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张鹤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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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山猫”正肆虐着这座沿海都市。狂风呼啸,如同无数怨灵在天地间嘶吼,卷着瓢泼大雨,狠狠地砸向世间万物。高楼大厦在雨幕中模糊了棱角,霓虹灯牌徒劳地闪烁着,却被水汽晕染成一片混沌的光斑。街道上早已空无一人,只有积水疯狂地翻滚着,吞噬着落叶与垃圾。
一条阴暗逼仄的巷子深处,仿佛被这座城市遗忘的角落。
赵婉晴蜷缩在一个废弃的、散发着霉味的木质货箱后面,尽可能地将自己缩成一团。她浑身湿透,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过于消瘦的骨架,冷意像无数根细针,穿透肌肤,直刺骨髓。雨水顺着她粘腻的发梢不断滴落,滑过苍白冰冷的脸颊,混着或许还有未干的泪痕。
她像一只被遗弃许久、在暴风雨中无助流浪的小猫,瑟瑟发抖,眼神里充满了惊惶与恐惧,警惕地捕捉着巷口传来的任何一丝声响——脚步声,车轮碾过积水的声音,甚至只是风撞击铁皮屋顶的哐当声,都能让她心脏骤缩,浑身绷紧。
又被欺负了。那几个附近的太妹,抢走了她今天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微薄的全部工钱,还把她推倒在泥水里,肆意嘲笑着她的懦弱与狼狈。她连反抗的力气和勇气都没有,只能逃,躲进这更深的阴暗里,祈求这场灾难般的风雨,也能将她的存在彻底掩盖。
好冷……好饿……
意识几乎要被寒冷和疲惫吞噬。她抱紧自己,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这几年,似乎总是在冷。从那个被称为“家”的张家大宅被赶出来之后,阳光就再也照不进她的生命了。没有学历,没有一技之长,那个曾经被张鹤栾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宠得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孩,脱离了象牙塔和庇护所,在社会的最底层笨拙地挣扎,才发现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废人。洗不完的盘子,发不完的传单,忍受不完的白眼和轻蔑……
唯一支撑她的,是记忆里那个高大挺拔、永远会为她遮风挡雨的身影。可是,小叔……他在很远很远的国外。他不要她了。
巷口似乎有车灯闪过,一道刺目的光划破雨幕,短暂地照亮了巷内堆积的杂物和汩汩流淌的污水。
脚步声!
沉稳,有力,一步步,踏破雨声,清晰地朝着巷子里走来。
赵婉晴的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恐惧瞬间攫住了她!是那些人又回来了?还是更坏的人?她把自己更深地埋进阴影里,屏住呼吸,连颤抖都暂时止住了。
那脚步声在她附近停了下来。
一个高大男人的轮廓出现在模糊的雨帘后,宽肩长腿,气场强大,即使看不清面容,也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似乎在搜寻什么。
赵婉晴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想要从货箱后爬出来,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她太慌乱了,冰冷的身体早已僵硬麻木,刚起身就一个踉跄,差点再次软倒在地。
“你要去哪?”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骤然响起,穿透哗哗的雨声,清晰地钻入她的耳膜。
这个声音……
赵婉晴猛地僵住,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不可能……一定是她太冷太饿,出现幻听了。
可是,那声音……那般熟悉,刻在灵魂深处,即使经过数年光阴的打磨,即使隔着千山万水,她也绝不会听错!
