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1)第603章 女战神穿成废柴皇子?我靠系统掀翻玄幻王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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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梅常肃握紧云凰的手,率先踏入走廊。他的靴底碾过地上的灰尘,扬起的细尘里,竟混着点来自现代的塑料碎屑。
而皇城的角楼上,夏江正对着水晶球冷笑。球中映出梅常肃等人的身影,他指尖划过球壁上的星图,将“0713”囚室的坐标调亮:“把‘钥匙’备好,让他看看,自己究竟是谁。”
水晶球的光芒突然暴涨,照亮他身后的阴影——那里跪着排影卫,每个人的后颈都嵌着块芯片,芯片上的警徽图案,与梅常肃的一模一样。
走廊尽头的铁门泛着冷铁的腥气,梅常肃推开门时,铰链发出锈蚀的尖叫,像极了毒枭仓库里那扇被“麒麟”撞开的铁门。
囚室“0713”的石壁上,赫然刻着幅巨大的星轨图,图中央嵌着块半透明的晶石,里面封存着道模糊的人影——穿警服的梅常肃正抱着“麒麟”,军犬的项圈上,六瓣花吊牌与云凰枪缨的银粉产生共鸣,在晶石表面凝成细小的光纹。
“这是……时空碎片。”夏冬的声音发颤,她认出晶石边缘的刻痕,与父亲夏江书房里那本《时空秘录》的扉页图案分毫不差,“书上说,能封存过往的碎片,唯有‘时空看守者’的血能激活。”
梅常肃的肩胛突然剧痛,伤口处的毒血竟顺着血脉涌向指尖,滴在晶石上的瞬间,碎片里的人影突然动了。穿警服的他抬起头,对着现实中的梅常肃露出苦笑,口型无声地说着:“小心夏江,他不是人。”
“咔嚓”一声,晶石裂开细纹,从中滚出枚熟悉的警徽,背面刻着“0713”——正是他当年留给“麒麟”的那枚。警徽触到他腕间手环的刹那,悬镜司的地牢突然剧烈震颤,走廊两侧的囚室门纷纷炸开,涌出的不是囚徒,是无数泛着蓝光的影卫,瞳孔里的数据流与时空仪的纹路完全重叠。
“他们是用时空碎片造的傀儡!”云凰的长枪横扫,枪尖挑落三名影卫的头颅,却见断颈处喷出的不是血,是淡蓝色的能量流,“常肃,毁掉晶石!”
梅常肃抓起警徽往晶石砸去,却被一道黑影拦下。夏江的玄色袍角在阴影里翻卷,手中握着半块麒麟佩,与梅常肃的那半拼合成圆:“你以为激活碎片就能知道真相?太天真了。”
他抬手的瞬间,影卫们突然集体跪倒,额头贴地的动作整齐划一,像在朝拜君王。夏江的脸在蓝光中扭曲,竟与白衣公子的面容渐渐重合,左胸的疤痕渗出淡蓝色的血:“我既是观察者,也是看守者。你每一次穿越,都在加速这个时空的崩塌。”
萧景睿突然捂住心口,生辰八字对应的位置传来灼热的痛感。他低头,看见衣襟下的玉佩正与晶石共鸣,碎片里突然多出段新影像:二十年前,莅阳长公主腹中的双生子,一个带着南楚皇室的血脉,一个携着来自未来的时空能量——而他,正是那个能量载体。
“原来我才是钥匙。”萧景睿的声音带着撕裂的痛苦,他望着夏江手中的麒麟佩,突然明白了什么,“你要的不是关闭裂隙,是用我的血彻底打开它!”
夏江的笑里淬着冰:“不愧是时空选中的容器。只要献祭你,我就能自由穿梭所有时空,再也不用做这该死的看守者。”
地牢顶部突然裂开,露出夜空里那朵旋转的暗云,云团中隐约可见时空仪的轮廓,正对着“0713”囚室的方向缓缓降落。梅常肃突然想起白衣公子的话,原来“时空纠错”从不是修复裂隙,是要毁掉失控的时空仪。
“飞流,带景睿走!”他将警徽塞进萧景睿手中,“去鹰嘴崖,用这个插进时空仪的核心!”
