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婚礼进行时;震撼所有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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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世子!谢三位夫人!”弟兄们齐声回应,声音里满是敬重与感动,仰头饮尽杯中酒。不少人高声喊道:“世子保重!三位夫人安康!”整齐的呼喊声震得空气都在颤抖。
沈砚笑着摆手:“弟兄们随意吃喝,菜不够添,酒不够拿,今日管够管饱!”楚昭雪见有弟兄酒杯空了,抢过丫鬟的酒壶就去斟酒,动作麻利,沈砚在一旁笑着提醒:“慢点倒,别洒了!”苏凝雪则悄悄给沈砚递上蜜饯:“解解腻,别喝太急。”
敬完士兵席,天色渐暗,王府里的LED串灯亮起,暖黄灯光映着满院红绸,格外温馨。四人转向府里的丫鬟仆役席,仆役们连忙起身,手足无措地站着。沈砚举起酒杯,语气温和:“福伯,春桃、兰芝,还有府里所有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今日辛苦大家了!从早忙到晚布置婚礼、张罗宴席,这杯酒我敬你们!”
福伯激动得声音发颤:“世子言重了!祝您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仆役们纷纷举杯,声音虽参差不齐,却满是真诚。春桃哽咽着说:“三位夫人穿这喜服真好看,世子对你们真好,往后一定要幸福啊!”
敬酒途中,沈砚时时照料着三位新娘:帮苏凝雪提一提过长的裙摆,给楚昭雪换一杯温和的果饮,给张清鸢递上温水润喉。三位新娘也默契十足,苏凝雪帮着留意酒壶余量,楚昭雪活跃气氛,张清鸢则轻声回应仆役们的祝福。
一圈酒敬下来,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沈砚的喜服领口沾了些薄汗,三位新娘的脸颊也泛着红晕,鬓边的步摇和金簪有些松动,却依旧难掩笑意。回到喜堂中央,丫鬟们连忙递上温水和帕子,沈伯山看着他们,笑着点头:“都辛苦了,歇会儿吧,让弟兄们和仆役们好好吃。”
沈砚扶着三位新娘坐下,拿起帕子帮苏凝雪擦了擦额头的薄汗,又给楚昭雪倒了杯温水:“累坏了吧?多喝点水。”张清鸢则帮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轻声道:“你也歇会儿。”
此时,王府内外依旧热闹非凡。弟兄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谈论着方才的歌谣和清甜的果酒;仆役们也放开了拘束,一边品尝菜肴,一边回味着世子和三位夫人的体恤;主宾席上,长辈们围坐在一起,聊着靖安郡的安稳与未来,话题离不开这场既新奇又温情的婚礼。
夜色渐浓,串灯愈发明亮,像漫天星辰落人间。沈砚握紧三位新娘的手,声音温柔却坚定:“往后余生,有你们相伴,有弟兄们相守,便是圆满。”三人抬头望他,眼中满是柔情,轻轻回握他的手。这场融合了古今温情的婚宴,在欢声笑语中持续升温,而属于他们的幸福人生,也在这满院喜庆中,缓缓铺展。
夜色渐深,王府里的LED串灯愈发璀璨,暖黄的光裹着饭菜的香气、果酒的清甜,还有阵阵欢声笑语,漫出朱门,飘向靖安郡的夜空。沈砚陪着三位新娘刚歇了片刻,就见几名靖安军的校尉端着酒杯走来,脸上带着憨直的笑意,为首的是跟着沈伯山多年的陈校尉。
“世子、三位夫人,弟兄们实在佩服您的‘异邦歌谣’,想再敬您一杯,不知能否再唱两句,让弟兄们过过瘾?”陈校尉说着,身后的几名士兵也跟着附和,眼神里满是期待。
沈砚闻言,笑着起身,拿起一旁的无线麦克风——方才唱歌的设备还没撤,他看向三位新娘,眼中带着征询,苏凝雪温声笑道:“弟兄们一片心意,你便唱两句吧。”楚昭雪更是拍手起哄:“唱嘛唱嘛!我还没听够呢!”张清鸢也点头,悄悄给她递上一杯温水润喉。
沈砚接过麦克风,走到喜堂中央,指尖轻按蓝牙键,熟悉的吉他伴奏缓缓响起。他望着满院的弟兄们、亲友们,还有身边笑意盈盈的三位新娘,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红尘路远,携手并肩,岁岁年年,爱意不变……”
歌声依旧清澈真挚,虽只唱了副歌部分,却瞬间点燃了全场。士兵们纷纷放下酒杯,跟着节奏轻轻哼唱,声音虽不齐,却满是热忱;仆役们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仰头望着沈砚,眼中满是感动;主宾席上,周老将军捋着胡须,跟着节拍轻轻点头,严老将军也忍不住低声跟着哼,眼角泛着柔光。
唱到末尾,沈砚抬手示意伴奏停下,握着麦克风朗声笑道:“弟兄们,今日尽兴就好!歌声虽短,心意绵长,愿咱们靖安军永远同心,靖安郡永远安宁!”
