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免费劳动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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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双眼赤红,布满血丝,死死盯着地上那个曾经被他尊称为“叔公”的老畜生,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爹……娘……原来真是死在你这个老畜牲手上?!你这个披着人皮的豺狼!恶魔!”最后两个字是吼出来的,带着泣血般的悲愤!

他猛地扑上去,抬起脚就要朝着钱老爷子那张扭曲的老脸狠狠踹下去!却被旁边的衙役死死拦住。

“还有我!”

“县马大人!小的举报!钱家三少爷强占了小人家的三亩水浇地,还打死了小人的老爹!”

“县马大人!钱家二管事逼死了小的闺女啊!求大人做主!”

“钱家放印子钱,利滚利,逼得小的家破人亡!”

老管家的话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那些被钱家欺压了数十年、敢怒不敢言的长工、佃户、甚至一些地位低下的旁支族人,纷纷跪倒在地,声泪俱下,控诉着钱家一桩桩、一件件令人发指的罪行!

常县令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流直冲头顶!十多年的憋屈,在这一刻化作了无穷的力量!

他看着眼前这大快人心的一幕,腰杆挺得笔直,声音洪亮如钟,带着扬眉吐气的激昂:

“铁证如山!钱家恶贯满盈,罪不容诛!来人!将钱家所有涉案人等,无论主仆,统统拿下,押回县衙,严加审讯!钱家这些年巧取豪夺,杀人害命,所得皆为不义之财!即刻查封钱家所有产业、库房、田契地契!所有家财,悉数充公!胆敢隐匿、反抗者,同罪论处!”

“遵命!”

衙役们此刻士气大振,齐声应诺,声震屋瓦!

往日高高在上的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们,此刻像待宰的猪羊一般,被堵住嘴,用粗麻绳捆住双手,再用一根长长的绳索一个串一个地拴起来!

钱府大门外,早已被闻讯赶来的新昌县百姓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

当看到往日里在新昌县横着走的钱家人,此刻竟像一串串蚂蚱般被官差押解出来,尤其是看到那位曾经不可一世、如今披头散发如同老乞丐的钱老爷子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的天爷!真……真给抄了?!”

“这县马是尊真神啊!单枪匹马就把钱家这毒瘤给剜了!”

“完了完了!我家的铺子,这些年就指着给钱家供应些零碎东西过活,钱家倒了,我这生意可咋办?”

“呸!”旁边立刻有人不屑地啐了一口,“王老财,你少在这哭丧!这些年钱家白拿了你多少东西?赊账赖账的时候,你屁都不敢放一个!钱家倒了,没人压榨你了,偷着乐去吧!”

“嘶……你这么一说……”那商人愣了一下,眼珠转了转,脸上的愁苦瞬间消散了大半,“好像还真是这个理儿?”

“该!钱家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早就该有这一天了!”

“老天开眼啊!我那被钱家活活逼死的儿子。你在天有灵,看到了吗?!”

“太痛快了!比过年还高兴!”

“快看!那不是常县令吗?腰板挺得真直!以前见了钱家人都矮三分,现在可不一样了!”

“听说了吗?那位县马爷,常县令已经任命他为咱们新昌县的新县尉了!专管刑名缉捕!”

“真的?太好了!有这位爷坐镇,看以后还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像钱家一样作威作福!新昌县的天,真要变喽!”

人群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无数道目光聚焦在那位被押解的钱家人身上,有快意,有解恨,有好奇,也有对未来的隐隐期盼。

……

新昌县炸了锅。

街头巷尾,茶楼酒肆,连挑粪的老汉都在唾沫横飞地议论一件事——钱家倒了!真倒了!

县主沈嘉岁和那位看着像玉面阎罗的县马爷燕回时,雷厉风行,直接把钱家那个盘踞新昌几十年的庞然大物,给连根拔了!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也扑棱棱飞进了魏家、邓家、钟家那高门深院。

魏老爷子手里的紫砂壶“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一张保养得宜的脸此刻煞白,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唇哆嗦着:“什……什么?钱家他真被抄了?嫡支都都抓了?!”

他声音发颤,带着一种天塌地陷般的难以置信。

钱家啊!那可是和他们三家并称新昌四大家的钱家!横行霸道几十年,连县令都得看他们脸色!就这么完了?

旁边的邓老爷子更是不堪,直接腿一软,瘫坐在太师椅上,浑身筛糠似的抖。

“完了完了……下一个……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们了!那县主好狠的手段!好快的刀!”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让他喘不过气。

钱家这棵大树一倒,新昌的天,彻底变了!下一个被清算的会是谁?他邓家?光是想想,就让他肝胆俱裂。

唯有坐在下首的钟老爷子,脸色虽然也凝重得能滴出水,但眼神深处却翻腾着一丝疑虑和不易察觉的阴鸷。

他捻着胡须,声音低沉沙哑:“抓人?呵,抄家?钱家那点根基,盘根错节,是那么好动的?嫡支是抓了几个,可那些旁支呢?那些依附钱家、得了天大好处的地痞无赖、亡命之徒呢?断了他们的财路,逼急了他们,县主府那高墙大院,能挡得住明枪暗箭?这事儿,怕没这么容易收场!”

厅堂里死寂一片,只有邓老爷子粗重的喘息声格外刺耳。

魏老爷子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盏叮当响,脸上满是懊悔和后怕:“错!大错特错啊!当初!当初我们就不该听了钱老狗的撺掇!说什么给那新来的小县主一个下马威,四家联手,集体缺席她的接风宴!现在想想,简直是蠢到家了!钱家倒了,我们三家,就是那县主砧板上的鱼肉!”

他越说越激动,猛地站起身,“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去!立刻备厚礼,去县主府赔罪!姿态要放低,越低越好!务必让县主看到我们的诚意!”

“对对对!魏老哥说得对!”邓老爷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连声附和,声音都变了调,“备礼!马上备最厚的礼!去县主府!晚了就来不及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插翅飞到县主府门前跪下。

钟老爷子看着急吼吼的两人,眉头皱得更紧,浑浊的老眼里光芒闪烁不定。

他缓缓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早已凉透的茶,没接话,也没反对,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嗯”声,算是默认了。

去,是得去。但去了,是福是祸,难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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