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比奖励！凡阶铁剑终入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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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门外门广场，人声鼎沸如同煮沸的灵泉。昨日大比的激烈仿佛还残留在空气中，与今日初升的晨光混合在一起，蒸腾起一股躁动而又充满希望的气息。淡金色的阳光越过巍峨的山门，精准地铺洒在高台的青石栏杆上，也照亮了台侧那个挺拔的身影。

林默静静站立，手中紧握着那柄伴随他一路逆袭的凡铁短剑。汗水顺着他清晰的下颌线不断滑落，“啪嗒”一声，在他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弟子服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丹田处因灵力过度消耗而传来的微微灼烫感，远不及他胸腔里那颗激烈跳动的心脏所带来的滚烫——那是胜利的余温，也是前路开启的激昂。

“外门大比终局，林默——胜！”

外门长老苍老却灌注了灵力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清晰地传遍了广场的每一个角落，为这场跌宕起伏的大比画上了最终的句号。

“轰——！”

短暂的寂静后，是如同山洪海啸般的欢呼与掌声！台下的人群瞬间沸腾，弟子们疯狂地涌到台前，有的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木剑，有的声嘶力竭地高喊着“林师兄！”，就连那些平日里受过赵雪欺压、敢怒不敢言的弟子，此刻也红着眼眶，用尽全力拍着手掌，仿佛要将积压已久的郁气尽数倾泻而出。所有人都明白，林默这一战，赢得不仅仅是个人的荣誉，更是一种象征，一种对于不公与强权的有力回击！

林默抬起手，虚压了一下，躁动的人群渐渐平息。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飞剑，穿透层层人群，瞬间便锁定了那道伫立在喧嚣中的浅青色倩影。

苏清颜正站在侍女苏灵儿身旁，一身浅青色的灵绸裙仿佛汇聚了天地间所有的清灵之气。晨光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轮廓光，裙身上用银丝精细绣制的青木缠枝纹路，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流畅地向下蔓延，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那盈盈一握、曲线动人的腰肢与微微起伏的臀线。她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激动呼喊，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微微仰着头，用那双黑曜石般纯粹明亮的眼眸凝望着他。嘴角噙着一抹清浅而温柔的笑意，几缕不听话的乌黑发丝被微风拂起，黏在她白皙如玉、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柔美。她耳垂上坠着的两枚青晶石耳坠，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轻轻摇曳，发出“叮铃”脆响，那细微的声音混杂在风里，竟比震耳的欢呼更让林默感到心神安定。

“林默，上前领赏。” 外门长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将林默的思绪拉回。

他深吸一口气，稳步上前。长老手中托着一个紫檀木盘，上面静静摆放着三样物事，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柄剑身泛着幽幽冷光的铁剑，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粗布灵石袋，还有一枚雕刻着古朴“内门”二字的身份木牌。

林默的目光首先被那柄铁剑吸引——这正是他入门报道时，本该领到却被赵雪使手段夺走的凡阶铁剑！剑身长约三尺三寸，线条流畅，剑脊笔直，泛着一种内敛的淡银色寒光。剑柄缠绕着深棕色的百年灵蚕丝，握上去手感温润贴服，不沉不重，仿佛是为他手掌量身打造。他伸出指尖，轻轻拂过冰冷的剑身，立时便能感受到一股微弱却坚韧的灵力，在剑体内部缓缓流转、共鸣。与他之前那柄坑坑洼洼的凡铁短剑相比，品质何止高出一个档次！

“此乃凡阶中品铁剑，以寒铁混合少量流银锻造而成，可顺畅承受练气后期修士的灵力灌注，于劈砍之时，约能增幅一成剑招威力。” 长老指着铁剑，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这布袋中，是一百块下品灵石，足够你支撑到突破练气后期，甚至冲击筑基也有余裕。至于这内门木牌……” 长老拿起那枚看似朴实无华的木牌，神色郑重了些，“持此牌，你需在三日内前往内务殿报道。报道后，需独立完成一项内门指派考核任务，通过者，方可正式录入内门籍册，享内门弟子资源。”

林默伸出双手，恭敬地接过那沉甸甸的托盘。指尖触及紫檀木那微凉的质感，心中却有一股炽热的暖流汹涌澎湃，几乎要溢满出来。他对着长老深深鞠了一躬，声音沉稳而有力：“弟子林默，谢长老赐赏！”

“不必谢我。” 长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目光若有所指地扫过台下某处，“此乃你凭借自身实力与毅力挣得。外门弟子，当以实力为尊，勤修不辍，切莫效仿些旁门左道，坏了宗门风气，也误了自身道途。”