“好!”士兵们齐声喝彩,掌声雷动,不少人端着酒杯喊道:“世子威武!三位夫人安康!”楚昭雪也跟着起哄,拿起一个空酒杯敲着桌面,脆生生道:“弟兄们,喝起来!不醉不归呀!”
沈砚放下麦克风,被陈校尉等几名军官围住,你一杯我一杯地敬酒。苏凝雪见状,悄悄从食盒里取出几块蜜饯,趁着沈砚仰头饮酒的间隙,递到他嘴边:“含一块,解解酒气。”沈砚顺势含住,甜味在舌尖化开,转头冲她笑了笑,眼底满是暖意。
张清鸢则帮着应酬,见有军官的夫人过来道贺,便温柔地回应,递上精致的点心——那是沈砚从现代带来的蔓越莓饼干,装在素色棉纸里,只说是“异邦小食”,甜而不腻,很受女眷们喜欢。楚昭雪则跟周凌云、严望等晚辈凑在一起,聊着王府里的“异邦物件”,从气球到串灯,再到音响,说得眉飞色舞,引得众人频频惊叹。
主宾席上,周老将军端着酒杯,对沈伯山笑道:“伯山,你这儿子真是好样的!不仅能体恤弟兄、善待下人,还能有这般巧思,把婚礼办得既热闹又温情,往后靖安军交给他,我放心!”
严沧老将军也附和道:“是啊,方才弟兄们的喝彩,是发自内心的敬重。能让六万五千弟兄心服口服,这孩子不简单。”沈伯山望着不远处被弟兄们围住的儿子,脸上满是欣慰,端起酒杯与两位老将军碰了碰:“都是你们这些长辈教导有方,往后还得劳烦你们多提点。”
苏青庚看着女儿苏凝雪细心照料沈砚的模样,悄悄对身旁的妻子说:“凝雪嫁对人了,沈砚这孩子,既有担当,又懂体贴,往后她们不会受委屈。”苏夫人笑着点头,目光落在三位新娘身上,眼中满是慈爱:“昭雪活泼,清鸢温婉,凝雪稳重,三个姑娘性情互补,往后定能和睦相处。”
夜色渐深,婚宴的热度却丝毫未减。士兵们依旧在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谈论着战场上的趣事、婚礼上的新奇物件,还有世子那动人的歌谣;仆役们也放开了拘束,一边品尝着精致的菜肴,一边分享着今日的见闻,春桃和兰芝还在偷偷模仿三位新娘的婚纱样式,想着往后自己成婚时也能有这般好看的衣裳;女眷们则聚在一起,聊着家常,品鉴着沈砚带来的“异邦小食”和果酒,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沈砚敬完一圈酒,带着三位新娘回到喜堂,身上沾了些酒气,却依旧精神奕奕。丫鬟们连忙递上温水和干净的帕子,沈砚接过帕子,先帮苏凝雪擦了擦鬓边的碎发,又给楚昭雪倒了杯温水:“别再喝果酒了,多喝点水。”张清鸢则帮他整理着有些凌乱的玉带,轻声道:“差不多该歇了,弟兄们和仆役们都已尽兴。”
沈砚点了点头,看向沈伯山和苏氏,见二老也在示意他们休息,便扶着三位新娘起身。四人并肩走向后院,中式喜服的裙摆轻轻扫过地面,留下一路细碎的声响。沿途的丫鬟仆役纷纷躬身致意,口中说着“世子晚安”“三位夫人晚安”,声音里满是恭敬与祝福。
