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容颜不老，青春永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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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在王美娟脑中炸响！她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到，猛地直起身，踉跄着后退了一大步！脸颊瞬间红得如同火烧云，一直蔓延到脖颈深处！一双美眸瞪得溜圆，充满了极致的惊愕、茫然、羞愤和难以置信！她死死地盯着赵杰那张依旧带着稚气、此刻却显得无比邪魅的小脸，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孩子！一个五岁的孩童，竟然……竟然提出如此……如此不堪的条件？！这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巨大的羞耻感和被亵渎的愤怒瞬间淹没了她！
赵杰也不催促，只是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目光依旧肆无忌惮地在她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脯和羞愤交加的俏脸上流连，眼中闪烁着与其年龄极不相符的、如同饿狼看到羔羊般的炽热光芒和掌控一切的自信。他笃定，那“青春永驻”的诱惑，足以撬开任何女人的心防。
王美娟呆立当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大脑一片混乱。各种念头如同走马灯般飞速闪过：
被一个五岁孩子要求“陪睡”？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荒谬绝伦！ 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懂什么？难道……王府内真有如此龌龊之事？她想起了王妃那意味深长的目光……
可是……青春永驻！容颜不老！那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奢望！是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疯狂的诱惑！她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轻轻抚过自己依旧光滑细腻、却终究难敌岁月悄然留下细微痕迹的眼角。曾经的她，也是名动一方的美人，可生活的磨难和丧夫的悲痛，让她更早地感受到了容颜流逝的恐慌。若能抓住这丝希望……
现实的考量： 而且……他终究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即便言行举止有时显得格外成熟，但他毕竟尚未长成，身体都未发育，根本不可能懂得真正的男女之事，也绝无那个能力行苟且之举。所谓的“陪睡”，或许真的只是字面意思？小孩子怕黑，想要人陪着睡？毕竟之前他也经常让自己睡在脚踏上……也许……这只是一个孩子气的、表达亲近的古怪要求？是自己想多了？是世子在开玩笑？
（她完全没意识到，赵杰的灵魂早已成熟如妖，更不知晓《黄帝内经》第五层那躁动的纯阳之气，以及赵杰心中早已绘制好的“宏图”。她更不知晓，自己这声应允，无异于主动踏入了小狐狸精心设下的、名为“温水煮青蛙”的甜蜜陷阱。）
时间仿佛凝固了。烛火在静谧中跳跃，拉长了两人对峙的身影。过了好一会儿，久到赵杰几乎以为她要拂袖而去时，王美娟才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她脸上的羞愤和惊愕渐渐被一种认命般的、带着巨大牺牲感的决然所取代。她重新低下头，避开了赵杰的目光，脸颊依旧绯红，声音却如同蚊蚋，细弱而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奴婢……答应便是。” 这五个字，仿佛耗尽了她的所有尊严和力气。
见王美娟终于屈服，赵杰脸上的笑容瞬间如同盛放的罂粟，妖异而灿烂。他刚要开口，准备趁热打铁，敲定今晚的“侍寝”事宜——
“天哥哥！诗诗也要陪你睡！”
旁边一直安静听着、大眼睛在母亲和“天哥哥”之间好奇地转来转去的诗诗，突然语出惊人！她清脆稚嫩的童音，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将赵杰脸上那得意洋洋、如同胜利者般的笑容炸得粉碎！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无形的寒冰冻住！脸上的肌肉僵硬无比，嘴角那抹邪魅的笑容凝固成一个极其怪诞、扭曲的表情！
他僵硬地、如同生锈的机械般，缓缓转过头，看向床榻上正一脸天真、满是期盼地望着他的小诗诗。过了好半晌，他才勉强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伸出手，动作有些笨拙地摸着诗诗柔软的头发，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诗诗乖，你还小呢。陪天哥哥睡觉……是大人的事情。等你长大了，长得像娘亲这么高这么漂亮的时候，再陪天哥哥睡好不好？” 他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更“正经”一些，“而且啊，天哥哥叫娘亲陪睡，是有很重要很重要、关于练功的秘密事情要商量呢！小孩子不能听的。”
诗诗歪着小脑袋，那双纯净得不染一丝尘埃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她看看赵杰那古怪的表情，又看看母亲羞红的脸颊和躲闪的眼神，小脑袋瓜里显然无法理解“大人”和“小孩”在这件事上的区别。过了片刻，她才撅起粉嫩的小嘴，小脸上写满了不情不愿，奶声奶气地说道：“好吧……那天哥哥要说话算话哦！等诗诗长大了，一定要陪天哥哥睡！拉钩！” 说着，又伸出了那根固执的小拇指。
