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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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刘耕摩挲着腰间的玉带钩，突然转向曹操："以孟德之见，这丧家之犬会躲在何处？"

曹操凝神细思，忽然瞳孔微缩："除非...他仍蛰伏在城中？"

"正是！"刘耕抚掌大笑，指着城内此起彼伏的火光："你听这些惨叫声里，说不定就藏着位尊贵的大公呢。"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少女凄厉的哀嚎，惊起满城乌鸦。

刘耕眯起眼睛扫视着街道，手指轻轻敲击着佩刀："老曹，你说这卢森堡圣都的人口不上不下，要是耶鲁齐混在人群里，咱们该怎么把他揪出来？"话音未落，他眼角突然暴起青筋，整张脸瞬间扭曲成骇人的模样。

周遭的将领们不约而同地裹紧了战袍，仿佛突然刮起刺骨的寒风。过了半晌，刘耕才渐渐舒展眉头，嘴角扯出诡异的弧度。但那笑容比方才的杀气更令人毛骨悚然，活像戴了张 ** 面具。

"其实何必费事？"他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就像在谈论晚饭菜色，"把城里的人统统处理掉，难道耶鲁齐还能土遁不成？"

曹操闻言猛地瞪大眼睛，盔甲都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主公！卢森堡已经城破，何苦再牵连无辜......"

"无辜？"刘耕突然掐断话头，发出毒蛇般的嘶声，"这些人窝藏敌酋的时候，可没想过'无辜'二字！"佩刀"锵"地出鞘半寸，在夕阳下泛着血光，"执行命令！"

铜锣声很快响彻全城，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哭嚎。曹操转身面向城墙垛口，拳头将砖石磨出了血痕。当哀鸣声渐渐微弱时，士兵们押来个衣衫褴褛却腰板挺直的男人。

这个试图混在难民中逃生的卢森堡统治者，此刻望着满地尸骸，终于撕开衣襟大吼："耶鲁齐在此！"他的咆哮在血色黄昏里回荡，像是最后一声丧钟。

**耶鲁齐跪伏于地，声音颤抖：“刘耕陛下，既然您要见我，如今我已在您面前。但求您放过卢森堡的无辜百姓！”

刘耕闻言，嘴角微扬，俯身凝视这位满脸不甘的统治者。

“身为一国之主，你应当明 ** 令如山。屠城之命既下，绝无更改之理。”

话音未落，刘耕已转身走向城垣，挥袖间，士兵们再度举起屠刀。凄厉的哀嚎回荡半刻钟后，整座城市陷入死寂。

昔日的卢森堡圣都，此刻唯余遍地尸骸与浸透砖石的鲜血。大汉帝国的军士肃立其间，而刘耕将耶鲁齐拖至城墙边缘， ** 他目睹子民化为冰冷躯体的全过程。

**耶鲁齐双目赤红，撕心裂肺地吼道：“魔鬼！刘耕你这畜生——”

刘耕却陶醉于他的仇恨，狂笑中缓缓拔剑：“安心去吧，地狱里你照样能当个 ** 。”

寒光闪过，头颅坠地。

曹操别过脸去，暗自叹息。卢森堡公国的历史于此终结，而那个铁血 ** 似乎已然回归。

拭净剑上血迹，刘耕冷声下令：“即刻整军，剿灭残余的卢森堡联盟。”

众将肃然领命，无人敢直视这位染血的君王。

刘耕在卢森堡圣都驻扎，静候前线捷报。与此同时，西方诸国正陷入前所未有的躁动。

卢森堡公国覆灭的消息如同野火般席卷西方世界。这个曾暗中积蓄军力、意图反抗罗马帝国的边缘小国，在联合众多部落与城邦后，实力已直逼帝国级别。然而这般强盛的势力，竟在汉军铁蹄下未满三月便土崩瓦解——若扣除行军耗时，汉军几乎是以碾压之势横扫敌境。

