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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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明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父王,他们罪不至死啊!"扶稣俯身叩首。
"罪不至死?"秦王怒极反笑,"若非这些六国余孽,你昨日岂会遇险?要不是寡人及时发现,你现在已是一具 !"
他猛地拍案而起:"既有弑君之心,就要有赴死的觉悟!你呢?告诉寡人,你要如何处置?"
"求父王开恩。"扶稣依旧坚持。
秦王勃然大怒:"收起你虚伪的仁慈!给寡人站起来!终有一日,你这份仁慈会害了你!"
"儿臣还是那句话,求父王开恩。"
扶稣再三顶撞,秦王虽面显怒容,眼底却掠过一丝赞许。
"报!"
"三位公子在殿外求见!"侍卫匆匆来报。
"让他们跪着候着!"秦王厉声道。
见扶稣仍长跪不起,秦王怒喝:"起来!给寡人站起来!"
他解下腰间鹿卢剑,重重掷于案上。
"你要什么?要这把剑吗?寡人什么都可以给你!说!"
扶稣沉默以对。
秦王厉声喝道:"抬头!说要什么!就算你要这大秦江山,寡人也给!"
这一声怒吼响彻大殿,殿外跪着的三人浑身战栗。
扶稣缓缓抬头,眼中泛红。
"儿臣只求父亲饶他们一命。"
......
"好得很!我大秦竟出了个圣人了?"秦王冷笑连连,"拿起这把剑,去把外面那三个的脑袋砍下来,一了百了!"
“咸阳城可不能被搅得一团糟,让外人看笑话!寡人可丢不起这个脸!”
殿外,公子高、公子将闾和胡亥三人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五哥,父王怎么发这么大火?看他那架势,怕是要 啊!”公子将闾颤声道。
“怕什么?老七,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父王总不会无缘无故砍了你吧!”
“为什么单说砍我?”
“七哥,你昨晚干嘛去了?”
“不就跟你俩去东城喝了点酒,然后回府了吗?有什么问题?”公子将闾突然一怔,“等等,东城……大哥遇刺的地方也在东城!完了,父王该不会以为这事是咱们干的吧?”
“老七,该不会真是你下的手吧?你可别拖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公子高立刻撇清关系。
“放屁!本公子是那种人?刺杀亲大哥,畜生才干得出来!一定是你们干的吧?你们争权就争权,别拉我垫背啊!”公子将闾猛地抬头。
“少胡说八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听听,这话鬼才信!大哥遇刺,谁得利?而我们偏巧出现在东城,简直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可事实就是和我们无关啊!”公子高无奈道。
“五哥,父王要是问咱们昨夜去东城干什么,该怎么答?”胡亥插话。
“照实说呗!大秦一统,咱们庆祝一下怎么了?喝酒还犯法了?”
“对啊,又没做错!”
“可偏偏咱们在东城喝酒,刺杀也发生在东城,哪儿有这么巧的事?”胡亥反问。
“是啊,怎么会这么巧?”公子将闾喃喃道。
“它就是巧啊!我能怎么办?你们谁知道内情?知道还去?”
“不知道啊……”
“那关我们什么事!”
“对啊,既然不关咱们的事,跑来这儿干嘛?不是找骂吗?”
“可不是?自讨苦吃!”
三人面面相觑,这才发现是自己吓自己。
殿内,扶稣跪着,秦王负手而立,冷眼瞧着外面那三个蠢货争辩不休。
“瞧见没?外面那三个蠢货还在琢磨怎么糊弄寡人呢!拿着你的秦王剑冲出去,把他们全砍了,事情不就了结了?哦,对了,寡人差点忘了,寡人的长子可是以仁德闻名的大秦圣人啊!圣人怎么能杀自己的亲兄弟呢?那不是玷污名声吗?”
“也罢,寡人替你当这个恶人,如何?”秦王拔出鹿卢剑,大步迈出殿门。
“咱们咬死这个说法,父王总不能无缘无故砍了咱们!”公子高信誓旦旦。
“真行吗?”公子将闾和胡亥半信半疑。
“怕什么!这就是铁打的道理!”公子高正说得兴起,一转头,两个弟弟已经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瞧你们这怂样!”话音未落,一道阴影笼罩在他头顶。
公子高顿觉后颈一凉,一柄利剑已抵在要害处。他浑身战栗如筛糠,适才酝酿多时的辩词此刻尽数化作冷汗,顺着脊背蜿蜒而下。
"先斩此子如何?老五。"秦王语带寒霜,似在谈论天气般随意。
公子高的膝盖与地面相击之声在殿中回响,此刻方知性命如悬丝,而父王的生杀予夺不过一念之间。
"何故战栗?不是素来坦荡么?阴差倒是先寻上你了。"秦王俯身冷笑,剑锋在公子高颈间游走。
"杀与否,速决!"
"父王开恩!父王开恩啊!"公子高以额叩地,青砖上已见血痕。
殿门处的扶稣无声叹息,缓缓摇头。
"既如此——"秦王手腕翻转,剑尖已抵住将闾咽喉,"换此子?"
扶稣扶柱起身,玄色衣袂扫过门槛。
"两个都不取?那便第三个!"秦王剑随身转,寒芒直指胡亥喉头,"寡人子嗣繁茂,多三少三有何分别?"
胡亥只觉裆下一热,剑刃寒气刺得喉结滚动。这薄刃若再进半寸,此生便到此为止。
"悉数斩杀亦可,留之全尸也罢。寡人为你荡平前路,岂不顺遂?"
扶稣直视秦王,目光扫过三位抖若秋叶的弟弟。父王所言不虚——斩草除根确是一劳永逸之法。然其中关窍,二人心照不宣。
秦王深谙权谋,扶稣亦非愚钝。联名奏表与行刺之事若并案处置,自己这"仁德"之名恐要变作"弑弟逼宫"的狼子野心。今日可诛手足,来日焉知不会剑指君父?
那三百余名武将的联名墨迹未干,天威难测之局,他输不起。
"锵——"
扶稣突然跪扑上前,双手死死攥住鹿卢剑刃。鲜血顺着鎏金剑纹滴落,在胡亥髻间绽开红梅。胡亥摸到温热液体,登时瘫软如泥。
秦王眼中波光微动,松开了剑柄。
扶稣反手挽了个剑花,就着衣袖拭净血渍。满殿只闻衣料摩擦声与血滴敲击地砖的轻响。
"父王。"扶稣横托宝剑,深深拜下,"家事当庭训,国法方能斩。父王为天下圭臬,更当慎行。"
(聚兵·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孩子们偶有过失也在所难免。
能原谅的,就尽量宽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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