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榆荫议税——制定互惠税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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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水长清，税不重。”沈砚秋回敬。

四、税目木牌与绳结示法

此时，沈砚秋从行囊中取出一块小木牌和一卷细绳。木牌正反两面刻着简化的税目与税率，用不同颜色的漆点标注等级；细绳上每隔寸许打有不同结法的小结，以青、白、赤三色丝线标记：青为贱，白为平，赤为贵。

“此为‘税目木牌’与‘绳结示法’。”他道，“木牌悬挂于申诉处，便于客商一览；绳结随身可带，交易时一比即知。绳头一结为基准价，每往后一结，上浮若干。各地商队一看便知，无需多言，争执自少。”

市场官接过，试着比了几个价，眼中一亮：“此法简明，便于执行。”

阿合买提亦点头：“既可减少口舌，亦可防人暗抬物价。”

白诃黎抚掌：“今日之事，亦写在牌上，系在绳上。”

“愿牌不换，绳不乱。”沈砚秋道。

五、初试与秩序

午后，阳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在地上织出斑驳的影子。税目木牌已挂起，绳结示法也悬于旁。商贩们按新条款交易，市场官带着标准度量秤在摊位间巡查。有人把秤砣放到标准器上比对，有人用绳结比对着谈价，秩序井然。

“这才像个市场。”一位老者满意地点头。

“像个会生长的市场。”杜衡道，他正与几名学徒在渠边设立净水点，“水轻，水净，人安心。”

六、暗线与警示

罗衣沿渠巡查，路过小桥时，见桥下黑影一闪。她俯身望去，一个黑斗篷男子蹲在对岸阴影里，正与一名本地商人低语。男子腰间挂着一枚奇特的玉佩，纹路似蛇盘沙。

罗衣悄悄靠近，只听到“香料”“评估”“税率”几个词，便被对方察觉。黑斗篷男子抬头，眼中闪过冷光，起身没入小巷。罗衣追了两步，小巷尽头是一堵高墙，墙上新抹的黄泥留有半个掌印和一道划痕——形似蛇盘沙。

她回到凉亭，将所见所闻低声告知沈砚秋。

沈砚秋沉吟：“风会把消息吹远，也会把影子吹近。我们先把灯点亮，再看谁怕光。”

秦十三握紧刀柄：“要不要我带人巡夜？”

“巡。”沈砚秋道，“但不要惊扰市井。我们要的是秩序，不是恐慌。”

七、尾声与悬念

傍晚，夕阳将渠水染成金色。人群散去，商贩们收拾货物。白诃黎站在桥上，望着这一切，缓缓点头。

“税定了，心也定了。”他道。

“心定了，路就顺了。”沈砚秋回应。

夜深，风过榆树，沙沙作响。城北井栏下，有手指轻轻划过石头，留下一道细痕。月光照在上面，像蛇在沙中留下的痕迹。

第二天，评估委员会将举行第一次会议。人们在期待中睡去，只有渠水不知疲倦地流淌，像在悄悄运送着什么——也许是希望，也许是考验。

而在城墙的阴影里，一个黑影抬头望了一眼悬挂的税目木牌与绳结，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