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晨曦的平静与暗潮汹涌(1/2)

虾皮小说【www.xpxs.net】第一时间更新《穿越到了名侦探柯南世界》最新章节。

清晨的微光像融化的蜂蜜,淌过工藤别墅二楼卧室的窗棂,在地板上洇开一片琥珀色的暖。我(工藤夜一)睁开眼时,睫毛上还沾着未散的困意,鼻尖却先一步捕捉到一缕浅淡的茉莉香——灰原哀的发梢正蹭着我的颈窝,柔软得像初春新抽的柳丝。她的手臂像攀援的藤蔓般缠在我腰间,呼吸均匀得像春日溪流漫过鹅卵石,带着孩童般的安稳。

我屏住呼吸,怕惊扰了这难得的静谧。窗帘缝隙漏进的光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平日里总是抿成冷线的嘴角此刻微微上扬,像是梦到了什么甜事。床头柜上的推理小说还摊开着,夹在第78页的书签是片干枯的樱花,那是去年春天在米花公园捡的,她当时说"留着当书签正好",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雀跃。书脊上的烫金字母被阳光晒得温热,恍惚间竟与多年前组织实验室里那盏冰冷的台灯重叠——那时她总在深夜偷偷翻看从父亲书房带出来的推理小说,书页间夹着的是用滤纸做的简易书签,上面还沾着实验残留的药剂气味。

"唔......"她睫毛忽然剧烈地颤了颤,像受惊的蝶翼。那双总是覆着冰霜的眸子先是蒙着层水雾,朦胧得看不清轮廓,待看清枕在我肩头的自己时,瞳孔骤然睁大,脸颊"唰"地腾起两团火烧云,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了粉。她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似的猛地松开手,身体弹坐起来,后背挺得笔直,却在转身时带倒了床头的《ABC谋杀案》。

硬壳书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她的惊惶更甚,手忙脚乱地想去扶,却差点从床边滑下去。"呃......我......我刚刚做噩梦了。"她清嗓子的声音比平常高了半个调,尾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耳尖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像熟透的樱桃。慌乱中,她手腕上的银色手链滑落了半寸,露出腕骨处那道极淡的针孔疤痕——那是组织强制注射实验药剂时留下的印记,她总说"早就不疼了",却在阴雨天会下意识地用衣袖遮住。

"哦?什么样的噩梦需要抱着夜一取暖?"工藤新一的声音从对面床铺传来,他支着脑袋,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晨光透过他额前的碎发,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灰原,没想到你睡觉还有这一面。上次在露营地你说'肢体接触会影响判断',现在看来是理论不结合实践啊。"

灰原猛地转头瞪他,抓起枕头就扔过去:"工藤新一你闭嘴!"枕头划过弧线砸在新一脸上,鹅绒从边角的针脚里漏出来,像蒲公英的绒毛飘在空中。他顺势倒回床上装死,手脚摊开成个"大"字,逗得灰原的耳根更红了,却还是强装镇定地整理着睡衣领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领口处绣着的细小蔷薇——那是有希子前阵子送她的礼物,说"灰色太沉闷,加点花纹才像女孩子"。

"哎呀呀,看来昨晚发生了不少故事呢。"工藤有希子踩着珍珠白拖鞋走进来,丝绸睡袍上的蔷薇花随着她的笑靥晃动,发梢的卷发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她倚在门框上,目光在我们之间转了个圈,银质耳环在晨光里闪着细碎的光。"妈妈可是好久没见过这么热闹的晨间景象了,上次还是新一偷偷把小兰的发带藏起来那次呢——那时候他才五岁,藏完还假装帮着找,结果自己先脸红到耳根。"

工藤优作跟在后面,手里还拿着今早的《朝日新闻》,银灰色的睡袍衬得他气质愈发沉稳。他目光扫过凌乱的床铺和灰原泛红的脸颊,嘴角勾起浅弧:"这场景倒是有趣,倒像是某部推理小说的开篇——看似意外的肢体接触,实则藏着跨越多年的伏笔。"他翻动报纸的手指顿了顿,落在社会版的某个角落,那里刊登着城西仓库发生火灾的消息,照片里的浓烟让他眉峰微蹙。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阿笠博士揉着眼睛推门进来,头顶的呆毛歪向一边,像株倔强的小草。他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生理性的泪水,忽然注意到灰原紧绷的表情和新一促狭的笑,恍然大悟般拍了下手,"哦——我懂了!"他拖长了语调,圆框眼镜顺着鼻梁滑下来半寸,却在灰原投来的死亡凝视中把后半句咽了回去,讪讪地挠了挠头,"我是说......我懂了今天该烤柠檬味的饼干!"

