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暗夜织网人·纽约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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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草莓味的,”小兰凑过来说,“还要加彩虹糖。”

“我选抹茶味的,”新一推了推眼镜,“阿笠博士说,抹茶里的咖啡因能提神,适合思考案情。”

工藤优作看着我们,嘴角也露出了笑意。“我年轻时和有希子去威尼斯,”他说,“在圣马可广场吃冰淇淋,她把巧克力酱蹭到了鼻子上,像只小花猫。”他的语气很温柔,带着对往事的怀念。

晚风吹过街道,卷起几片落叶,在地上打着旋。我看着身边的这些人,突然觉得,我们就像这落叶,原本各自飘零,却因为一场意外的风,聚集到了一起。或许前路依旧危险,但只要我们并肩而行,就一定能穿过这片黑暗,看到属于我们的黎明。

回到酒店后,我们开始整理装备。灰原把解毒剂分装成小瓶,塞进防水袋里;新一在调试干扰器,屏幕上的绿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小兰在检查急救包,把绷带和消毒液按顺序排好;工藤优作在联系FBI,确认接应船只的具体位置。

我坐在窗边,擦拭着那三枚菱形飞镖。镖身的螺旋纹路在灯光下像流动的银河,阿笠博士说这纹路不仅能减少阻力,还能让暗器在击中目标时产生旋转,增强麻醉剂的扩散效果。我想起灰原说的“最好别用到我身上”,忍不住笑了——她总是这样,用冷漠的外壳包裹着柔软的内心。

“在想什么?”灰原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潜水服,“试试这个尺码合不合适,我猜的。”

我接过潜水服,大小刚刚好,像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我有点惊讶。

“上次在东京,你穿的冲锋衣标签露出来了,”她有点不自然地说,“我记下了尺寸...别误会,我只是觉得,提前准备装备比较稳妥。”

我笑了笑,拿起潜水服走进洗手间。换好衣服出来时,看到灰原正在给她的卷发编辫子,大概是为了潜水方便。她的手指很灵活,辫子编得又快又整齐,像专业的发型师。

“需要帮忙吗?”我问。

灰原愣了一下,摇摇头:“不用,快编好了。”但她的手指却顿了顿,显然是遇到了麻烦。

我走过去,拿起她剩下的头发,像小时候妈妈教我的那样,三股交叉,慢慢编织。她的头发很软,带着淡淡的柑橘香,和她的护手霜一个味道。

“你很擅长这个嘛,”灰原的声音有点闷,大概是不习惯这么近的距离,“以前经常给别人编辫子?”

“嗯,”我想起孤儿院的那些小女孩,她们总是缠着我给她们编各种花样的辫子,“以前在孤儿院,有个小妹妹总爱抢我的梳子,说要给我编辫子,结果把我的头发缠成了一团,最后只能剪掉。”

灰原笑了起来,肩膀轻轻颤抖。“听起来像新一能干出来的事,”她说,“上次他想给公爵梳辫子,结果把项圈和狗毛缠在了一起,最后还是小兰解开的。”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银色的光斑。我突然觉得,这样平静的时刻,或许就是我们一直在守护的东西——不用伪装,不用警惕,只是像普通人一样,聊聊无关紧要的小事。

编完最后一个结,我用橡皮筋固定好。灰原摸了摸辫子,眼里带着点惊讶:“挺好看的,谢谢。”

“不客气。”我看着她,突然想起纽约咖啡馆里,她被贝尔摩德抓住时的眼神,那种恐惧和绝望,让我心脏发紧。“明天...小心点。”我忍不住说。

灰原点点头,眼神很坚定:“你也是。”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这是我研制的追踪器干扰剂,涂在身上能屏蔽所有信号。你负责突破防线,肯定会遇到他们的追踪设备,这个或许能帮上忙。”

我接过小瓶,瓶身凉凉的,像握着一块冰。“谢谢。”我说。

“我们是同伴,不是吗?”灰原笑了笑,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指尖重新落在平板电脑上,代码再次在屏幕上跳跃起来。

深夜的酒店房间里,只有电子设备运行的低鸣和笔尖划过纸张的声响。新一调试完干扰器,开始研究黑礁岛的电力分布图,嘴里念念有词:“这里是主变压器,切断它能让西侧的监控系统瘫痪三分钟...足够我们穿过那片开阔地了。”他在图上画了个红色的叉,旁边标注着“凌晨4:47行动”——那是守卫换班的间隙,也是潮汐最低的时刻。

小兰把急救包放进防水背包,又往里面塞了几包压缩饼干和能量棒。“水下行动消耗体力,”她解释道,“这些能快速补充能量,而且体积小,不占地方。”她还特意放了一小瓶维生素片,瓶身上贴着可爱的猫咪贴纸,“灰原不爱吃太甜的,这个是水果味的,应该能接受。”