少年如离弦之箭,拎着萧景睿撞破地牢的天窗。云凰的长枪死死缠住夏江,银甲上的六瓣花与对方的麒麟佩碰撞,迸出的火星点燃了影卫身上的能量流,爆炸声中,她对梅常肃嘶吼:“记得我们的约定!”
梅常肃的手环突然炸开强光,将他与夏江裹进光团。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他看见碎片里的“麒麟”突然冲出影像,军犬的身影与云凰重合,虎口的疤痕在光中化作完整的六瓣花——原来跨越时空的守护,从不是巧合。
当强光散去,地牢已化为废墟。夏江的尸体倒在血泊中,胸口的疤痕处嵌着半块警徽,而梅常肃消失的地方,只留下枚完整的麒麟佩,佩身上的星轨图正缓缓旋转,指向鹰嘴崖的方向。
逃亡的马背上,萧景睿攥着警徽低头,看见上面映出张陌生的脸——那是梅常肃穿越前的模样,正对着他露出熟悉的笑。远处的鹰嘴崖上空,时空仪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而崖边的雪地里,不知何时多了株盛开的海棠,花瓣上沾着的银粉,与云凰枪缨上的分毫不差。
警徽突然发烫,萧景睿的耳边响起梅常肃的声音,轻得像风:“把警徽插进去,时空就会回到正轨。但记住,无论在哪条时间线,总有人在等你回家。”
他抬头望向崖顶,看见道玄色身影正与云凰并肩而立,两人的手中,各握着半块麒麟佩。而时空仪的光芒里,隐约浮现出实验室的轮廓,穿白大褂的苏玥正调试着仪器,身边的云凰笑着递过朵六瓣花:“这次,可别再弄丢锚点了。”
海棠花瓣被风吹起,卷着警徽往时空仪的核心飞去。萧景睿知道,故事的结局即将写下,但他忽然想起梅常肃说过的话——最好的伏笔,从来都藏在未完待续里。
紫宸殿的龙涎香混着新贡的南海珍珠粉,在暖阁里漾开甜腻的香氛。高湛捻着佛珠的手指突然一顿,目光扫过阶下瑟瑟发抖的太子高玮,喉间溢出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太子年已弱冠,该立太子妃了。”帝王的声音不高,却让鎏金熏炉里的火星猛地窜高半寸,“传旨,将镇国公之女宇文珠指婚于太子,三日后行纳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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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玮猛地抬头,锦冠上的明珠晃得人眼晕。他想说宇文珠是北周送来的质子,想说她腕间那串青金石手链总在月夜泛蓝光,却在触及高湛眼底寒光时,将所有话咽回肚里——父亲的赐婚,从来都不是恩典。
消息传到东宫时,宇文珠正在临摹《女诫》。笔尖的狼毫突然折断,墨汁在宣纸上晕开,像极了三日前她在铜镜里看见的血光。侍女捧着新制的嫁衣进来,绯红的绸缎上绣着并蒂莲,针脚里却缠着几缕极细的银丝——那是北周皇室特有的暗记,遇血会显出玄鸟纹。
“告诉太子,”宇文珠将断笔扔进砚台,青金石手链在腕间转得飞快,“这婚,我接了。但纳征礼上,需请琅琊阁的梅先生观礼。”
三日后的纳征礼办得极尽奢华。高湛端坐主位,看着高玮用金秤称取聘礼,目光却越过人群,落在观礼席上的梅常肃身上。对方玄色袍角下的手正把玩着枚鎏金手环,环上的麒麟纹与宇文珠手链的青金石产生诡异的共鸣,在青砖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梅先生觉得这桩婚事如何?”高湛突然发问,佛珠在指间转得急促。
