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财神上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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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那杨戬、周亮思虑不周,只留了两匹马给这对野鸳鸯。

那杨戬也是下了血本的!

又怕陆寅不收,又藏了不少银条、金铤于马鞍兜囊之内。

有了这些钱,别说到那西北的盘缠,即便是随便找个地方,也能置田买屋,做得一世的富家翁。

倒是陆寅、听南这俩货心实,一心只顾的跑路逃命,却也无暇去翻一下那兜囊。

如此怀州,且只到了那河北西路怀州河内郡,便将那本就不多的大钱花了一个精光,落得一个兜比脸都干净。

倒是有心将那仅剩的一匹马卖了去。然,算算却是个不行!

卖了这马腿着去西北银川砦?那画面太美,有点不太敢看。

那位说了,童贯给的“御前使唤”令牌还在他身上啊。

这要是亮出来往那驿站官员面前一照,钱?什么钱?驿站的那帮小吏能把他那勾子舔的当镜子使。

嚯!你想什么呢?“御前使唤”?还拿出来?

跑路耶!认真一点好不好?

陆寅这一路之上且是心惊胆战,怕就是暴露了行踪,再被人行一个杀人灭口之计。

谁会杀他灭口啊?

还谁会杀他?

杨戬、周亮、吕维,乃至童贯,甚至那个在深宫中的文青官家都有可能。

毕竟这活太脏了,谁也不想拿出来放在太阳下晒。

倒不是陆寅生性多疑,也是一个防人不心不可无。生死之事,最好往最坏去想,至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冤。

好不容易逃出了生天,这会子再被人干掉?想想都不太划算。哦,不对,啥时候都不划算,最好别被人干掉。

那听南乃女子之身,那身娇肉贵的,横不能与这陆寅一般街头顺便寻了个角落便可一睡到天亮,一早起来,牙不刷脸不洗,照样不耽误明天继续跑路。

不过,那听南倒是个无碍,反正是死心塌地赖定了陆寅,那叫一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拐杖拖着走。

但是陆寅却不能这么想,让听南和自己一起睡街角?你除非弄死他。

再怎么说着陆寅也是个堂堂七尺男儿,也不能把脸都丢干净。这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

尽管自家省吃俭用的苦了自己,也得让那听南一路客栈的住着,暖房热酒的伺候着。

但是,碰巧,钱这玩意儿能花,而且,大手大脚的化起来还能伴生莫名其妙的快感。

尽管周亮留给他们的那匹马卖相好,让他们这对野鸳鸯得了不少的大钱,然也架不住这一路紧吃慢花,不出一个月便也剩不下几个大子。

到了怀州,便也是个一个子不带剩的。

倒是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

吃食都是一个犯愁,更何况旁边还有个盯着他敲算盘的客栈掌柜。

于是乎,便看手中那口从吕帛手中顺手切过来的宝剑,拿在手里细细的看了一番。

见此剑虽不说上个上好的镔铁打造,有切金断玉之能。然也是贴金镶银,锦绣的缠梁,鱼皮的剑鞘,卖相着实的一个好得很。拿到街上蒙个不懂行的,倒也能得一个好价钱。

便找了个托辞别了听南,抱了那口剑寻了个热闹之处,插了草标蹲在那街口等人。

这怀州本也是个军州,属于个关隘要道。虽比不上汝州繁华,且也是个来往商旅如织,各行各业应有尽有。

但这街头卖剑的,倒也是属实的一个罕见。

行人见之亦是纷纷绕道,远远的避开。只剩下些个好事的,也是远远的看了,一番的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于是乎,这陆寅一蹲,便孤独的到了天黑。

这事弄的这陆寅饶是一个欲哭无泪,心想这晚饭,倒是要自家且做无米之炊乎?

关键是,都驻点两天了,人家客栈的老板还眼巴巴的等着钱结账呢!

