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扎纸匠:给鬼做的替身活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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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阴差踏门
七月十四的雨,黏得像死人身上的裹尸布。
林墨蹲在"林记纸扎铺"的门槛后,正给新扎的纸丫鬟糊最后一层纱衣。竹篾子在他手里灵活翻飞,浆糊刷得匀净,可指尖总泛着股洗不掉的寒意。这是他接手铺子的第三个月,自打师父陈守义半年前在火场里没了踪影,他就成了青竹镇唯一的扎纸匠。
"吱呀——"
老旧的木门没被风吹,却自己往里开了半寸。雨丝斜斜扫进来,打湿了地上码着的纸马纸轿。林墨抬头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凉意顺着后颈爬上来,让他手里的浆糊刷"啪"地掉在案板上。
门口站着个穿青布衫的男人,身形佝偻,脸藏在斗笠的阴影里,只有苍白的下巴露在外头。最渗人的是他的脚——明明踩在积水里,却半点水花没溅起来,鞋面上干得发亮。
"要扎什么?"林墨强按着心慌,师父教过,干这行遇着"特殊客人"不能慌,更不能问来历。
男人抬了抬斗笠,露出一双灰蒙蒙的眼睛,没有半点神采。"替身。"他的声音像含着冰碴,"九寸高,要和我一模一样。"
林墨心里咯噔一下。替身纸人分两种,给活人挡灾的叫"替劫偶",给死人安魂的叫"引魄身",可从没听说给不明不白的客人扎一模一样的替身。更犯忌讳的是,师父临终前反复叮嘱,七月十四前后绝不能扎替身,尤其是要"一模一样"的。
"今日不接替身活,您改日再来。"林墨伸手去推门板,指尖刚碰到木头,就被男人冰冷的手抓住了。那手凉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指节僵硬,指甲缝里还嵌着黑泥。
"非扎不可。"男人从袖筒里摸出一叠纸钱,黄澄澄的,在雨夜里泛着诡异的光,"这钱够不够?"
林墨瞥见纸钱上印着的"冥通银行"字样,头皮瞬间炸了。他想抽回手,却被攥得死死的。男人凑近半步,斗笠下的脸隐约可见青黑的斑痕,一股腐烂的腥气混着雨水飘过来。
"明晚子时来取。"男人松开手,纸钱落在案板上,"记住,要钉真布扣,左襟第三颗。"
说完这句话,男人转身走进雨幕,步子轻飘飘的,没走几步就消失在拐角,连个脚印都没留下。案板上的纸钱被风卷起来,打着旋儿落在地上,竟在积水里浮着,半点没湿。
林墨瘫坐在门槛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他摸出师父留下的《扎纸要术》,翻到"禁忌篇",指尖在"替身三忌"上发抖:忌寅时动工,忌用真布扣,忌七月十四前后接单。那客人偏要犯全了这三条。
后半夜雨停了,月亮从云缝里钻出来,惨白的光洒在院子里。林墨咬咬牙,还是架起了竹篾。他需要钱,铺子里快断粮了,而且那男人的眼神,像是在催命。
扎替身要比普通纸人繁琐十倍。林墨按照男人的身形裁剪彩纸,又照着记忆里的轮廓画脸。可笔刚落下,就觉得不对——明明没见过男人的全貌,却能精准画出他眉骨的弧度,连眼角的皱纹都分毫不差。更诡异的是,当他给纸人缝布扣时,针脚自己就对齐了,仿佛有双无形的手在扶着他的手腕。
子时刚过,纸人终于扎好了。九寸高的青布衫纸人立在案板上,眉眼和那男人一模一样,左襟第三颗真布扣泛着暗哑的光。林墨盯着纸人的眼睛,突然觉得那双眼像是在看他,吓得赶紧用红布盖了上去。
第二章 纸人睁眼
第二天傍晚,林墨总觉得铺子里不对劲。
先是案上的剪刀自己动了动,接着后院传来"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翻纸料。他攥着师父留下的桃木尺,壮着胆子往后院走,刚推开角门,就看见盖着纸人的红布掉在地上,那纸人正背对着他,立在晾纸架旁。
"谁动的?"林墨喝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院子里发飘。
纸人没动,可风一吹,青布衫下摆扫过地面,竟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林墨头皮发麻,师父说过,纸人轻如鸿毛,除非沾了阴气,否则绝不会留下痕迹。他慢慢靠近,刚要伸手去捡红布,纸人突然转了过来。
