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夜色下的追缉与晨光里的尘埃(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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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猛地一跳。金属盒子里的照片上,有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胸前的徽章正是这家企业的标志。柯南显然也想到了什么,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我们可以帮忙调查!”灰原立刻泼冷水:“别添乱,你们两个小鬼能干什么。”

毛利小五郎拍着胸脯保证:“英理你放心,有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在,一定能找出真相!”结果出门时,他差点被门槛绊倒,幸好妃英理扶了他一把——虽然嘴上说着“笨蛋”,但手指却轻轻拂去了他肩上的灰尘。

企业大楼的玻璃幕墙在夜色中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映出我们一行人的影子。负责人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双手不停地搓着:“大约一周前,我们准备一项重要合作,需要调出那份机密文件,结果发现它不见了。”他的办公室摆满了奖杯,其中一个底座刻着的日期,正是十年前枪击案发生的那天。

“存放文件的办公室一直有安保看守,而且只有几个高层有钥匙。”负责人的声音在发抖,“但监控显示,案发当晚没有任何人进入。”柯南突然指着墙角的通风口:“那里的灰尘分布不均匀,应该有人爬过。”灰原走上前,用手指捻起一点灰尘:“这是码头仓库附近特有的硅藻土。”

我们把几个高层召集到会议室时,月亮正好升到窗沿。我提议给每个人发不一样的机密文件,灰原补充道:“文件里要嵌入不同的追踪码,用紫外线才能看到。”柯南则在会议室的花盆里藏了微型摄像头,镜头正对着每个人的脸。

会议进行到一半,那个姓王的副总果然露出了破绽。他假装去洗手间,却在走廊里用加密电话联系外界。灰原用窃听器截获了通话内容,里面提到“老地方交易,和十年前一样”。我突然想起金属盒子里的录音带——那句“处理掉那个小鬼”,说的可能就是这位副总当年的同伙。

当我把那个被收买的安保人员带到会议室时,王副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安保人员的手机拨通他的号码时,屏幕上跳出的备注是“十年伙伴”。柯南按下播放键,录音里的声音和码头仓库里疤痕男人的一模一样:“把文件拿到废弃工厂,那里有组织的人接应。”

目暮警官带着警员冲进来时,王副总瘫坐在椅子上,嘴里不停念叨:“不是我……是他们逼我的……”他口袋里掉出一张老照片,上面有三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正是十年前枪击案的受害者。灰原捡起照片,指尖划过那个受害者的脸:“他是想把真相说出去,才被灭口的。”

案件告破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企业负责人非要请我们吃饭,地点选在那家以牛排闻名的餐厅。毛利小五郎狼吞虎咽的样子引来邻桌的侧目,妃英理无奈地给他递纸巾:“注意点形象。”柯南则在研究菜单背面的暗号,说是餐厅老板的小玩笑。

服务员推着甜品车过来时,灰原的目光停留在一块柠檬慕斯上。我把蛋糕端到她面前,她抬眸看我,晨光透过窗户落在她睫毛上,像撒了一把碎钻:“你这家伙,观察力倒是不错。”毛利小五郎在一旁嚷嚷:“凭什么她有特殊待遇!”结果他的盘子里很快堆起了三块牛排,都是妃英理夹给他的。

回到事务所时,高木警官已经在门口等候。他的笔记本上记满了问题,关于王副总的银行流水,关于那个废弃工厂的位置,关于组织可能留下的痕迹。柯南趴在桌上,用红笔圈出地图上的可疑地点,灰原则在网上搜索那家企业的过往丑闻,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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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十年前的枪击案,受害者是想揭露组织用警视厅武器进行交易的事。”我突然开口,毛利小五郎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你说什么?”妃英理推了推眼镜:“金属盒子里的交易记录,确实有警视厅的编号。”灰原调出一份档案:“那个疤痕男人,当年是证物室的管理员。”

窗外的樱花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在诉说某个被遗忘的秘密。柯南突然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这里是警视厅百年庆典的主会场,他们说要用偷来的枪制造混乱!”我们对视一眼,同时站起身——看来这个夜晚,还没结束。

警笛声再次响起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灯光。毛利兰正在收拾餐桌,妃英理帮毛利小五郎整理着领带,柯南和灰原在讨论行动计划,步美送的向日葵插在玻璃瓶里,正朝着太阳的方向转动。金属盒子里的真相已经大白,但组织的阴影仍在蔓延,就像米花街永远不会熄灭的霓虹灯。

“走吧。”灰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钥匙扣上的比护隆佑挂件在晨光中轻轻摇晃。

柯南已经窜到门口,踩着滑板鞋的样子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庆典现场的监控路线我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了,重点盯三号入口的通风管道。”他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仿佛能穿透所有伪装。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腰间的手铐——那是妃英理刚给他系好的,金属碰撞声在楼道里格外清晰:“英理你带小兰先去疏散人群,我跟夜一他们去主会场!”妃英理却按住他的肩膀,指尖在他警徽上轻轻一敲:“笨蛋,这次我跟你一起去。”