工藤优作挂了电话,眉头却没松开。“FBI的卫星图像显示,黑礁岛最近增加了巡逻艇的数量,”他指着屏幕上的黑点,“这些快艇配备了声呐系统,我们的水下推进器可能会被探测到。”他拿出一支红笔,在地图上圈出一片浅滩,“这里的珊瑚礁能干扰声呐信号,但需要潜水穿过一片狭窄的水道,里面有海胆和水母——你们得小心。”

我拿出阿笠博士给的特制潜水镜,镜片上有夜视功能,镜框两侧还藏着微型摄像头。“我会在前面探路,”我说,“用手势示意安全情况。红礁石是集合点,绿海藻是危险警告,明白了吗?”我比划着动作,左手握拳是“暂停”,右手展开是“前进”,这是我们提前约定好的水下暗号。

灰原突然放下平板,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厚厚的潜水服。“这是加压款,”她说,“黑礁岛附近的海域有暗流,水温只有12摄氏度,普通潜水服可能不够保暖。”她把衣服递给我,又拿出一双防滑潜水靴,“礁石很锋利,这个能保护脚踝。”

我看着她手里的装备,突然意识到,她看似冷漠的外表下,藏着对细节的极致关注。就像在组织时,她总能提前预判琴酒的行动,用最简洁的方式化解危机——只是那时的她,从不会把关心挂在脸上。

凌晨两点,我们准时从酒店出发。FBI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司机是个金发碧眼的探员,名叫杰克,据说曾在海豹突击队服役。“祝你们好运,”他递给我们一个防水通讯器,“这玩意儿能在水下五米内使用,超过深度会自动切换成震动模式。”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轻,“别小看那些守卫,他们很多是退伍的雇佣兵,手上都有人命。”

车窗外,纽约的霓虹灯渐渐被漆黑的海岸线取代。远处的海面上,月光碎成一片银鳞,像撒了把碎钻。灰原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我知道她没睡,因为她的手指一直在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小玻璃瓶——那里装着她研制的解毒剂,也是她给自己留的最后一道防线。

凌晨三点,我们到达迈阿密的秘密码头。一艘充气橡皮艇停在岸边,艇身印着“海洋考察”的字样,看起来和普通的科研船只没两样。杰克帮我们把装备搬上船,又递给我们四个呼吸调节器:“这是最新款的循环式呼吸器,几乎没有气泡,适合隐蔽行动。”他启动了橡皮艇的马达,声音比预想的要小,“到三海里外就关掉引擎,剩下的路你们得靠推进器了。”

马达的震动让船身微微摇晃,小兰扶着灰原坐稳,轻声问:“害怕吗?”

灰原摇摇头,却下意识地抓紧了船舷。“只是有点冷,”她说,目光却投向漆黑的海面,像在寻找什么。我知道她在想什么——黑礁岛的实验室,或许藏着她父母研究的真相,也藏着她逃离组织的真正原因。

凌晨三点四十分,橡皮艇到达预定位置。杰克关掉马达,我们迅速换上潜水服,检查装备。新一的潜水镜上沾了点海水,他用衣角擦了擦,镜片反射出他紧张又兴奋的眼神:“准备好了吗?我的干扰器已经饥渴难耐了。”

小兰给每个人喷了点防晕船喷雾,又往我们嘴里塞了颗薄荷糖。“清新口气,也能缓解紧张,”她笑着说,自己却偷偷深吸了好几口气。

我最后检查了一遍飞镖,确认麻醉剂没有泄漏,然后把它们藏在潜水服的袖口暗袋里。“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致命武器,”工藤优作的叮嘱在耳边回响,“我们的目标是获取证据,不是制造杀戮。”

跳进海水的瞬间,冰冷的寒意像针一样扎进皮肤。我打了个寒颤,迅速调整呼吸,打开水下推进器。蓝光在黑暗的海里亮起,像一颗移动的星星。灰原紧跟在我身后,她的姿势虽然有些僵硬,但划水的节奏很稳——显然,她把小兰教的闭气技巧练得很好。

海底比想象的更暗,只有潜水镜的夜视功能能看清周围的景象。珊瑚礁像黑色的怪兽,张牙舞爪地立在海床上,小鱼在缝隙里穿梭,发出微弱的荧光。我按照工藤优作标记的路线前进,避开那些锋利的礁石和缠绕的海草。

突然,推进器发出一声异响,速度慢了下来。我低头一看,发现螺旋桨被一团海草缠住了。就在我拿出潜水刀清理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抹黑影从旁边的珊瑚礁后闪过——不是鱼,体型太大,而且移动的轨迹很规律,像在巡逻。