“好好好！拉钩！天哥哥一定说话算话！” 赵杰赶紧如蒙大赦般点头如捣蒜，伸出小指再次勾住诗诗的小指，用力晃了晃，心里却暗自发笑，充满了成年人的得意：“傻丫头，等你长大了，出落得倾国倾城，媚骨天成，就算你不想陪本世子睡，本世子也自有千般手段、万种风情，把你哄得心甘情愿爬上本世子的床，嘿嘿……到时候，你们这对极品母女花……啧啧啧……”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那旖旎无边的画面。
接下来，便是今晚的重头戏。赵杰收敛了心神，将那些旖旎的念头暂时压下。他铺开那张绘制精良的《人体奇经八脉与周身要穴总览图》，柔韧的绢帛在床榻上展开，上面密密麻麻的经络线条和穴位标记在烛光下清晰可见。
他首先指向图中央一条贯穿人体上下的粗壮线条：“诗诗，美娟姐，你们看，这是任脉，从我们这里（他点了点诗诗的下腹）一直通到嘴巴下面。这是督脉，从尾巴骨（他轻轻拍了拍诗诗的后腰）沿着脊椎一直通到头顶。” 他的讲解深入浅出，尽量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和动作来示意。
“练武的第一步，就是要认识我们身体里这些看不见的‘路’和‘点’。真气就像水，要在这些‘路’（经脉）里流动，还要在一些重要的‘点’（穴位）停留、汇聚。” 他一边讲解，一边用手指在图上和自己身上对应的位置比划着，“比如这里，” 他点了点自己脐下三寸的位置，“这叫丹田，是储存真气的大海。还有这里，” 他摸了摸诗诗头顶正中央，“这叫百会穴，是连接天地的窗户……”
他讲得认真而细致，结合前世丰富的理论和实践经验，将深奥的武学基础拆解得清晰明了。王美娟虽然起初心思有些飘忽，但也被这神奇的人体奥秘所吸引，渐渐听得入了神，尤其是听到某些穴位有“疏通气血、润泽肌肤”的功效时，眼神更是格外专注。小诗诗则听得似懂非懂，但大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图谱和赵杰的手指，努力地记忆着。
时间在专注的讲解中悄然流逝。窗外，夜色渐深。不知何时，初更（晚上七点至九点）的打更声，悠长而略带寂寥地，从远处王府的院墙外隐约传来。
“梆——梆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更声入耳，王美娟才恍然惊觉时辰已晚。她侧头一看，只见小诗诗不知何时早已抵挡不住浓浓的困意，小脑袋一点一点，如同小鸡啄米，最终身子一歪，软软地趴伏在赵杰的床榻上，小嘴微微张着，发出了均匀而细小的呼吸声，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睡得正香甜。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在睡梦中显得格外恬静可爱。
王美娟连忙起身，轻声道：“世子，时辰不早了，初更都过了。今日便到此吧。奴婢抱诗诗回去安歇了，免得着凉。” 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婉，只是看向赵杰时，眼神中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赵杰看看窗外深沉的夜色，再看看床榻上睡得香甜的小诗诗，也知今日只能到此为止。他点了点头：“也好。基础非一日之功，慢慢来。美娟姐你先带诗诗回去安顿吧。”
王美娟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动作无比轻柔地将熟睡的女儿抱入怀中，如同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诗诗在母亲怀里蹭了蹭，发出小猫般的嘤咛，继续沉沉睡去。
当王美娟抱着女儿，转身正要迈步离开这间充满了奇异氛围的房间时，赵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和提醒，在她身后悠悠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
“记得回来哦，美娟姐。你可是答应过本世子的。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呢。” 他刻意加重了“商量”二字的语气。
王美娟的脚步猛地一顿！娇躯瞬间僵硬！即便在心底无数次告诉自己对方只是个孩子，即便不断用“青春永驻”的诱惑来麻痹自己，但听到这直白的提醒，想到即将要履行的、那荒诞的“陪睡”承诺，巨大的羞耻感和莫名的慌乱依旧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她只觉得脸颊如同火烧，耳根滚烫，根本不敢回头去看赵杰的表情。
她只是将怀中的女儿抱得更紧了些，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勇气来源。然后，她微不可察地、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轻轻地点了点头，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几不可闻、带着颤抖的回应：
“嗯……奴婢……知晓了……”
话音未落，她便抱着诗诗，脚步略显踉跄和慌乱，如同逃离一般，快步走出了房间，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外浓重的夜色里。只留下淡淡的馨香和一句无声的承诺，在烛光摇曳的房间里，与赵杰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交织成一幅暧昧难明的画卷。芳菲院的夜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