这话语中的敲打之意，在场众人心知肚明。台下，赵雪穿着一身紧束的红色赤纹丝弟子服，那鲜艳的红色将她丰腴饱满的胸线、纤细的腰肢以及挺翘圆润的臀弧勾勒得淋漓尽致，惹火非常。然而此刻，这具诱人的身躯却因极度的愤怒和不甘而在微微颤抖。她扎着的高马尾用赤金发带束得极紧，发尾如同鞭子般扫过肩头，带着一股狠厉的劲道。那双原本妩媚的杏眼中，此刻却像是淬了剧毒的匕首，死死地、几乎要喷出火来，钉在林默手中那柄本该属于她的凡阶铁剑上——耻辱！奇耻大辱！她蝉联三届的外门第一，竟被一个她一直视作“杂灵根废物”的家伙当众夺走！这让她如何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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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 赵雪猛地向前冲出两步，尖利的声音如同瓦片刮过铁锅，瞬间刺破了广场上尚未完全平息的喧闹，“我不服！林默他……他定然在比赛中使用了违禁之物！否则，凭他一个刚入练气后期的杂灵根废物，怎么可能胜过我？！”

广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弟子的目光都聚焦在赵雪身上，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嘲讽，甚至还有几分看好戏的戏谑。方才决赛，众目睽睽之下，林默从头至尾使用的都是最基础不过的剑法，连一张最低阶的符箓都未曾动用，何来违禁道具一说？

长老的眉头紧紧皱起，脸色沉了下来，不怒自威：“赵雪！决赛全程，有三名执事共同监考，神识笼罩全场。若林默当真使用了违禁之物，为何无人察觉上报？你莫要因一己之私，输了比赛，便信口雌黄，污蔑同门！此非我青木门弟子应有之风！”

“我没有污蔑！” 赵雪被长老的气势所慑，声音不由得低了几分，但强烈的屈辱感让她不肯退让，又往前逼近一步，火红的裙摆扫过地面的碎石，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他……他之前连张强都赢得勉强，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实力暴涨？定是偷偷服用了‘暴气散’、‘燃血丹’之类的禁药！否则，他的灵力怎么可能如此绵长，支撑到最后？！”

林默看着赵雪那副歇斯底里、强词夺理的模样，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冰冷而讥诮的弧度。他心知肚明，赵雪这是输红了眼，企图用最卑劣的污蔑来挽回自己那点可怜的颜面。她却忘了，从抢夺他的入门铁剑，到克扣他每月例份的灵米，再到暗中指使陈管事将实力强劲的张强安排为他首轮对手……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桩不比那虚无缥缈的“使用禁药”更加卑劣不堪？

“赵师姐口口声声说我使用了禁药，” 林默向前踏出一步，手中凡阶铁剑似乎感应到主人的心绪，剑身微颤，发出一声清越的低鸣，在晨光下泛着令人心寒的冷光，“不知，可有真凭实据？” 他目光如电，直射赵雪，“若是师姐能拿出确凿证据，我林默甘愿受宗门最严厉的惩罚，废去修为，逐出师门，亦无怨言！” 他话音一顿，语气转而变得锐利，“但若师姐拿不出证据，只是凭空臆测，信口污蔑……那么，依照门规，是否该当众向我道歉，还我清白？！”

“我……你……” 赵雪被林默这番有理有据、步步紧逼的问话噎得哑口无言，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烧红的烙铁，一半是极致的愤怒，一半是无地自容的羞臊。她哪里有什么证据？不过是不甘失败下的胡乱攀咬罢了。

长老见状，脸色已然铁青，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赵雪！无凭无据，公然污蔑同门，扰乱颁奖秩序！按门规，罚你于思过崖面壁三日，扣除本月所有灵米及灵石配额！你可服气？！”

赵雪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心中对林默的恨意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她狠狠地剐了林默一眼，那眼神怨毒得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最终，她不敢再顶撞盛怒中的长老，猛地一跺脚，转身便朝着广场外冲去。那团燃烧的火焰般的红色身影，在晨曦中划出一道狼狈而刺眼的轨迹，连一句认罚的话都未曾留下。

林默凝视着赵雪消失在广场尽头的背影，眼底深处一缕寒芒稍纵即逝。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睚眦必报，心胸狭隘。今日让她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她绝不会善罢甘休，日后定然会寻找机会疯狂报复。与其被动等待她暗中施展更加阴毒的手段，不如……先小小地回敬一番，让她清楚地知道，他林默，早已不是那个可以任她随意揉捏、默默承受的外门废柴了！

心念一动，他悄然于脑海中唤出了那玄妙的“护花济世系统”面板。目光快速扫过，毫不犹豫地消耗了之前积攒的50点护花积分。

“兑换，‘微效泻灵散’！”

【叮！兑换成功！消耗护花积分50点。物品‘微效泻灵散’已发放至系统储物格。物品说明：低阶药剂，无色无味，易于溶解。混入灵水或灵食后，服用者约一个时辰后发作，出现轻微腹部绞痛，伴随间歇性腹泻症状。备注：此药无毒性，不伤及修行根基，仅致身体不适，药效约持续两个时辰。】

