肯定不会听从王命,更不愿意去做。
比如,若殷寿说后宫需要添人,老丞相一定会婉言劝阻,说这不是明君该做的事;而比干性情耿直,甚至可能当场进谏!
但费仲、尤浑就不同了。
他们不仅会主动献策,说不定还会连夜把女儿送进宫里!
这便是“贤臣”和“奸臣”的区别。
殷寿既希望有贤臣替他分忧理政,又希望身边有唯命是从的“奸臣”。
再想得远一些,万一闻太师回来,看到他似乎有“昏君”之态而愤怒,也能把责任全部推给这些人!
“我本无辜,全因小人蛊惑!”
等到殷寿终于答应第二天上朝,
商容和比干满意地离开了王宫。
他们刚踏出宫门,就看到许多文武官员聚集在门外,微子启正在愤怒地发表言论。
仔细一听,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帝幸的指责——帝幸在先王在世时表现得勤勉谨慎,但即位不久后,却沉溺于酒色之中,荒废了朝政……他质问众人,这就是他们选出来的好君王吗?
微子启是帝幸的兄长,他们同母所生,都是帝乙的儿子。
帝幸继位后,将微子启封于“微”地,因此他被称为“微子启”。
殷商王镞起源于五帝之一的帝喾,从契开始获得“子”姓,因为封地在殷水边,所以称为殷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