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比奖励！凡阶铁剑终入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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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微微颔首，表示明白。然而，他眼角的余光却敏锐地捕捉到，赵雪正将一撮淡绿色的清心茶粉末倒入茶杯之中。那清心茶性属寒凉，有镇静安神之效，正好与他那“微效泻灵散”的药性有几分契合，或许……能让药力发作得更快、更“顺畅”一些。
他心念电转，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假装要转身去接苏清颜手中的食盒，手臂看似随意地一摆，手指已悄然探入衣袖暗袋，灵活地拔开了那个白玉小瓶的塞子。灵膳房内人员往来，视线繁杂，他绝不能直接对着赵雪的茶杯下药，必须等待一个绝佳的、无人注意的时机。
机会，很快便降临了——
“赵师侄！你前几日预订的那批火犀灵肉到了，快来后院查验一下斤两！” 李掌柜朝着后院方向喊了一嗓子。
赵雪闻声，不耐烦地皱了皱她那描绘精致的柳叶眉，似乎嫌这事情打扰了她“品茗静心”的雅兴。但她还是无奈地将那只已放入茶叶、尚未冲泡的青瓷茶杯随手放在身旁的柜台上，转身扭动着腰肢，快步朝着后院走去。那火红的裙摆拂过柜台边缘，带起一阵略显香艳的风。
就是现在！
林默身形看似自然地向着柜台方向挪了半步，恰好挡在了赵雪的茶杯与大部分人的视线之间。他的手指在袖袍的遮掩下，如同穿花蝴蝶般轻轻一弹，一小撮无色无味的“微效泻灵散”便精准地落入了那杯尚未冲泡的灵水之中。药粉遇水即溶，瞬间便与清澈的灵水融为一体，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林师兄，水接好了吗？” 苏清颜提着接满灵水的木瓢走了过来，轻声催促，“我们该去练剑场了，你不是说要尽快熟悉这柄新剑吗？”
“好了，这就走。” 林默面色如常地点点头，与苏清颜并肩走出灵膳房。恰在此时，赵雪也提着一块灵气盎然的兽肉从后院回来。她看都懒得看林默二人一眼，径直走到柜台前，拿起自己的茶杯，又舀起一瓢滚烫的灵水冲入其中。看着茶叶在杯中舒展开来，她似乎心情稍缓，仰起头，“咕咚咕咚”便喝下了大半杯。
林默用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他仿佛已经能够预见，一个时辰之后，这位向来眼高于顶的外门大师姐，将会是何等“精彩”的模样。
练剑场位于广场西侧，青石铺就的地面上，还清晰地残留着昨日众多弟子激烈比试时留下的痕迹——深浅不一的剑痕、焦黑的火法灼烧印记，以及散落各处的、断裂的木剑碎片。林默径直走到场地中央，深吸一口混合着泥土与草木清香的空气，缓缓握住了凡阶铁剑的剑柄。
他尝试着将一缕精纯的灵力注入剑身。
“嗡——！”
剑身轻轻一震，发出一声愉悦的低鸣。只见那淡银色的剑脊之上，立刻泛起了一层比之前凡铁短剑明亮、凝实数倍的白色光华，灵力在其中流转顺畅，毫无滞涩之感。
“我先试试最基本的‘劈’字诀。” 林默对站在场边，面带鼓励笑容的苏清颜说道。他回忆起老执事无数次强调的“形神合一，力发于腰”，当下沉腰立马，气沉丹田，以腰腹为核心发力，带动手臂，再传导至手腕，最终，全身的力量与灵力完美合一，尽数灌注于剑身之上，朝着面前那具坚硬的铁木人桩，狠狠劈下！
“唰——嗤！”
一道凌厉的白色剑光闪过，伴随着一声干脆利落的撕裂声！那具需要练气中期弟子全力劈砍数十下才能留下痕迹的铁木人桩，此刻竟如同豆腐一般，被轻而易举地从中劈开！上半截桩头“哐当”一声砸落在地，激起一片尘土。
林默眼前一亮，心中涌起一阵狂喜！这凡阶中品铁剑的威力，果然远超他的预期！之前使用凡铁短剑时，他拼尽全力，也最多在这铁木人桩上留下半寸深的剑痕，如今竟能直接将其一分为二！
“太好了！林师兄！” 苏清颜忍不住拍手轻呼，浅青色的裙摆因她的动作漾开优美的涟漪，“这一剑的威力，比之前强了数倍不止！”
林默笑了笑，信心大增，紧接着又尝试“刺”字诀。他目光锁定另一具完好的铁木人桩胸口要害，凡阶铁剑如毒蛇出洞，带着一点寒星，疾刺而出！
“噗！”
一声沉闷的贯穿声响起。剑尖毫无阻碍地刺穿了铁木人桩厚实的胸膛，留下一个前后透亮的窟窿！
【叮！检测到宿主成功使用凡阶中品武器‘青木铁剑’进行有效攻击，成功激活‘武器熟练度’功能！当前青木铁剑熟练度：1/100。使用该武器成功击中目标，熟练度+1；击败修士或妖兽，可根据目标强度获得额外熟练度奖励。当武器熟练度达到满值，可解锁‘基础剑招进阶’功能，提升剑法威力与变化！】
