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观察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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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一身剪裁独特、充满未来感的黑色紧身衣，勾勒出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曲线，却又透着一股非人的诡异感。
她慵懒地靠在一张由无数蜿蜒虬结、覆盖着暗金色吸盘的粗大触手编织而成的“王座”之上。
这些触手不仅构成了她的坐骑，更如活物般缠绕在身后那门巨大得超出认知的、散发着毁灭气息的舰炮炮身之上！从吸盘深处渗出的、散发着微弱蓝绿色荧光的粘稠凝胶不断滴落在冰冷的金属炮管上，发出“滋滋”的轻响。
她赤裸的、宛如白玉雕琢的双足轻轻交叠着踩在湿滑的触手王座之上，白皙得近乎透明。那双原本属于“天城”的紫色眼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对纯粹的、流淌着液态黄金般光泽的眼眸。
这双眼睛在清冷的月色下，本该神圣无比，却又因那饱含玩味、疯狂和一丝被冒犯的冰冷怒火的眼神，而显得无比邪魅！这才是塞壬高级人形单位、这片海域真正的掌控者——观察者。
“观察……者！”苍龙声音干涩，所有重樱舰娘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们淹没。远处那重新亮起的、无数瞄准她们的红点，宣告了短暂的喘息已经结束，绝望的绞索再次收紧。
“人类……”观察者的黄金瞳缓缓转向被触手高高吊起的郑凯因。那份被冒犯的冰冷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她纤细的手指微动，束缚郑凯因面部头盔的固定带无声断裂。
“咔嗒。”
战术头盔和面罩脱落，滚落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露出了郑凯因那张沾满血污、因剧痛而扭曲，却又刚毅无比的脸庞。
黄金的瞳孔，在看清那张脸的瞬间，猛地收缩了一下！
不是恐惧，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极致的……错愕？困惑？甚至……夹杂着一丝仿佛沉睡了无数岁月、被突然唤醒的、滚烫的追忆！
“……？！”观察者微微歪了歪头，动作首次出现了一丝人类才有的情绪化僵硬。她看着那张在月光下清晰无比的脸，仿佛在辨认某个不可能出现的存在。她甚至无意识地向前探了探身体，黄金的眸子死死锁定郑凯因的轮廓，似乎在与他记忆中某个模糊或清晰的影像重叠。
“……怎么可能？”一声近乎梦呓的呢喃从她唇齿间溢出，轻得如同叹息，却又被在场的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那双冰冷的黄金竖瞳里，第一次出现了名为“思念”和“难以置信”的波澜。
但这波动仅仅持续了一瞬，就被更深沉、更扭曲的兴趣取代。一条顶端细小灵活的触手，如同情人抚摸般，极其突兀地探向了郑凯因被紧紧缠绕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划开了他破烂不堪的战术外衣。
郑凯因身体瞬间绷紧，肌肉贲张，试图抵抗这屈辱的探查，但触手的力量远超想象。那触手无视他的挣扎，最终停留在他贴身内袋的位置，尖端如同灵蛇般钻入，精准地卷出了那把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色短剑——那把被皇家财富嫌弃、却被他贴身携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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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冰冷的、仿佛能吞噬光线的黑色短剑被触手卷出，暴露在观察者眼前时，她熔金般的眼眸中最后一丝疑惑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扭曲的狂喜！
“真的是你……”她的声音不再冰冷，反而带上了一种奇异的、仿佛咏叹调般的甜腻和颤抖，与她萝莉的外表形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她操控着缠绕郑凯因的触手微微放松，让他能勉强呼吸，但依旧无法挣脱。
她微微前倾身体，靠近被举到面前的郑凯因，小巧精致的脸庞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金色的眼眸中倒映着他沾血的面容，充满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占有欲和痴迷：“你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么‘疼爱’过我呢……” 那声疼爱被她拖长了尾音，带着无尽的怨念和一种扭曲的渴望。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对峙中，一艘风帆战舰如同离弦之箭，悍然冲破了外围稀薄的炮火封锁，朝着观察者旗舰的方向疾驰而来！船头站着的身影，正是天甜橙！她紫色的眼眸中燃烧着决绝的火焰，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腔，但她强迫自己挺直脊背。
“皇家财富姐！再快一点！靠近旗舰！”天甜橙对着驾驶舱大喊。
“小丫头！你疯了？！那是送死！”皇家财富的声音从船舱里传来，带着焦急和不解，但风帆战舰的速度却丝毫未减。
皇家财富之前尾随郑凯因离岛，就是担心这家伙不要命地乱来，结果果然晚了一步。当她看到郑凯因驾驶冲锋艇冲进塞壬舰队时就暗叫不好，刚想冲进去捞人就被后续塞壬增援和蓝光爆炸耽误了。
恰好遇到了不顾一切冲出指挥部的天甜橙。天甜橙情急之下只对她喊了一句“我有办法救他！快送我去前线！”凭着天甜橙作为技术人员长久以来建立的可信度和眼中那份燃烧般的疯狂，皇家财富鬼使神差地选择了相信她。
然后就撞见这令人极度不适的场景——强大的塞壬高级人形如同把玩一件失而复得的玩具般戏谑着被触手捆绑、动弹不得的郑凯因，那柄短剑在她白皙的手掌和粘滑的触手间翻转，而她口中吐露的病态话语更是让两个见多识广的女性都感到背脊发凉。
“观察者——！！！”天甜橙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旗舰甲板上那个恐怖的身影嘶喊，声音在海风中显得有些破碎，却异常清晰，“住手！我是来谈判的！！！”
