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落地西安，赴一场舌尖之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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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凝雪和程月瑶也回来了，程月瑶拿出三个玉兰花发簪，分给苏凝雪和随后赶来的张清鸢，又拿起一个素雅的白色发簪递给沈砚：“砚哥哥，这个给你，你要是觉得好看，我就给姐姐们也留同款。”
张清鸢接过发簪道谢，把腊牛肉放在桌上：“买了三斤真空包装的，回去能放挺久。”
沈薇带着父母和沈玥赶回来时，沈玥举着粉色兔子皮影，手腕上换了兵马俑表带，得意地炫耀：“哥你看！老板还送了我小兵马俑挂件！”
众人围坐在石桌旁，一边吃肉夹馍、凉皮，一边分享刚买的小物件，笑声混着街边的吆喝声。楚昭雪时不时给沈砚递块甑糕，程月瑶也顺手帮他倒了杯酸梅汤，轻声说：“砚哥哥，酸梅汤解腻，你多喝点。”
沈砚看着身边的家人，心里满是踏实——父母安康，姐妹娇憨，妻子们体贴相伴，这趟西安之旅，满是温馨的烟火气。
“吃完咱们去吃羊肉泡馍？”沈砚笑着提议，“听说那家老字号的泡馍，掰得越碎越入味。”
“好啊好啊！”沈玥立刻举手，嘴里还塞着肉夹馍，含糊不清地喊，“我要掰得碎碎的！”
楚昭雪也跟着点头：“砚哥哥，我跟你比赛掰馍，看谁掰得又快又碎！”
程月瑶温柔笑道：“我帮你们递碗，掰累了歇会儿。”
众人笑着应和，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每个人脸上，温馨又热闹。吃完这顿，他们还要去逛城墙、看兵马俑，这场充满欢声笑语的西安之旅，还有太多精彩等着他们。
吃完肉夹馍和凉皮，沈砚看了眼时间，笑着提议：“爸，妈，我陪你们逛逛这边的特产店和字画摊，凝雪、清鸢，你们带着玥玥和姐，再去尝尝甑糕和柿子饼，月瑶、昭雪，你们要是想挑发簪或者皮影，也慢慢选，咱们一个小时后在街口的羊肉泡馍店汇合，怎么样？”
楚昭雪立刻点头，拉着沈玥的手：“好呀！砚哥哥，你好好陪叔叔阿姨，我带玥玥去买蜂蜜凉粽子！”
程月瑶温柔应道：“砚哥哥，放心吧，我们会照看姐姐和玥玥的，你们慢慢逛。” 提到爷爷程定山，她眼底多了几分柔意，那是与沈伯山共事多年的老长辈，情谊深厚。
沈薇摆摆手：“你们去吧，不用惦记我们，我带着她们肯定丢不了！”
张清鸢也笑着补充：“有需要随时发消息，我们逛完就过去找你们。”
等众人散去，沈砚自然地接过苏玉珠手里的小袋子，对沈伯山说：“爸，之前听你说想买古城画册，前面有家书店，咱们先去看看？当年你和周老将军、程爷爷在户部共事，不都爱琢磨这些字画嘛，说不定能淘到合心意的。”
沈伯山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怀念，下意识道：“不用特意陪我们，你去跟她们逛逛就行，我们自己随便走走就好。” 他口中的周霆、程定山，都是当年朝堂上互相扶持的老同僚，私下里也常走动，情谊早已超越共事之情。
“没事，她们年轻人逛得欢，我陪你们才放心。”沈砚笑着挽住父亲的胳膊，语气亲昵，“难得来一次西安，总得让你们逛得舒心，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心疼钱。给周老将军、程爷爷带点特产当礼物，等回去一起拿给他们，也是咱们的心意，月瑶是程爷爷的孙女，咱们替她多尽份孝心，老人家肯定高兴。”
苏玉珠看在眼里，心里暖乎乎的，嘴上却还是念叨：“我们也没什么要买的，就是随便看看，给老周、老程带点东西倒是应该。当年你们几位叔伯在朝堂上互相帮衬，私下里也常送些家乡特产，程爷爷还总念叨你妈做的核桃酥，说别处吃不到这个味。”