脑海中响起的系统提示音，让林默心中更是大喜过望！武器熟练度功能终于解锁了！这意味着，只要他勤加练习，不断战斗，就能让这柄剑发挥出更强的威力，甚至让最基础的剑法产生质变！
他不再犹豫，开始在这片属于他的练剑场上，尽情挥洒汗水。劈、刺、撩、抹、斩……一招招基础剑法在他手中施展开来，逐渐变得圆融流畅，如同行云流水。凡阶铁剑化作一道道银色光弧，伴随着“嗤嗤”的破空声与“砰砰”的击中声，不断落在那些可怜的木人桩上，木屑纷飞如雨。苏清颜则安静地坐在不远处一块光滑的青石上，手中捧着林默所赠的那张灵植图，时而低头细看，时而抬头凝望场中那挥汗如雨、专注认真的少年身影，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温柔而满足的浅浅笑意。
时光在专注的修炼中飞速流逝。不知不觉，一个时辰已然过去。
林默收剑而立，长长吐出一口带着剑锋锐意的浊气，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臂。细密的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有几滴恰好滴落在冰冷的剑身之上，发出“滋滋”的轻响，随即被剑身残留的温热蒸发。他刚想对苏清颜说稍作休息，练剑场的入口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极其仓促、慌乱，甚至可以说是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让开！快让开！都给我闪开！”
一道熟悉的、却带着前所未有惊慌与痛苦的尖叫声传来。只见赵雪去而复返，但此时的她，与平日那个趾高气扬、光彩照人的外门大师姐判若两人！
她的头发散乱不堪，如同被狂风肆虐过的鸟窝，那身昂贵的红色赤纹丝弟子服上，沾满了泥土与草屑，显得肮脏而狼狈。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不见一丝血色，一手死死地按着自己的小腹，腰身痛苦地佝偻着，另一只手则勉强扶住旁边一棵青木树的树干，整个人如同风中残烛，不停地剧烈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因痛苦而渗出的冰冷汗珠。
“肚、肚子……好痛……” 她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充满了难以忍受的痛苦，“快……快告诉我……茅厕……茅厕在哪个方向？！我……我忍不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练剑场上所有弟子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愕然地将目光投了过来。谁见过赵雪如此失态、如此狼狈的模样？即便是在决赛中败给林默，她也维持着表面的骄傲，何曾像现在这样，当众呼喊腹痛找茅厕？
“赵师姐，您……您这是怎么了？” 一个平日里惯于巴结赵雪的女弟子，壮着胆子凑上前想去搀扶。
“滚开！别碰我！！” 赵雪如同被踩到尾巴的母豹，猛地挥臂将那女弟子推开，声音因为极度的羞愤和身体的难受而带上了哭腔，“快……快带路！去茅厕！！我……我真的……真的要不行了！！！”
话音刚落，赵雪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那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望的死灰。紧接着，一阵异常清晰、悠长，在寂静的练剑场上显得格外刺耳的“咕噜噜~~~~”肠鸣音，从她的小腹处传了出来！
周围离得近的弟子，都不由自主地皱了皱鼻子，他们敏锐地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却无法忽视的异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噗嗤——卟~”
一声更加清晰、更加无法掩饰的，混合着气体与些许液体的尴尬声响，猝不及防地从赵雪身上爆发出来！
赵雪整个人如同被雷霆劈中，瞬间僵直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极度的痛苦，瞬间转为极致的羞愤、难堪与绝望！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身后衣裙传来的一阵温热湿意，以及那无法控制的、令人崩溃的后续感觉……完了！全完了！
