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很重要的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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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薇站在病床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保温袋的提手,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

她清了清嗓子,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了一室静谧:

“那个,冷老师啊……”

声音比平时柔和许多,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其实……我也给您带了一份粥。”

说着从保温袋里取出另一个精致的食盒,盖子掀开时还冒着袅袅热气,“您看您要不要先趁热喝了?”

她的目光在冷疏墨仍握着汤匙的手上停留片刻,又瞥了眼谢折卿微微泛红的耳尖,“折卿这边,我来照顾就好。”

刘若薇忍不住又补充道,“您的手……”她声音轻得几乎要融进阳光里,“也在输液不是吗?”

她没敢说出口的是,冷疏墨右手手背上的留置针附近,已经泛起了一片不自然的青紫。

刘若薇说完便伸手就要去接冷疏墨手中的粥碗,在她的指尖刚碰到碗沿时,就感觉一道凉飕飕的视线扫了过来。

病房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粥面气泡破裂的细微声响。

窗外的阳光偏移了几分,正好照在两人之间的空位上,像一道无形的分界线。

刘若薇看见冷疏墨舀粥的手顿了顿,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她读不懂的情绪,瓷勺在粥碗边缘轻轻磕出一声脆响,打破了室内此时有些诡异的安静。

冷疏墨不动声色地将碗往回收了收,另一只手已经接过了刘若薇递来的保温盒:

“不用麻烦刘经纪。”

她将新拿到的粥盒放在膝头,语气平静里又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温柔:

“我想照顾折卿。”

刘若薇突然觉得这位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冰山影后,此刻竟像个不愿交出心爱玩具的孩子。

这个发现让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连带着看向她们二人尤其是看向谢折卿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促狭的意味。

谢折卿被刘若薇的话猛地拽回现实,像是从一场绮丽的梦境中骤然惊醒。

她眨了眨眼,这才注意到冷疏墨手背上泛着青紫的留置针痕迹——那分明是长时间输液才会出现的淤血,显然对方也和自己一样,本该好好卧床休养。

阳光斜斜地照在那片淤青上,刺得她眼睛发酸。

这个认知让谢折卿如坐针毡,方才还温软香甜的粥突然变得难以下咽。

她抿了抿唇,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避开那勺已经晾到适宜温度的粥。

谢折卿喉咙发紧地看着瓷白的勺面上映出自己纠结的眉眼。

冷疏墨的手悬在半空,指尖因为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而微微发颤,这个细节像一根细小的刺,轻轻扎在谢折卿心尖上。

“冷老师……”

她轻声唤道,下意识伸手想接过粥碗,却在看到自己缠满绷带的手腕时顿住。

阳光透过百叶窗帘缝隙,在病床上划出一道明暗交界线,恰好横亘在她们之间。

“您先吃饭吧……”

谢折卿突然伸手,轻轻推开了粥碗。

她的指尖碰到冷疏墨的手腕,触到一片冰凉。

这个发现让她心头一紧,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我自己来就好……你的手,不疼吗?”

最后一句话问得很轻,却让冷疏墨舀粥的动作彻底停住。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像是从这一场旖旎的梦境中骤然惊醒。

她眨了眨眼,阳光斜斜地照在冷疏墨的侧脸,将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映得近乎透明,连唇色都淡得几乎看不见。

谢折卿突然觉得胸口发闷——这个曾经对自己的旧伤似乎浑不在意的人,现在竟然拖着同样伤痕累累的身体来照顾自己。

她想起妈妈跟自己提到过的:

冷疏墨这些天只要结束了她自己那边的理疗就会摇着轮椅过来探望自己;

自己病床床头柜上插着的那束剑兰还是她送过来的;

自己这次的手术费、治疗费以及未来三个月的治疗复健费用等等也都是她主动代替自己缴纳的……

谢折卿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剑兰,思绪再次跑马:

难道那些被她误会的温柔,或许根本不是出于什么系统任务,而是……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一片叶子飘落在窗台上。

谢折卿垂下眼帘,长睫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两片颤动的阴影。

她悄悄攥紧了被角,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就像她此刻纷乱的心绪。

“折卿。”

冷疏墨轻声唤道,将粥碗轻轻地搁在自己膝头的粥盒上。

她不着痕迹地转了转手腕,修长的指节在阳光下泛着玉质的光泽,输液管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她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将方才一闪而过的痛色完美掩藏。那双惯常执握奖杯的手此刻泛着不自然的苍白,却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弧度。

再抬眸时,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竟泛起几分罕见的柔和,声音像是初春消融的雪水,清冽中带着一丝难得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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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不碍事,你不用担心。”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冷疏墨说完微微抿唇,这个习惯性的小动作让谢折卿想起她们第一次合作时,对方在NG后也是这样抿着唇反复看回放。

那时她们之间还隔着层层叠叠的陌生与疏离,而现在……

谢折卿注意她的左手正无意识地摩挲着右手腕上的淤青——那是长时间维持喂食姿势留下的痕迹。

冷疏墨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指尖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重新捧起粥碗。

阳光透过她散落的发丝,在病床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将这一刻衬得格外温柔而脆弱。

“倒是你,”冷疏墨的指尖在碗沿轻轻摩挲,骨节分明的右手上,留置针周围的皮肤似乎变得越发青紫。

可当她重新端起粥碗时,动作依然稳得不可思议,仿佛方才那片刻的颤抖只是谢折卿的错觉。

她拿着勺子在碗沿轻碰出清脆的声响,“再不吃就要凉了。”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坚持,却又比平日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温柔。

监护仪的滴答声突然变得格外清晰,像是为这一刻打着节拍。

窗外不知何时飞来的麻雀轻啄着窗棂,哒哒的声响衬得病房里的沉默愈发绵长。

瓷勺递到唇边时,谢折卿下意识地想要别过脸去。

可当她的目光触及冷疏墨执拗悬停的手腕,那截白皙的腕骨在晨光中透出玉质的光泽,拒绝的话语在舌尖转了几转,终究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当温热的粥滑入口中时,谢折卿忽然想起重生前某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那次她高烧不退,已经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冷疏墨也是这般执拗地守在床前,一勺一勺将药膳喂进她嘴里。

记忆中的瓷勺与眼前的重叠,连手腕微倾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若她此刻抬眼,定会撞进一片令她心悸的温柔里——那双惯常含霜带雪的凤眸此刻漾着化不开的温柔,柔软得不可思议。

她凝视谢折卿的模样,仿佛在注视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眸中盛着前世谢折卿只能在梦里窥见的情愫。

谢折卿忽然觉得喉头发紧,眼眶发热。

这勺普通的白粥里,分明掺了太多她不敢细品的深情。

她慌忙垂下眼帘,盯着被面上纠缠的绣线,生怕多看一眼,这场幻梦就会如晨露般消散。

“真的……吃不下了。”

谢折卿轻轻摇头,纤白的手指抵在冷疏墨执勺的手腕上。

她的声音还带着病后的虚弱,像春日里最后一片将落未落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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