沈砚知道父母的心思，一路领着他们往特产店走，故意放慢脚步：“妈，你之前说想买狗头枣，这家店看着挺正宗，咱们进去挑挑？这枣又大又甜，给周老将军、程爷爷各带两斤，周婶和程奶奶也能尝尝鲜，当年她们总给我带应天府的糕点，现在也让她们尝尝西安的风味。”
进店后，老板热情地招呼，红彤彤的狗头枣摆了满满一案板，又大又饱满。苏玉珠拿起一颗捏了捏，确实厚实，却还是问：“这枣多少钱一斤？”
“阿姨，正宗的西安狗头枣，三十五一斤，您尝尝，甜得很！”老板递过一颗试吃的。
苏玉珠尝了尝，确实甜，却下意识看向沈伯山，小声说：“有点贵，少买点意思意思就行，给咱们自己留一斤，给老周、老程各带一斤，够了。”
“妈，不贵，你看这枣多好，带着也轻便，回去拿给他们也新鲜。”沈砚直接拿起袋子，往里面装了六斤，“老板，再称四斤核桃酥，要刚出炉的，我爸爱吃，周老将军、程爷爷也爱吃这口，当年在户部办公，他们俩总抢着吃你做的，说比外面买的香。”
“哎，好嘞！”老板麻利地称好，打包好递过来。
苏玉珠想拦，沈砚已经扫码付了钱：“爸，你跟周老将军、程爷爷当年一起议事、一起品茶，现在虽不常见面，回去把这些西安特产带给他们，也让他们尝尝鲜，想起当年的日子。”
沈伯山看着儿子的举动，嘴角忍不住上扬，嘴上却还是说：“买这么多，太破费了。”
“不破费，老辈们开心比什么都强。”沈砚拎着袋子，又领着他们往书店走，“爸，咱们去看看画册，刚才路过的时候，我看到里面有碑林的字画集，你当年不总说想亲眼看看碑林的碑刻嘛，程爷爷也爱临摹这些，给他也带一本，等回去拿给他，他肯定得跟你念叨半天。”
书店里的画册琳琅满目，沈伯山果然被一本《西安碑林历代碑刻精选》吸引了，翻了翻，指尖摩挲着印刷清晰的碑刻字迹，眼神里满是喜欢，却悄悄看了眼价格，又放了回去：“太贵了，没必要买这么贵的，看看就行。”
“爸，你喜欢就拿着，这书多有收藏价值，比普通画册有意义多了。”沈砚直接拿起画册，又挑了两套西安古城明信片，“再拿两套明信片，你和周老将军、程爷爷当年都爱收集这些，回去一起拿给他们，也算没白来西安一趟，让他们看看咱们现在过得好好的。”
不等沈伯山推辞，沈砚已经付了钱，把画册和明信片递给他：“爸，你拿着，回去慢慢翻，也算是圆了你当年的念想，回头把这些带给周老将军、程爷爷，他们肯定会想起当年下班后一起逛字画摊的日子。”
沈伯山接过画册，心里又暖又感慨，这儿子，不仅记着他们的喜好，还把老朋友们的情谊放在心上，这份细心实在难得。
出了书店，沈砚又看到一家卖手工糕点的，拉着苏玉珠进去：“妈，你看这桂花糕，看着就软糯，你不是爱吃甜口的吗？买点尝尝，再给周婶、程奶奶也带两盒，包装精致点，回去一起拿给她们，收到肯定高兴。”
苏玉珠看着各种各样的糕点，确实心动，不再推辞，笑着说：“好，那每种都来点，给周婶、程奶奶带的要选低糖的，她们年纪大了，吃着放心。”
一路逛下来，沈砚手里的袋子越来越多，有给父母买的吃食，有给周老将军、程爷爷两家带的特产和画册，全是贴心的礼物，却没让沈伯山夫妻花一分钱，也没给他们推辞的机会。沈伯山和苏玉珠嘴上不说，心里却满是欣慰，看着儿子忙前忙后的身影，只觉得这趟西安之行，比什么都值。
走到街口的羊肉泡馍店时，其他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沈玥看到沈砚手里的袋子，跑过来：“哥，你们买了什么呀？这么多！”
“给你带的狗头枣，还有给周老将军和程爷爷他们买的礼物，等回去一起拿给他们。”沈砚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楚昭雪手里拎着好几个袋子，跑过来对沈砚说：“砚哥哥，我们买了甑糕、柿子饼，还有酸梅汤，给你留了一大杯！”
程月瑶手里拿着几个包装精致的发簪，递过来一个：“砚哥哥，这个给你，上面刻着古城墙的图案，我还给爷爷挑了个砚台摆件，回头回去一起带给他，他肯定喜欢。”
