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蛇窟余孽藏山坳，火攻毒窝一锅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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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柱盯着系统面板上的驱蛇技能，突然一拍大腿从床上蹦起来，差点忘了腿上还缠着绷带，疼得"嘶"了一声。

"咋了？"守在床边的柳如梦被吓了一跳，手里的野果差点掉地上。

"没事没事。"王铁柱揉着腿嘿嘿笑，这驱蛇技能来得太是时候了，有这玩意儿在，后山采石场的蛇患等于直接解决。他低头看了眼腿上的绷带，伤口处传来轻微的痒意——初级自愈能力正在发挥作用，估计再有两天就能下地跑了。

这时柳如眉端着药碗走进来，看到他这副兴奋模样，嗔道："刚捡回条命就不安分，快躺下！"她把药碗往床头柜上一放，伸手去按他的肩膀，指尖触到他结实的肌肉时，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

王铁柱顺势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腿边带："你摸摸，是不是消肿了？"

柳如眉的脸腾地红了，想抽手又被他攥得紧，只能硬着头皮用指尖碰了碰绷带，只觉底下温热的触感透过布层传来，像有小火苗顺着指尖往上窜。她慌忙收回手，转身去拿银针："恢复得是快，不过还得扎几针巩固一下。"

王铁柱看着她低头时晃动的发梢，突然想起昨晚在药庐的亲亲密密，喉结忍不住动了动。柳如眉似有所觉，扎针的手都带了点抖，针尖不小心偏了半分，疼得王铁柱"哎哟"一声。

"对不住对不住！"她慌忙道歉，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

"没事没事，"王铁柱憋着笑，"如眉姐这是想给我留点念想啊？"

这话把柳如眉说得更慌了，手里的银针差点掉地上。恰好柳如烟端着粥进来，见状嗔道："又欺负人，小心我不给你喝粥。"她把青瓷碗往床头一放，白瓷勺子碰撞碗沿发出清脆的响，"张叔刚才来报，说在山坳那边发现了新鲜的脚印，像是有人在那儿藏着。"

王铁柱瞬间正经起来："多少人的脚印？"

"看深浅得有十几个，"柳如烟舀了勺粥吹凉，递到他嘴边，"张叔说那边林密草深，以前是猎户设陷阱的地方，现在荒了，正好藏人。"

"是天狼帮的余孽没跑了。"王铁柱一口吞下粥，糯米的香甜混着山药的绵密滑进喉咙，"昨天放蛇的肯定就是他们，藏在山坳里等着看咱们笑话呢。"他拍了拍床板，"等我这腿好利索了，立马去端了他们的窝！"

"急什么。"柳如眉收拾着针具，"他们既然敢藏，肯定设了埋伏。山坳里多的是悬崖峭壁，要是被他们引到绝路就麻烦了。"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你刚受过伤，别再......"

"我知道轻重。"王铁柱握住她的手，这次她没躲，只是睫毛颤得厉害，"咱们得主动出击，总不能等着他们再来放蛇放毒吧？"他看向柳如烟，"让张叔多派几个精明的去盯梢，看看他们的作息，有没有带家伙，摸清情况再动手。"

"我已经让去了。"柳如烟又喂了他一勺粥，"不过你得答应我，至少等腿好利索了再动，不然我......"

"不然你咋样？"王铁柱故意逗她。

柳如烟脸一红，没好气地把勺子往碗里一戳："不然我就把你的枪藏起来！"

三人正说着话，院门外突然传来张大山的吼声："铁柱！有发现！"

王铁柱心里一紧，让柳如梦去开门。张大山大步流星闯进来，手里攥着个麻布口袋，脸上又是兴奋又是愤怒："你看这是啥！"他把口袋往地上一倒，哗啦啦滚出十几个铁夹子，每个夹子上都缠着沾了毒液的倒刺，"这是在山坳附近的草丛里发现的，狗娘养的想把咱们往死里整啊！"

王铁柱看着那些闪着寒光的铁夹子，眼神冷了下来。这种猎户用来捕熊的大家伙，夹断胳膊腿跟玩似的，还抹了毒液，明显是想置人于死地。

"他们藏不住了。"王铁柱沉声道，"这是想逼咱们主动过去，好掉进他们的陷阱。"他突然笑了，"正好，省得咱们费劲儿找他们。"

"你想咋干？"张大山摩拳擦掌，"要不今晚我带几个弟兄摸过去，趁他们睡觉......"