警视厅百年庆典的广场上,气球还在随风飘荡。穿制服的警员们正在调试音响,扩音器里传来试音的杂音,像极了码头仓库里的电流声。我攥了攥口袋里的窃听器,阿笠博士说这次的信号能覆盖整个广场,包括地下三层的军械库。

灰原突然拽了拽我的衣角,指向礼仪台后的阴影:“那里有组织的标记。”阳光穿过气球的缝隙照过去,果然在台阶上看到一道蛇形刻痕,和金属盒子上的花纹一模一样。柯南已经摸出麻醉针,手表盖内侧的“新一”字样在阳光下闪了一下。

“三点钟方向的安保人员,袖口有纹身。”我低声说。灰原立刻打开手机录音,柯南则假装追逐蝴蝶,悄悄绕到那人背后。当麻醉针射中他脖颈时,广场上的礼炮突然响起,震得气球纷纷炸裂,彩色的碎屑落在我们头顶,像一场盛大的掩护。

从他口袋里翻出的门禁卡,正好能打开军械库的门。楼梯间的应急灯忽明忽暗,灰原突然停在转角处,指着墙壁上的涂鸦:“十年前的枪击案受害者,在这里留下过标记。”那些歪歪扭扭的符号,和金属盒子里的账本如出一辙。

军械库的铁门缓缓升起时,我们闻到了熟悉的铁锈味。角落里堆着的木箱和码头仓库里的一模一样,箱盖内侧用红漆写着“雪莉”——灰原的代号。她的呼吸顿了顿,指尖在箱壁上轻轻划过,像在触碰某个尘封的伤口。

“小心!”柯南突然将我推开,一颗子弹擦着我的耳朵钉在墙上。阴影里走出三个穿黑风衣的人,为首的正是那个本该被关押的疤痕男人,他手里的枪口还冒着烟:“工藤家的小鬼,果然没让组织失望。”

灰原迅速按下窃听器的紧急按钮,警笛声立刻从广场上传来。我抓起身边的铁棍砸向最近的人,柯南的足球精准地击中疤痕男人的手腕,手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混战中,我瞥见灰原正用口红在木箱上写着什么,鲜红的字迹在昏暗里像一道闪电。

当目暮警官带着人冲进来时,疤痕男人已经被柯南的麻醉针射中,瘫在地上哼哼唧唧。灰原把口红塞回口袋,嘴角沾着一点红:“我在箱子上写了追踪码,能定位到组织的下一个据点。”阳光从通风口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广场上的庆典还在继续,毛利小五郎正在台上接受采访,唾沫横飞地讲述“自己”的英勇事迹。妃英理站在台下,嘴角噙着一丝无奈的笑。毛利兰拉着步美他们吃,元太的脸上沾着粉色的糖渣,光彦则在给大家讲解警视厅的历史。

柯南突然指着天边:“快看,天狼星还没下山。”那颗最亮的星在晨光里闪着微光,像极了灰原钥匙扣上的金属光泽。灰原抬头看了一眼,突然说:“柠檬派的配方,我放在你书包里了。”

我愣了一下,她已经转身走向人群,淡蓝色的裙摆被风吹起,像极了庆功宴上散落的星子。柯南撞了撞我的胳膊,挤眉弄眼地说:“某人明明很关心你,还嘴硬呢。”

夕阳西下时,我们又坐在了米花公园的长椅上。摩天轮的灯光次第亮起,像一串会转动的星星。灰原咬着冰淇淋,突然说:“下周的测验,你要是敢考砸,就别想再吃我的柠檬派。”柯南在一旁偷笑,结果被她瞪了回去。

远处传来少年侦探团的笑声,步美他们正在追逐一只萤火虫。毛利小五郎的呼噜声从长椅另一头传来,他的头歪在妃英理肩上,她没有推开,只是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

我看着身边的人,突然明白金属盒子里的真相也好,组织的阴影也罢,都抵不过此刻的温暖。就像天狼星总会在夜色里亮起,我们也会一直守护着这个有彼此的世界。

“明天见。”灰原站起身,钥匙扣上的比护隆佑在灯光下闪了闪。我点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手里还攥着那张柠檬派配方,纸角已经被我捏得有些皱了。

工藤别墅的灯光在远处亮着,像一个永远等我回家的拥抱。推开家门时,福尔摩斯探案集还摊在茶几上,书签上的烟斗剪影在月光下投下细长的影子。我知道,明天醒来,又会有新的案件在等着我们,但只要身边有这些人,再深的黑暗,也终将被晨光驱散。

夜色渐浓,我合上书本,窗外的樱花树在风中轻轻摇曳。属于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