这一转头,吓得林墨腿都软了。
纸人的眼睛原本是用朱砂点的,此刻却变成了灰蒙蒙的颜色,和昨晚那男人的眼睛一模一样。更骇人的是,它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林墨后退时撞翻了浆糊桶,黏腻的浆糊溅在纸人脚上,竟顺着布纹渗了进去,留下深色的印记。
"师父救我!"林墨连滚带爬地逃回前铺,死死抵住门。他想起师父留下的规矩,赶紧摸出三张黄纸,在门口烧了。纸灰飘起来,却没落在地上,反而聚成一团,撞在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后半夜,铺子里安静得可怕。林墨缩在柜台后,握着桃木尺不敢合眼。迷迷糊糊间,他听见"嗒嗒"的脚步声,从后院一直走到柜台前。他眯着眼偷看,只见那纸人正站在柜台外,青布衫上还沾着浆糊印,灰蒙蒙的眼睛盯着他手里的桃木尺。
"你...你别过来。"林墨声音发颤。
纸人没说话,只是抬起手。它的手指是竹篾做的,却灵活得像真人,慢慢指向门外。林墨顺着它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昨晚那男人的身影又出现在街角,还是戴着斗笠,一动不动地站在雨里。
就在这时,纸人突然动了。它迈开步子,一步步走向门口,竹篾做的脚踩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林墨想阻拦,可身体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他眼睁睁看着纸人推开木门,走进雨幕,和那男人并肩站在一起。
男人转头看了看纸人,又抬头看向铺子,斗笠下的脸似乎笑了笑。接着,两人一起转身,走进了黑暗里。
天快亮时,林墨终于能活动了。他冲出铺子,门口只有一滩未干的水渍,还有一颗掉落的真布扣。他捡起布扣,只觉得入手冰凉,上面竟沾着一丝暗红的血迹。
这事很快传遍了青竹镇。镇长王大富带着几个村民找上门,脸色铁青:"林小子,你是不是扎了不该扎的东西?昨晚李寡妇家的鸡全死了,脖子上都有个纸扎的印子!"
林墨刚要解释,就听见村口传来哭喊声。有人跑来说,李寡妇死在了自家院子里,死状蹊跷,浑身无伤,唯独心口有个纸屑扎出的红点。
第三章 替身煞起
李寡妇的葬礼办得匆匆忙忙。林墨躲在铺子里,不敢出去。他翻遍了师父留下的《扎纸要术》,终于在最后一页找到了一行潦草的字迹:"替身沾血,为煞;替身认主,为魔;替身杀人,为劫。"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吓得林墨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他抬头一看,只见门板上贴着一张黄符,符纸后面,隐约有个青布衫的影子。
"林师傅,开门。"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镇上的赤脚医生张大夫。
林墨赶紧开门,张大夫脸色惨白,手里攥着个布包:"林小子,你快看看这个。"
布包里是个小小的纸人,和林墨扎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胸口破了个洞,里面塞着几根鸡羽毛。"这是在李寡妇家院子里找到的。"张大夫声音发抖,"我听说...听说你给鬼扎了替身?"
林墨点点头,把那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张大夫听完,腿一软坐在地上:"完了,这是替身煞!老人们说,替身纸人要是认了鬼主,就会替鬼杀人,攒够四十九条命,就能炼成人形,到时候整个镇子都要完!"
正说着,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风。铺子里的纸人纸马被吹得东倒西歪,窗外传来"呜呜"的哭声,像是有无数人在哭。林墨跑到门口一看,只见街上空无一人,可家家户户的门都在摇晃,像是有人在里面撞门。
"快躲起来!"张大夫拉着林墨躲到柜台后,"替身煞来了!"
很快,外面传来了"吱呀吱呀"的脚步声,还有纸张摩擦的声音。林墨从柜台缝里偷看,只见十几个纸人顺着街道走过来,个个青布衫,灰蒙蒙的眼睛,正是他扎的那个替身的模样。它们走到每家门口,就停下来敲敲门,若是门没开,就转身离开;若是开了条缝,就会有个纸人挤进去,接着就传来一声惨叫。
"那是...那是镇上的人!"张大夫指着其中一个纸人,声音发颤,"你看它的脸,像不像王铁匠?"
