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童谣杀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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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松了口气，扶她到沙发上躺下:"这就对了，让我给你打一针，你会感觉好些。"

当针头接近她的手臂时，林晚突然坐起，推开母亲冲向门口。

她听到母亲在身后尖叫，但不敢回头，径直冲出家门，消失在夜色中。

奔跑在去学校的路上，林晚的大脑疯狂运转。如果陆远真的已经死了，那么她见到的是谁?如果笔记本是她写的，为什么她毫无记忆?更重要的是--谁在按照童谣杀人?

九点五十分，林晚翻过学校围墙。月光被云层遮蔽，校园笼罩在诡异的黑暗中。

荣誉墙位于教学楼侧面，上面挂着历年优秀学生的照片。

林晚屏住呼吸，慢慢接近。荣誉墙前空无一人，只有夜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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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松一口气，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你来了。"

林晚转身，陆远站在月光下，脸色苍白得不似活人。

"我妈妈说你五年前就死了。"她直截了当地说。

陆远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如此。

他走向荣誉墙，指向一张照片。

那是五年前的优秀学生合影，七个学生站在前排，每个人都笑容灿烂。

林晚认出了陆明，而在最边上，站着一个扎马尾的女孩一正是她自己

"这不可能..."林晚的声音发抖，"我没有任何记忆…"

"因为药物抹去了它们。"陆远轻声说，"林晚，你不是幸存者。你是第七个优等生--永远活在纸上的那个。

林晚如坠冰窟:"什么意思?"

"五年前的今天，"陆远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你在化学实验室上吊自杀。而你的灵魂，因为药物副作用，被困在了这个循环里。"

林晚的世界天旋地转。

她突然想起笔记本最后一页的内容--"第七个永远活在纸上"。

那不是预言,而是陈述。

"不，这不可能…"她后退几步，"我还活着，我能感觉到疼痛。"

"看看你的手腕。"陆远轻声说。

林晚缓缓拾起手腕，在月光下她看到一道深深的勒痕，像是长期悬挂重物留下的。

一些记忆碎片突然闪现:空荡的实验室，摇晃的绳索，还有我解脱般的平静...

"不!"她尖叫起来，转身想跑，却撞上了一个人。

是母亲，她脸色苍白，眼中含泪:"晚晚，我终于找到你了。"

林晚跌坐在地:"妈..我到底是谁?我是不是已经…"

母亲跪下来抱住她:"亲爱的，五年前你确实...离开了我们。但我不能接受，我用实验药物和催眠创造了一个虚拟人格，让你'活'在我的记忆里。但最近，这个虚拟人格开始独立发展，甚至影响到了现实..."

林晚的世界崩塌了。

如果她已经死了五年，那么现在的她是什么?一个记忆?一个幽灵?而那些死亡--陈明、张浩...

"那些学生是真的死了吗?"她颤抖着问。

母亲痛苦地点头:"有人在模仿你的笔记杀人。可能是当年实验的受害者家属..比如陆明的弟弟。"

林晚转向陆远，却发现他正在慢慢消失，像晨雾般消散在空气中。

最后一刻，他对她微笑:"找到真正的凶手，结束这个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