沈薇笑着说：“沈砚可以啊，把爸妈伺候得妥妥帖帖，还想着给老辈们带礼物，看他们俩笑的。”
沈伯山和苏玉珠对视一眼，脸上满是笑意，苏玉珠笑着说：“还是砚儿细心，知道我们舍不得买，特意陪着我们逛，还惦记着给老周、老程带礼物，这份心意比什么都重，月瑶有你这么个惦记着程家的夫君，我们也放心。”
“一家人不说这个，快进去吃泡馍吧，我都订好位置了。”沈砚领着众人走进店里，找了个宽敞的桌子坐下。
服务员端上干净的碗和馍，沈砚笑着说：“爸，咱们比赛掰馍，看谁掰得碎，掰得越碎越入味，当年你和程爷爷一起吃泡馍，是不是也这么较劲？”
沈伯山撸起袖子，笑着应道：“好啊，我年轻时手快得很，肯定比你掰得好！当年跟老程吃泡馍，他掰得又慢又细，还说我掰得太粗，没味道。”
苏玉珠也跟着动手，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你们爷俩慢点掰，别着急，周老将军当年最有意思，掰馍掰一半就忍不住先夹点酱牛肉吃，被你爸笑话了好多年。”
桌上的气氛热闹又温馨，每个人都低头认真地掰着馍，偶尔聊起当年老辈们的趣事，程月瑶听着爷爷的过往，眼里满是笑意，楚昭雪则缠着沈砚讲当年几位叔伯的趣闻，窗外的阳光正好，店里的烟火气与家人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最温暖的画面。
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馍下肚，每个人都吃得浑身暖意融融，额角沁出细密的薄汗。沈玥瘫坐在椅子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足地叹道：“太好吃了！掰得碎碎的泡馍吸满了肉汤，配着糖蒜，一点都不腻！”
沈砚抽了张纸巾递过去，笑着提议：“吃饱了咱们别急着回别墅，正好趁着天色还早，去逛逛回民街的特产店和手工艺品店，给那边的众人挑点礼物带回去。难得来一趟这儿，好多东西都是那边没有的，带回去让大家也尝尝鲜、见见世面。”
这话一出，众人眼睛都亮了。沈伯山放下茶杯，沉稳点头：“该的，咱们出来一趟，是该给兄弟们带点念想。如今军中将士们驻守各地，辛苦得很，带点这边的特产，也让他们尝尝鲜，知道咱们惦记着他们。”
苏玉珠也跟着附和：“是啊，尤其是基层的士兵们，行军打仗不容易，挑点实用又贴心的东西，比什么都强。”
沈薇立刻来了精神：“我知道！给士兵们带点腊牛肉和真空包装的凉皮，行军间隙能垫肚子，还方便携带，不怕坏！”
沈砚笑着补充：“不止将士们，几位老将军、朝中的老同僚，还有府里的下属们，都得挑份合适的礼物。昭雪身边那些跟着出生入死的弟兄，现在都是军中骨干，更得给他们带点特别的。”
楚昭雪听到这话，眼眶微微发热，用力点头：“砚哥哥说得对！当年跟着我的弟兄们，现在跟着你建功立业，吃了不少苦，我得给他们挑点实在的。腊牛肉必须多买，他们就爱吃这口，再买点手工纳的布鞋垫，行军走路能舒服点，还有皮影小挂件，让他们挂在腰间，也算个念想。” 她攥着衣角，想起兄弟们并肩作战的日子，眼里满是真切的惦记。
程月瑶温柔提议：“天气越来越热了，给士兵们带点酸梅汤料包吧，回去煮着喝，解暑解腻。再挑点小巧的玉兰花发簪，给将士们的家眷带回去，她们在家操持不易，也让她们尝尝鲜。” 她随军长大，最懂士兵和家属的难处，挑的礼物都透着贴心。
苏凝雪抿唇一笑：“我觉得可以带点简易的字帖和毛笔，将士们平时训练辛苦，闲暇时也能练练字，既能静心，也能识点字，以后不管是退伍还是留任，都有用处。” 她心思细腻，选的礼物雅致又实用。
张清鸢跟着补充，沉稳周全的性子尽显：“我去看看有没有真空包装的核桃酥和桂花糕，给文职的同僚和将士家眷带，甜而不腻，老人小孩都爱吃。再买点这边的狗头枣，补气养血，给驻守偏远地方的将士们带，那边气候干燥，吃点枣子好。”