这声呐喊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引爆了战场！
“谈判？！”苍龙、飞龙、绫波等舰娘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人类留学生，要跟塞壬的顶级人形指挥单位谈判？！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天甜橙姐姐！快回来！危险！”夕立急得大喊。
“笨蛋！快跑啊！”时雨也慌了神。
“她……她疯了吗nanoda？！”雪风目瞪口呆。
观察者缓缓转过头，熔金般的眼眸饶有兴致地落在那个站在风帆战舰船头、显得如此渺小却异常勇敢的人类少女身上。缠绕着郑凯因的触手微微收紧，仿佛在掂量着什么。
“谈判？”观察者的笑声如同冰珠砸落玉盘，充满了嘲弄，“有趣的小甜点……你想用什么……来跟我谈？”
天甜橙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她知道成败在此一举，深吸一口气，大声喊出了她唯一能想到、也唯一可能有效的情报作为筹码：
“我要求你立即退兵，并且放开他！否则，赤城和加贺的主力舰队将在二十分钟内抵达战场！到时候面对完全体的一航战核心力量，你也讨不了好！”
主力舰队返航？！二十分钟？！这怎么可能？！苍龙和飞龙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疑——她们根本没发出过能穿透塞壬干扰的求援信号，主力舰队此刻恐怕还在执行任务。
空气瞬间凝滞了。
无论是惊恐的舰娘，还是难受的郑凯因，包括按着刀随时准备拼命的皇家财富，都屏住了呼吸。
观察者的黄金瞳凝视着天甜橙那张因紧张和决绝而涨红的脸。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一秒……两秒……
那个病态而扭曲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仿佛洞察一切的平静。但这平静并未带来杀意。
“有趣……真是有趣呢。你倒是给了我一个……不错的台阶下。”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观察者竟然缓缓点了点头：
“好啊。”
这一声轻飘飘的应答，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个人耳边！谁也没想到，这个强大的塞壬居然真的同意了？！
天甜橙惊得几乎忘了呼吸。
“你的要求……很有意思。”观察者声音恢复了那种非人的清冷感，目光扫过被捆绑的郑凯因，又落回天甜橙身上，“我可以退兵，也可以放了他……但是……”
与此同时，观察者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东西——一个只有拳头大小、通体漆黑、表面却如同活物般缓缓流淌着暗红色不祥光芒的立方体！它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与希望的邪恶气息。
“元魔方？！”苍龙失声惊呼，脸色瞬间惨白！这东西的传说只在最高机密档案里出现过！
“这个‘小玩具’……”观察者把玩着那枚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色元魔方，如同在摆弄一件精致的工艺品，熔金般的眼眸带着深意看向天甜橙，“就暂时寄存在你这里吧。替我……好好保管它。记住，它很‘脆弱’，也很‘敏感’哦。”
她轻轻一抛，那枚元魔方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精准地落向天甜橙，天甜橙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入手冰凉刺骨，仿佛握着一块来自深渊的寒冰，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恶与诱惑感瞬间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差点失手扔掉。
这玩意儿可不是好东西——至少在她之前了解的设定里面就不是好东西。导致舰娘meta化的真凶，虽然它能增强舰娘的力量，但是舰娘大概率也会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意志，变得彻底疯狂。
同时启动它，需要花费大量的能源，在这个世界心智魔方并非是作为主流可控能源使用的，更多是作为一种电子信息与量子技术，或者物质的改变增强技术，而现在这个世界据她所知能源还是主要以化学能为主，甚至可控核能都没出现，这个就很靠北了。
“同时……”观察者的目光再次看向郑凯因，声音冷硬如同命令，“这个男人……给我……治好他！”
最后那句命令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被压抑的、异样的急迫。说完，环绕塞壬舰队的光芒开始缓缓波动，庞大的量产舰开始整齐划一地调整方向，炮口的红光也逐一熄灭——她们真的在退兵！
临走之际，缠绕郑凯因的触手缓缓松开，但并未完全放开。观察者的本体驱动着巨大的触手王座缓缓靠近郑凯因悬挂的位置。
那张精致得如同人偶般的脸庞，贴近了郑凯因沾满血污和汗水的脸颊，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观察者伸出那如同花瓣般娇嫩的粉舌，以人类绝对无法做到的速度，缓慢而又清晰地舔过郑凯因的脖颈！
湿冷滑腻的触感让郑凯因瞬间僵直！他能感受到那舌尖蕴含的、并非体温的低温！
那条诡异的舌头如同品尝美味般，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沉迷，从他的锁骨位置开始，一路蜿蜒向上，穿过他脖颈紧绷的肌肉线条，最终舔舐到他因愤怒和屈辱而咬紧的下颚、脸颊，最后轻轻擦过他干裂的嘴角……
整个过程，充满了占有、标记和一种扭曲的深情。浓郁的海腥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甜香气息涌入郑凯因的鼻腔。
粘稠的口水在月光下闪烁着不自然的微光。
舔舐完成，观察者满意地眯起那双黄金竖瞳，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病态而魅惑的笑容，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如同情人的低语说了一句：
“你不能死，明白吗！”她的声音骤然变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
“我们下次……还会再见面的……”
说着观察者把郑凯因稳稳的放在皇家财富号的甲板上，渐渐的她的背后出现了一个暗红色的类似虫洞一样的东西，然后她和量产舰船渐渐的消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