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晨曦的平静与暗潮汹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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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新一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樱花胸针时,餐厅的玻璃幕墙忽然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巨响。杯盘摇晃着差点倾倒,红酒洒在洁白的桌布上,像朵骤然绽放的血色玫瑰。琴酒那张覆着冰霜的脸出现在窗外,黑色的风衣贴在玻璃上,手里的枪口正对着新一的后脑勺,像淬了毒的蛇信。

“名侦探,我们又见面了。”他的声音透过玻璃传来,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冷意,让空气都瞬间凝固。他的眼神扫过餐桌,在看到灰原时骤然变得锐利,像鹰隼发现了猎物。“没想到你还敢带着雪莉出来,真是自投罗网。”

伏特加踹开旋转门,黑色风衣扫过餐桌,带倒了小兰的水杯,水顺着桌沿流到她的裙摆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老大,这次看他们往哪跑!”他粗声粗气地吼着,手里的枪指向人群,吓得邻桌的情侣尖叫起来,女人的手袋掉在地上,口红、纸巾散落一地。

灰原猛地将阿笠博士推到桌子底下,自己像只护崽的母兽挡在前面,瞳孔因恐惧微微收缩,却还是死死咬着唇:“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组织不是已经放弃追杀了吗?”她的声音在发抖,却努力维持着镇定,右手悄悄摸向腰间——那里藏着我给她的微型报警器,按下后能直接连通警视厅。

“雪莉,你以为换个身份就能躲掉吗?”琴酒的枪口转向灰原,眼神像在看一件待处理的垃圾,“组织的清理名单上,你永远排在第一位,就像你那个不知死活的姐姐。”他的嘴角勾起残忍的笑,“说起来,你姐姐临死前还在喊你的名字呢,真是感人。”

提到宫野明美,灰原的身体猛地晃了晃,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姐姐倒在血泊里的样子,手里还攥着给她买的草莓蛋糕;组织冰冷的消毒水气味;实验台上闪烁的仪器……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都没察觉。

新一迅速将小兰护在身后,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麻醉枪:“琴酒,你敢动她试试,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你逃不掉的。”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发紧,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上次在码头让你跑了,这次我绝不会再让你伤害我的朋友。”

有希子紧紧抓着优作的胳膊,指尖泛白,声音却还强装镇定:“优作……”她的睫毛在颤抖,却努力挺直脊背,像当年在纽约面对绑架犯时那样,没有尖叫,没有退缩。

“别慌。”优作将她拉到立柱后,目光飞快扫过餐厅的消防通道和通风口,压低声音说,“夜一,东南角的通风管道可以通到天台,直径够两个人并排走。我已经按下了紧急报警装置,目暮警官十分钟内就能到。”他的手指在立柱的花纹上轻轻敲了敲,那是我们约定的暗号,意思是“按原计划行动”。

我悄悄退到自助餐台后,从腰带里摸出三枚淬了麻醉剂的飞针——这是优作教我的防身术,用特制的合金针配合腕力,能在三十米内精准命中目标。针头上涂的麻醉剂是灰原调制的,比市面上的强效三倍,却不会留下后遗症。她当时说“对付坏人不用手下留情”,眼神里却藏着不忍。

琴酒正扣动扳机的瞬间,我手腕一扬甩出第一枚飞针,精准打在他的手腕上。手枪“哐当”落地,在大理石地面上滑出老远,撞在餐车的轮子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惊愕地转头时,第二枚飞针已经钉在伏特加的膝盖上,疼得他惨叫着跪倒在地,手里的枪也掉在了地上。

“谁?”琴酒怒吼着拔出备用手枪,黑黢黢的枪口四处扫射,子弹擦过水晶灯,碎片像星星般落下来。他的目光在餐厅里逡巡,最终落在我藏身的自助餐台后,“原来是你这个小鬼,工藤家的另一个种。”

我没给他开枪的机会,第三枚飞针已经破空而出,精准射中他的脖颈。他踉跄了两步,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看到贝尔摩德从阴影里走出来,红色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像朵带刺的红玫瑰。

“哎呀呀,琴酒,你还是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贝尔摩德踩着高跟鞋走到灰原面前,红唇勾起一抹复杂的笑,金色的卷发垂在肩头,“雪莉,你说如果我现在把你交给组织,会得到什么奖励?”她的指尖划过灰原的脸颊,带着冰冷的触感。

