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今夜好好补补身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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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家美人儿天生丽质。”
“不打扮也是这世上最俊的娘子。"
烛光摇曳,映着郑吣意愈发成熟的面容,眼波流转间尽是温柔,谢淮钦望着眼前人,满是欢喜,这些年的辛苦仿佛都化作了蜜糖。
似是察觉到她眼底的深情,郡主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怎么,还打算等到天亮?"
见人还怔愣着,又打趣道:"再不动作,等更鼓三响,可就误了春宵。"
谢淮钦回过神时,手臂已稳稳环住她的膝弯,抱起的刹那,掌心触到纤瘦的腰肢,心口猛地一疼:"怎的这般轻......"
话音未落,便见郑吣意杏眼圆睁要开口辩驳,她已俯身吻住那抹嫣红,辗转间尝到唇上残留的桂花蜜香。
良久分开,谢淮钦将人搂得更紧,温热气息拂过泛红的耳垂:"今夜定要将这些日子亏欠的,都好好补回来......"
怀里的人骤然僵住,半晌才闷声嗔道:"谢淮钦!你......"
尾音被又一波亲吻揉碎在摇曳的烛影里,满室红妆摇晃,惊得梁间喜结轻轻晃动。
将谢淮钦指尖的动作染得朦胧,她轻挑着郑吣意襦裙上的盘扣,素白指尖拂过微颤的肌肤,引得人颈间泛起细密的红。
气息交织间,她吻上那截莹润的脖颈,辗转间落下细碎的温柔,又顺着下颌寻到殷红的唇畔。
两人纠缠的身影在锦被上投下暧昧的影,郑吣意被吻得气息凌乱,却在谢淮钦分神的刹那,突然反身将人压在身下。
谢淮钦猝不及防,青丝散落枕间,望着眼前眸中含笑的人,耳尖泛起薄红:"你......"
未等话音落下,郑吣意已俯身扯开她里衣系带,微凉的空气拂过肩头,谢淮钦轻颤着想要起身,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按住。
指尖划过她肩头细腻的肌肤,俯身咬住那处,齿间力道虽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嘶......"谢淮钦轻呼出声,转瞬却又笑出声来,肩头的酥麻与微痛交织,她伸手环住郑吣意的脖颈,指尖缠绕着其散落的青丝。
眼前人眼尾泛红,唇畔还沾着方才亲吻的痕迹,这般模样,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
"还笑?"郑吣意松开齿间的肌肤,望着那抹浅浅的牙印,指尖轻轻抚过。
"这是罚你这些日子让我担惊受怕......"话未说完,便又被谢淮钦拉着跌入温柔的吻中。
帐幔低垂,红烛芯"噼啪"炸开灯花,将纠缠的身影染成朦胧的绯色。
谢淮钦反手扣住郑吣意的手腕,翻身再度夺回主动权,衣袂翻卷间,绣着并蒂莲的锦被滑落在地。
她指尖抚过颈侧方才留下的牙印,轻笑出声:"娘子这记惩戒,倒像是在......"话音未落,便被郑吣意覆上的唇堵了回去。
两人交叠的影子在雕花床柱上摇晃,谢淮钦忽然握住那作乱的手,抵在枕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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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呼吸扫过泛红的耳垂:
"今夜不止要补身子......"
随后,尾音消散在辗转的亲吻里,帐中渐起的旖旎被窗棂外的夜风裹着梅花香揉碎,漏进纱帐的月光也羞得躲进云里。
许久后,更鼓声遥遥传来时,谢淮钦将人裹进软被中,指尖轻轻梳理着她汗湿的鬓发。
郑吣意困倦地往她怀里蹭了蹭,声音带着缱绻的沙哑:"谢相这帐中手段,倒比朝堂谋略更叫人招架不住。"
话落,谢淮钦吻上眼前人额头道:
"快睡会儿,不然明日该起不来了。”
话落,二人皆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许久,晨光透过窗棂悄然爬上床榻,将两具交叠的身影镀上暖金,二人相拥而眠,锦被半掩着肩头,凌乱的青丝纠缠在枕上。
忽有急促的敲门声惊破一室静谧,嫣儿清亮的嗓音穿透雕花木门:"郡主!大人!该起身请安敬茶了!公主和老夫人已在正厅候着,莫要误了时辰!"
郑吣意猛地一颤,睫毛轻颤着睁开眼,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二人对视一眼,皆是一愣,郑吣意慌忙要起身。
却被谢淮钦一把拉住,顺势又跌回温软的怀中:"莫急,时辰还早。"
她低笑着在人额间落下一吻道:"先让我瞧瞧,昨夜可累着我的好郡主了?"
郑吣意脸颊绯红,挣扎着要起身:
"都什么时候了还打趣!"
"若让娘亲知道我们这般拖沓,。”
“定要被数落!"