沈砚看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心里满是暖意，当即安排：“那咱们分工合作。我陪爸、妈去买字画和砚台，给几位老将军和朝中的老同僚带；凝雪、月瑶去挑字帖、毛笔和发簪；清鸢、昭雪去买腊牛肉、酸梅汤料包和鞋垫；姐，你带着玥玥去买皮影挂件和真空凉皮，记得给玥玥留几块甑糕当零食。”
“好嘞！”众人纷纷应下，起身往街里走去。
楚昭雪拉着张清鸢直奔之前买腊牛肉的店，老板见是回头客，热情得很：“姑娘，再买点腊牛肉？我给你算便宜点！”
“老板，给我来二十斤腊牛肉，都真空包装！”楚昭雪豪气地说，“再给我来五十双布鞋垫，要厚实点的，最好是纯棉的！” 她拿起一双鞋垫摸了摸，确认布料柔软，才放心地放进购物篮。
张清鸢则在一旁挑选酸梅汤料包，仔细看配料表：“要无添加的，保质期长点的，给士兵们带，得放心。” 她一边选一边数，足足挑了三十包，又顺带拿了二十盒核桃酥，还特意选了低糖款，“家里有老人的将士，也能给孩子尝尝。”
苏凝雪和程月瑶走进一家文具店，挑选字帖和毛笔。“选这种简化字的字帖吧，将士们大多不识字，太复杂的不好学。”苏凝雪拿起一本《常用字入门》，指尖划过清晰的印刷字体，笑着说。程月瑶则在一旁选发簪，挑了素雅的玉兰花样式，有粉色、白色、淡紫色，每种都拿了二十个：“这样将士家眷们能有得选，都好看，也不张扬。”
沈薇带着沈玥冲进一家皮影店，沈玥踮着脚够货架上的挂件，手腕上的苹果手表晃个不停：“我要给府里的小丫头们买兔子样式的！给将士们挑老虎和战马的，看着就威风！” 沈薇则选了花鸟、山水样式的，给文职同僚带，又买了三十份真空包装的凉皮，叮嘱老板：“一定要密封好，别漏了汤汁，不然带回去就坏了。”
沈砚陪着沈伯山和苏玉珠逛茶叶店，沈伯山拿起一罐龙井，凑近闻了闻，点头道：“这个茶香醇厚，比咱们那边的雨前茶还要清香，给几位老将军各带两罐，再给朝中的老同僚们分一分。”苏玉珠则在一旁选了几盒精致的印泥和十方小巧的端砚，笑着说：“这砚台石质细腻，给爱写字的老同僚带回去，他们肯定喜欢。”
沈砚自己也没闲着，挑了一批简易急救包，里面有碘伏棉片、创可贴、纱布，还有几盒消炎药，对沈伯山说：“爸，这些给军中带回去，比咱们那边的伤药更方便卫生，将士们受伤了能及时处理。” 他还挑了几个望远镜，“这个给几位老将军，观察情况时能用得上，比咱们那边的了望镜清楚多了。”
挑礼物的过程热闹又温馨，每个人都想着自己惦记的人，仔细斟酌着每一样物件。沈玥挑了满满两大袋糖果和巧克力，时不时偷偷拆开一颗放进嘴里，甜得眯起眼睛；楚昭雪挑的全是实用的东西，购物篮堆得像座小山，嘴里还念叨着“再给兄弟们多带点”；程月瑶和苏凝雪选的物件精致，一一放进包装袋里，摆放得整整齐齐；张清鸢选的东西都透着稳妥，每一样都考虑到了军中的实际需求；沈薇在饰品区流连忘返，嘴里不停念叨着谁适合什么样式；沈伯山和苏玉珠则慢悠悠地挑选，每一样都选得郑重。
结账时，沈砚看着满满几购物车的礼物，笑着扫码付款。店员帮忙把礼物分装成几个大箱子，沈砚早就联系好了快递，让他们送到别墅，方便后续一起带回去。
走出礼品店时，夕阳已经西斜，金色的余晖洒在青石板路上，给古城镀上了一层暖光。沈玥拎着自己的小零食袋，蹦蹦跳跳地说：“哥，咱们买了这么多礼物，回去大家肯定高兴坏了！尤其是巧克力，上次带回去他们都抢着吃，说从没吃过这么甜的东西！”
楚昭雪点点头，眼里满是期待：“想想兄弟们看到折叠小刀和皮影挂件的样子，肯定得围着我问个不停，好奇这都是哪儿来的。”
程月瑶温柔地笑着：“爷爷收到砚台，肯定会立刻研墨写字，还会跟老朋友们炫耀。”
沈砚看着身边笑容满面的家人，心里满是踏实。这些礼物，装着的不仅是现代的新奇物件，更是他们对远方亲友、下属的牵挂与思念。晚风拂过，带着街边美食的香气和家人的欢声笑语，这场充满烟火气的礼物采购之旅，让每个人都满心欢喜，也让这趟西安之行，多了一份沉甸甸的温暖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