林默意念一动，一个拇指大小、毫不起眼的白玉瓶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宽大的衣袖暗袋之中。他的目光，随之投向了广场东侧那栋飘出淡淡食物香气的建筑——灵膳房。这个时辰，按照赵雪的习惯，她必定会去那里取用每日定量的灵水。而且，她有个鲜为人知的癖好，每次心情剧烈波动，尤其是像今天这样惨败之后，必定要饮用灵水冲泡的“清心茶”，美其名曰平复心绪，实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安慰罢了。

“林师兄！”

就在这时，一道清亮悦耳，带着几分娇柔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如同清泉滴落玉石。

林默转身，便看见苏清颜提着一个精致的双层食盒，正快步向他走来。她身上那件浅青色的灵绸裙，随着她轻盈的步履微微晃动，裙摆拂过地面新生的嫩绿青草，带起一阵细碎悦耳的“沙沙”声。待到走近，林默才注意到，她今日显然是精心打扮过。乌黑如瀑的青丝梳成了一个俏皮而不失温婉的垂挂髻，用一根通透的青白玉簪松松固定，几缕柔软的碎发垂落在她白皙修长的颈侧，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那微微敞开的领口处，露出的锁骨线条优美精致，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暖玉，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恭喜林师兄，夺得大比榜首！” 苏清颜将食盒递到林默手中，声音软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怯，“这里面是我清晨起来亲手做的赤焰灵米糕，用的是上等灵米粉，又加了些许赤焰果汁液调和……你方才激战，灵力消耗定然巨大，快吃点垫垫肚子，补充些元气。”

食盒是淡青色的灵竹所制，上面雕刻着苏家特有的青木缠绕家族徽记。打开盒盖，一股清甜诱人的香气立刻扑面而来。只见里面整齐地码放着一碟切成小巧菱形的糕点，糕点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淡粉色，表面还撒着一层晶莹剔透的灵糖碎屑，灵气氤氲。

林默心中暖流淌过，拿起一块放入口中。糕点入口即化，清甜的滋味瞬间在舌尖绽放，同时一股温和的灵力顺着喉咙滑入腹中，迅速滋养着有些干涸的经脉和疲惫的丹田，效果竟比一些低阶丹药还要好上几分。

“味道极好，灵力也很充沛。” 林默由衷地赞道，笑容温和。他又拿起一块，自然地递到苏清颜面前，“你也尝尝，忙了一早上，辛苦了。”

苏清颜微微一怔，随即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起两抹红霞，如同初春时节漫山遍野绽放的桃花，娇艳不可方物。她有些慌乱地低下头，伸出纤纤玉指，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块灵米糕，小口小口地品尝起来，声音细弱蚊蝇：“我……我不辛苦的。只是在台下看着师兄比赛，心里……心里着实替你紧张。”

林默看着她那泛着迷人红晕的精致耳垂，以及那低垂的眼帘上微微颤动的长睫毛，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他想起了正事，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了那方之前苏清颜借予他参悟阵法的青木阵盘。

“清颜师妹，这阵盘，物归原主。” 林默将阵盘递了过去，“此前多亏了它，我才能在练习剑法之余，琢磨双阵叠加的技巧，获益良多。”

“林师兄何必急着还我。” 苏清颜却将阵盘轻轻推了回去，浅青色的袖口因她的动作滑落一小截，露出了一截皓白如雪、纤细玲珑的手腕，“你刚得此剑，正是需要勤加练习，熟悉剑性之时。这阵盘你且留着，万一……万一再遇到像王虎那般意图不轨之人，布下一个简单的困阵或迷阵，也能多一分自保之力。” 她抬起眼帘，目光清澈而真诚，“待到你顺利晋升内门，届时再还我也不迟。”

林默看着她眼中不容置疑的关切，不再推辞，郑重地将阵盘收回：“好，那我便再借用一段时日。” 他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泛黄纸张，递给苏清颜，“这个，送给你。”

苏清颜略带好奇地接过，展开一看，竟是一张手工绘制的“青木门后山灵植分布详图”！图纸之上，用极其工整的墨笔线条勾勒出后山的地形地貌，各处生长着的低阶灵材都被清晰标注：聚灵草喜阴，多生于西侧背阴山坡；赤焰果树需火灵之气滋养，集中在东南角那眼小型灵泉附近；甚至，连那种能够温和缓解肠胃寒症、她却因羞怯不便常去领取的青禾草，都被人用显眼的朱红色笔迹，细心地圈注了出来，旁边还附带了采摘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这……这是？” 苏清颜惊讶地抬起眼眸。

