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夜色下的追缉与晨光里的尘埃(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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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穿透云层时,我正站在帝丹小学的校门口。樱花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道道淡粉色的帘幕,恍惚间与工藤别墅后院的那棵重叠。书包里的课本还带着油墨香,昨晚金属盒子的冷意仿佛还残留在指尖——那道刻着蛇形花纹的锁扣,终究没能锁住十年前的真相。

“早啊,昨晚睡得怎么样?”柯南背着书包从街角跑过来,额前的碎发被风掀起,露出镜片后那双总是闪烁着警惕的眼睛。他校服领口的纽扣歪了一颗,大概是匆忙间没系好,像极了每次案件结束后狼狈却兴奋的模样。

我笑着点头,视线越过他看向不远处。灰原哀正站在教学楼的阴影里,淡蓝色的校服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她手里攥着那枚比护隆佑娃娃钥匙扣,金属链条在晨光中反射出细碎的光——那是昨天在米花街买给她的,当时她脸颊泛起的红晕,比便利店暖柜里的关东煮还要烫。

“看来精神不错,准备好面对今天的课程了吗?”灰原抬眸看我,唇角的弧度比平时柔和了些。她的课本总是摆放得整整齐齐,笔记本边缘没有一丝褶皱,和柯南那本写满涂鸦的完全不同。

吉田步美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发绳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早上好呀!今天又能一起上课啦!”她手里捧着刚从花店买来的向日葵,花瓣上还沾着露水,说是要送给小林老师。圆谷光彦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补充:“今天的课程可要认真听,说不定有新知识能用到案件推理里。”小岛元太则大大咧咧地坐在花坛边,从书包里掏出鳗鱼饭味的薯片:“先别管那么多,等下课间去买最新的鳗鱼饭零食。”

上课铃响起时,我正翻到数学课本第三十七页。讲台上的老师在讲解加减法,粉笔末簌簌落在黑板槽里,像极了码头仓库里飞扬的尘埃。柯南的身子前倾,笔尖在笔记本上飞快移动,偶尔抬头时镜片会反射出黑板的光影——他总说这些理论知识能用来计算嫌疑人的逃跑路线。灰原则单手撑着头,目光平静地落在窗外,不知在看那棵樱花树,还是在想别的事。

午休时,步美提议去天台吃便当。教学楼的楼梯间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转角处的公告栏里贴着上周的测验成绩,柯南的名字赫然在列,旁边用红笔写着“进步显着”。灰原的成绩永远稳定在年级前三,尤其是化学,笔记详细得能当教材用。

“你们看,这是我妈妈做的草莓三明治!”步美打开便当盒,粉色的奶油上点缀着新鲜草莓。元太的便当里堆满了米饭团,光彦则在研究一份复杂的电路图——说是阿笠博士新发明的防盗装置。柯南偷偷从书包里摸出一个柠檬派,包装纸上还贴着灰原写的便利贴:“不许给元太吃”。

“其实我更想知道,昨天码头仓库里的金属盒子到底藏着什么。”我咬了一口三明治,面包的甜味里混着淡淡的柠檬香。柯南突然压低声音,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阿笠博士已经破解了录音带的后半段,里面提到了‘代号雪莉’的实验记录。”灰原的动作顿了顿,指尖捏着的筷子微微颤抖,便当里的梅子干滚到了桌角。

天台的门被风吹得吱呀作响,远处的警笛声若隐隐约约。我想起十年前的新闻剪报,照片上那个穿警服的年轻人,和警视厅副厅长年轻时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金属盒子里的老照片已经交给目暮警官,那些用红笔圈出的名字,正在警视厅的档案库里慢慢浮现。

下午的英语课上,老师让大家用“勇气”造句。柯南站起来说:“勇气是明知危险还要向前冲。”灰原则低声说:“勇气是害怕却不退缩。”步美举着字典大声念:“勇气就像向日葵,永远朝着太阳。”放学铃声响起时,夕阳正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金色的光带,把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很长。

“你要去报社投稿啊,投什么类型的稿子?”柯南追上来时,我正站在公告栏前看征稿启事。报社的地址在米花街中段,离波洛咖啡厅不远,橱窗里陈列着最新的报纸,头版正是警视厅副厅长被捕的新闻。

“推理故事,关于十年前的枪击案。”我把写好的稿子塞进书包,封面上用钢笔写着“真相与尘埃”。灰原双手插兜跟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说:“哼,不管什么主题,以他的能力,应该都能写得不错。”她的钥匙扣在书包外侧晃悠,比护隆佑的笑脸在夕阳下格外清晰。

米花街的店铺亮起了灯,居酒屋的暖帘在风中摇摆。路过那家卖钥匙扣的店时,老板娘正把新到的比护隆佑周边摆上货架,看到灰原时笑着打招呼:“小姑娘,昨天买的钥匙扣还喜欢吗?”灰原的耳朵瞬间红了,快步往前走,书包带都歪了。

柯南在一旁偷笑:“某人明明很开心,还嘴硬呢。”灰原白了他一眼:“你要是再多嘴,小心我给你点颜色看看。”我看着两人的互动,突然想起码头仓库里的情景——当时柯南的麻醉针射中那个疤痕男人时,灰原正用窃听器监听着警视厅的无线电,手指在控制面板上跳跃的样子,像在弹奏一首无声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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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突然传来酒瓶破碎的声音。两个染着黄毛的小流氓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其中一个指着灰原吹了声口哨:“你们,留下这女的,赶紧走人!”柯南立刻站到灰原身前,拳头攥得发白:“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乱来!”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窃听器——阿笠博士说这个型号能承受五十公斤的冲击力。“劝你们别惹事,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小流氓显然没把我的话当回事,挥着手里的棍子就冲过来。我侧身躲过第一拳,手肘击中他的肋骨时,听见了类似仓库木箱被踢开的闷响。另一个人试图从背后偷袭,被我抓住手腕按在墙上,他的头撞在广告牌上,发出“咚”的一声,像极了码头灯塔的钟声。