“你不会的。”灰原的声音在发抖,却挺直了脊背,像寒风中倔强的白梅,“你欠工藤新一的人情,还没还。何况……你也恨组织不是吗?”她的目光直视着贝尔摩德,“就像你当年在纽约救了我和新一,你心里也有不想被组织污染的东西。”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声音像丝绸摩擦:“小鬼头倒是聪明。”她忽然抬手打晕了刚爬起来的伏特加,动作干脆利落,“今天就当我没来过。”她转身走向落地窗,风衣扫过琴酒的脸,“至于你,就留在这里等警察吧,省得总碍眼。”她推开窗户,纵身跃出,黑色的风衣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消失在楼宇之间。

警笛声从远处传来时,新一正抱着吓得发抖的小兰,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肩膀微微耸动。灰原靠在墙上,脸色苍白得像张纸,我递过去的温水杯在她手里轻轻晃动,水洒出来打湿了她的袖口。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脸上,能看到细小的汗珠。

“谢谢你,夜一。”她低声说,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水汽,像清晨的露珠。她的指尖碰到我的手,像触电般缩了缩,却没有立刻移开。

有希子正帮优作整理被扯皱的领带,眼眶红红的,却还是嗔怪道:“都怪你,刚才都不保护我,害得我手都被桌角磕到了。”她的手指划过优作手腕上的擦伤,语气里的心疼藏都藏不住。

优作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揉着她的手背:“没事了,有夜一在,我知道他能处理好。”他看向我,目光里带着赞许,“飞针的角度很准,比我第一次练习时强多了。”

阿笠博士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眼镜歪在一边,镜片上沾着灰尘:“幸好夜一出手快,不然我们都成枪靶子了。下次我得发明个自动防御系统,专门对付这种突发情况,就叫‘灰原保护罩’怎么样?”他挠着头傻笑,却没注意到灰原嘴角那抹极淡的笑意。

新一扶着小兰站起来,手里还攥着那枚樱花胸针,金属边缘都被他攥得发烫:“夜一,这次真的多亏你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后怕,“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他没说下去,但我们都懂。

我捡起琴酒掉在地上的手枪,熟练地卸了弹匣扔进垃圾桶,枪身则藏进自助餐台的抽屉——等下让目暮警官来取更合适。“警察来了,我们该走了,这里交给他们处理。”我注意到琴酒的口袋里掉出个微型追踪器,上面显示着工藤别墅的坐标,看来他们是顺着这个找来的。

走出餐厅时,夕阳正把云层染成胭脂色,连空气都带着暖融融的橘红色。小兰挽着新一的胳膊,新一掏出樱花胸针,小心翼翼地别在她的衣领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这是十年前就该给你的,在樱花班的时候,我就想把最漂亮的樱花都摘给你。”他的声音哽咽了,“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有希子拉着优作快走了几步,小声说:“你看他们,多像当年的我们,在纽约街头躲雨的时候,你也是这么笨手笨脚地给我披外套。”她掏出手机,对着远处的两人拍了张照,“回去要把这张设成屏保,比你写的小说浪漫多了。”

优作望着夕阳,忽然说:“夜一的飞针手法,很像我父亲教我的那套,手腕转动的角度都分毫不差。他当年在苏格兰场就是靠这个制服了连环杀手。”他的目光变得悠远,“我父亲总说,真正的强大不是会用多少武器,而是能保护多少人。夜一,你做到了。”

灰原的脚步顿了顿,转头看我时,眼神里多了些什么,像蒙尘的镜子被擦亮。我冲她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块柠檬糖递过去——就像小时候每次她被组织的噩梦惊醒时,我做的那样。那时候我们还在组织的监控下,只能用这种方式偷偷传递安慰,糖纸撕开的声音都像暗号。她接过糖,指尖触到我的掌心,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

回到工藤别墅时,阿笠博士已经在院子里支起了烧烤架,炭火正旺,烤肠的油脂滴在上面发出滋滋的声响,香气飘得老远。新一正给小兰烤鸡翅,油星溅到他手背上,烫出个小红点。小兰慌忙从包里翻出创可贴,踮脚给他贴上的样子,像极了漫画里定格的画面——阳光穿过她的发梢,在新一耳尖投下细碎的光斑,他的脖颈都红透了,却故作镇定地翻着烤架上的鱿鱼。

