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今夜好好补补身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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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内红烛噼啪作响,撒在床上的红枣、花生裹着细碎金光,与喜帐上的金线鸳鸯相映生辉,谢淮钦垂眸扶着郑吣意跨过刻着并蒂莲的门槛,广袖下若有似无的兰草香萦绕身侧。

待她在雕花床沿坐定,谢怀瑾屈身行了个礼,鬓边玉簪轻晃:“稍等片刻,莫要心急。”

郑吣意攥着嫁衣上盘金绣的牡丹纹,红盖头下睫毛微微颤动。

身后传来青瓷茶盏相碰的脆响,谢淮钦的声音裹着暖意凑近:“新制的桂花蜜茶,尝尝可合口味?”温热的茶盏贴上掌心。

清甜香气混着茉莉芬芳漫开,却压不住她心头愈发浓烈的疑惑——为何成亲这般要紧时刻,谢郎却总说“稍候”?

还未等开口询问,脚步声渐远,门扉开合间漏进一阵夜风,紧接着,屋内响起细碎的绸缎摩挲声,环佩叮咚声由远及近,陌生的胭脂甜香突然萦绕鼻尖。

郑吣意猛地攥紧裙裾,指尖的金线绣纹硌得生疼:“谁在那里?”

“郡主万安。”清泠女声传来,正是林苑。

“大人吩咐属下备些物件。”

“还请郡主再耐心些。”

郑吣意心下更疑,刚要追问,却听屏风后传来衣带解扣的轻响,混着若有似无的轻笑。

雕花木门再度轻启,一阵馥郁花香扑面而来,郑吣意屏住呼吸,只觉有人立在身前,带着温度的指尖轻轻勾住红盖头边缘。

“让意儿久等了。”

熟悉的声音裹着从未有过的柔媚。

玉簪挑起红绸的瞬间,暖光倾泻而下——谢淮钦身着茜色襦裙,髻间珍珠步摇轻颤。

眉间一点朱砂映着胭脂晕染的笑靥,竟比春日牡丹还要明艳三分。

郑吣意怔怔望着眼前人,喉间发紧:

“你......何时备下的?”

谢淮钦修长指尖轻捻她鬓边碎发,皓腕银镯相撞叮咚,恍若玉珠落盘。

垂眸间眼波流转,语带缱绻:"自与你定下婚期那日起,便着男装伴你左右。”

“相处越久情意越深,心底愧疚亦愈重,今日终能以女儿真容,凤冠霞帔与卿成婚,意儿,可还满意?"

她眼波流转,指尖划过郑吣意发烫的脸颊道:“往后岁岁年年,你见的每一面,都是最真的我。”

正当二人沉浸在缱绻情意之中。

忽闻一声清咳打破静谧。

"咳咳......郡主、大人。”

“属下尚有要务在身,不便久留。"

林苑垂首立于角落,抱拳行礼。

郑吣意与谢淮钦这才惊觉房中还有旁人。

霎时双颊飞红。

郑吣意轻咳一声,佯作镇定:

"阿苑辛苦了。"

林苑颔首退下,行至门前,特意将雕花木门轻轻掩上,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踏着满地碎月而去。

屋内重归静谧,唯余红烛爆裂的细碎声响,谢淮钦倚在郑吣意肩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相思环——那是当初女扮男装时,给眼前人的定情之物。

“当年你我独处时,小心谨慎。”

“同踏而眠也会在中间隔着物件”

“如今想来,倒真是瞒过了你好些年。”

郑吣意揽住她柔软的腰肢,将脸埋进她如云青丝间,嗅着若有若无的雪松香:"若早知你是女儿身,当初也不会因你拒婚而气了数日,连墨锭都磨碎了许多。"

话音未落怀中的人儿便轻轻掐了她一下。

"说的倒轻巧。"

谢淮钦眼波流转。

指尖戳着她肩头的盘扣:

"你气归气,不还是叫人砸了我的偏院?”