我被这阵喧闹彻底吵醒,揉着太阳穴坐起身。被子滑落时,露出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多年前在组织实验室里,灰原替我挡玻璃碎片时留下的。那天组织的高压反应釜发生爆炸,飞溅的玻璃碴像锋利的刀片,她扑过来把我推开时,碎片在我手腕上划开了三厘米长的口子,而她自己的后背被烫出了更大的伤。灰原的目光不经意扫过那里,别过头轻咳一声:"没、没什么,你醒了啊。"阳光照在她耳后,能看到细小的绒毛,像刚破茧的蝶翼。

"夜一,你可是被灰原'紧紧相拥'了一整晚呢。"新一冲我挤眉弄眼,话音刚落就被灰原一脚踹在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不敢再说话。他揉着膝盖嘟囔"暴力女",却悄悄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叠成歪歪扭扭的方块放在床头——那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每次惹小兰生气后,总会用这种笨拙的方式示好。

有希子笑着挽住优作的胳膊,指尖划过丈夫的袖口:"夜一,你和灰原昨晚这画面,倒像是侦探小说里的温情伏笔,说不定以后会成为关键线索呢。"她忽然凑近优作耳边低语,声音轻得像叹息,"你觉不觉得,灰原的眼神很像当年在纽约见过的那个女明星?总是装作冷漠,其实心里比谁都热。"

优作放下报纸,指尖在标题上轻轻点了点:"年轻人之间的小插曲,不过新一,你今天不是约了小兰在了望餐厅见面?"他特意加重"了望餐厅"四个字,目光扫过窗外,那里的天空已经从琥珀色变成了淡蓝,像被水洗过的玻璃。

新一猛地跳起来,被子被掀到地上:"糟了!差点忘了!"他抓过校服外套就往身上套,纽扣都扣错了位置,领带缠成了一团乱麻。"小兰肯定在了望餐厅等急了,她最讨厌别人迟到了。上次我跟她约好去看《红线的传说》,结果被银行抢劫案绊住,等我赶到电影院时,她手里的爆米花已经凉透了,却还说'没关系'。"他语速飞快,脸颊泛起红晕,抓起梳子胡乱扒拉着头发,镜中的自己眼神慌乱,像只找不到方向的幼兽。

灰原整理着睡衣下摆,努力恢复平日的淡然,嘴角却还是撇了撇:"哼,就你话多。"她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像受惊的小兽,"抱歉啊,昨晚做噩梦了,没控制住......"她的指尖绞着睡衣的衣角,那里还残留着我睡衣上的雪松香气——那是优作从北海道带回来的沐浴露,她说"味道太冲",却总在换床单时偷偷往我枕头上喷一点。

"没事的灰原姐姐。"我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绒毛钻进脚趾缝里,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我们准备一下一起出发吧,博士说今天了望餐厅有新品甜点,是用静冈的草莓做的慕斯。"我记得她上次在便利店看到静冈草莓的广告时,停留了整整三十秒,直到店员来问才慌忙走开。

阿笠博士一听"甜点"两个字,眼睛瞬间亮了,转身就往厨房跑:"我去热牛奶!顺便烤几个曲奇当路上的点心!"他的拖鞋在走廊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像只快乐的企鹅。厨房很快传来打蛋器碰撞碗沿的声音,混合着他哼跑调的《少女的祈祷》,让整个别墅都充满了烟火气。

有希子帮新一系领带时还在念叨,指尖灵巧地打了个漂亮的温莎结:"一定要跟小兰说清楚你的心意,妈妈当年就是被优作这副扭捏样子急坏了。你爸爸当年在伦敦大本钟下跟我告白,紧张得连台词都忘了,还是我先主动踮脚吻了他呢。"她忽然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音量说,"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每次跟小兰打电话,都会偷偷录音,存满了整整三个内存卡。"

优作靠在门框上翻着书,闻言抬了抬眉:"真诚比花言巧语更重要,当年我可是提前三个月就写好了告白信,修改了十七遍才敢交给她。"他合上书,封面上印着《暗夜男爵与月光下的告白》,那是他以自己和有希子为原型写的小说,扉页上有句手写的话:"所有的推理都能找到答案,唯有爱需要勇气。"

