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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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很快奉上两杯酒。刘凤与蔡琰接过酒杯,手臂相交,各自饮尽杯中酒。

刘凤将空杯递还宫女,便靠在御座上一动不动,连新娘的红盖头都未及掀起。

宫女们见状,皆抿嘴轻笑,以眼神请示王妃是否要将大王扶至榻上歇息。

自入寝殿以来,蔡琰始终静候燕王驾临。原以为他会亲手掀起自己的红盖头,岂料等候多时,仍未见燕王身影。

根据要求

燕王在宣明殿与众臣饮酒,竟将上百位大臣悉数灌醉。贴身丫鬟将此事告知蔡琰。

蔡琰见夫君醉态可掬,红着脸吩咐宫女:"扶王上到榻上歇息。"

"遵命。"宫女们轻盈地将燕王搀至床榻。安置妥当后,蔡琰轻声道:"你们都退下吧,我来照料王上。"

待宫女阖上殿门,蔡琰凝视着醉卧的刘凤,不由看得出神。这位相貌堂堂的燕王,连她都不禁为之倾倒。

见夫君沉醉不醒,蔡琰忍羞掀起红盖头, ** 榻边端详未来夫君。纤纤玉指情难自禁地抚上他的面庞。

实则刘凤本欲醒来,见状索性继续装醉。他暗自期待爱妻的举动,想一睹少女真情流露的模样。

指尖传来的温度让蔡琰双颊愈发绯红。想起母亲教导的闺房之事,她顿时手足无措。如今夫君醉得不省人事,难道要她主动?这教她如何是好?

正当她踌躇之际,刘凤适时地扯动衣领,含糊道:"热..."

文字表达上做了如下调整:

蔡琰被刘凤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心头一颤,还以为是王上已经清醒,瞧见了自己方才失态的模样。

见他只是含糊低语,又伸手揪扯衣领,她悬着的心才渐渐落下——若真被瞧见那副情状,日后可怎么见人?

转念便明白,王上定是酒后体热,才无意识地扯动衣襟。她连忙替他褪下厚重的新郎礼服,好在王上身形修长,她尚能勉强搀扶。

待到将那繁复礼服卸下,她又怕他受凉,急急取来锦被仔细盖上。这一番折腾,倒让自幼养尊处优的贵女累得喘不过气来。

蔡琰也卸下嫁衣,掀开被角正要躺下,却见枕边人正侧着脸冲她坏笑——原来这醉态全是装给她看的!

还未来得及羞恼,红烛帐暖间,王权与娇嗔便交融成绵绵春意。

(此处转换场景分隔线)

王宫·演武场

晨光里,刘凤正专注地舒展筋骨。这些年的晨练早已刻入骨血,他比谁都清楚懈怠的代价。

赵云踏着薄雾而来,一身劲装利落飒爽。

"子龙竟能准时赴约?"刘凤挑眉打趣,"莫非昨夜的酩酊大醉……"

"王上明鉴,"赵云苦笑着抱拳,"末将确是醉得不省人事。"

刘凤朗笑收声,拳风已划破朝露。

赵云走到主公身侧,跟着主公的动作开始练功。他一边挥拳一边问道:"主公昨夜刚大婚,今日为何不在寝宫陪伴王妃?"顿了顿又道:"昨日宴席上您说有事相商,不如现在边练边谈?"

刘凤沉稳地打着太极:"练功需专心,待会儿去书房细说。"

"遵命。"赵云笑着摇头。两人动作娴熟地演练着武艺,从基础招式到太极枪术,又练起华佗新创的五禽戏。这 ** 与太极殊途同归,既能修身养性,又可强筋健骨。前世刘凤遍寻史料都未能找到的五禽戏,如今在汉末得遇华佗亲传。赵云常陪主公晨练,自然也精通此道。

晨练毕,刘凤擦着汗吩咐:"子龙更衣后到永宁殿见我,寡人要带王妃拜见师父。"

"诺。"赵云拱手应下。

回到寝宫,刘凤沐浴更衣后唤醒蔡琰。王妃揉着惺忪睡眼轻声道:"主公练完功了?"

刘凤满眼柔情地轻声催促:"快些起身吧,用过膳我们便要去老师府上问安。"

蔡琰闻言猛然惊醒,手忙脚乱地梳妆更衣。

晨膳过后,二人相携步出寝殿。宫门前早已备好五匹雪白骏马驾驭的鎏金车驾,珠帘玉坠在朝阳下熠熠生辉。

"去老师府上。"刘凤隔着锦帘对驾车的典韦吩咐道。

典韦扬鞭催马,六百银甲禁卫如流动的星河环绕着车驾。百姓们纷纷驻足观望,窃窃私语着王驾究竟要去哪位大人府邸。

此刻童渊府中,两位老者正在厅内叙话。

"康成今日来得倒早。"童渊捋须笑道。

郑玄眼含期待:"王上今日要携王妃来请安,自然要早些恭候。"

童渊望着庭前新发的海棠,忽然感叹:"当年那个少年,如今已是万人之上的君王了。"

郑玄连忙正色:"慎言。王上虽是我们的学生,更是执掌幽州十一郡的君主。这擎天白玉柱般的威仪,须得时时敬畏才是。"

童渊笑着拱手:“多谢康城兄提点!”老友的话令他醍醐灌顶——如今的刘凤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冠军侯,而是雄踞一方的燕王,他们这些旧人万不可倚老卖老,免得让王府属官生出逾矩之心。

正说话间,童府管事气喘吁吁奔来:“老爷!燕王殿下和王妃娘娘的仪仗到府门外了!”

“糊涂东西!”童渊笑骂着拍案而起,“还不速开中门!让侍卫们都列队候着!”见老管事手忙脚乱的模样,又补了句:“备好今年收的茉莉香片——王妃最爱这个。”

鎏金车辕在阳光下灼灼生辉,五匹雪白骏马踏着整齐步伐停在石狮前。御林军铁甲铿锵声中,刘凤执起蔡琰的手踏下车辇,玄色蟠龙纹王服与妃红蹙金裙裾交映生辉。

“师傅安好。”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时,厅内两位老者已撩袍欲拜。刘凤箭步上前扶住二人肘弯:“折煞学生了!”触到郑玄衣袖里藏着的《周礼》竹简,不由苦笑:“连您二位都要行大礼,明日怕是要被太史令参个‘悖逆人伦’的罪名。”

郑玄捋须笑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纵使殿下念旧,老臣也不敢乱了纲常。”侍从撤去主位茶盏时,他特意将青瓷盏往蔡琰手边推了半寸——去年王妃夸过这釉色。

待众人落座,刘凤摩挲着腰间玉璜轻叹:“自受封燕国以来,故交要么战战兢兢称臣,要么拐弯抹角讨官。今日见师傅们这般...”琥珀色茶汤映出他微蹙的眉头,“倒让我疑心,究竟是孤王头上这顶旒冕变了,还是人心变了。”

刘凤此刻并未自称"寡人",而是以私人身份询问两位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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