“这是我之前跟随老执事在后山练剑时，留心观察，偷偷绘制下来的。” 林默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太好意思的神情，“我记得你之前提过，想寻些特定的灵草来练习布阵，或是炼制些辅助修行的小玩意。有了这张图，便能省去许多盲目寻找的功夫。” 他目光温和地看向她，“还有……若是你……嗯，肠胃再感不适，又不愿去丹房领取【清味丹】，便可依照图示，去采些青禾草回来煮水饮用，药性温和，于身体更有裨益。”

苏清颜听着他细致入微的叮嘱，看着图纸上那密密麻麻、却条理分明的标注，尤其是那几个用朱笔格外圈出的青禾草标记，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触动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与悸动瞬间涌遍全身，让她鼻尖微微发酸。她抬起头，那双黑葡萄般莹润的眼眸中，此刻盈满了璀璨的星光与难以掩饰的欣喜，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林师兄……谢谢你……你……你竟如此细心……”

那对垂在她颈间的青晶石耳坠，随着她抬头的动作轻轻晃动，冰凉的触感偶尔扫过她细腻的颈侧肌肤，带来一丝丝令人心悸的凉意，却丝毫无法冷却她心中翻涌的热流。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林默笑了笑，正欲再说些什么，忽然感觉到体内原本因消耗而有些滞涩的灵力，此刻竟自行加速运转起来，变得比之前更加顺畅、活泼！他猛然想起，系统之前提示过，赢得大比决赛可获得丰厚奖励！

他立刻于心中默念：“系统，领取大比决赛获胜奖励！”

【叮！恭喜宿主完成‘外门大比夺魁’成就！奖励发放：经验值+100点！护花积分+50点！当前经验值：400/500（练气后期）。护花积分：12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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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检测到宿主经验值已满400点，是否立即使用部分经验值强化自身？】

“使用100点经验值，强化体质！” 林默毫不犹豫地下达指令。

【指令确认！消耗100点经验值强化宿主体质！当前经验值：300/500（练气后期）。强化效果：体质基础提升10%，灵力自然运转速度提升5%，对低阶毒素及不良状态的抵抗力提升5%！】

一股远比灵米糕更加精纯、更加磅礴的暖流，猛地从他丹田气海深处爆发开来，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冲刷向四肢百骸、经脉窍穴！之前因激战和练剑残留的疲惫感、肌肉的酸胀感，在这股暖流的滋养下，竟如同冰雪遇阳般迅速消融！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拳，感觉手臂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甚至连手中那柄凡阶铁剑，都似乎变得轻灵了几分！

“感觉……现在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林默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精光，信心倍增。

苏清颜看着他眉宇间那勃发的英气与自信，笑容愈发甜美动人，脸颊上的红晕如同熟透了的赤焰果，娇艳欲滴，连声音都浸满了笑意：“师兄方才经历苦战，还是先好生调息才是，可莫要再想着与人争斗了。” 她轻轻提起食盒，“走吧，我陪你去灵膳房取些灵水，你练剑恢复，定然需要补充灵力。”

林默欣然点头，与苏清颜并肩而行，朝着灵膳房走去。金色的阳光将两人的身影拉长，在地面上紧密地交叠在一起。苏清颜走在他身侧稍靠后的位置，浅青色的裙摆偶尔会因为步伐的移动，轻轻擦过林默那略显陈旧的灰色衣角，那细微的、若有若无的摩擦感，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不断撩拨着林默的心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细密而痒涩的悸动。

灵膳房的古朴木匾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掌管灵膳房的李掌柜是个留着山羊胡、面容和善的老者，一见林默进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哎呦！是林小友！恭喜恭喜！勇夺外门大比魁首！老朽早就看出你非池中之物，果然没看走眼！那赵雪丫头，平日跋扈惯了，合该有此一败！”

“李掌柜过奖了，侥幸而已。” 林默谦和地笑了笑，目光却如同最敏锐的猎鹰，迅速扫过柜台后方那几排盛放灵水的玉桶——果然，一道刺眼的红色身影正站在那里！赵雪手持一个精致的青瓷茶杯，正从最大的那个玉桶中舀取灵水。她那身紧身的赤纹丝弟子服，在略显拥挤昏暗的灵膳房内，依旧显得格外张扬刺目。

赵雪也几乎在同一时间看到了联袂而来的林默与苏清颜，本就难看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她刚舀好灵水，正准备从另一个小巧的玉罐中取出清心茶的粉末，见林默目光扫来，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故意高高扬起下巴，露出一副极度不屑与嫌恶的神情，尖声道：“怎么？刚拿了点赏赐，就迫不及待地跑到灵膳房来炫耀了？真是小人得志！”

林默懒得与她做口舌之争，径直走向灵水桶，拿起专属于自己的那个木瓢，准备接水。苏清颜紧随在他身侧，悄悄伸手，轻轻扯了扯他宽大的袖口，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柔声道：“师兄，莫要理会她，我们取了水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