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封侯拜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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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沉舟站在养心殿的丹陛之下,玄色朝服上绣着的金线蟒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御座上的少年天子攥着龙椅扶手,指节泛白,目光却不敢与他对视——自三个月前厉沉舟以“清君侧”之名擒杀把持朝政的丞相后,这紫禁城的实权,便早已落在了这位镇国大将军手中。
“陛下,南方漕运粮草已尽数押至洛阳,足以支撑北方边防三月之用。”厉沉舟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只是林渊在建业动作频频,近日已暗中调兵至江淮边境,恐有异动,需早做防备。”
天子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怯懦:“全凭将军做主,朕……朕无异议。”
厉沉舟躬身行礼,转身退出殿外。廊下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他心里清楚,林渊野心勃勃,盘踞南方多年,早有称帝之心,如今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更是给了林渊出兵的借口。只是他没想到,真正的威胁,竟藏在自己人之中。
回到将军府,厉沉舟召来心腹副将秦峰:“温然姑娘近来可有异常?”温然是皇后的远亲,三个月前因战乱流落京城,被厉沉舟收留,负责府中文书整理,平日里看似温婉娴静,可近日秦峰却察觉她与南方常有书信往来。
秦峰压低声音:“将军,属下查到温姑娘昨日曾派人将一封密信送往建业,收件人不明,但据送信人交代,信是用蜡封的,还特意叮嘱要尽快送达。”
厉沉舟的眉头骤然拧紧。温然?她为何要给南方送信?难道她是林渊的人?他快步走向书房,温然正坐在案前整理文书,见他进来,连忙起身行礼:“将军回来了。”
“温姑娘,”厉沉舟的目光落在案上的信纸,“昨日你派人送往建业的密信,写的是什么?”
温然的脸色瞬间惨白,眼神闪烁:“将军……您说什么?我从未给建业送过信啊。”
“还敢狡辩!”秦峰从门外走进来,将一个蜡封的信封递到温然面前,“这是从送信人身上搜出来的,上面还有你的印章,你还想抵赖?”
温然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印章,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将军饶命!我……我只是一时糊涂!”
厉沉舟俯身,盯着她的眼睛:“说!你为何要给林渊送信?信里写了什么?”
“是林渊逼我的!”温然哭着说,“我家人都在建业,林渊说若是我不把京城的布防图和粮草调度情况告诉他,就杀了我家人!我没办法,才……才帮他传递消息的!”
厉沉舟的眼神冷了下来。他没想到,自己收留的竟是个叛徒。布防图和粮草调度情况若是落入林渊手中,北方边防将陷入极大的危险。他强压下怒火:“林渊还让你做了什么?他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他……他说等拿到布防图,就会在建业称帝,国号大吴,然后出兵北伐,夺取洛阳!”温然的声音带着颤抖,“他还说,只要他称帝成功,就会放了我的家人。”
厉沉舟猛地站起身,一拳砸在案上,笔墨纸砚散落一地:“好一个林渊!竟敢如此放肆!”他转身对秦峰说,“立刻传令下去,加强江淮边境的防守,严查过往行人,绝不能让林渊的军队越过边境一步!另外,把温然关起来,派人去建业营救她的家人,等事情平息后,再做处置。”
秦峰领命而去。温然瘫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若是林渊真的称帝北伐,不知会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
可一切还是晚了。三日后,建业传来消息——林渊在城南祭天,正式称帝,国号大吴,改元永熙,并任命麾下大将为北伐元帅,率领十万大军北上,直逼江淮边境。
消息传到洛阳,朝野震动。天子在养心殿内急得团团转,大臣们更是争论不休,有人主张求和,有人主张迎战,却没人能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
厉沉舟站在殿外,听着殿内的争吵声,脸色阴沉。他知道,林渊之所以敢如此嚣张,不仅是因为拿到了布防图,更是因为南方经过多年的发展,粮草充足,兵力强盛,而北方边防刚经历过战乱,兵力空虚,若是正面迎战,胜算不大。
“将军,”秦峰匆匆赶来,“江淮边境传来急报,林渊的大军已经攻破了两座城池,守军伤亡惨重,请求支援。”
厉沉舟深吸一口气:“传令下去,让北方边防军抽调三万兵力,由你率领,火速支援江淮边境,务必守住淮河防线,不能让林渊的军队再前进一步。另外,我会亲自去洛阳周边征兵,补充兵力。”
“将军,您亲自征兵?”秦峰有些担忧,“洛阳周边百姓多是农民,从未受过军事训练,恐怕难以形成战斗力。”