梅常肃起身拱手,袖口滑落半张纸条,上面是萧策刚递来的密报:宇文珠的青金石实为“时空信标”,三日前曾向鹰嘴崖方向发送信号。“太子与宇文小姐天作之合,只是……”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嫁衣下摆,“这并蒂莲的绣线似有不妥,恐招阴邪。”
话音未落,宇文珠突然“不慎”打翻烛台,火星溅在嫁衣上。绯红绸缎瞬间燃起幽蓝火苗,针脚里的银丝果然显出玄鸟纹,与高湛龙袍暗纹分毫不差。
“妖孽!”高玮失声尖叫,却被宇文珠一把攥住手腕。少女的指尖冰凉,青金石手链烫得惊人:“太子殿下忘了?昨夜你偷换我妆奁里的同心结时,可不是这副模样。”
高湛的佛珠“啪”地落地。他看着高玮瞬间惨白的脸,又看向梅常肃腕间突然发亮的手环,突然明白这场赐婚里,谁才是真正的棋子。
观礼席后的廊柱阴影里,云凰的长枪抵住个黑衣人的咽喉。对方怀里掉出的密信上,用北周文字写着:“婚期即裂隙开启之时,借太子血祭信标。”她抬头望向暖阁,看见梅常肃正对着她举杯,手环的光在酒液里碎成星子——那是约定的信号,今夜三更,截住送往东宫的聘礼。
而梅常肃放下酒杯的瞬间,瞥见宇文珠偷偷塞进他掌心的青金石碎块。石块在触到他体温时,浮现出行小字:“高湛已知时空裂隙,他要借婚礼引‘看守者’现身。”
纳征礼的钟声响彻皇城时,高湛望着漫天飞舞的喜帖,突然对身边的高玮笑道:“这嫁衣上的玄鸟纹,像不像你母后当年的陪嫁?”
高玮的脸色比纸还白。他终于想起幼时偷翻父皇暗格,见过的那幅画——画上穿嫁衣的女子分明是宇文珠的模样,胸口却插着柄沾血的匕首,刀柄刻着麒麟纹。
夜色降临时,东宫的聘礼箱子突然发出异响。梅常肃撬开最底层的箱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块半透明的晶石,里面封存着道模糊的人影——穿龙袍的高湛正将枚青金石塞进个婴儿襁褓,那婴儿的襁褓上,绣着与高玮同款的锦纹。
晶石突然发烫,与梅常肃的手环紧紧相吸。他听见宇文珠在廊下低吟,青金石手链的光芒里,浮出段被篡改的时空线:二十年前,高湛用婴儿献祭打开裂隙,换回了本该早夭的高玮,而那个被献祭的婴儿,正是宇文珠的孪生兄长。
三更的梆子声刚响,紫宸殿突然传来钟声。梅常肃抬头,看见高湛站在殿顶,手中举着另一半青金石,正对着月亮喃喃自语:“我的孩儿,该回家了。”
他腕间的鎏金手环突然炸开强光,与宇文珠的手链、晶石里的影像同时共鸣。光影中,梅常肃看见三个重叠的画面:高玮在祭坛上哭喊,宇文珠的兄长化作星子,而自己实验室里的量子对撞机,正对着相同的星轨坐标运转。
“原来你才是那个‘看守者’。”宇文珠的声音带着泣血的颤抖,青金石手链寸寸碎裂,“裂隙关闭之日,就是我们兄妹重逢之时。”
梅常肃握紧发烫的手环,突然想起云凰枪缨上的银粉——那是关闭裂隙的密钥。他转身冲向东宫,身后的晶石发出震耳的嗡鸣,而紫宸殿顶的高湛,正将高玮推向祭坛中央,月光在父子俩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像极了时空仪上即将重合的指针。
纳征礼的喜烛还在燃烧,映着满地碎裂的青金石。梅常肃知道,这场以赐婚为名的时空献祭,才刚刚开始。而他袖中那半块青金石碎块,正顺着血脉发烫,指向祭坛下的暗门——那里藏着被篡改的时空真相,也藏着云凰留给她的银粉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