"不行。"王铁柱摇头，"山坳地形复杂，夜里看不清路，容易中埋伏。"他摸了摸下巴，"他们不是想用陷阱对付咱们吗？咱们就给他们来个火攻，烧得他们连裤衩都剩不下！"

柳如眉眼睛一亮："山坳里全是枯树叶和杂草，只要风向对，一把火就能......"

"对！"王铁柱拍了下手，"就这么办！张叔，你让人去准备煤油和火把，越多越好。再找几个懂风向的老人，算算明天啥时候刮风，最好是西北风，正好往山坳里灌！"

"好嘞！"张大山应得干脆，转身就往外跑。

柳如烟看着王铁柱眼里的光，有点担心："放火会不会太危险？万一烧到别的地方......"

"放心。"王铁柱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安下心来，"山坳四周都是石头，烧不到林子。再说咱们多准备些水，烧完就灭，保证出不了岔子。"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再说了，对付这种杂碎，就得用点狠招，不然他们不知道疼。"

温热的气息吹在耳廓，柳如烟的脸瞬间红透，轻轻挣开他的手："那......那我去让妇女们多编些防火的草袋。"

等屋里只剩两人，柳如眉突然开口："我跟你们一起去。"

"你去干啥？"王铁柱皱眉，"太危险了。"

"我懂草药，万一有人被蛇咬了或者中了陷阱的毒，我能及时救治。"柳如眉看着他，眼神很坚定，"而且我也会用弩，说不定能帮上忙。"

王铁柱看着她较真的样子，突然想起她昨天冲过来救自己时的决绝，心里一软："行，但你得答应我，一定要跟紧我，不许乱跑。"

柳如眉用力点头，嘴角悄悄翘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王铁柱的腿果然好了大半，虽然还有点瘸，但走路已经不碍事了。他穿上柳如烟连夜给缝补好的粗布褂子，腰间别上柴刀和沙漠之鹰，背上还挎了把弓箭——这是柳如梦硬塞给他的，说万一枪没子弹了还能用。

村里的汉子们早就集合好了，每人手里都拿着火把和煤油桶，脸上带着又紧张又兴奋的神情。张大山举着把开山斧，嗓门比谁都亮："等会儿听我号令，让扔就往里面扔煤油，谁也别孬种！"

"放心吧张叔！"年轻人们喊得震天响，"早就想收拾这帮龟孙了！"

柳如眉背着药箱，手里拿着把小巧的弩，站在王铁柱身边。晨光落在她脸上，把她白皙的皮肤照得透亮，明明是要去拼命，却美得像幅画。王铁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被她发现了，红着脸瞪了他一下，却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

"都准备好了？"王铁柱清了清嗓子，把注意力拉回来，"记住，放火之后别贸然进去，守在出口就行。他们想出来，咱们就用弓箭招呼，要是敢硬闯......"他拍了拍腰间的枪，"就让他们尝尝这个的厉害！"

"好！"众人齐声应和。

队伍刚走到山坳入口，负责盯梢的村民就跑了过来，压低声音："铁柱哥，他们刚换岗，现在里面估计在吃饭，正是松懈的时候！"

"天助我也！"王铁柱眼睛一亮，"张叔，带一半人去上风头，我带另一半人守在出口，听我信号就动手！"

众人分头行动，王铁柱猫着腰往出口挪，脚下的枯叶发出沙沙的轻响。越靠近山坳，越能闻到一股烟味，还夹杂着酒香——这帮杂碎倒是会享受。

他示意身后的人停下，自己悄悄探出头。只见山坳里搭着几个破帐篷，十几个汉子正围着篝火喝酒，其中一个独眼龙看着格外扎眼，正拿着个酒葫芦往嘴里灌，脖子上挂着的狼头吊坠晃来晃去。

"就是他！"王铁柱心里的火一下子上来了。这独眼龙是天狼帮的三当家，当初就是他带人屠了桃花村，春桃的丈夫就是死在他手里！

他按捺住立刻冲上去的冲动，摸出火把点燃，朝着上风头的方向晃了三下。没过多久，就见几道火光从山坳深处亮起，紧接着是噼里啪啦的燃烧声，还有惊惶的叫喊。

"着火了！妈的谁放的火！"

"快灭火！快！"

山坳里瞬间乱成一锅粥，汉子们手忙脚乱地往帐篷上泼水，可火借风势，越烧越旺，很快就把帐篷吞了进去。浓烟滚滚地往出口涌，呛得人直咳嗽。

"往哪跑！"王铁柱大吼一声，举起弓箭就射，一箭正中独眼龙的胳膊。独眼龙惨叫一声，回头看到王铁柱，眼睛都红了："是你这小兔崽子！老子杀了你！"他捂着流血的胳膊，挥舞着大刀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