“顾不得那么多了,”厉沉舟的眼神坚定,“现在每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只要能守住淮河防线,等我们的兵力补充完毕,就能组织反击。”
秦峰领命而去。厉沉舟转身走向宫门,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是一场硬仗。他不仅要面对林渊的十万大军,还要应对朝中的质疑和压力,更要安抚民心,让百姓相信,他们一定能击退叛军,守护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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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宫门,夕阳正缓缓落下,将洛阳城染成一片金红。厉沉舟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暗暗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守住这座城,守住大胤的江山,绝不能让林渊的野心得逞。
接下来的日子,厉沉舟亲自坐镇洛阳城外的征兵点,亲自向百姓宣讲战事,号召大家参军报国。起初,百姓们还有些犹豫,毕竟战争意味着生死离别。可当他们看到厉沉舟穿着铠甲,站在烈日下,耐心地为每一个人解答疑问,讲述边疆将士的艰辛和林渊叛军的残暴时,越来越多的人主动报名参军。
温然被关在将军府的后院,每日都能听到府外传来的征兵口号。她看着窗外,心里充满了愧疚和悔恨。她没想到,自己一时的糊涂,竟给国家带来了如此大的灾难。她暗暗祈祷,希望厉沉舟能早日击退林渊的叛军,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平安无事。
半个月后,秦峰传来消息,江淮边境的防线暂时稳住了,林渊的军队虽然攻势猛烈,但在守军的顽强抵抗下,始终无法突破淮河防线。而厉沉舟也征到了五万新兵,虽然这些新兵大多没有受过军事训练,但在厉沉舟和将领们的严格训练下,很快也形成了一定的战斗力。
厉沉舟知道,现在是反击的时候了。他亲自率领五万新兵,前往江淮边境,与秦峰的三万守军汇合,准备与林渊的十万大军展开决战。
决战的那天,天空阴沉,狂风呼啸。厉沉舟率领大军,在淮河岸边列阵。他穿着银白色的铠甲,手持长枪,站在阵前,目光坚定地看着对面的叛军。
“将士们!”厉沉舟的声音传遍整个战场,“林渊叛乱,称帝谋反,妄图颠覆大胤江山,让百姓陷入战乱之中!今日,我们就要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与叛军决一死战!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就一定能击退叛军,守护我们的家园!”
将士们齐声呐喊,声音震耳欲聋。林渊站在叛军阵前,看着厉沉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厉沉舟,你挟天子以令诸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今日,我就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让你知道,这天下,终究是我的!”
随着一声令下,两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战场上到处都是士兵的呐喊声和惨叫声。厉沉舟手持长枪,冲锋在前,斩杀了一个又一个叛军将领。他的铠甲上沾满了鲜血,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战斗力。
新兵们虽然初次上战场,有些胆怯,但在厉沉舟和老兵们的带动下,也纷纷奋勇杀敌。他们知道,自己身后就是家乡,就是亲人,若是失败了,家乡和亲人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夕阳西下时,叛军终于抵挡不住厉沉舟大军的攻势,开始溃退。林渊看着四散奔逃的士兵,知道大势已去,带着残部仓皇逃回建业。
厉沉舟站在战场上,看着叛军溃逃的背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场战斗虽然胜利了,但林渊还在,南方的威胁还没有彻底解除。他必须乘胜追击,攻占建业,擒杀林渊,才能彻底平定叛乱,让国家恢复太平。
几天后,厉沉舟率领大军,向建业进发。一路上,百姓们纷纷夹道欢迎,为大军送水送粮。厉沉舟知道,百姓们渴望和平,渴望安定,他绝不会让他们失望。
在建业城下,厉沉舟再次与林渊展开决战。这一次,林渊的军队士气低落,根本不是厉沉舟大军的对手。很快,建业城被攻破,林渊被擒。
厉沉舟站在林渊面前,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叛军首领,眼神冰冷:“林渊,你谋反称帝,残害百姓,今日,我就代表国家,代表百姓,将你处死!”
林渊看着厉沉舟,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我不甘心!我经营南方多年,本以为能夺取天下,没想到最后还是败在了你的手里!”