等我们坐进新一的黄色跑车时,朝阳正把云层染成橘子汽水的颜色,金红交织的光透过车窗洒在每个人脸上。新一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抖,指节泛白,后视镜里映出他发红的耳根:"夜一,你说小兰看到我会是什么反应?她会不会还在生我气?上次我跟她约好去看电影,结果被案子绊住了,让她在电影院门口等了三个小时......她虽然说不生气,但我看到她偷偷把湿透的雨伞塞进包里,那天雨下得特别大,她的帆布鞋里肯定灌满了水。"

"与其在这猜,不如想想怎么把十年前没说出口的话说完。"灰原望着窗外掠过的樱花树,粉色的花瓣粘在车窗上,像天然的装饰。"幼儿园那次你把她护在身后,替她挡住别的小朋友扔的泥巴,可比现在勇敢多了。"她伸手擦掉车窗上的花瓣,指尖沾着淡淡的粉色,"那时候你说'不准欺负她',声音都在发抖,却把她护得严严实实,现在怎么反而怂了?"

新一的喉结动了动,方向盘打偏了半寸,差点蹭到路边的护栏:"那时候不是没想那么多嘛......"他声音低下去,"现在总怕说错话,怕她觉得我还是那么幼稚。你不知道,她现在会帮毛利叔叔处理事务所的账目,会在空手道比赛拿冠军,会照顾生病的邻居婆婆......她变得那么厉害,我却总在让她担心。"

"新一,放松点。"有希子从后座递过一瓶冰水,瓶身凝结的水珠沾湿了她的指尖,"你小时候偷偷把小兰的樱花班名牌藏起来,不就是想让她一直跟着你?现在可别掉链子,妈妈已经跟了望餐厅的主厨打好招呼了,给你们留了最好的靠窗位置,能看到整个米花町的全景。"她从包里掏出个丝绒盒子,打开后里面是枚樱花形状的胸针,银质的花瓣上镶嵌着细小的粉钻,"这是我托伦敦的朋友定做的,跟你小时候画给小兰的那张樱花图纸一模一样。"

优作接过话头,目光落在窗外飞逝的街景上:"推理案件时你总能抓住关键,感情里也一样——小兰最在意的从来不是你说了什么,而是你做了什么。她为你织的毛衣,洗的衬衫,还有每次你出远门时连夜准备的急救包,这些才是藏在细节里的答案。"他忽然想起什么,从公文包里拿出个牛皮笔记本,"这是你七岁时的日记,里面写着'长大要娶小兰',字迹歪歪扭扭的,还画了个很丑的钻戒。"

阿笠博士在副驾驶座上点头,手里还拿着半块曲奇,饼干渣掉在腿上都没察觉:"对呀对呀,上次小兰为了找你,在暴雨里淋了三个小时都没走呢,浑身湿透了还念叨着'新一肯定会回来的',听得我都心疼。她还特意给你留了一碗味增汤,热了五次都没舍得喝,最后放凉了才自己吃掉。"他抹了把眼睛,"说起来,她上周还来问我有没有适合你的感冒药,说你一到换季就容易咳嗽。"

跑车驶进米花了望餐厅的地下车库时,新一深吸了三口气才推开车门,皮鞋踩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们跟着他走进旋转餐厅,水晶灯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撒了一地的星星。毛利兰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穿着米白色的连衣裙,领口处别着枚简单的珍珠别针——那是新一在她十六岁生日时送的礼物,他当时谎称是"抽奖送的",其实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她手里转着玻璃杯,阳光透过她的发梢,在桌布上投下淡淡的影子。看到新一的瞬间,她猛地站起来,眼眶唰地红了,手里的玻璃杯差点滑落。

"新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发颤,却在看到我们一行人时慌忙用指腹擦了擦眼睛,指腹上还沾着护手霜的香气——那是新一去年在百货公司买的,当时导购说"这款茉莉味很适合温柔的女孩子",他红着脸买了最大瓶。"你们怎么都来了?"

"来给我们家大侦探加油啊。"有希子笑着拉优作坐到邻桌,特意选了个能看到他们又不打扰的位置,桌布上的暗纹是蔷薇花图案,和她睡袍上的花纹遥相呼应。"你们慢慢聊,我们绝不打扰,就当是来尝新出的甜品——听说主厨从巴黎进修回来了,拿手绝活是焦糖布丁。"

新一走到小兰面前,手指绞在一起,指节都泛白了:"小兰,我......"他忽然想起出门前我的话,定了定神,目光变得格外认真,像在陈述某个推理结论,"这些日子让你担心了,其实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做的咖喱饭,想你练空手道的样子,想你每次解不开数学题时皱起的眉头,想你......"他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小兰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砸在桌布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小兰的眼泪掉了下来,却笑着捶了他一下,力道轻得像羽毛:"笨蛋新一,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每次看到新闻里的案件,我都怕......都怕再也见不到你。"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上次你在游乐园失踪,我在派出所等了整整一夜,警察说'可能找不回来了',我却总觉得你会像以前一样突然出现,挠着头说'抱歉让你担心了'。"