“那天夜里幸亏我有阅书的习惯。”

“听得响动及时防备,才免得一遭。"

话落,郑吣意一脸错愕,郑重否认:

"我从未派人去过你的偏院。”

“更不会行此下作之事。"

谢淮钦看着眼前人不似作伪的神情。

心中疑惑更甚。

"那究竟是何人所为?”

“我初来京城,与谁有这般深仇大恨?"

郑吣意听后温声道:

“别想了,此事都过去了这么多年。”

“如此猜测也只能徒劳伤神,并无益处。”

话音未落,窗外忽有夜枭振翅掠过檐角,扑棱棱的声响惊得烛火晃了晃。

谢淮钦指尖微顿,抬眼望向纱帐外晃动的烛影,唇角泛起笑意:"瞧我这记性,光顾着说话,倒把正经事忘了,莫不是外头的喜鹊都等不及道贺了?"

郑吣意腕间金铃随着动作轻响:"若真是喜鹊倒好了,偏生是夜枭扰人。"说着便要起身关窗,却被眼前人按住肩头。

"别动。"谢淮钦执起一支缠金丝的步摇,指尖拂过爱人垂落的鬓发。

"这累了整日,该好好歇着。"

玉簪银钗如落雪般轻坠妆台,青丝倾泻而下时,烛火映得那发梢都镀上金边。

郑吣意忍不住含笑打趣道:"谢小娘子今日倒成了行家,难不成背着我偷学了梳头?"

"为妻这双手,原就是要替娘子绾尽余生青丝的。"谢淮钦指尖缠过一缕长发,凑近时鬓边绒花蹭过郑清逸耳畔。

"倒是娘子,成亲前还打趣我。”

“不及鸡叫便要错过洞房'——"

她忽然将人轻按在绣着并蒂莲的枕上。

"如今春宵将半,可舍得让我空守红烛?"

郑吣意望着眼前茜纱襦裙下若隐若现的窈窕身姿,忽地伸手勾住她颈间同心结:"先说好,误会虽已解开,但往后不许再有隐瞒"

"自然。"谢淮钦低头吻去她眼角笑出的泪,嫁衣上金线绣的凤凰随着动作轻颤。

"从今日起,谢某只做郑娘子的红妆佳偶,再不会有半分秘事。"

话音刚落,郑吣意忽觉谢淮钦发间一松,几支珠钗"叮铃"坠落在地,她佯怒揪了揪眼前人的衣袖:"好啊,光顾着解我发饰,自己脸上胭脂还糊着呢,这般模样如何圆房?"

谢淮钦这才恍然,尴尬地摸了摸脸颊:"倒是忘了......"说着便捞起铜盆里的帕子,随意往脸上胡乱一擦。

"噗嗤——"郑吣意笑得直不起腰。

"哪有这般糙的!”

“不像新妇卸妆,倒像是挥毫批折一般"

她起身走到妆奁前,将帕子浸在温水中绞干,指尖轻轻按住谢淮钦的肩头。

沾着水汽的帕子拂过眉眼,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描绘一幅工笔画,谢淮钦清秀的五官在胭脂褪去后愈发鲜明,剑眉星目间透着不加修饰的英气。

郑吣意指尖点了其泛红脸颊打趣道:

"瞧瞧,不施粉黛倒更有韵味。"

谢淮钦被那温热的呼吸拂得耳尖通红,攥着云纹裙摆的手指微微发颤:"既如此......娘子往后莫要再让我着这红妆?"

郑吣意狡黠的笑道:“倒也不是,你白日里是翻云覆雨的江湖客,入夜后便做帐中红妆,这般双面风华,我欢喜还来不及。"

见人耳根红透,又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怎的?这会子倒羞了?方才解我发饰时的机敏哪去了?"

谢淮钦羞愧别过脸去:"莫要打趣我......"

话落,郑吣意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

"瞧瞧,这般就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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