走到后院的月亮门时,沈砚停下脚步,转身望向身后依旧热闹的王府。串灯的光芒像一条温暖的河流,流淌在庭院里、廊道上,映着弟兄们的笑脸、仆役们的欢颜、长辈们的慈容。他握紧三位新娘的手,轻声道:“今日,多谢你们。”
苏凝雪抬头望他,眼中满是柔情:“能陪在你身边,便是我们的福气。”楚昭雪笑着晃了晃他的胳膊:“往后还有好多日子呢,咱们还要一起看好多风景,过好多热闹的节日!”张清鸢也轻轻点头,声音虽轻,却带着坚定:“往后余生,我们与你同在。”
沈砚看着三位新娘眼中的星光,心中满是踏实与幸福。这场跨越古今的婚礼,有现代的浪漫与新奇,有古代的庄重与温情,有弟兄们的敬重与支持,有长辈们的慈爱与期许,更有三位姑娘的深情与陪伴。
风裹着夜的清凉吹过,带着淡淡的花香与酒气。沈砚牵着三位新娘的手,缓缓走进后院的回廊,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将身影拉得很长很长。这场盛大而温情的婚宴,终究落下了帷幕,而属于沈砚与苏凝雪、楚昭雪、张清鸢的幸福人生,才刚刚开始。往后的岁岁年年,既有柴米油盐的平淡,也有风雨同舟的坚守,更有一如今日这般的温暖与圆满。
婚房是沈砚早就精心布置过的,原是他在王府的主卧,此刻被装点得既雅致又透着几分现代巧思——屋顶绕着一圈暖白色的LED串灯,被他伪装成“异邦夜明珠串”,柔光透过淡粉色的纱幔洒下来,不刺眼却足够明亮;梳妆台上摆着三个素色陶瓷盒,里面是他从现代带来的护肤品,贴着“异邦养颜膏”的标签,旁边还放着三支不同色号的口红,用锦缎裹着,像极了精致的异邦首饰;床上铺着大红色的纯棉四件套,上面绣着缠枝莲纹样,却是现代高支棉的材质,柔软亲肤,被角还压着两个绣着“囍”字的抱枕,填充的是羽绒棉,蓬松得很。
沈砚刚跨进房门,就被屋里的景象弄得一愣——酒气瞬间醒了大半,剩下的只有满心的无措。
苏凝雪坐在床沿,刚换下的石榴红短款秀禾衬得她眉眼温婉,正抬手轻轻抚平被角的褶皱,见他进来,抬头望过来,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声音柔得像水:“回来了?累坏了吧,快坐会儿。”
楚昭雪没安分地坐着,正踮着脚够梳妆台上的香薰机——那是沈砚带的超声波香薰机,被他说成“异邦香露炉”,此刻正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她穿着藕荷色的中衣,裙摆晃来晃去,见沈砚进来,眼睛一亮,手还停在香薰机上:“阿砚!你可算来了!这‘香露炉’真有意思,喷出来的香雾凉凉的,比熏香舒服多了!”
