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收网行动【l(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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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5年3月28日,下午。

SCI调查局大厅里的吵闹声越来越近,几个身影冲破门口保安的阻拦,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脸上满是泪痕,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看到我们,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嘶哑着嗓子喊:“求求你们,帮帮我!我儿子的案子……两年了,一直没人管啊!”

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情绪同样激动,对着周围的人嚷嚷着什么,整个大厅瞬间又乱了起来。

我上前一步,沉声喝止:“你们干什么?这里是SCI调查局,不是撒野的地方!有话好好说,吵吵闹闹解决不了问题!”

中年男人被我的声音震了一下,动作顿住了,他抬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我,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把照片往我面前递:“同志,我知道这里规矩严,但我实在没办法了……我儿子两年前死得不明不白,当时定性为意外,可我不相信啊!这照片是他出事前拍的,您看看,他那时候多精神……”

说着,他的声音又哽咽起来,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我说:“这样,亚青,这起案子的初步问询就交给你负责。”

亚青点点头,示意那中年男人跟他去旁边的问询室。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深色外套的中年妇女突然挤了过来,对着我们高声喊道:“我也要投诉!你们SCI根本不管老百姓的死活!”

先前那中年男人见状,急忙回头呵斥:“你干什么你?添什么乱!”

中年妇女瞪了他一眼,冷哼道:“哼!两年前我们儿子出事,肯定跟他们有关!不然为什么查来查去都是‘意外’?”

“你别胡扯!”中年男人急得脸都红了,“两年前那天,他们分明在外面度假!当时局门口贴着公告,写得清清楚楚,你又不是没看见!”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无奈,“就算你看见了又怎么样?还不是拿不出证据?简直让人无语!”

中年妇女被他说得一噎,却依旧不肯罢休,梗着脖子道:“那公告谁知道是不是后来补的?我儿子死得蹊跷,他们就该负责!”

亚青停下脚步,皱着眉看向两人:“有什么话都进屋里说,在这里吵解决不了问题。两年前的事,我们会一一核实,你们先冷静下来。”

我看着那中年妇女,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清醒点,那张度假公告的落款日期是2001年3月23日,从那天开始,到2005年3月23日这整整四年,我们整个团队都在外面度假,根本不可能插手你们儿子两年前的事。”

周队在一旁补充道:“那张公告还是我亲手贴的,就是2001年3月23日他们出发度假后,我特意贴在大门口公示的,不可能有假。”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中年妇女的情绪瞬间失控,她猛地提高了音量,声音尖利刺耳:“你们胡说!分明是在撒谎!四年都在度假?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就是你们不想负责,故意编出这种谎话来骗我!我儿子死得冤啊!你们这群冷血的东西,不给我个说法,我今天就不走了!”

她一边喊着,一边激动地往前冲,被旁边的同事及时拦住,整个大厅又陷入了一片混乱。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地说:“两年前的那一天,我本来想去看望他的母亲,结果被她拦下了——她是孩子的养母。”

我看向那个仍在激动的中年妇女,确认了她的身份后,继续问道:“那死者的亲生母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三年前,就是2002年3月28日。”中年男子回答,“然后到了两年前的2003年3月28日,我儿子去坟场给他亲生母亲扫墓,之后就……就出事了。”

这话刚说完,一旁的中年妇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起来,再次大发雷霆:“你提她干什么!那个女人早就死了!我把他养这么大,他心里却只有那个死人!他出事就是活该!你们别想把账算到我头上!”她一边嘶吼,一边用力甩开旁边想拉住她的人,眼神里满是怨毒和疯狂。

大厅里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显然,这个养母和死者之间,藏着不寻常的纠葛。

我盯着那个情绪激动的中年妇女,沉声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这个死者是谁杀害的?”

她像是被这句话刺中了痛处,猛地停下嘶吼,眼神瞬间变得慌乱,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嘴里却依旧强硬地喊道:“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他自己不听话,跑去坟场那种地方,出了事也是自找的!”

可那闪烁的眼神和紧绷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中年男子在一旁皱紧了眉,看向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怀疑:“你当时不是说,那天一直在家吗?怎么会对他去坟场的事这么清楚?”

