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诏倭密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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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元三载仲春时,未央宫深决征期。

问罪诏传惊海夷,魏公挂帅点雄师。

七万貔貅跨海去,百五楼船破浪驰。

密诏一句寒如铁,欲绝苗裔靖藩篱。

肇元三年,孟春。长安城柳絮初飞,未央宫中的气氛却与这盎然春意迥然不同,肃杀与威严弥漫在宣室殿的每一个角落。针对倭国屡次三番的挑衅、偷袭及包藏祸心之举,大汉帝国的反击意志,已然凝聚成雷霆万钧之力。

***

首先发出的,是依照礼法、彰显王师之正的大汉皇帝问罪诏书。诏书由中书监最能干的文臣草拟,经刘禅与诸葛亮亲自审定,字字千钧,以最正式的国书形制,派遣精锐使团,由水师战船护送,跨越海峡,分别送达倭国九州岛上的伊都国、奴国以及疑似参与其中的其他几个主要部落“国王”或酋长手中。

诏书以朱砂书写于特制绢帛之上,盖有传国玉玺及皇帝行玺,辞锋犀利,气势磅礴:

“大汉皇帝,致书倭地伊都国王、奴国王暨诸部酋首:

朕承天命,抚驭万邦,日月所照,江河所至,莫不臣服。尔等倭地诸夷,僻处海隅,向沐王化,本应安守本分,稽首来朝。

然,尔伊都、奴国等部,冥顽不灵,蛇鼠之心!先是阴结朝鲜逆贼斯卢部金阏智,输以资粮,谋乱海东;更兼屡纵海寇,袭扰汉疆,劫掠商旅,罪迹斑斑!去岁夏,竟敢纠集乌合之众,公然偷袭天朝水师王驾,螳臂当车,自取灭亡,徒留笑柄!

朕本好生之德,念尔等或受蒙蔽,曾遣使诘问,予以自新之机。然尔等竟相互推诿,妄称海盗所为,欺天诳地,无耻之尤!更闻有中原国贼司马氏余孽,潜逃海外,尔等竟敢匿而不报,视同宾客,其心可诛!

以上诸罪,铁证如山,尔等尚有何辞?!

今,朕再颁最后诏谕:

限朝鲜都护府马岱及倭地各郡守接诏之日起,三十日内,务必缚送伊都、奴国主谋酋首及其党羽至长安;即刻交出所有司马氏余孽及中原逃犯;赔偿大汉水师军费及商旅损失金千斤、铜万斤、珍珠百斛;尔诸部酋长,需亲自赴长安,朝觐请罪,永誓臣服!

若敢违逆时限,或仍有丝毫虚饰狡辩,朕必遣天兵,跨海东征!届时楼船蔽空,甲士如林,犁庭扫穴,绝尔宗庙,殄尔丑类,令尔倭地,寸草不留!勿谓朕言之不预也!

天命煌煌,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何去何从,尔等自择!

肇元三年仲春 诏”

大汉使臣昂然立于倭人简陋的“王庭”之中,朗声宣读诏书,声震屋瓦。随行汉军甲士按刀而立,目光如电,睥睨着那些或惊惧、或愤怒、或茫然的倭人酋长及其臣属。

然而,正如刘禅与诸葛亮所预料,长期的闭塞与夜郎自大,使得这些倭人酋长根本无法正确认识与大汉之间的实力鸿沟。他们既恐惧于诏书中的严厉措辞和天朝威仪,又心存侥幸,认为大海是天然的屏障,汉军劳师远征必不能持久。

伊都国“国王”试图狡辩:“上国天使息怒……偷袭水师之事,实乃海边野民所为,并非我国主意……司马氏余孽,更是闻所未闻……”

奴国酋长则更加无礼,甚至暗中示意武士持兵逼近,语带威胁。

最终,诸部要么矢口否认,要么相互推诿,要么虚言敷衍,无一愿意真正遵从诏书命令。他们甚至傲慢地认为,汉军的诏书只是一种恐吓。

使团安全返回,将倭人的反应详尽禀报。刘禅闻奏,怒极反笑:“好!好!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如此,朕师出有名矣!”

点将兴师,跨海远征

廷议之上,讨伐倭国已成定局。接下来便是决定主帅人选。

诸葛亮举荐:“陛下,征伐倭国,跨海作战,水陆并重,需一威望足以镇服诸将、谋略能统筹全局之重臣。卫将军魏延,勇猛过人,久经战阵,资历深厚,且素有奇志,可当此任。横海将军陆抗,深谙水战,熟悉海东情势,可为副帅,辅佐魏将军。”

刘禅沉吟片刻,魏延确是目前最适合的主帅人选,其能力足以胜任,但其性情骄矜,需得以制约。

“准!即任命卫将军魏延为征东大将军,总领征倭一切军政事务!横海将军陆抗为征东副将军、水师都督,协助魏延,具体指挥水军及海上作战!”

“另,调拨精锐:令其统率陆军四万(其中包含无当飞军、部分荆州精锐)、骑兵一万(其中羌骑五千,由熟悉骑兵作战的将领统领)、水军两万!拨付楼船、艨艟、斗舰、运输船等各型战船一百五十艘!一应粮草军械,务必充足!”

“旨到之日,即于幽州、青州、朝鲜镇海港三地集结,择吉日誓师,后于釜山集结东征!”

此令一出,天下震动。如此庞大的跨海远征军团,在大汉历史上亦属罕见。整个帝国的战争机器以前所未有的效率开动起来。兵员调动、物资汇集、船只检查……沿海州郡及朝鲜都护府一片繁忙景象。

***

殿内的青铜兽炉吐出袅袅青烟,是御用的龙涎香,气味醇厚却压不住那无形无质、愈发沉重的肃杀之气。灯火通明,将便殿照得恍如白昼,每一根梁柱上的蟠龙纹饰都清晰可见,张牙舞爪,似欲择人而噬。然而在这极致的明亮之下,阴影仿佛被驱赶到了人心的最深处,盘踞不去。

刘禅背对着魏延,目光似乎投注在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牛皮地图上,那上面,大汉的疆域被朱笔勾勒得雄浑壮阔,而东海外,那片孤悬的岛链 —— 倭国,则像是一块不甚醒目的墨渍,却又隐隐透着令人不安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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