“啊——！！！” 她发出一声凄厉、崩溃的尖叫，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再也顾不得任何形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双手死死捂住身后，朝着记忆中茅厕的方向，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狂奔而去！那团曾经如同火焰般耀眼的红色，此刻却像一块被丢弃的、沾满污秽的破布，在众人复杂难言的目光中，留下了一道无比狼狈、无比讽刺的轨迹。
整个练剑场，陷入了一片死寂。
足足过了三四息的时间。
“噗嗤……” 不知是谁第一个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窃笑声。
这笑声如同点燃了引线，瞬间引爆了全场！
“哈哈哈！报应！真是报应啊！”
“让她平日那么嚣张，仗着是长老亲传就横行霸道，活该！”
“肯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那么目中无人！”
“啧啧，真是……太丢人了……”
压抑的哄笑声、幸灾乐祸的议论声、鄙夷的目光，如同无数根无形的针，刺向赵雪逃离的方向。
苏清颜也忍不住以袖掩口，发出了轻轻的笑声，浅青色的衣袖随着她肩膀的微微颤动而摇曳，那双清澈的眼眸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林默，眼中带着几分了然与询问之色，低声笑道：“林师兄，赵师姐她……这腹痛来得可真是‘及时’呢？”
林默摸了摸自己的鼻梁，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与“无辜”，压低声音道：“这个嘛……或许是她在灵膳房喝的灵水不太干净？我方才好像瞥见，有什么小飞虫落进了她的茶杯里，也不知她注意到没有……”
苏清颜闻言，眨了眨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立刻心领神会，脸颊上再次飞起一抹浅浅的红晕，如同水面上荡漾开的胭脂。她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抿嘴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她自然明白林默定然是做了什么，但对于赵雪这种人，这点无伤大雅、却足以让其颜面扫地的“小教训”，实在是……大快人心！
就在这时，林默的脑海中，再次响起了那悦耳的系统提示音：
【叮！检测到恶女‘赵雪’因宿主使用的‘微效泻灵散’，成功引发腹痛、腹泻等预期症状，当众出丑，狼狈不堪。成功达成‘小惩大诫’隐藏成就！奖励发放：经验值+20点！护花积分+5点！当前经验值：320/500（练气后期）。护花积分：125点。】
【叮！恭喜宿主成功对恶女完成首次有效惩戒，‘惩戒恶女’板块正式激活！解锁‘初级惩戒道具库’购买权限！（内含多种非致命、但效果各异的有趣惩戒道具，欢迎宿主探索使用！）】
林默心中顿时一喜！不仅收获了额外的经验和积分，竟然还意外激活了新的系统功能！“初级惩戒道具库”？听起来就很有意思，日后若再遇到类似赵雪这等蛮横之人，倒是多了不少“招待”她们的手段。
他收敛心神，看向身旁巧笑嫣然的苏清颜，朗声道：“清颜师妹，我们继续练剑吧。争取在前往内门报道之前，将这柄铁剑的熟练度，提升到五十以上！”
“好！” 苏清颜欣然应允，立刻从储物袋中取出那方青木阵盘，步履轻盈地走到场边一处空地上，开始熟练地布置起来，“我为你布下一个简易的‘小聚灵阵’，虽不及宗门大阵，但也能助你更快恢复灵力，练剑事半功倍。”
林默点头，目光落在苏清颜那专注于布阵的窈窕背影上。看着她蹲下身时，浅青色裙摆勾勒出的纤细腰肢与柔和臀线，看着阳光在她如墨青丝上跳跃舞动，仿佛为她笼罩上了一层圣洁的光环。他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凡阶铁剑，一股前所未有的责任感与斗志充盈心间——他一定要变得更强！强到足以守护这份美好，强到让所有试图伤害他在意之人的宵小，都望而生畏，付出代价！
练剑场上，清风徐徐，带来远山灵植的芬芳。凡阶铁剑划破空气的锐利“呼啸”声，与阵法运转时低沉的“嗡鸣”声交织融合，奏响了一曲充满希望与力量的变强乐章，为他即将开启的内门生涯，谱写着坚定而昂扬的序曲。
而在远处，那偏僻的茅厕方向，隐约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气急败坏的跺脚声与压抑的啜泣声。那抹刺眼的红色，今日注定要与这污秽之地相伴许久，往日的所有嚣张气焰，都在这一阵阵难以启齿的腹痛与尴尬声中，彻底化为了乌有，只剩下无尽的狼狈、悔恨与……或许连她自己都尚未清晰意识到的，一丝对林默的莫名恐惧——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