我立刻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示意大家藏在礁石后面。那黑影慢慢靠近,是一条带着探照灯的机械鱼,头部有个摄像头在左右转动。新一迅速打开干扰器,按下红色按钮——那是专门针对机械探测设备的电磁脉冲功能。机械鱼的探照灯闪了几下,突然熄灭,像死了一样浮在水里。

“好险,”新一通过水下通讯器低声说,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这玩意儿的探测范围有五十米,差点就被发现了。”

灰原指着前方的水道,那里的水流变得湍急。“就是这里,”她说,“穿过这条水道,就能看到那片浅滩了。”她的声音有点喘,显然刚才屏住了呼吸。

我们关掉推进器,顺着暗流漂游。水道很窄,两边的礁石几乎要碰到潜水服,锋利的边缘刮得布料沙沙作响。突然,我的小腿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是海胆的刺,密密麻麻地扎进皮肤,传来一阵刺痛。我强忍着没出声,用潜水刀小心地割开,血珠在水里散开,像一朵红色的花。

小兰注意到我的动作,游过来查看。她从急救包里拿出特制的药膏,在伤口上涂了厚厚一层,然后用防水绷带缠好。“这是止血和防感染的,”她用气音说,“上岸后再处理,现在不能耽误时间。”她的动作又快又稳,指尖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凌晨四点半,我们终于到达黑礁岛的浅滩。退潮后的礁石露出水面,像一群黑色的怪兽趴在海边。我先上岸观察,确认没有守卫后,挥手示意大家跟上。沙滩上的沙子很凉,带着海水的咸味,远处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掩盖了我们的脚步声。

按照计划,我们沿着礁石的阴影前进,避开探照灯的范围。新一用特制的工具撬开铁丝网的一个缺口,小声说:“快,这个位置的监控五分钟后才会扫描过来。”我们依次穿过缺口,动作轻盈得像猫。

岛上的空气弥漫着硫磺的味道,是地热活动的气息。远处的白色建筑亮着灯,像一只蛰伏的巨兽。巡逻的守卫穿着黑色制服,手里的步枪闪着冷光,他们的靴子踩在碎石路上,发出规律的声响——“嗒、嗒、停、看”,三步一停,五步一望,和我们拿到的换班表完全一致。

我示意大家停下,从袖口甩出一枚飞镖。暗器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打在守卫的后颈。他闷哼一声,软软地倒在地上。新一立刻上前,搜出他的门禁卡和对讲机,低声说:“搞定,下一个在三百米外的了望塔。”

我们像影子一样穿梭在黑暗中,分工明确:我解决巡逻的守卫,新一破解电子锁,小兰负责警戒,灰原则用平板电脑干扰附近的监控信号。在一座废弃的灯塔后面,我们遇到了麻烦——一个守卫突然转身,手电筒的光扫向我们藏身的角落。

灰原反应极快,按下手里的微型干扰器。手电筒的光突然熄灭,守卫骂了一句,伸手去摸腰间的对讲机。就在这时,小兰从背后绕过去,用手肘击中他的太阳穴,动作干净利落——那是她跟着毛利小五郎学的格斗术,平时总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此刻却用得恰到好处。

“干得漂亮!”新一对她竖了竖大拇指,眼里满是欣赏。

小兰脸颊微红,小声说:“快走吧,换班时间快到了。”

凌晨五点整,我们到达地热电站的控制室。新一用门禁卡打开门,里面的仪器发出嗡嗡的低鸣。他迅速连接电脑,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屏幕上的密码锁一个个被破解。“还有四十秒,”他盯着进度条,额头上渗出细汗,“灰原,准备好接收数据,数据库一旦打开就立刻下载。”

灰原拿出特制的U盘,那是阿笠博士用石墨烯做的,容量巨大,传输速度是普通U盘的十倍。“ ready,”她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

“搞定!”新一击了下掌,屏幕上跳出“欢迎访问”的界面。灰原立刻插上U盘,数据传输的进度条开始缓慢爬升。“预计需要三分钟,”她说,眼睛紧紧盯着屏幕,“这个防火墙比想象的复杂,马库斯博士果然在系统里加了私人密码。”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来了!”小兰压低声音,握紧了手里的手术刀。我迅速躲到门后,准备随时出手。

门被推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咖啡杯,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是马库斯博士,他比照片上老了些,头发花白,但那双眼睛依旧锐利。他看到我们时,手里的咖啡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惨白。

“雪莉?”他失声叫道,声音里充满了震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灰原站起身,眼神冰冷:“我来拿回属于我父亲的东西,马库斯。你背叛他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马库斯博士突然从白大褂里掏出枪,对准灰原:“组织不会放过你的!朗姆马上就到,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我立刻甩出飞镖,击中他的手腕。枪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新一上前按住他,用手铐把他铐在暖气片上。“别挣扎了,”新一说,“你的实验记录已经被我们下载了,国际法庭会给你定罪的。”

马库斯博士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晚了!我已经启动了自毁程序,十分钟后,整个实验室都会爆炸,包括你们在内!”