厉沉舟没有再说话,下令将林渊斩首示众。随着林渊的死,南方的叛乱彻底平定。
厉沉舟率领大军,押着林渊的首级,返回洛阳。天子亲自率领大臣们在城外迎接,看到厉沉舟,天子激动地走上前:“将军辛苦了!你平定叛乱,保住了大胤的江山,朕要封你为摄政王,总揽朝政!”
厉沉舟躬身行礼:“陛下,臣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如今叛乱已平,国家需要安定,臣恳请陛下亲理朝政,任用贤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至于摄政王之位,臣不敢接受。”
天子看着厉沉舟,心里充满了敬佩。他知道,厉沉舟不是一个贪图权力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
回到将军府,厉沉舟第一件事就是去后院看望温然。温然的家人已经被营救回来,安置在府中。看到厉沉舟,温然连忙起身行礼:“将军,谢谢您救了我的家人。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厉沉舟看着温然,语气缓和了些:“你虽然犯了错,但也是被胁迫的,而且你后来也没有再帮林渊传递消息。如今叛乱已平,你的家人也平安无事,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你带着家人,离开洛阳吧,找个地方,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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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感激地看着厉沉舟:“谢谢将军!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做人,再也不会做对不起国家和百姓的事了。”
温然带着家人离开后,将军府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厉沉舟站在书房窗前,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平定南方叛乱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他还要辅佐天子,整顿朝纲,发展生产,让大胤的江山更加稳固,让百姓们过上真正安定幸福的生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洛阳城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百姓们安居乐业,商人穿梭于大街小巷,孩子们在街头嬉戏打闹。厉沉舟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偶尔,厉沉舟会想起苏晚。他不知道苏晚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他只希望,苏晚能在一个没有战乱,没有纷争的地方,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
又是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厉沉舟站在洛阳城的城墙上,看着远处的炊烟袅袅,心里充满了希望。他知道,只要自己坚守初心,辅佐天子,励精图治,大胤的江山一定会越来越繁荣昌盛,百姓们也一定会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而他,也会继续守护着这片土地,守护着这里的百姓,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厉沉舟刚从建业回洛阳,府中庭院的残雪还没化尽,檐角垂下的冰棱在夕阳下泛着冷光。他脱下染着硝烟的铠甲,正想让下人备些热水,就见嫪毐提着个食盒从门外走进来,玄色长袍下摆沾了些泥点,显然是刚从宫里赶来。
“将军刚回府,臣就来叨扰,实在是有要事禀报。”嫪毐将食盒放在案上,打开来是两碟小菜和一壶温酒,“这是御膳房刚做的酱牛肉,将军尝尝,暖暖身子。”
厉沉舟坐下来,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液入喉带着暖意,却压不住心里的疲惫。南方叛乱虽平,可建业城里的废墟、战场上的尸骸,总在他眼前晃。他想起温然还被关在后院,心里竟有些犹豫——当初若不是她通风报信,林渊也不会那么快称帝,可她也是被家人胁迫,如今家人已被救下,再追究下去,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将军,臣今日来,是想跟您说温然的事。”嫪毐放下筷子,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如今朝野上下都在议论,说将军饶了通敌叛贼,若是不除去温然,天下何以平息动乱?那些藏在暗处的宵小之辈,怕是会觉得叛乱、通敌都无需付出代价,日后定会纷纷效仿。”
厉沉舟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他知道嫪毐说的是实情。这几日朝堂上,已有不少大臣上书,要求严惩温然,说她是“祸乱之源”,不杀不足以震慑人心。可他想起自己曾对苏晚说过“要以仁义治天下”,想起温然跪在地上哭着求他饶命的模样,心里又软了下来。
“为什么非得处决呢?”厉沉舟抬眼看向嫪毐,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她虽是通敌,却也是被胁迫,并未直接参与叛乱。如今她家人已平安,她也承诺日后不再犯错,若是饶她一命,让她远离京城,岂不是更能体现朝廷的仁厚?”
“仁厚?”嫪毐冷笑一声,往前凑了凑,眼神锐利如刀,“将军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当初您杀陆泽时,说‘仁义治不了天下,只有狠辣才可以’。如今怎么倒想起仁厚了?温然是没直接参与叛乱,可她传递的布防图,害死了多少边防将士?那些将士的家人,难道不该要个说法吗?”