"我知道。"新一抓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他的掌心有层薄茧,是常年握网球拍和放大镜磨出来的,而小兰的指尖也有淡淡的茧,是练空手道和做家务留下的印记。"以后不会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像小时候答应过的那样,永远保护你。"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丝绒盒子,打开时粉钻在阳光下闪着温柔的光,"这个......本来该在十年前就给你的。"

我翻着菜单时,眼角瞥见灰原盯着提拉米苏的图片出神,指尖无意识地在桌布上画着圈。那是幅写实的插画,可可粉撒成了月亮的形状,让她想起组织实验室的天窗——那里常年被铁栏杆封锁,只有满月时能看到一小片圆形的月光。等服务员过来,我点了她喜欢的柠檬派、蓝莓芝士蛋糕,还有加了双倍奶泡的焦糖玛奇朵——她总说奶泡多的咖啡喝起来像云朵,上次在博士家喝到半杯时,不小心睡着了,脸颊压出了奶泡的印子。最后才把菜单递过去,注意到她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喂,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灰原挑眉看我,语气带着惯常的傲娇,耳尖却悄悄红了,像被夕阳吻过的云朵。她拿起水杯抿了一口,玻璃杯上很快印上她淡淡的唇印,像朵透明的花。

"猜的。"我往她面前推了杯温水,杯壁上的水珠滴落在桌布上,晕开细小的圆点。"看你上次在博士家吃了三块柠檬派,连博士新烤的铜锣烧都没动。"我没说的是,我记得她每个月总有几天会格外想吃酸的,那是组织的药物带来的副作用,她总说"只是嘴馋",却在半夜偷偷起来找醋喝。

新一正给小兰切牛排,闻言打趣道:"夜一可比某些人细心多了,不像某人,上次把我送的巧克力当成毒药扔了。"他叉起一块牛排递到小兰嘴边,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说起来,夜一小时候就很会照顾人,有次灰原发烧,他背着她走了三公里去医院,回来时自己的鞋子都磨破了。"

小兰笑着说:"灰原你真有口福,夜一好会照顾人。上次

我感冒发烧,他特意熬了姜茶送来,还说“比药店的冲剂管用”。那姜茶辣得我直皱眉,他却傻乎乎地站在门口等我喝完,手里还攥着颗水果糖,说是“怕我辣着”。”她看向灰原的目光温柔得像水,“灰原你别看夜一话不多,心思细着呢。上次我跟园子去逛街,他看到我们拎着大包小包,二话不说就开车来接,还提前在车里备了冰水和创可贴,说‘女孩子逛街容易磨破脚’。”

有希子捂着嘴笑,肩膀轻轻撞了撞优作:“我们家夜一可是继承了优作的细心呢,小时候就知道把糖果分给邻居家的小女孩。有次幼儿园组织野餐,他把自己的草莓三明治分给了没带午餐的灰原,自己啃了个白面包。”她忽然压低声音,“说起来,夜一有一年过生日,收到的唯一礼物是灰原用实验废料做的金属书签,上面刻着个小小的‘Y’,他到现在还夹在常用的笔记本里呢。”

优作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细节里藏着心意,这比任何话都实在。就像我每次出远门,都会在有希子的书里夹一张便签,告诉她第几页有我折的角,那是我想跟她分享的段落。”他看向窗外,晨光已经变成了明亮的金色,“当年我在洛杉矶办案,连续三个月没回家,回来时发现她把我的便签都贴成了一本册子,扉页上写着‘优作的悄悄话’。”

阿笠博士已经吃掉两块蛋糕了,嘴角沾着奶油,像只偷喝了牛奶的猫。“夜一点的甜品比我做的好吃……不过下次我可以试试加柠檬酱的铜锣烧,说不定灰原会喜欢。”他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巧的金属装置,“对了灰原,这是我新发明的防晕船手环,上次你说坐船会恶心,我加了薄荷精油的储存槽,你试试?”

灰原接过手环,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忽然想起小时候博士也是这样,总把各种奇奇怪怪的发明塞给她,说“这是给志保的小礼物”。那时候她还叫宫野志保,躲在姐姐身后怯生生地接过,而博士的眼睛亮得像星星。“谢谢博士。”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