她边说边伸手去够散落在榻边的襦裙。
谢淮钦见其手忙脚乱的模样,终于笑着起身,取过一旁叠好的衣袍披在她肩头。
指尖划过纤细的手腕时,轻声道:
"待敬完茶,咱们回来再好好歇着。"
说罢在人耳畔低语几句,惹得郑吣意耳尖通红,嗔怪着轻轻踹了她一脚。
片刻后,晨光透过锦纹窗纱洒入正厅,郑吣意与谢淮钦执手踏入时,两席主位上早已端坐两位夫人。
苏吟秋着一身月白缠枝莲纹襦裙,鬓边珍珠步摇轻颤;宋谨娴则身披绛紫色织金褙子,眉间含笑尽显雍容。
"见过岳母、母亲。"二人双双行下大礼,衣袂拂过青砖,带起一室沉香。
林苑早将鎏金茶盏斟满龙井,碧色茶汤在日光下泛着微光,谢淮钦指尖轻叩杯壁试温,垂眸颔首后,将一盏奉予枕边人,又取过另一盏,身姿端肃立于侧。
郑吣意莲步轻移,先至生母跟前盈盈下拜:"母亲多年养育之恩,女儿无以为报,如今既已出嫁,往后定常伴膝下尽孝。"
宋谨娴接过茶盏,温热的茶汤映得眼眶微红,伸手抚过女儿鬓边新簪的玉兰:"傻孩子,莫要委屈了自己。"
转而看向谢淮钦,目光含威:"淮深,你们二人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往后可不许再委屈了她半分,否则我第一个不答应......"
"岳母放心!"谢淮钦即刻跪地,发间玉冠折射冷光,"意儿于我是命定之人,此生必护她周全,若违此誓,甘受天谴!"
苏吟秋见状忙起身扶起二人,笑着嗔道:"大喜日子说什么浑话!"
执起茶盏浅啜一口,眼角眉梢皆是欣慰,"你二人鹣鲽情深,我与亲家母便是再欢喜不过了。"
满堂哄笑渐歇,郑清逸之母宋谨娴轻叩茶盏,目光沉沉扫过二人:"昨夜与苏夫人彻夜长谈,你二人麾下义军虽有气势,可单凭这些,要撼动当今朝堂,还远远不够。"
她指尖摩挲着盏沿暗纹。
"淮深可知前朝沈将军?"
谢淮钦神色微怔,案几上的茶雾模糊了视线,记忆深处似有旧卷翻动,却抓不住具体轮廓,未及开口,谢母苏吟秋已接过话头:"沈将军与你祖父曾是过命之交。
当年女帝在位时,他镇守边关十载,铁甲染霜寸功未取,只守得万里河山无恙。”
她抬手抚过鬓边银簪。"可惜女帝二世登基前夕,他重伤难愈,才解甲归田。”
“陛下念其忠勇,赐下千两黄金、百亩良田,倒也落得个清闲。"
郑吣意眉心微蹙,绞丝银镯轻响:"母亲,沈将军既已归隐多年,朝中势力早散,又无一兵一卒,与我们举义之事何干?"
宋谨娴将茶盏重重搁下,惊起满室茶香:"痴儿!沈将军虽已不在朝堂,可你忘了他帐下那些戍边旧部?当年他辞官时,麾下将士皆道'沈公在,军心在'。”
“若能请得他出山振臂一呼,那些散落在各地的忠勇之士,岂会不云集响应?"
"淮深,你身负相门谋略,又是义军首领,可愿担下这请贤重任?"
郑吣意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盏,黛眉微蹙:"可沈将军若还在边境,此去千里迢迢,粮草、车马......往返耗费恐非小数。"
宋谨娴轻笑着摇头,鬓边珍珠步摇随动作轻晃:"傻丫头,他那旧伤每逢阴雨便钻心蚀骨,哪还能在边境苦寒之地熬着?。”
“早就在三年前迁居江南,如今便在瓜州镇,与扬州毗邻,快马加鞭一日便可抵达。"
"可我们与沈将军素未谋面......"郑吣意话音未落,宋谨娴已抬手止住她的话头:
"无妨!我与你婆婆昨夜已备好拜帖,此番我亲自同你们前去,沈将军与谢相府有旧,又曾受先帝厚恩,岂会见死不救?"
谢淮钦垂眸思忖片刻道:
"既如此,明日寅时便启程,只是......"
"意儿身子可吃得消长途奔波?"
话落,郑吣意嗔怪地瞥她一眼道:
"说的什么话!"
"你我既已结为连理,自是同进同退。”
“何况母亲同行,又有何可惧?"
苏吟秋望着两人交握的手,嘴角勾起欣慰笑意,忽而又敛了神色:"不过沈将军性情刚直,最厌趋炎附势之徒,此番前去,切记以真心相邀,莫要耍弄朝堂手段......"
她话音未落,廊下忽有风吹过,
檐角铜铃叮咚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