这话一出,中年妇女的脸色更白了,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看着中年妇女紧绷的脸,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意:“那你就别装了好吗?两年前你对死者做了什么自己清楚。他去坟场,不就是为了纪念亲生母亲吗?谁心里没个念想?他有亲生母亲,你也有自己的母亲,这点共情都没有?我甚至在想,你当年是不是连他们的婚事都要插手?”

旁边的中年男子猛地点头:“对!我们结婚的时候,她就跑来闹过,指着我骂了半天,说我配不上她‘儿子’。”

“这么说来,”我目光陡然锐利,直刺向她,“你当年怕是伤害了他的亲生母亲,现在又想把一切嫁祸给我们?别白费心思了,我们不是傻子。”

这话彻底点燃了中年妇女的怒火,她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你胡说八道!我没有!那个女人根本不配当妈!是她自己命薄!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我把他拉扯大,他就该听我的!是你们在故意栽赃我!”她一边喊,一边想扑过来撕打,被周围的同事死死按住,整个人在挣扎中面目扭曲,眼里满是疯狂的恨意。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中年男子身后的另一个男人突然上前一步,指着那个撒泼的中年妇女怒喝道:“你疯了吗?你自己根本没办法怀孕,这是你的治疗单,白纸黑字写着!那个孩子跟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你懂不懂?”

他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叠纸,狠狠摔在地上,又拿出一张照片举到她面前:“三年前的3月28日,我亲眼看见你拉着那个孩子的母亲,另一只手里拿着刀,狠狠捅了上去!当时你嘴里还不停地喊‘你不配!你不配是我的!’这就是当时的照片,你看看!你简直就是个精神病!”

照片上的画面有些模糊,却能清晰看到一个女子被另一个人拉扯着,手里似乎握着什么尖锐的东西,背景正是当年案发的那条小巷。

中年妇女看到照片,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所有的嚣张和疯狂都凝固在脸上,眼神涣散,嘴里喃喃着:“不是我……不是我……”身体一软,竟直挺挺地瘫了下去。

我上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盯着瘫在地上的中年妇女,声音冷得像冰:“不是你?那又是谁呢?治疗单证明你无法生育,照片里的身影与你吻合,还有人亲眼看见你行凶——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她浑身抖得像筛糠,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含混不清的话:“真……真的不是我……是她……是她自己撞上来的……”

“自己撞上来?”我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治疗单和照片,“那这上面的日期,这照片里的场景,难道都是假的?你拉着她的手,手里握着刀,嘴里喊着‘你不配’,这也是别人编造的?”

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忍不住红了眼:“就是你!我亲眼看到你从那条巷子里跑出来,手里还攥着带血的刀!若不是你,她怎么会平白无故死在那里!”

另一个男子也附和道:“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当年要不是你跑得快,早就被抓了!”

中年妇女被问得哑口无言,终于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哭声里满是绝望和恐惧。

这件事总算尘埃落定,中年妇女被同事带走进一步调查,大厅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可这份平静没能持续多久,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居民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脸上还沾着些许灰尘,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在附近那个旧垃圾堆里头,发现一具女尸!都硬了,看样子死了有段时间了!”

他这话一出,刚松弛下来的气氛瞬间又绷紧了。我和郦队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这才刚处理完一桩旧案,新的命案就接踵而至。

“具体位置在哪?”郦队长立刻问道,伸手已经抓起了桌上的对讲机。

“就在西边那个废弃工厂后面的垃圾堆,堆了好多旧家具的那个!”居民急声回答,声音还在发颤。

“周队,带两个人跟我去现场!”郦队长对着对讲机下令,随即转向我,“你联系李法医,让他们马上过去。”

“好。”我点头应下,转身就去拿电话。一场新的调查,就此拉开序幕。

就在我们准备动身时,被押着的中年妇女突然挣脱了同事的钳制,疯了似的冲到门口,张开双臂死死挡住去路,脸色惨白地嘶吼:“不能去那里!真的不能去!那里有危险!会死人的!”

她的反应异常激烈,眼神里除了恐惧,还有一丝说不清的诡异。我皱紧眉头,上前一步厉声喝道:“你怎么知道那里有危险?我们办案,轮不到你指手画脚!让开!”