张清鸢则坐在窗边的梨花木椅上,身上是月白色的中衣,头发松松地挽着,手里捏着一块沈砚带的现代手帕,正低头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刺绣纹样。她抬起头,目光落在沈砚身上,脸颊泛起浅浅的红晕,轻声道:“回来了,喝点水吧,桌上温着蜜水。”
沈砚站在门口,脚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眼神在三人身上转了一圈,又飞快地移开,耳尖瞬间红透。他原本只想着婚礼热闹圆满,可真到了婚房里,面对三位心意相通的姑娘,脑子突然就乱成了一团浆糊——现代的一夫一妻制根深蒂固,可如今在这大衍王朝,他娶了三位新娘,真到了夜里,该怎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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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挠了挠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襟上的盘扣,声音有些发紧:“你、你们……都没歇着?”
“等着夫君回来呀!”楚昭雪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鼻尖凑到他身上闻了闻,“唔,喝了不少酒吧?身上有酒气,快喝点蜜水解解。”说着就拉着他往桌边走。
沈砚被她拉着,脚步踉跄了一下,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看向苏凝雪和张清鸢。苏凝雪已经站起身,端起桌上的蜜水递过来,杯沿还带着温热的触感:“慢点喝,别呛着。”张清鸢也跟着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块干净的帕子,递到他面前:“擦擦脸吧,风一吹,酒气该散些。”
三人围在他身边,淡淡的香氛混合着她们发间的花香、蜜水的甜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脂粉香,萦绕在沈砚鼻尖,让他原本就混乱的脑子更转不动了。他接过蜜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又拿起帕子胡乱擦了擦脸,眼神躲闪着,不知道该看谁。
“阿砚,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苏凝雪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伸手想探探他的额头,指尖刚要碰到,沈砚就像被烫到似的往后缩了缩,结果动作太急,胳膊肘撞到了身后的梳妆台,“咚”的一声闷响。
“嘶——”沈砚倒吸一口凉气,揉着胳膊肘,脸上的红晕更甚,心里把自己骂了八百遍:沈砚啊沈砚,办婚礼时那么从容,怎么到了婚房就这么没出息!
楚昭雪见状,连忙拉过他的胳膊查看,语气带着嗔怪:“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撞疼了吧?”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揉着他的胳膊肘,动作麻利又带着真切的关心。
张清鸢也皱起眉,转身从梳妆台下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小瓷瓶——那是沈砚从现代带的碘伏棉签,被他说成“异邦止血膏”,她倒出一点在棉签上,递过来:“擦擦吧,免得撞红了疼。”
沈砚任由她们摆弄着胳膊,看着眼前三张关切的脸,心里又暖又慌。暖的是她们的体贴入微,慌的是这“甜蜜的负担”实在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他干咳了一声,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氛围:“没、没事,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不疼。”
他想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目光扫过房间,看到床幔上的串灯,脱口而出:“这、这串灯好看吧?我特意选的暖光,不晃眼,夜里亮着也不影响睡觉。”
“好看!”楚昭雪率先接话,眼睛亮晶晶的,“比灯笼软和多了,夜里照着,房间里暖融融的,我刚才还跟清鸢姐姐说,以后咱们房里也一直挂着。”
苏凝雪也点头:“确实好看,还不用添油,比府里的夜灯省心多了。你心思真细,连这些都想到了。”
张清鸢轻声补充:“香味也很好闻,让人心里踏实。”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语气自然又亲昵,没有丝毫的生分和尴尬,反倒是沈砚,像个局外人似的,站在中间手足无措。他看着那张宽大的拔步床,心里更是犯愁——床是够大,可真要同床共枕,他这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总觉得怠慢了谁。
他悄悄往后退了半步,后背几乎贴到了梳妆台,手指抠着台沿,脑子里飞速运转:要不……他去外间睡?可这新婚之夜,新郎睡外间,传出去像什么话?要不……让她们三人睡床上,他在旁边打地铺?可这也太委屈三位新娘了。
楚昭雪眼尖,看出了他的纠结,忍不住打趣道:“阿砚,你怎么跟个木头似的站着?是不是不知道该跟谁说话呀?”