一只温暖而宽厚的大手精准地握住了她瘦弱冰凉的手臂。那温度灼烫得惊人,透过湿冷的衣料,几乎要烫伤她的皮肤。
“小……小叔……?”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细若蚊蚋,带着难以置信的试探和巨大的惶恐。她怕这只是一个一触即碎的梦境。
握住她手臂的手掌微微收紧了些,那力量坚定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巨大的、无法言喻的委屈,如同被压抑了千百年的火山熔岩,在这一声确认之后,轰然冲破所有心防,汹涌澎湃地直冲上眼眶和鼻腔。酸涩感爆炸开来,视线瞬间彻底模糊。
她哽咽着,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转过身。
雨似乎小了一些,巷口的光微弱地透进几分,勾勒出男人深刻的眉眼轮廓。依旧是她记忆里的那张脸,英俊得令人屏息,只是褪去了几分曾经的少年锐气,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深沉与冷峻。他的头发也被雨水打湿了,几缕黑发垂落在额前,眼神却亮得惊人,正深深地、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那目光复杂得让她心颤,有滔天的怒意,有蚀骨的心疼,还有……一种她看不懂的、浓得化不开的情绪。
真的是他!张鹤栾!他回来了!在她最狼狈、最不堪、最绝望的时刻,如同神只,亦或是魔鬼,从天而降。
张鹤栾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挂满水珠,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那双总是盛满依赖和欢喜的大眼睛,此刻只剩下惊惧和难以置信,以及迅速积聚的、摇摇欲坠的水光。她瘦得惊人,下巴尖尖的,仿佛他稍一用力就能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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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腔里那股从得知消息起就疯狂燃烧的怒火和心疼,几乎要将他吞噬。没有任何犹豫,他长臂一伸,猛地将眼前这个瑟瑟发抖、脆弱不堪的小人儿整个揽进怀里,紧紧抱住。
“我在。”
两个字,低沉,沙哑,却重逾千斤。仿佛是一个承诺,一个宣告,一道劈开她黑暗世界的闪电。
赵婉晴的脸被迫埋进他宽阔的胸膛。他身上昂贵的西装面料冰冷潮湿,裹挟着风雨的气息,但透过那层布料,传来的却是他坚实胸膛的热度和熟悉好闻的、夹杂着淡淡烟草味的冷冽清香。
这个怀抱……这个她思念了无数个日夜的、以为此生再也无法拥有的怀抱……
“哇——”的一声,赵婉晴一直死死压抑的哭声终于彻底决堤。她像迷路已久终于见到亲人的孩子,伸出冰凉的小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仿佛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在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浑身剧烈地颤抖。所有的委屈、恐惧、无助、孤独,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泪水汹涌而出,迅速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料。那滚烫的温度,灼得张鹤栾心脏阵阵抽搐般的疼。
他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紧地箍在怀中,下颌抵着她湿透的发顶,感受着她的脆弱和颤抖,眸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不知哭了多久,赵婉晴的哭声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压抑的抽噎。极致的情绪爆发耗光了她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寒冷和温暖交织,巨大的安全感如同最有效的安神药,她在他怀里,意识逐渐模糊,沉甸甸地睡了过去。只是即使睡着,她的手指依然无意识地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眉头微微蹙着,仿佛在梦中依然不安。
张鹤栾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她轻得让他心惊,像一片羽毛,几乎没有重量。他抱着她,大步走出阴暗的巷子。巷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如同沉默而忠诚的野兽。司机早已撑着伞恭敬地等候在一旁,看到张鹤栾抱着一个女孩出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立刻训练有素地低下头,打开后座车门。
车内温暖干燥,与外面的狂风暴雨仿佛两个世界。张鹤栾小心翼翼地将赵婉晴放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让她靠着自己,又拿过一条干燥的薄毯,仔细地裹住她冰冷的身躯。女孩在睡梦中本能地向他热源的方向蹭了蹭,发出细微的、猫儿一样的嘤咛。
张鹤栾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指腹极轻地拂过她哭肿的眼皮和依旧苍白的脸颊。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动作极快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眸色瞬间沉冷下去。他接起电话,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怀里的人,但出口的声音却压得极低,冰冷得如同淬了寒冰。
“我走之后,你们就是这样帮我照顾她的。”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带着骇人的怒意和兴师问罪的压迫感。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急切地解释着什么。
张鹤栾耐心耗尽,冷声打断:“够了,我来处理。”
简短一句话,已然宣判。他直接掐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意扔在一旁。车内恢复了寂静,只有车外模糊的风雨声和空调运作的微弱声响。
或许是他方才语气中未曾完全敛去的怒意,或许是潜意识里依旧的不安,怀里原本熟睡的赵婉晴心有灵犀般地动了动,长长的睫毛颤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刚刚醒来,眼神还有些迷茫和朦胧,像蒙着一层水汽的黑琉璃。她仰着小脸,怔怔地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似乎还在确认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实。
张鹤栾垂眸,对上她的视线。那双刚刚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清澈又无助,直直地望进他的心底。
“瘦了。”他低声说,声音喑哑。抬手,温热的指节轻轻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凹陷的脸颊,“脸上都没肉了。”他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和……自责。若不是当初顾虑太多,怕她不适应国外的环境和生活,怕她离开熟悉的土地会害怕,他怎么会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他以为有张家的名头在,总不会有人太过为难她,他以为……该死的他以为!