“什么?!”我们同时一惊。灰原看向屏幕,传输进度刚到70%。“加快速度!”她大喊,手指在键盘上敲得更快,“新一,切断自毁程序!”

新一立刻操作电脑,额头的汗滴落在键盘上。“不行,”他急得满头大汗,“这个程序是独立的,和主系统不连接,除非有朗姆的指纹和密码——我们没有时间了!”

外面的警报突然响起,红色的警示灯开始闪烁。“他们发现了!”小兰喊道,指着窗外,“有守卫过来了!”

我看向灰原,她的U盘还在传输数据。“还有一分钟!”她咬着牙,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我来掩护,”我说,从靴子里抽出短刀,“你们带着数据先走,从通风管道撤退,我随后跟上。”

“不行!”灰原反对,“自毁程序启动后,管道会被高温融化,你会被困在这里!”

“相信我,”我对她笑了笑,像在纽约咖啡馆里那样,“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数据传输完成的瞬间,灰原拔下U盘,塞进防水袋里。“我们在鱼礁等你,”她说,眼里闪着泪光,“一定要来!”

新一拉着她跑向通风管道,小兰最后看了我一眼,跟着他们钻了进去。我迅速锁上门,把马库斯博士嘴里的布条扯掉:“自毁程序的紧急停止按钮在哪里?”

马库斯博士冷笑:“你以为我会说吗?组织培养我这么多年,我不会背叛的!”

外面传来枪声和喊叫声,门被撞得咚咚作响。我看了眼手表,还有五分钟。“那就别怪我了,”我拿起旁边的扳手,对准他的膝盖,“我知道你有严重的关节炎,这个位置受力,会很疼。”

马库斯博士脸色大变,眼里闪过恐惧。“在...在主控制台的第三层抽屉里,”他终于松口,“需要同时按下红色和绿色按钮,还要输入我的私人密码——是我女儿的生日,。”

我立刻打开抽屉,按下按钮,输入密码。屏幕上的倒计时突然停止,跳出“自毁程序已解除”的字样。我松了口气,转身准备逃跑,却看到马库斯博士正用脚够掉在地上的枪。

就在他拿到枪的瞬间,门被撞开,守卫冲了进来,手里的枪对准了我。我迅速躲到控制台后面,子弹打在仪器上,发出刺耳的响声。马库斯博士大喊:“抓住她!她是雪莉的同伙!”

我趁机从通风管道的检修口钻进去,里面漆黑狭窄,只能匍匐前进。管道里弥漫着灰尘和机油的味道,爬了大约五十米,才看到前面有微光——是灰原他们留下的荧光棒。

“夜一!”灰原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带着惊喜,“你没事太好了!”

我爬出管道,发现我们在一座废弃的灯塔里。新一站在窗边,用望远镜观察外面的情况:“守卫被我们引到西侧了,现在是撤退的最佳时机。”

小兰递给我一瓶水,又拿出绷带帮我处理手臂上的擦伤。“快走吧,”她说,“FBI的接应船应该快到了。”

我们沿着海岸线奔跑,黎明的曙光已经染红了海面。远处的黑礁岛传来警笛声,那是FBI的突击队到了。灰原手里的U盘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一颗希望的种子。

登上接应船时,工藤优作正在打电话,看到我们平安回来,他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干得好,”他说,“马库斯博士已经被FBI逮捕,实验室的人也全部落网了。”

灰原把U盘递给FBI探员,长舒了一口气。“结束了,”她说,声音里带着释然,“我父亲的研究,终于不会再被用来害人了。”

朝阳从海平面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新一和小兰靠在船舷上,低声说着什么,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工藤优作看着远方,手里拿着手机,大概是在给有希子报平安。

我走到灰原身边,她正望着海面,眼神平静。“你说的冰淇淋,”我说,“等回到纽约,我请你吃,巧克力味的,加双倍坚果碎。”

灰原转过头,笑了起来,像朝阳一样明亮。“好,”她说,“还要再编一次辫子,这次我自己来,肯定比你编得好。”

船在海面上航行,留下一道白色的航迹。我知道,组织的阴影不会轻易散去,贝尔摩德和朗姆还在暗处窥伺,但我不再害怕。因为我身边有这些人——我的同伴,我的家人,我们会像织网一样,一点点收紧包围,让那些藏在暗夜中的秘密,终有一天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远处的海面上,一只海鸥展开翅膀,向着朝阳飞去。那是自由的方向,也是我们一直追寻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