“我就是知道!”她死死抵着门框,声音都在发抖,“三年前……三年前就有人在那片死过!跟现在一样,也是扔在垃圾堆里……你们去了就是送死!”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三年前的旧案?还和眼下的命案地点相同?郦队长眼神一沉,对同事使了个眼色:“先把她看住。”随即转向我,“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现场必须去。你跟我走,其他人看好这里。”

同事再次将中年妇女控制住,她还在挣扎哭喊,嘴里反复念叨着“危险”。我和郦队长不再理会,快步冲出大厅,朝着居民所说的废弃工厂方向赶去——这个女人的话,让这起新案蒙上了一层更诡异的阴影。

我们终于抵达那处废弃工厂后的垃圾堆,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借着勘察灯的光线,除了先前居民发现的那具女尸,在堆积的旧家具缝隙里,竟还藏着另一具早已干瘪的尸体。

杨海泽捂着口鼻,看向那具陈旧的尸体,皱着眉道:“刚才那个中年妇女说三年前这片死过人,不会就是她吧?”

一直跟来的中年男子颤抖着走上前,借着光仔细辨认了片刻,突然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声音哽咽又带着难以置信:“是……是她……她是我儿子的亲生母亲啊!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

三年前被认定死亡的人,尸体竟出现在此处,与新发现的女尸一同藏在垃圾堆里。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在场所有人都心头一震——看来,三年前的旧案与这起新命案,远比想象中更纠缠不清。

我看着眼前两具尸体,沉声道:“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那个中年妇女因为自身无法生育,心里早就扭曲了。她大概觉得,自己不能当母亲,其他女人也没资格拥有孩子。可这世上哪有这种道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没办法生育就接受现实,凭什么把怨气撒在别人身上?”

这话恰好传到被两名民警左右架着的中年妇女耳中,她浑身猛地一颤,原本还在挣扎的身体突然僵住了。沉默了几秒,她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民警怀里,眼泪混着脸上的污渍滚落下来,声音嘶哑地开始承认:“是……是我……三年前是我杀了她……我看着她抱着孩子笑,就觉得刺眼……凭什么她能有孩子,我不能……”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将三年前的行凶经过和盘托出——因为嫉妒死者拥有幸福的家庭和孩子,她在那天跟踪到小巷,一时冲动犯下了命案,事后将尸体偷偷藏在了这片废弃工厂的垃圾堆里,以为能永远掩盖真相。

“那今天这具新的女尸呢?”我追问。

中年妇女摇了摇头,眼神茫然:“不是我……这个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不想你们来这里,怕你们发现她……”

看来,这起新的命案,另有隐情。

我们从现场勘查回来,刚在办公室坐下整理资料,门口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周队迎了上去,对我们说道:“这是新来的警员,一直吵着要来这儿,叫井田慕容。”

话音还没落,那个叫井田慕容的年轻警员就猛地冲了进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对着我们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吼:“你们怎么搞的?现场勘查报告呢?死者身份核实了吗?都过去这么久了,一点进展都没有,还在这里慢吞吞地坐着!要是耽误了案子,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她语速又快又急,眼神里满是锐利的锋芒,像是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我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弄得一愣,周队皱了皱眉,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她抢了话头:“别告诉我你们还在纠结那个中年妇女的供词!新的女尸线索呢?监控查了吗?周边走访做了吗?”

整个办公室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这个新来的警员,显然是个急性子。

我抬眼看向井田慕容,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疏离:“反正我们SCI的人,向来不提倡这种沉不住气的急性子。办案讲究的是细致和严谨,不是靠嗓门大就能解决问题的。”

她闻言,眉头拧得更紧,往前逼近一步:“细致?严谨?等你们慢悠悠查完,线索早就断了!我告诉你,破案靠的是效率,是抓住转瞬即逝的机会!”

