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樱花季的暗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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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风裹着樱花的甜香,漫过米花街的石板路。我牵着灰原哀的手走在人行道上,她的指尖微凉,被我攥在掌心时轻轻挣了一下,最终却还是放松下来,任由暖意顺着相触的皮肤漫开。
"慢点走。"她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米白色的针织开衫下摆扫过脚踝,露出里面浅蓝色的百褶裙——是上周陪她挑的,当时她对着镜子皱眉说"太显眼",此刻却任由裙摆被樱花瓣缀上细碎的粉白。
我侧头看她,阳光穿过樱花树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她的睫毛很长,眨眼时像振翅的蝶,落在脸颊的樱花瓣被她抬手拂去,指尖沾着点粉,像偷藏了春天的颜料。
"不是说要去看新上映的纪录片吗?"她抬头时,发梢扫过我的手腕,带着洗发水的薄荷香,"再磨蹭就要迟到了。"
"急什么。"我从口袋里掏出颗柠檬糖,剥开糖纸递到她嘴边,"步美说这家店的鲷鱼烧刚出炉,去晚了就没了。"
她张嘴含住糖,脸颊微微鼓起,像只藏了食物的小仓鼠。糖纸被我折成小方块塞进兜里,和之前攒的那些一起,能铺满掌心了。她突然拽了拽我的手,往旁边的巷子偏了偏头:"你看,那家店排队的人不多。"
鲷鱼烧的香气混着樱花的甜漫过来时,灰原哀正低头研究玻璃柜里的馅料。"要红豆馅的。"她指尖点在玻璃上,留下个小小的印子,"少放糖。"老板笑着应好,翻动铁板的动作带着节奏,面团在高温下鼓起的弧度,像她此刻悄悄扬起的嘴角。
捧着温热的鲷鱼烧走出店门,她咬了一小口,红豆馅的甜在空气里散开。"烫。"她吸着气吐舌头,被我伸手擦掉嘴角沾着的豆沙,指尖碰到她的唇时,她的睫毛猛地颤了颤,耳尖瞬间漫上薄红。
"笨蛋。"她别过脸,把手里的鲷鱼烧往我这边递了递,"给你吃。"我咬了一大口,甜意顺着喉咙往下滑,看见她偷偷盯着我沾了豆沙的嘴角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纪录片讲的是深海生物,昏暗的放映厅里,只有屏幕上的蓝光映着她的侧脸。她看得很专注,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包带——那是个黑色的帆布包,侧面绣着只简笔画的鲸鱼,是她昨晚熬夜绣的,针脚歪歪扭扭,却在灯光下泛着温柔的光。
放到安康鱼捕食的画面时,步美在后排发出小声的惊呼。灰原哀突然往我这边靠了靠,肩膀轻轻碰到我的胳膊,像只受惊的小兽。我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冰凉,在我掌心微微发抖,却没有抽回。
走出电影院时,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灰原哀的包带还被我攥在手里,她低头踢着路上的樱花瓣,突然说:"其实安康鱼很可怜,雄性一生都要依附雌性才能存活。"
"是吗?"我想起屏幕上那些怪异的生物,"不过它们至少不会孤单。"她抬头看我,眼睛在晚霞里亮得像落了星子,突然笑出声:"你这是什么奇怪的安慰方式。"
路过公园时,看见孩子们在放风筝。一只章鱼形状的风筝卡在树梢上,线绳被风吹得绷紧。灰原哀从包里掏出折叠伞,是上次露营带的那把黑色长柄伞,撑开时伞骨发出轻微的响声。
"退后点。"她踮起脚用伞尖去挑风筝线,裙摆被风掀起小小的弧度。我伸手扶住她的腰,指尖碰到她针织开衫下的腰线,她的身体瞬间僵住,风筝线趁机从伞尖滑开,啪地弹在她手背上。
"没事吧?"我拽过她的手查看,红了一小片。她抽回手往包里掏创可贴,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笨手笨脚的。"可创可贴撕开包装时,却被她塞进我手里:"你帮我贴。"
指尖触到她温热的皮肤时,她的呼吸明显顿了一下。创可贴中间印着只小熊,是步美送的那盒,她总说幼稚,却每天都在包里放着。我把边角按平,听见她很小声地说了句"谢谢",被风吹得快要看不见。
往车站走时,樱花落得更密了,像场温柔的雪。灰原哀突然停下脚步,从包里掏出个小小的速写本,翻开时我看见里面画着刚才的电影院、鲷鱼烧店,还有只被风筝线缠住的猫。最新的一页,是两只牵着手的小人,背景是漫天的樱花。