被说中了心事,沈砚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没有……就是觉得……”觉得什么,他也说不出口,总不能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共处一室”吧?
苏凝雪看出了他的为难,温柔地拉了拉楚昭雪的手,给她使了个眼色,然后对沈砚笑道:“你刚敬完酒,肯定累了,先坐下歇歇。我们也只是想陪着你,不用拘谨,就像平常一样就好。”
张清鸢也跟着点头,声音软软的:“是啊,不用想太多,我们都懂的。”
她们的体贴让沈砚心里更不是滋味,他看着苏凝雪温柔的眼神、楚昭雪带着笑意的眼角、张清鸢羞涩的模样,心里暗骂自己矫情。可现代的观念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他总觉得自己像个“罪人”,享受着三位姑娘的深情,却连新婚之夜的相处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排。
他叹了口气,索性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双手撑着头,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嘴里喃喃道:“我这脑子,怎么关键时候就不管用了呢……”
楚昭雪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蹲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其实我们早就商量好了,你刚忙了一天,肯定累坏了,今晚你好好休息,我们……我们在旁边陪着你就好。”
苏凝雪也补充道:“是啊,床够大,我们就在旁边躺着,不打扰你睡觉。等你歇好了,咱们再慢慢相处。”
张清鸢也轻声道:“你不用有压力,我们既然选择嫁给你,就愿意体谅你。往后的日子还长,我们慢慢磨合就好。”
沈砚抬起头,看着三位姑娘眼中的理解与包容,眼眶瞬间就热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能伸出手,分别握住她们的手——苏凝雪的手温软细腻,楚昭雪的手带着微凉的活力,张清鸢的手轻轻颤抖着,却带着坚定的力量。
三只手被他紧紧握在掌心,不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像一股暖流,瞬间抚平了他心中的慌乱与无措。沈砚深吸一口气,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谢谢你们……委屈你们了。”
“不委屈!”楚昭雪笑着摇头,晃了晃他的手,“能陪着你,就不委屈。”
苏凝雪也温声道:“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用总说谢谢。”
张清鸢轻轻“嗯”了一声,眼底闪着泪光,却带着笑意。
沈砚看着她们,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虽然还是有些不适应,却不再像刚才那样手足无措。他站起身,扶着苏凝雪走到床边,又回头对楚昭雪和张清鸢说:“都过来歇着吧,忙活了一天,你们也累了。”
串灯的柔光洒在三人身上,映着她们温柔的笑脸。沈砚躺在床中间,苏凝雪在他左边,楚昭雪在右边,张清鸢挨着苏凝雪躺下,床很大,四人躺着并不拥挤。楚昭雪很快就没了睡意,小声跟他聊着婚礼上的趣事,说周凌云被士兵们灌了酒,脸红得像个柿子;苏凝雪时不时补充两句,提醒楚昭雪声音小些,别吵到沈砚;张清鸢则安静地躺着,偶尔在楚昭雪问她话时,轻声回应一句。
沈砚听着她们的声音,感受着身边温热的气息,酒意渐渐上来,眼皮越来越沉。他侧过头,看着身边三位熟睡的姑娘——苏凝雪眉头轻蹙,睡得很安稳;楚昭雪嘴角还带着笑意,似乎做了个美梦;张清鸢蜷缩着身子,像只温顺的小猫。
他轻轻帮她们掖了掖被角,心里满是踏实与幸福。虽然这“甜蜜的难题”还没完全解决,可他知道,只要她们在身边,往后的日子,无论遇到什么,都能一起面对。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幔上,与串灯的柔光交织在一起,温柔又静谧。沈砚闭上眼睛,嘴角噙着笑意,在三位姑娘的呼吸声中,渐渐沉入了梦乡。这一夜,没有轰轰烈烈的缠绵,却有着细水长流的温柔,为他们往后的幸福人生,写下了最温暖的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