“机会不是靠冲动抓的。”郦队长放下手里的卷宗,淡淡开口,“你刚调来,或许还不了解我们的办案方式。但在这里,任何结论都得建立在证据之上,急功近利只会适得其反。”

井田慕容被噎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服气,却没再继续争吵,只是冷哼一声,转身走到角落的空位上,重重地把背包摔在桌上,显然还在赌气。办公室里的空气一时有些凝滞,谁都看得出,这个新来的警员,和我们之间还需要磨合。

李武一快步走进大厅,手里拿着刚出炉的鉴定报告,沉声道:“新发现的那具女尸身份确认了,叫井田慕斯。现场找到的那把刀上有一枚清晰指纹,另外在附近找到的一个玻璃杯上,也提取到了相同的指纹——经过比对,指纹属于井田慕容。”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角落里的井田慕容。她猛地抬起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慌乱,嘴唇哆嗦着:“不……不是我……不可能……”

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目光锐利如刀:“你说吧,死者井田慕斯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杀她?”

井田慕容猛地后退一步,撞在桌沿上,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强辩:“她是我姐姐……可我没有杀她!我们虽然吵架,但我怎么可能……”

“吵架?”我追问,“吵什么?”

她咬着嘴唇,眼泪掉了下来,却迟迟不肯开口,只是反复念叨着“不是我”。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这个刚入职就显得格外急躁的新警员,竟与新命案的死者有着血缘关系,而现场的指纹证据,更是将她牢牢锁定——这背后,显然藏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王思宁往前凑了两步,语气里带着催促:“赶紧说啊,到底吵什么了?现在证据都摆在这儿了,藏着掖着也没用,赶紧说清楚!”

井田慕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她……她要把爸妈留下的那套老房子卖了……那是我们从小长大的地方,我说什么都不同意……那天我们在电话里吵得特别凶,她说我不懂事,说我只会守着过去……”

她吸了吸鼻子,哭得更凶了:“可我真的没杀她啊!我那天只是气不过,去找她理论,到的时候她已经……已经躺在那儿了……我吓坏了,慌乱中碰了刀和杯子,我真的没有……”

她的话里充满了哭腔,听起来像是无比委屈,可现场的指纹证据却又让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李武一在一旁补充道:“死亡时间初步判定在两天前,正好是你们通电话争吵之后。”

井田慕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瘫坐在椅子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麦乐拿着一份监控录像分析报告走进来,语气凝重地说:“技术科刚调取了案发现场附近的监控,虽然画面有些模糊,但能看到一个穿黑衣的人影。监控里显示,这个人在和死者井田慕斯说了几句话后,接了个电话,挂掉电话没多久就突然动手,用刀把死者杀害了。”

这话一出,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井田慕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希冀:“你看!我说了不是我!是那个黑衣人!”

我看向麦乐:“监控能看清黑衣人的体貌特征吗?有没有拍到他离开的方向?”

麦乐摇摇头:“那人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脸遮得很严实,体貌特征不明显。不过他杀完人后,是朝着东边的旧仓库方向跑的,我们已经派人去那边排查了。”

郦队长皱着眉沉思道:“这么看来,井田慕容的指纹很可能是在慌乱中留下的,但这并不能完全排除她的嫌疑。那个黑衣人是谁?为什么接了个电话就突然杀人?这通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

线索突然转向一个神秘的黑衣人,让这起命案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井田慕容虽然暂时有了喘息的机会,但她与死者的争吵、现场留下的指纹,依旧让她无法完全摘清关系。而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以及那通决定生死的电话,成了破解此案的关键。

麦安紧跟着补充道:“我们还找到了另外一段监控,就在案发前一小时,街角的便利店监控拍到,一个黑衣男子和一个女人站在路边说话,那个女人……就是井田慕容。”

“什么?”井田慕容像是被踩中了痛处,瞬间又激动起来,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麦安大发雷霆:“你胡说!我根本没见过什么黑衣男子!你们就是故意陷害我!”

她情绪激动得失去了控制,抓起身边的背包狠狠一摔,里面的手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屏幕都摔裂了。

麦乐弯腰捡起手机,解锁屏幕后翻查通话记录,很快停在一条记录上,抬眼看向众人:“这里有个陌生号码,通话时间正好是监控拍到他们对话之后,而且……这个号码,和刚才监控里黑衣人接的那个电话,是同一个。”

井田慕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所有的辩解都卡在了喉咙里,眼神涣散地看着那部手机,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我盯着她,“你不仅见过黑衣人,还跟他通过电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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