林墨仔细一看,那纸人的眉眼果然和王铁匠一模一样。他突然想起师父说过,替身煞会附在死人身上,或者变成死人的模样,这样更容易让人开门。
就在这时,一个纸人走到了纸扎铺门口。它的脸赫然是李寡妇的样子,心口的红点还清晰可见。纸人抬起手,用竹篾做的手指敲了敲门,发出"咚咚"的声响。
林墨捂住嘴,不敢出声。张大夫吓得浑身发抖,手里的布包掉在了地上。纸人听见声响,停住了敲门的动作,慢慢低下身,似乎在从门缝里看。
过了一会儿,纸人直起身,转身走了。林墨松了口气,刚要站起来,就看见另一个纸人走了过来。这个纸人和他扎的那个一模一样,左襟第三颗真布扣泛着光,灰蒙蒙的眼睛盯着门缝,嘴角还带着诡异的笑。
"它...它认出我了。"林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纸人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过了很久,它突然抬起手,用手指抠门缝,竹篾刮着木头,发出刺耳的声音。门板渐渐被抠出一个洞,纸人的眼睛透过洞看进来,正好和林墨对上。
林墨举起桃木尺,死死盯着那个洞。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大喝:"妖孽休走!"
第四章 道士除煞
门口的纸人突然停住了动作,转身看向街角。林墨也顺着看去,只见一个穿道袍的老道士背着桃木剑,手里拿着罗盘,快步走了过来。道士须发皆白,眼神凌厉,罗盘上的指针疯狂转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好重的煞气!"道士走到纸人面前,眉头紧锁,"你这替身煞,吸了多少生魂?"
纸人没说话,只是抬起手,指向道士。周围的纸人听见动静,纷纷围了过来,把道士团团围住。道士冷笑一声,从袖筒里摸出几张黄符,随手一抛,符纸在空中自燃,化作几道火光,打在纸人身上。
纸人被火光击中,发出"滋滋"的声响,身体开始冒烟。可它们并没有倒下,反而更加疯狂地扑向道士。道士抽出桃木剑,挥舞起来,剑光闪过,几个纸人瞬间被劈成了两半。
林墨和张大夫趁机从铺子里跑出来,躲到了旁边的屋檐下。只见道士和纸人打得难解难分,罗盘上的指针转得越来越快,周围的阴气也越来越重,连太阳都被乌云遮住了。
"那是龙虎山的玄真道长!"张大夫突然喊道,"听说他专门除煞驱鬼,没想到会来咱们镇上!"
玄真道长似乎听到了张大夫的话,回头喊道:"快找个阳气重的地方躲起来!这替身煞已成气候,普通符咒镇不住它!"
林墨刚要跑,就看见那个和他扎的一模一样的纸人突然转向他,快步冲了过来。纸人的速度很快,青布衫在空中飘着,像一只扑向猎物的鸟。林墨举起桃木尺,想挡住它,可桃木尺刚碰到纸人,就被弹飞了。
"小心!"玄真道长喊道,随手抛出一张符纸。符纸落在纸人身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纸人被炸开几米远,摔在地上,却很快又爬了起来。
玄真道长趁机跑到林墨身边,拉住他的胳膊:"这替身煞是你扎的?"
林墨点点头,脸色惨白。
"胡闹!"玄真道长怒道,"扎替身不设生门,还用了真布扣,这不是引煞上门吗?你师父没教过你规矩?"
"我师父...我师父半年前没了。"林墨低下头,声音哽咽。
玄真道长愣了一下,叹了口气:"陈守义是你师父?他当年为了除煞,和替身魔同归于尽,没想到你竟犯了和他一样的错。"
就在这时,那个纸人又冲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十几个纸人。玄真道长把林墨推到张大夫身边:"你们快去找些艾草和朱砂,越多越好!我先顶住!"
说完,玄真道长举起桃木剑,再次冲向纸人。林墨和张大夫不敢耽误,赶紧跑向镇上的药铺。药铺老板听说了事情的原委,赶紧把所有的艾草和朱砂都拿了出来。
等他们回到纸扎铺时,玄真道长已经浑身是伤,桃木剑也断了半截。纸人越来越多,街上到处都是惨叫声。玄真道长看见他们,喊道:"快把艾草点燃,撒上朱砂!艾草能驱阴,朱砂能镇煞!"
林墨赶紧点燃艾草,和张大夫一起撒上朱砂。浓烟升起,带着刺鼻的气味,纸人闻到气味,纷纷后退,发出凄厉的惨叫。玄真道长趁机从袖筒里摸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咬破舌尖,将血喷在符纸上:"天地玄宗,万炁本根!急急如律令!"
符纸化作一道金光,打在那个领头的纸人身上。纸人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身体开始融化,化作一滩纸浆。周围的纸人见领头的被消灭了,纷纷四散逃跑,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里。
玄真道长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暂时...暂时没事了。但替身煞的本体还在,它还会回来的。"
第五章 往事揭秘
林墨把玄真道长扶进纸扎铺,给道长包扎伤口。张大夫煮了碗姜汤,递到道长手里:"道长,这替身煞的本体到底是什么?它为什么非要杀够四十九人?"