粗糙带有薄茧的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从脸颊缓缓摩挲,最终停留在人中下方,那柔软而毫无血色的唇瓣上。他的目光骤然变得深邃,如同暗流汹涌的深海,牢牢地锁定了她。
赵婉晴被他看得心跳漏了一拍,呼吸不自觉地屏住。小叔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再是纯粹的长辈对晚辈的疼惜,那里面翻滚着太多她陌生而又本能感到心悸的东西,浓烈,危险,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侵略性。
他缓缓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温热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冷冽清香,直扑在她的脸上,带来一阵战栗。
“闭眼,”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的鸣奏,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让我亲会儿。”
话落,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熟悉的、却仿佛又带着某种陌生炽热的吻,已经温柔而又不容置疑地落了下来。
起初只是轻柔的触碰,仿佛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但很快,那吻就变得深入而急切,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渴望和暴风雨般的情绪,撬开她的牙关,深入探索,攫取着她所有的呼吸和甘甜。
赵婉晴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超越了叔侄界限的亲吻。身体里因淋雨而积聚的寒意,似乎真的被这个滚烫的吻、被他温暖的怀抱彻底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令人眩晕的暖流,从相贴的唇瓣蔓延至四肢百骸。
车后座的气温仿佛骤然升高,空气变得粘稠而暧昧。她能感受到他强健的心跳,透过胸腔传来,与她失控的心跳渐渐重合。她能闻到他身上让她安心的气息,如今却让她心慌意乱。
她生涩而不知所措,小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前,却被他更紧地箍在怀里。这个吻,带着惩罚的力度,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带着宣示主权的霸道,更带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深不见底的欲望。
直到她快要缺氧,软倒在他怀里,张鹤栾才缓缓松开她。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同样急促不稳,深邃的眼眸中翻滚着未退的激情和暗色,紧紧盯着她红肿水润的唇瓣和迷离的眼睛。
“小叔……”赵婉晴小声地、带着些许慌乱和不知所措地叮咛着喊他,眼角再次滑落泪珠。但这泪,不再是纯粹的委屈和痛苦,似乎掺杂了某种难以言喻的、苦尽甘来的酸涩与悸动。
张鹤栾心疼地用手指擦掉那滴泪,动作轻柔无比。
“不哭了,以后我都不走了。”他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郑重承诺。天知道,当他处理完国外棘手的事务,匆忙赶回,却得知她早已被赶出张家,下落不明时,他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动用了一切手段才查到她大概在这片区域打工,冒着台风天一路找来,看到她那副惨状的那一刻,他的心像被最钝的刀子反复凌迟,痛得无以复加。
他闭了闭眼,掩去眸底翻涌的血色和杀意,再次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喉咙哽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一点都不敢想,完全不敢去想,这段时间她是怎么过来的。他这个从小被娇养着长大,说话声音大一点都会受惊吓,性格软得没有一点脾气的小姑娘,被无情地扔出家门,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在这个吃人的社会里,是如何一天天熬过来的?她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亏?哭了多少回?
光是想到这些可能性,他就恨不得毁掉所有伤害过她、漠视过她的人!