"画得怎么样?"她把本子往我面前递了递,指尖在纸页边缘轻轻摩挲。我指着那两个小人:"这个男生的头发画得太乱了。"她瞪我一眼,却在合上书时,嘴角弯得更明显了:"下次把你画成光头。"
电车进站时,她突然从包里掏出颗糖,是葡萄味的,糖纸在夕阳下泛着紫水晶的光。"给你。"她塞进我手心,"刚才鲷鱼烧的谢礼。"我刚剥开糖纸,就被她踮起脚抢了过去,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还是我自己吃吧。"
电车上人不多,我们并排坐在靠窗的位置。她把头靠在玻璃上,看着窗外倒退的樱花树发呆,嘴里的糖慢慢融化,脸颊鼓起又瘪下去。我偷偷数着她咀嚼的次数,数到第二十三下时,她突然转头看我:"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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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像只储存食物的仓鼠。"我笑着说,被她伸手掐了下胳膊,力道很轻,像猫爪挠过。她别过脸时,我看见她耳后新长出来的碎发,被阳光染成了浅栗色,像春天刚抽出的嫩芽。
到站时,她突然说:"要不要去我家喝杯茶?"我愣了一下,看见她飞快地补充:"博士做了曲奇,说要谢谢你上次帮他修机器人。"我点头时,她转身往站台外走,脚步快得像在逃,书包上的鲸鱼挂件晃来晃去,撞出细碎的响声。
阿笠博士家的门没锁,推开时就闻到黄油曲奇的香气。博士举着锅铲从厨房探出头:"小哀说你们会来!"灰原哀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走进厨房帮忙端盘子,白色的围裙系在她身上,显得格外乖巧。
曲奇烤得有点焦,边缘发着深棕。灰原哀挑了块最完整的递给我,上面印着小熊的形状——是她昨天买的模具,当时还嘴硬说"买错了"。我咬了一口,黄油的香混着焦香在嘴里散开,看见她正盯着我嘴角的饼干屑笑,眼睛弯成了好看的弧线。
博士在旁边摆弄新发明,是个能自动识别樱花品种的眼镜,戴上时镜片会发出粉色的光。灰原哀抢过去戴在脸上,转身问我:"傻不傻?"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落满了樱花的光。
喝红茶时,她的指尖沾了点奶油,被我伸手擦掉时,她突然低下头,长发遮住了半张脸。博士突然说要去超市买牛奶,抓起外套就往外跑,关门的瞬间朝我挤了挤眼睛,把满室的寂静留给我们。
"那个..."我刚开口,就被她打断:"其实曲奇是我烤的。"她的声音很轻,像怕被风吹走,"博士说烤焦了,我觉得还行。"我咬了口手里的曲奇,焦香里藏着淡淡的甜,像她藏在坚硬外壳下的温柔。
窗外的樱花还在落,飘进开着的窗户,落在她的发梢。我伸手替她拂去,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她突然抬头,眼睛离我很近,能看见里面映着的我的影子,还有漫天的樱花。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尖锐的铃声划破了室内的暖。灰原哀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像被抽走了所有血色,猛地往我身后缩了缩,指尖攥住我的衣角,力道大得发白。
"怎么了?"我扶住她的肩膀,感觉到她在发抖。她的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眼睛死死盯着门口,像看见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门铃又响了起来,带着种不怀好意的执着。
我起身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个女人,金色的卷发在夕阳下泛着冷光,嘴角噙着抹诡异的笑,正是那天在波洛咖啡厅见过的、灰原哀始终警惕的人——贝尔摩德。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回头看了眼缩在沙发角落的灰原哀,她的脸白得像纸,嘴唇抿成条直线,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我反手锁上门链,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请问找谁?"
