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九九当小白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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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九咂咂嘴，似乎在回味，然后兴奋地“嗷嗷”叫了起来，同时用爪子比划着，神识断断续续地向秦洛传递模糊的感受：“嗷呜~（热热的~痒痒的~好舒服~像泡温泉~脑袋里好像有星星在炸开~亮亮的~）”
“能量温和？神识愉悦？”秦洛记录着，但不敢放松，“注意感知能量流动是否有滞涩、刺痛、或者不受控制的旋转感？”
小九九闭上眼睛，仔细感知了一会，摇了摇头：“嗷~（没有~很顺畅~就是…就是有点太有劲了~想跑圈~）”
它甚至开始在防护罩里兴奋地转起圈来，速度越来越快，带起一阵小旋风。
数据一切正常，甚至表现出了有益的效果？
秦洛和苏妙仪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难道检测器出错了？那个超标的“灵能紊流指数”是误报？
就在秦洛考虑是否稍微增加一点剂量时，异变陡生！
正在转圈的小九九突然一个急停，僵在了原地！
它身上的紫色光晕瞬间变得明暗不定，如同接触不良的灯泡。眼睛里的星辰漩涡骤然加速，变成了混乱的星云风暴！
“嗷…呜…”一声痛苦压抑的呜咽从它喉咙里挤出。
监测数据瞬间报警！ “能量读数剧烈波动！” “经脉压力飙升！” “神识信号混乱！”
“是紊流爆发！”秦洛脸色一变，“快！注入‘镇灵散’！启动神识稳定符阵！”
苏妙仪立刻操作，两股柔和的力量迅速注入小九九体内。
然而，情况并没有立刻好转。
小九九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九条尾巴不受控制地疯狂乱甩，拍打在防护罩上砰砰作响。它的体表开始浮现出一些不规则的、如同电路板纹路般的紫色光路，时亮时灭。
更奇特的是，它周围的空间开始出现细微的扭曲，一些幻象碎片凭空产生又消失——有时是一片燃烧的星空，有时是无数双凝视的眼睛，有时是意义不明的几何图形和数字流！
“不仅仅是能量紊流！还涉及到了空间和神识层面的扰动！”秦洛震惊了，这“灵跃二号”的副作用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镇灵散效果不佳！神识稳定符阵正在过载！”苏妙仪急声道。
“加大剂量！用‘安神丹’粉末！柱子，用冰雾符降低环境温度，减缓它的代谢速率！”秦洛快速下令，同时亲自上手，双手按在小九九身上，强大的神识小心翼翼探入，试图引导那暴走的能量。
他的神识一进入，就仿佛闯入了一个失控的星河漩涡！狂暴的能量乱流撕扯着他的神识，无数混乱的时空碎片和信息洪流冲击着他的意识！
“好家伙…这哪里是丹药副作用…这简直是微型时空风暴！”秦洛心中骇然，全力维持神识稳定，艰难地寻找着能量紊流的核心。
小九九的痛苦似乎加剧了，发出凄厉的哀鸣，眼角甚至渗出了晶莹的泪水。
就在这危急关头，秦洛猛地发现，在那狂暴的能量漩涡中心，有一小点极其凝练、相对稳定的紫色能量核。所有的紊流都围绕着它旋转，却又无法真正侵蚀它。
“找到了！紊源核心！”秦洛精神一振，立刻调动神识，小心翼翼地包裹过去，试图将其暂时隔离。
然而，他的神识刚一接触那核心，一股奇异的信息流突然顺着他的神识反冲回来！
那不是能量冲击，而是一段…极其复杂、蕴含着某种深奥规律的…数学模型？！或者说，是一种基于数学规律的时空结构信息？！
秦洛猛地一愣，下意识地用自己的科学思维去解读那信息流。
就在他理解的刹那，小九九体内那狂暴的紊流仿佛找到了某种宣泄口，能量结构开始自发地按照那数学模型进行重组！
明灭不定的光路变得有序，混乱的能量漩涡开始呈现出一种奇特的几何美感，周围的空间扭曲和幻象也迅速平复，最终凝聚成一层淡淡的、有着分形结构的紫色光膜覆盖在小九九体表。
小九九的抽搐停止了，痛苦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和舒适交织的奇特表情。它体外的监测数据也以惊人的速度回落至正常范围，甚至比服用前还要平稳。
实验室里一片寂静。
只有仪器平稳运行的嗡嗡声，和小九九细微的呼吸声。
苏妙仪和柱子目瞪口呆，完全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秦洛缓缓收回神识，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狂喜！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猛地一拍大腿，“不是催化剂不稳定！是它太‘先进’了！它催化的不仅仅是药力融合，更是在微观层面引动了极其细微的时空法则之力！那‘灵能紊流’是因为丹药能量无法适应这种高阶法则引发的排异反应！”
“而小九九…它的九尾狐血脉，或者说是它之前意外化形时产生的异变，让它对这种时空法则之力有着天然的亲和性与适应性！刚才它无意识中引导了那股力量，而我误打误撞读懂了那股力量蕴含的数学规律，并用我的神识辅助它完成了稳定！”
“这‘灵跃二号’…它炼出的可能不是普通的丹药…而是…”
秦洛目光灼灼地看向那三颗深紫色的、带着螺旋纹路的丹药，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
“…而是蕴含着微弱时空法则之力的——‘法则灵丹’？！”
“而小九九…它不仅仅是小白鼠…”
他看向一脸茫然舔着爪子的小九九。
“…它可能是开启一个全新丹道时代的钥匙！”
一次意外的实验事故，一次拼命的小白鼠，竟然窥见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远远超出当前修真认知的…全新领域！
科学丹道的前路，似乎变得更加广阔，也更加…深不可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