“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他重复着,像是在对她保证,又像是在对自己发誓。
“我知道。”赵婉晴依偎在他坚实温暖的肩膀,声音细细的,却充满了全然的信任和依赖。这几年颠沛流离、受尽白眼的日子里,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令她感到安心和幸福。因为无论发生什么,只要小叔在,她就永远能当个被保护、被宠爱的小孩。
车辆平稳地行驶在风雨渐歇的街道上,驶向他在本市另一处的顶级公寓。那里,将是她的新家,一个真正属于她的,有他在的避风港。
车窗外的世界依旧模糊,但车内的气氛却静谧而安稳。赵婉晴依偎在张鹤栾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稳定心跳和温暖体温,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倦意再次袭来。
在半梦半醒之间,那些尘封的、温暖的过往,如同褪色的电影画面,一帧帧在脑海中浮现。
她记得第一次见到张鹤栾的情景。那是在张家的老宅,一个对于她而言巨大、华丽却冰冷得令人害怕的地方。她刚被带到张家不久,像个误入巨人国的小怪物,怯生生地躲在走廊巨大的花瓶后面,看着客厅里那些衣着光鲜、谈笑风生的“家人”。他们看她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好奇,还有厌恶。
那时,张鹤栾刚从大学回来。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身材挺拔,眉眼间带着少年人的张扬和不羁。他穿过客厅,目光随意一扫,就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她。
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无视或露出鄙夷的表情,而是停下脚步,朝她走了过来。他很高,她需要极力仰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小不点?”他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点慵懒的笑意。他蹲下身,与她平视,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没有厌恶,只有一丝好奇和……或许是怜悯?
她害怕得说不出话,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笑了笑,伸出手,似乎想摸摸她的头,但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他的手顿在半空,随即自然地收回,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包装精致的巧克力递给她。
“别怕,我叫张鹤栾。按辈分,你该叫我小叔。”他的笑容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以后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
从那以后,“小叔”就成了她在冰冷张家里唯一的温暖和依靠。
他会因为她被其他房的孩子抢了玩具而冷着脸去帮她讨回来;会在家庭聚餐时,无视那些暗地里的嘲讽,自然地把好吃的菜夹到她碗里;会在她生病发烧的夜里,不顾佣人的闲话,固执地守在她房间外;会在她因为课业跟不上而偷偷哭泣时,耐心地一遍遍教她,虽然嘴上总是嫌弃她“笨”,却从未真正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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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几乎是溺爱地宠着她。给她买最好的衣服和玩具,带她去吃各种美食,纵容她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任性。在他面前,她可以暂时忘记自己尴尬的“私生女”身份,可以像个真正被宠爱的小公主一样,撒娇、欢笑。
他是她灰暗童年和少女时代里,唯一的光。
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份依赖和孺慕,悄悄变了质呢?
或许是在她十五岁那年,有几个高年级的男生在校门口纠缠她,被他撞见。他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冷着脸把她拉上车。第二天,那几个男生就转学了。那天晚上,他检查她有没有被吓到,手指无意间拂过她的发丝,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须后水的气息,心跳突然失控。
或许是在她十六岁生日那天,他推掉了重要的商业谈判,特意从国外飞回来,只为陪她吃一顿晚饭。他送给她一条镶嵌着星星图案的钻石项链,亲自为她戴上。冰凉的钻石贴在她温热的皮肤上,他的指尖偶尔划过她的后颈,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她抬头看向镜子里站在她身后的他,却发现他并没有看项链,而是透过镜子,深邃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脸上,那眼神复杂得让她心慌意乱。
或许是在她十七岁时,开始有男孩子给她写情书。他不知怎么知道了,脸色阴沉了好几天,最后把她叫到书房,语气前所未有地严厉,告诫她不准早恋,心思要放在学习上。她当时觉得委屈,顶撞了一句:“小叔你自己女朋友换那么勤,凭什么管我?”他猛地盯住她,眼神锐利得几乎要把她刺穿,半晌才咬着牙说:“我跟你能一样吗?我是男人!”那一次,他们不欢而散。但她却隐隐感觉到,他管她,并不仅仅是因为长辈的身份。
她对他,生出了不该有的妄念。她会偷偷收集关于他的一切消息,会因为他身边出现不同的女伴而心情低落,会在深夜反复回想他每一个不经意的触碰和眼神。
她恐惧又羞愧于这份感情,只能更加小心翼翼地隐藏,扮演着单纯依赖他的侄女角色。而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时看她的眼神会变得格外深沉难懂,有时会刻意地保持距离,但那份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保护,却从未改变。
直到三年前,他突然被派往海外开拓市场,走得匆忙而决绝。她甚至连送机都没能去成。他只是在前一晚告诉她:“好好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这一等,就是三年。起初还有频繁的电话和视频,后来渐渐变少。她不敢过多打扰,怕惹他厌烦。只能在无数个夜晚,抱着他送她的玩偶,看着窗外,思念跨越重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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