"找一位老朋友。"贝尔摩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种黏腻的甜,"我知道她在里面哦,灰原哀小姐。"
灰原哀的呼吸骤然变粗,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像秋风里的落叶。我走到她身边蹲下,握住她冰凉的手:"别怕,有我在。"她抬头看我,眼睛里蒙着层水汽,像只受惊的幼鹿,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门锁突然传来剧烈的晃动,贝尔摩德在外面用力拽着把手,金属碰撞的声音刺耳得像要把耳朵划破。"小哀,别躲了。"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像淬了毒的冰,"组织很想念你呢。"
我把灰原哀往身后拉了拉,起身走到玄关,悄悄松开了门锁的保险。这段时间跟着服部平藏练习的格斗术在脑子里飞速闪过,每一个动作要领都清晰得像刻在骨头上——从第一次看见灰原哀面对黑衣组织时的恐惧,我就知道这一天可能会来。
"既然不肯开门,那我就自己进来了。"贝尔摩德的声音刚落,门锁就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她竟然用工具撬开了锁芯。门被猛地推开,带着股冷冽的香水味,贝尔摩德站在门口,金色的卷发被风吹得乱舞,眼神像鹰隼般锁定在我身后的灰原哀身上。
"找到你了。"她笑着伸出手,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指尖在空气中划过,"跟我回去吧,雪莉。"
灰原哀往我身后缩得更深了,指尖几乎要嵌进我的胳膊。我往前一步挡住她,声音冷得像冰:"她不会跟你走。"
贝尔摩德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轻蔑:"你是谁?一个不知死活的小鬼。"她的手突然往怀里伸去,我知道她要掏什么,几乎在同时扑了过去,侧身撞在她胳膊上,把她的手压在身侧。
她显然没料到我会动手,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另一只手猛地挥向我的脸。我低头躲开,手肘顺势击向她的肋骨,听见她闷哼一声,力道却没减,抬脚就往我膝盖踹来。
格斗术的要领在脑海里炸开:避开正面攻击,攻其下盘。我侧身闪过她的脚,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借着她往前倾的力道,猛地往旁边一拽。贝尔摩德踉跄着撞在门框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金色的卷发遮住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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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意思。"她抬起头,嘴角的笑变得狰狞,突然从靴子里抽出把短刀,寒光在夕阳下闪得人睁不开眼。灰原哀在身后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我反手把她往客厅推了推,盯着贝尔摩德的眼睛:"你不敢在这里杀人。"
"杀你这种小鬼,弄脏了我的手。"她挥刀刺过来,动作快得像闪电。我往后退了两步,躲开刀刃的瞬间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反方向拧。短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痛得闷哼,另一只手成拳打向我的侧脸。
我偏头躲开,感觉到拳风擦过耳朵。这段时间跟着服部平藏练习时,他总说我太注重力量而忽略速度,此刻却庆幸自己把每一个防守动作都刻进了肌肉记忆。我抓住她挥拳的手腕,转身用后背顶住她的胸口,借着转身的力道把她往前一送。
贝尔摩德被摔在玄关的地板上,发出重重的响声。我没给她起身的机会,立刻扑上去按住她的肩膀,膝盖顶住她的腰。她挣扎着扭动,金色的卷发扫过我的手背,像蛇的鳞片般冰冷。
"放开我!"她的声音里带着怒意,不再有之前的从容。我死死按住她的手腕,感觉到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几乎要挣脱开。就在这时,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金属罐,猛地往地上一砸。
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带着刺鼻的气味。我下意识地捂住口鼻,感觉到按住她的力道突然变轻,贝尔摩德趁机从地上爬起来,撞开我冲出了门。烟雾里传来她渐行渐远的声音,带着不甘和警告:"我还会再来的,雪莉!"
烟雾慢慢散去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后背全是冷汗。灰原哀从客厅跑过来,脸色依旧苍白,却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指尖的温度比刚才更烫了:"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摇摇头,弯腰捡起地上的短刀,刀刃上还闪着寒光。她的目光落在我擦破皮的手背上,突然红了眼眶,转身跑进浴室拿出急救箱,棉签蘸着碘伏往我手上涂时,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轻点。"我故意逗她,被她瞪了一眼,力道却瞬间放轻,像在对待易碎的玻璃。她低头涂药时,我看见她的睫毛上沾着泪珠,像晨露落在草叶上,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
"对不起。"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都是因为我..."
"不关你的事。"我打断她,伸手擦掉她脸颊的泪珠,"我答应过会保护你。"她抬头看我,眼睛里的水汽让我的影子变得模糊,突然扑进我怀里,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腰,力道大得像要嵌进我的骨血里。
她的头发蹭在我的脖子上,带着薄荷香和淡淡的泪水咸味。我抬手抱住她,感觉到她在发抖,像只终于找到安全港湾的小兽。窗外的樱花还在落,飘进玄关落在我们脚边,像场无声的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松开手,眼睛红得像兔子。"我们得离开这里。"她的声音还有点哑,"贝尔摩德肯定会回来的,这里不安全。"
"去哪?"我问。她从口袋里掏出个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地址——是工藤新一的家。"柯南说过,如果出事就去那里找他父母。"她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工藤优作先生和有希子女士会帮我们的。"
收拾东西时,她把速写本和玻璃罐里的糖纸都塞进书包,动作快得像在和时间赛跑。我把博士留在桌上的曲奇装了两袋,又往她包里塞了瓶水,她抬头看我时,眼神里的感激像温水一样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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