不到两分钟,两人就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灰原捡起他们掉在地上的烟盒,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哼,就凭你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柯南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哇,你也太厉害了,这身手简直绝了!”我踩着其中一个人的背,突然想起金属盒子里的录音带——里面那个沙哑的声音说:“工藤家的人,果然都不好对付。”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高木警官和千叶警官从车上跳下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高木的笔记本总是随身携带,笔尖在纸上滑动的声音和柯南很像。我报上名字:“工藤夜一。”阳光落在警徽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让人想起码头仓库里那些刻着警视厅编号的手枪。

“这两个小流氓想强行带走她,我们反抗就动手了,人是我打的。”我指了指灰原,她正低头看着自己的钥匙扣,仿佛地上的小流氓只是两只碍眼的蚂蚁。柯南补充道:“他们很嚣张,还拿出棍子威胁,还好夜一同学身手好。”灰原则抱着手臂,语气冰冷:“这种人就应该受到法律制裁。”

千叶警官铐住小流氓时,其中一个突然喊:“我们是跟着那个戴口罩的男人来的!他说只要拦住你们,就给我们一百万!”我的心猛地一沉——疤痕男人明明已经被逮捕,难道还有同伙?灰原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拉了拉我的衣角:“码头仓库的监控,有一个死角。”

高木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刻用对讲机呼叫总部:“请求调取米花街近三天的监控,重点排查一个脸上有疤痕的男性。”风吹起他的警帽,露出额头上的汗珠,和那天在码头仓库时一模一样。

处理完笔录,天色已经擦黑。波洛咖啡厅的灯光像一块融化的黄油,温暖地淌在街角。“两位要不要吃一点东西?”我推开玻璃门时,铃铛叮当作响。安室透正在吧台后擦杯子,银色的托盘在他手里转了个圈:“欢迎光临,今天的招牌甜品是草莓舒芙蕾。”

柯南的眼睛立刻亮了:“好啊好啊,波洛咖啡厅的甜点超棒的!”灰原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我走到吧台前,安室透突然压低声音:“组织的人最近在米花街活动频繁,尤其是码头附近。”他的笑容依旧温和,但眼神里的警惕骗不了人。

我点了四人套餐,刚转身就看见毛利兰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刚买的食材。“被你发现啦,”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刚看到你们进来,就想逗逗你们。”柯南的脸瞬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兰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呀。”灰原轻哼一声:“看来某人早就约好的,还故意不点破。”

安室透端来舒芙蕾时,草莓的甜味混着咖啡香扑面而来。我把最上面那颗草莓放到灰原盘子里,她的耳朵又红了,低头用叉子戳着奶油:“谢了。”毛利兰看着我们,突然说:“夜一,你和新一真像,都这么细心。”柯南差点被咖啡呛到,慌忙摆手:“小兰姐姐你别乱说!”

吃到一半,安室透送来一份醒酒汤:“这是给毛利先生的,他今天又在事务所喝多了。”我接过保温袋,想起毛利小五郎在赛马场兴奋得跳起来的样子——当时他手里的彩票飘到地上,被风吹到了警视厅的警戒线旁。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赛马解说的声音。毛利小五郎趴在桌上,脸颊通红,手里还攥着酒瓶。“毛利叔叔,这是给您的醒酒汤。”我把保温袋放在他面前,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像铜铃:“哟,你们怎么来了,还带了什么好吃的?”

柯南跳上沙发,抢过遥控器换了频道:“毛利叔叔,喝了醒酒汤,下次可别又醉成这样啦。”灰原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墙上贴满的破案剪报——其中一张是十年前的,照片上的目暮警官比现在瘦很多。

毛利兰端来乌龙茶,茶香很快盖过了酒气。“爸爸,你又喝多了。”她无奈地收拾着地上的空酒瓶,每一个标签都朝向同一个方向,像在排列某种密码。我看着电视上的赛马,突然想起金属盒子里的账本——那些奇怪的符号,其实是用赛马赔率换算的密码。

“这场的三号马会赢。”我随口说道,毛利小五郎立刻来了精神:“你小子懂什么,五号马才是热门!”结果冲过终点线时,三号马以一个马鼻的优势夺冠。毛利小五郎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拍着我的肩膀大笑:“好小子,有眼光!下次带我一起下注!”

接下来的两场,我推算的马匹都顺利夺冠。当那匹赔率一千的黑马最后五秒反超时,毛利小五郎兴奋得把柯南举了起来,吓得柯南连连挣扎:“毛利叔叔快放我下来!”灰原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星空:“哼,运气好而已。”但我分明看到她嘴角的弧度,比舒芙蕾上的奶油还要甜。

门突然被推开,妃英理踩着高跟鞋走进来,身上的香水味像雨后的柑橘林。“听说某人中了一大笔钱,还欠着女儿不少费用没结清。”她的目光扫过桌上的空酒瓶,眉头皱了起来。毛利小五郎立刻立正站好,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英、英理,你怎么来了?”

柯南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每次妃律师来,毛利叔叔就变成乖乖猫。”灰原轻哼一声:“一物降一物而已。”毛利兰拉着妃英理的手,把她带到餐桌旁:“妈妈,你尝尝夜一带的乌龙茶,味道很不错。”

妃英理坐下后,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我接手了一个商业机密盗窃案,对方手段高明,警方毫无头绪。”她的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翻页时发出沙沙的声响,“涉及的企业背景复杂,可能和十年前的案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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