玄真道长喝了口姜汤,缓缓说道:"替身煞的本体,其实是三十年前陈守义扎的一个替身纸人。当年,镇上的富商赵老爷病重,请陈守义扎了个替身替他挡灾。可赵老爷的儿子为了让替身更灵验,偷偷把赵老爷的血掺进了浆糊里,还在纸人身上钉了真布扣。"
"后来呢?"林墨追问,他从没听过师父的这段往事。
"后来,替身纸人吸了赵老爷的血,又沾了阴气,成了精怪。"玄真道长叹了口气,"它替赵老爷挡了灾,可自己却成了煞魔,开始杀人。陈守义为了除煞,和它斗了三天三夜,最后用自己的血破了法,和它同归于尽。但没想到,那煞魔的一缕残魂没散,藏在了镇外的乱葬岗里。"
林墨突然想起那个青布衫男人:"道长,那天来找我的男人,是不是就是那个煞魔的残魂?"
玄真道长点点头:"它藏了三十年,终于恢复了些力气。它让你扎替身,是想借你的手重聚形体。你扎的那个纸人,就是它的新肉身。只要它杀够四十九人,吸够四十九条生魂,就能彻底复活,到时候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这镇子。"
"那我们该怎么办?"张大夫急道,"已经死了十几个人了,再这样下去..."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煞魔的本体,彻底消灭它。"玄真道长站起身,走到门口,看着镇外的乱葬岗方向,"它的本体应该在乱葬岗的那口枯井里。三十年前,陈守义就是在那里和它同归于尽的。"
林墨突然想起师父留下的一个木盒,赶紧跑到后院,把木盒取了出来。木盒很旧,上面刻着复杂的符咒。他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把黑漆木尺,一支三菱针,还有半张焦黑的符纸。
"这是师父留下的。"林墨把木盒递给玄真道长。
玄真道长拿起符纸,仔细看了看,眼睛突然亮了:"这是陈守义当年用的破煞符!有了这半张符纸,我们就能找到煞魔的弱点。走,我们现在就去乱葬岗!"
三人收拾好东西,趁着夜色,向镇外的乱葬岗走去。乱葬岗里长满了荒草,墓碑歪歪斜斜的,风吹过荒草,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哭。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腥气,让人忍不住作呕。
走到乱葬岗中央,玄真道长停了下来,指着一口枯井:"就是这里。"
枯井很深,井口爬满了藤蔓,黑漆漆的,看不见底。玄真道长拿出罗盘,放在井口边,罗盘上的指针疯狂转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它就在下面。"玄真道长从袖筒里摸出几张黄符,递给林墨和张大夫,"把符纸贴在身上,能挡住阴气。林小子,你拿着你师父的木尺和三菱针,等会儿我引它出来,你就用三菱针戳它的后心,那里是它的弱点。"
林墨点点头,握紧了手里的三菱针。玄真道长深吸一口气,举起桃木剑,对着井口喊道:"煞魔,出来受死!"
话音刚落,井口突然冒出一股黑烟,黑烟中传来一阵凄厉的笑声:"玄真老道,三十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不自量力。"
黑烟渐渐凝聚成一个青布衫男人的模样,正是来找林墨扎替身的那个男人。他的脸比之前更青黑了,眼睛里冒着红光,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你害了这么多人,今天我一定要收了你!"玄真道长举起桃木剑,冲向煞魔。
第六章 枯井斗法
煞魔冷笑一声,挥手抛出一团黑烟。黑烟化作十几个纸人,个个青面獠牙,扑向玄真道长。玄真道长挥舞着桃木剑,剑光闪过,纸人纷纷被劈成两半。可纸人越来越多,很快就把玄真道长围了起来。
"林小子,快动手!"玄真道长喊道,一剑劈开面前的纸人,"它的后心有个焦符印,那是它的弱点!"
林墨握紧三菱针,趁着煞魔注意力在玄真道长身上,悄悄绕到它身后。煞魔似乎察觉到了,突然转身,挥手打出一道黑气。林墨赶紧躲闪,黑气打在旁边的墓碑上,墓碑瞬间碎裂。
"小小扎纸匠,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煞魔盯着林墨,眼睛里的红光更盛了,"你师父当年都杀不了我,你以为你能行?"
林墨想起师父的死,心里涌起一股怒火。他举起木尺,对着煞魔喊道:"我师父能封印你一次,我就能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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