战报所至，列国震动。各国君主纷纷遣使联络邻邦，共商抵御汉军之策。此时刘耕麾下各部接连奏凯，沿途诸邦望风归降，再无人敢与大汉为敌。

汉军剑锋所指，下一个目标赫然是雄踞西方的奥地利帝国。这个令罗马帝国都忌惮三分的强大国度，正是此前暗中扶持卢森堡的幕后推手。面对罗马势力的持续扩张，奥地利皇室早已如坐针毡，借卢森堡之手牵制敌人才是其真正图谋。

当卢森堡陷落的消息传至维也纳皇宫，西西隆里皇帝立即召开紧急御前会议。这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君主面色阴沉地环视群臣："诸位对汉军西进有何见解？"

御前参谋长安西利抚胸行礼，这位有着淡金色卷发的重臣慎重回应："陛下明鉴，汉军在卢森堡展现的战力堪称恐怖。根据前线斥候所述，其新型火炮可在三百步外摧毁城墙，而他们那些能连续射击的弩机更是......"

"尽管卢森堡公国的覆灭与盟军撤离有关，但他们的军队在大汉帝国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这足以证明，大汉帝国的强盛是毋庸置疑的！"

安西利话音刚落，议会厅内半数以上的奥地利大臣都颔首表示赞同。西西隆里亲王指节叩击鎏金扶手的声音突然停滞，他盯着墙上悬挂的欧洲地图沉声问道："依你之见，奥地利应当如何自处？"

侍从及时呈上烫金封面的羊皮卷宗，安西利展开文书时，丝绸袖口扫过泛黄的纸张："陛下请看，凡与大汉帝国交战者，要么成为其行省，要么彻底从地图上消失——更值得注意的是，他们从不接受战时投降。"

大臣们不约而同摸向自己怀中的密报。这些被体温焐热的文件上，都记录着那个东方帝国横扫欧亚的恐怖战绩。水晶吊灯将众人铁青的脸色照得无所遁形，议政厅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直说吧。"西西隆里忽然起身，皇室徽章在猩红披风上闪烁，"你认为我们该联合周边诸国？"

"正是如此。"安西利指向地图上如繁星般的小国徽记，"以帝国号召力，组建的联盟规模将远超卢森堡临时拼凑的杂牌军。"

亲王突然爆发的笑声让所有大臣绷直了脊背。他踱步到窗前，暮色中将维也纳的塔尖染成血色："诸位不妨想想——我们引以为傲的军团，比起汉军的铁骑如何？"

听闻西西隆里的问话，殿内群臣皆陷入沉默，无人敢贸然应答。

众人心知肚明，奥地利与大汉帝国实力悬殊，不可同日而语。昔日卢森堡联盟之战，若由奥地利出兵，必是经年苦战，伤亡惨重方有望取胜。而大汉帝国仅用两月有余便平定卢森堡，其中还包括行军耗时。

安西利终是出列，拱手奏道："陛下，我奥地利军力虽强，但较之大汉帝国，仍略逊一筹。"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值此紧要关头，安西利竟直言己方不如人。西西隆里面色阴晴不定，片刻后方才释然："虽不愿承认，但爱卿所言属实。"

这位奥地利君王素来善纳谏言，能屈能伸，正因如此，连罗马帝国都奈何他不得。

"大汉帝国之强，有目共睹。"西西隆里环视群臣，神色黯然，"卢森堡两月覆灭，而他们的铁骑仍未停歇。如今摆在我们面前的，唯有两条路：或是俯首称臣，或是血战到底。"

殿中再度沉寂。无论作何抉择，对奥地利都绝非幸事。良久，才陆续有大臣开始表明立场。

"启奏陛下，臣以为奥地利与大汉素无仇怨，或许可遣使与大汉使节会晤，共商结盟事宜。"

"荒唐！尔莫非不知大汉素来只受降书，不签盟约？"

"未曾尝试怎知结果？难道我奥地利帝国与那弹丸之地的卢森堡公国能同日而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