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剑阵入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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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随小玖回到流云苑后，并未立刻休息。冯涛在藏书楼那句“有些位置，坐不坐得稳，还得看自己的本事”的话，如同一根冰冷的针，扎在他心头。他深知，若不能尽快展现出匹配身份的价值与实力，类似的麻烦只会接踵而至。

次日，林凡再次来到了藏书楼。他径直走向那位面容古板的守楼老者，恭敬行礼询问更高层的阅览途径。

老者的回答简洁而冰冷：贡献点，或长老特批。

贡献点为零，特批无门。林凡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些许焦躁，再次沉入一二层的书海。他系统性地浏览各类典籍，强大的神识让他如饥似渴地吸收着一切基础知识。

就在他翻阅一册看似普通的《天工杂记》时，一段关于“灵纹自适应材料”的设想吸引了他的注意。撰写者猜想，若有一种能响应不同属性灵力、自行调节内部结构的材料，或可打破制符对特定灵墨的依赖。

这设想语焉不详，其后也未见成功记载，更像是一个失败的空想。

但林凡看到此处，瞳孔却是微微一缩！

“材料无法自适应……但我的灵力可以！”一个火花在他脑海中迸发，“《五行混沌诀》的根基便是五行平衡与转化！若我能以自身灵力模拟这种‘自适应’效果，在绘制时微调五行比例与输出节奏，是否就能……绕过单一属性的限制？”

这个想法让他心跳加速。虽然《天工杂记》上没有答案，却为他黑暗中的摸索，点燃了一盏微弱的指路明灯。

恰在此时，他眼角余光瞥见冯涛的身影在不远处闪过。对方并未上前，只是隔着书架，投来一道冰冷而讥诮的目光，随即亮出一枚银光令牌，畅通无阻地登上了林凡无法企及的高层。

那无声的炫耀与蔑视，像一瓢冷水，浇熄了林凡因获得灵感而产生的些许兴奋，却也让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必须尽快获得贡献点！而知识，必须转化为实力！次日，林凡去了符箓院的公共制符室。他需要实践，更需要验证那个从《五行符变论》中得到的“五行自适应”的猜想。

制符室内有不少弟子。他的到来引来诸多探究与低语。林凡恍若未闻，领取了最基础的符纸和朱砂，寻一空位，开始绘制。

第一次，完全按部就班，符纸瞬间自燃。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嗤笑。

林凡面无表情，铺开第二张符纸。他尝试融入一丝水灵力的润泽与木灵力的生机。然而五行比例掌控失当，符纸直接碎裂。

第三次，第四次……他不断地失败。周围的窃笑声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沉默。

林凡对周遭浑然不觉。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无数次失败反馈的信息中。

他深吸一口气，铺开了不知第几张符纸。这一次，他下笔极慢，神识紧紧缠绕、感知着笔尖的每一丝变化。

笔落，一股精纯的水灵之力率先注入；笔锋圆转，一丝木灵之意悄然滋生；就在木气臻至最盛之瞬，笔势陡然一扬，火灵之威于笔尖轰然迸发！

符纸上，灵光骤然变得极不稳定，三色流光激烈交替涌现，符纸剧烈颤抖，几近撕裂！

周围所有目睹此景的弟子，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林凡额头青筋隐现，以强大神识强行约束、调和着这股狂暴的力量！

笔锋猛地一收！所有异象戛然而止。

一张看似平凡的符箓，静静躺在案上。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制符室。

林凡拿起符箓，注入一丝灵力。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