陆寅无奈,也不敢摘了那剑上的草标,抱了那口剑一路浑浑噩噩的行于陌生的街头。

倒也是个华灯初上,一番的市井的热闹。小摊飘来的香味也是让这货喉咙眼里直伸了小手。

此时,听了一阵喧嚣,饶是刷钱得人叫了大小之声。

循声望去,便见那街边有一临街的铺面,那赌徒的叫声便是从店铺内传出。

抬眼看那边铺倒是个无匾无额,却挂了一条白绫迎风的摆了。

咦?这家有白事?

诶?不是见个百布就说人家办丧事。而且,那会儿白事人家不挂白布,流行门上贴黄麻纸。

这门上挂白绫且是那柜坊一间。

什么是柜坊?

也就是现在的赌博的地方,现在文明点,赌博犯法,这玩意儿换个了名字,叫棋牌室。

这赌坊挂白布?

对,这里面倒是有些个讲究,白色属金,绫属水。取意五行,寓意偏财如水之意。

说白了,也是劝人不赌。

见那柜坊内煞是一个热闹,倒是引得那陆寅眼红心热。在那汝州。这赌钱之所的柜坊,那陆寅也是个常去的。

然也是没那捞偏财的气运,倒是个输多赢少。

但这柜坊却也是个好去处,这玩意儿连带当铺的职能,且是一个典押之物万般皆可。

那还不如去当铺呢,至少也能落点钱在手。

哈,那会儿还真就没“当铺”这个行当。倒是有当铺的前身,就是各个寺庙的长生。

然手中的剑,却也属个凶物,寺庙赖好也算是个祥和之地,对于这凶器,也断是不会收的。

见着柜坊热闹,便想了用这宝剑押些个大钱,赌了去也能换些个盘缠。

赌了去?万一输了了呢?

你这话说的,你怎么不说万一赢了呢?

倒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赌徒要是能听你的劝也不至于输的一个妻离子散。

那陆寅望那柜坊,捏了那怡和道长给的符咒,心下也是个恍惚,也不知道这玩意儿灵不灵。

犹豫了一晌,索性将心一横,心道:罢了!拼它去者!

心下想罢,便一脚蹚开柜坊的大门,将身入内。

那柜坊的伙计赶紧迎上,热情的叫了一声:

“财神到!”

那陆寅却不听他的吉祥话来,伸手举了手中的那口剑,豪爽的叫了声:

“把钱过来!”

那伙计双手接了剑,回头望掌柜的喊了声:

“掌柜的破财!”

那掌柜的也是个谨慎,抽出来,弹了剑身,听了铮鸣,又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看了那口剑,道了声:

“文钱五百!”

随即,扔了半吊大钱出去。

那伙计慌忙捧了,叫了声:

“得钱半吊!”

便送到那陆寅手里,望那陆寅又叫了一声:

“财神爷收好!百无禁忌!”

那陆寅心下且叫了一声“亏!”

怎的?且不说这口剑的钢口如何,便是那剑装上的金银,也能值个一吊钱去。倒是一个货到地头死。也怨不得旁人!

倒是一个好爽,到的那筛骰子的赌桌前,将那半吊扔在满是铜钱桌上,叫了一声:

“押大!”

那庄荷用了长杆将钱拢了去,叫了一声:

“卖定离手!天公地道!”

一场豪赌饶是一番酣畅淋漓。

也不晓得怎的,那陆寅且是个如有神助。那叫一个押大得大,赌小赢小,一时间赢得一个好不快哉!

不觉,便是一个天将破晓,那陆寅看了桌上堆如小山般的钱引、金银却是一阵的心下小鼓乱敲。

咦?这赢了钱怎还心慌?

诶!这赌局,倒是个另类。输得个鸟蛋精光才能得一个心下安稳,有道是“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

不过,赢了钱得么……嘿嘿……

倒是个人离乡贱,贵人出门不如狗。

这人生地不熟的,也是怕这强龙不压那地头蛇。倒是赢了一个盆满钵满,且也得有命能带回去。被那赌红了眼的泼皮,输光了的赌鬼见了这财帛,你敢再赌一把他们不会动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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