“笨蛋,说了我自己来就好。”小兰的指尖碰到他手背时,两人都像触电般缩了缩,空气里飘着甜丝丝的炭火气。她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个保温盒,“对了,我给你带了便当,是你喜欢的鳗鱼饭,怕你光吃烧烤不饱。”

有希子和优作坐在藤椅上喝红酒,水晶杯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你看新一那傻样,”有希子用手肘碰了碰丈夫,“当年你在洛杉矶给我做牛排,把锅烧得冒黑烟,还嘴硬说这是法式烹饪的特殊手法。结果消防队都来了,你还举着锅铲跟他们理论,说‘这是艺术’。”

优作轻笑着晃动酒杯,酒液在杯壁上划出优美的弧线:“至少我没像某人,把求婚戒指藏在提拉米苏里,结果被蛋糕师当成巧克力豆混进了面糊。最后我们在烤箱里找到戒指时,钻石都被烤得发黄了。”他凑近有希子耳边,“不过你戴着那枚‘焦糖戒指’说愿意嫁给我时,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样子。”

灰原靠在门框上,看着院子里的烟火气,嘴角的弧度比平时柔和了许多。晚风掀起她的衣角,露出里面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衣——那是上次有希子硬拉着她去买的,她说“女孩子就该穿点可爱的”,当时灰原嘴上骂着“幼稚”,却每天都穿着。她的目光落在烧烤架旁的新一和小兰身上,眼神里有种释然的温柔,像冰雪初融的溪流。

“喂,工藤夜一。”她忽然转头看我,路灯的光在她瞳孔里跳跃,“下次再用飞针,记得叫上我。”她晃了晃手腕,那里戴着块旧手表,表盘内侧刻着个小小的“志保”,是宫野明美送她的十六岁生日礼物。“我调制的麻醉剂效果更好,能让他们睡上十二个小时。”

我笑着点头,转身走进厨房,端出刚从烤箱里拿出来的柠檬派。焦香的黄油混着柠檬酸味飘过来,灰原的鼻子几不可察地动了动。“再加份柠檬派?”我把盘子递到她面前,叉子上插着块切好的,上面还淋了层蜂蜜。“博士说加了本地的槐花蜜,你尝尝看。”

她没说话,接过叉子就往嘴里送,柠檬的酸混着蜂蜜的甜在舌尖炸开,让她下意识眯起了眼,像只吃到喜欢食物的猫。“太甜了。”她含糊不清地说,却又叉起第二块,嘴角沾着点奶油都没察觉。

远处的城市亮起万家灯火,烤鸡翅的香气混着晚风飘过来。新一正举着烤好的鱿鱼向小兰献殷勤,被她笑着打了一下,鱿鱼串差点掉在地上。有希子的笑声像银铃,优作的目光里藏着温柔,阿笠博士举着烤肠跑来跑去,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呆毛随着动作上下跳动。他忽然被石头绊了一下,烤肠飞出去落在草地上,引得院子里的柴犬“五郎”欢快地跑过去叼走,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灰原喝了口热可可,杯沿沾了圈奶泡,她用舌尖轻轻舔掉,忽然低声说:“其实……昨晚的噩梦,是梦见组织的人来抓你。”她的声音很轻,像怕被晚风卷走,“他们把你关进实验舱,我怎么拉都拉不住,惊醒的时候……”她顿了顿,手指绞着杯柄,“发现自己抓着你的衣服,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我看向她泛红的耳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黑衣组织的实验室里,这个总是冷着脸的小女孩,也是这样悄悄把唯一的面包塞给我。那天组织断了我们的食物,她把面包掰成两半,自己只吃了小的那块,说“我是研究员,不需要太多能量”,却在深夜饿得胃疼,蜷缩在角落发抖。我当时偷偷把藏起来的半块饼干塞给她,她背对着我,肩膀却在微微颤抖。

“以后不会了。”我轻声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有我在。”她的头发很软,带着淡淡的茉莉香,和记忆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灰原的身体僵了僵,没有躲开,只是把脸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