厉沉舟的心脏猛地一缩。他想起江淮边境那些战死的士兵,想起他们冻得发紫的手指,想起他们死前还在喊着“守住淮河”,心里的愧疚像潮水般涌上来。是啊,他可以饶温然,可那些死去的将士,又该找谁讨说法?
“将军,您再想想,”嫪毐的声音放缓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说服力,“今日放过温然一个叛贼,日后就会有千千万万个叛贼效仿。他们会觉得,就算通敌、叛乱,只要事后求饶,就能保住性命,那谁还会敬畏朝廷?谁还会忠于国家?到时候,天下只会更乱,百姓只会更苦,您辛苦平定的南方叛乱,也会变得毫无意义。”
厉沉舟沉默了。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苏晚的脸,闪过她曾说“真正的仁义,是守护想守护的人”。可现在,守护天下百姓,守护那些战死将士的尊严,似乎比饶温然一命更重要。他猛地睁开眼,眼神里的犹豫消失不见,只剩下决绝。
“来人!”厉沉舟高声喊,门外的亲兵立刻走进来,“传本将军命令,将温然押至城外刑场,明日午时,乱箭射死,示众三日,以儆效尤!”
亲兵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将军会下这样的命令,却还是躬身应道:“是!”
嫪毐看着厉沉舟,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将军英明!此举定能震慑宵小,让天下人知道,通敌叛贼,绝无好下场!”
厉沉舟却没看他,只是拿起酒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酒液辛辣,呛得他喉咙发疼,眼眶却有些发热。他知道,这个决定会让他背上“冷酷无情”的骂名,会让苏晚失望,可他没有别的选择。在天下太平和个人仁厚之间,他必须选择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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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厉沉舟去了后院。温然被关在一间简陋的房间里,正坐在床边,给年幼的弟弟缝衣服。看到厉沉舟进来,她手里的针线掉在地上,脸色瞬间惨白。
“将军……您是来放我走的吗?”温然的声音带着颤抖,眼里还抱着一丝希望。
厉沉舟走到她面前,避开她的目光,声音低沉:“明日午时,你会被押至刑场,乱箭射死。你的家人,本将军会派人送回江南,给他们足够的银两,让他们平安生活。”
温然的身体晃了晃,瘫坐在床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将军,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我一命,求您了!”她抓住厉沉舟的衣角,不停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
厉沉舟的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他想扶起她,想收回命令,可一想起那些战死的将士,他又硬生生忍住了。他掰开温然的手,转身就走,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朝廷的决定,本将军……无能为力。”
他走出房间,关上门的瞬间,听到里面传来温然凄厉的哭声,还有她弟弟懵懂的询问:“姐姐,你怎么了?”厉沉舟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快步离开后院,不敢再回头。
第二天午时,城外刑场围满了人。温然穿着囚服,被绑在刑场中央的木桩上,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泪痕。她看着周围的人群,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厉沉舟站在刑场高台上,看着温然,心里五味杂陈。嫪毐站在他身边,低声说:“将军,时辰到了,可以下令了。”
厉沉舟抬起手,却迟迟没有落下。他想起温然第一次来将军府时,穿着浅蓝色的衣裙,怯生生地给他递文书,说“将军放心,我定会好好做事”;想起她得知家人平安时,脸上露出的笑容;想起她跪在地上,哭着说“我知道错了”。
可就在这时,人群里突然有人喊:“杀了她!她害死了我儿子!”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喊起来,“杀了叛贼!为将士们报仇!”
厉沉舟的手猛地落下,声音嘶哑:“放箭!”
早已准备好的弓箭手立刻拉弓搭箭,密密麻麻的箭矢像雨点般射向温然。温然的惨叫声瞬间响起,很快就没了声息。她的身体被箭矢插满,像个刺猬,鲜血顺着木桩往下流,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可厉沉舟却觉得浑身发冷。他看着温然的尸体,心里没有丝毫快感,只有无尽的空虚和疲惫。他知道,自己做了该做的事,却也失去了些什么。
嫪毐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将军,您做得对。这下,天下人都会知道,朝廷绝不会姑息叛贼。”
厉沉舟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下高台,快步离开刑场。他不想再看那具尸体,不想再听那些欢呼,他只想快点回到府中,独自一人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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