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4)第607章 女穿男?我靠现代科技在琅琊榜搞权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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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常肃捏着那半枚龙形玉佩,指腹划过断裂处的粗糙纹路,突然将玉佩往窗台上一磕。只听“咔哒”轻响,玉佩内侧竟弹出一小片薄如纸的金箔,上面用极小的篆字刻着“玄武位,藏三魂”。

“玄武位……”她喃喃自语,目光扫过院角那棵老槐树——府里的风水图上,这棵树正好在玄武位。而此刻,那雪人怀里的木牌被风雪掀翻,背面赫然画着棵歪歪扭扭的槐树,树洞里插着半支断箭。

飞流抱着古籍跑回来,怀里的书册哗啦啦掉出张泛黄的舆图,图上用朱砂圈着皇城地下的密道,其中一条的终点,正好标在老槐树的根系处。“苏姐姐,你看这个!”少年指着舆图边缘的小字,“上面说,二十年前有批禁军失踪,最后出现在玄武位……”

话音未落,墙根的雪人突然“噗”地塌了,露出里面裹着的一具小像——画中女子眉眼竟与梅常肃有七分像,怀里抱着枚完整的龙纹玉佩,落款处写着“景元二十三年,赠吾女”。

梅常肃指尖的银鳞突然发烫,她猛地抬头,看见老槐树的枝桠间,不知何时停了只玄鸟,正用血红的眼珠盯着她,喙间似乎还叼着什么发亮的东西。

“去把靖王叫来。”她声音发沉,将金箔塞回玉佩,“顺便告诉暗卫,备好铲子——今天非得把这老槐树刨开看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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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里,玄鸟突然振翅而起,喙间的东西坠落,“叮”地砸在雪地中——竟是另一半龙纹玉佩。

梅常肃盯着雪地里那半枚玉佩,指腹抚过断裂处的齿痕——与自己怀中那半竟严丝合缝。这时,飞流突然指着老槐树的树干:“姐姐你看!”

树皮上不知何时多了道新刻的痕迹,像个扭曲的“水”字,墨迹未干,混着雪水往下淌,在树根处积成一小滩,泛着诡异的青蓝色。而那玄鸟盘旋三圈后,竟一头撞向树干,坠落时翅膀扫过积雪,露出底下埋着的半截锁链,链环上的花纹,与玉佩边缘的暗纹如出一辙。

“这锁链……”梅常肃刚蹲下身,就听见怀里的玉佩发出细碎的嗡鸣,与锁链的震颤频率渐渐同步。更奇怪的是,青蓝色的水渍里,慢慢浮起几个模糊的字:“三缺一,待水归”。

风雪骤紧,将那几个字吹得忽明忽暗。飞流突然拽住她的衣袖,声音发颤:“姐姐,你听——树洞里有声音!”

隐约的敲击声从树干深处传来,三短一长,像某种暗号。梅常肃攥紧合二为一的玉佩,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那句没头没尾的话:“玄武位的水,藏着你哥哥的命门。”

哥哥?她从不知自己还有个哥哥。

玄鸟的尸体旁,不知何时多了片羽毛,根根羽管里都嵌着极小的银针,拼起来正是半个“苏”字。

梅常肃抬头望向皇城方向,那里的宫墙在风雪中若隐若现。她忽然明白,这玉佩、锁链、玄鸟,甚至那青蓝色的水渍,都在指向同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或许藏着比哥哥身世更惊人的秘密。

夜深了,苏宅书房的烛火摇曳。梅常肃披着厚厚的狐裘,正对着那半枚龙纹玉佩出神。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靖王一身素衣,带着寒气走了进来。

“先生还未歇息?”靖王见她面前摊着玉佩,目光顿了顿,“今日卫陵之事,多谢先生提醒,夏江的人果然在棺木夹层里藏了化骨水,若非提前备了醋,那些证据就全毁了。”

梅常肃抬眸一笑,将玉佩拢入袖中:“殿下办事得力,是殿下自己抓住了机会。”她顿了顿,状似随意地从书架上取下一支玉笛,笛身温润,正是那支刻着“景琰”二字的遗物,“殿下今日辛苦了,不若听我吹支曲子,解解乏?”

靖王的目光落在玉笛上,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那支笛子的样式,他竟有些眼熟,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见过。

“有劳先生。”他在一旁坐下,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支笛。

梅常肃将玉笛横在唇边,却没有立刻吹奏,只是用指腹摩挲着笛身上的“景琰”二字,声音轻柔:“这支笛子,是先母的遗物。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何要在上面刻着‘景琰’二字,这似乎……并非我们家族中人的名字。”

她刻意加重了“景琰”二字的读音,眼角的余光紧紧锁住靖王的反应。

靖王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他想起了自己早逝的母亲,那位温柔贤淑的宸妃林乐瑶。他小时候,似乎在母亲的梳妆台上见过一支极为相似的玉笛,只是那时年纪太小,记忆早已模糊。

“或许……只是巧合吧。”靖王的声音有些干涩,“‘景’是皇族辈分,‘琰’字也颇为常见。”

梅常肃心中了然,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将玉笛凑近唇边,吹起了一段悠扬而哀伤的旋律。那旋律古朴苍凉,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思念。

靖王听着听着,眼眶竟有些发热。这旋律,他分明在母亲的宫中听过!那是母亲在思念祁王兄时,偶尔会哼起的调子。

“这曲子……”他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先生从何处学来?”

梅常肃缓缓放下玉笛,目光深邃地看着他:“先母教我的。她说,这是一位故人最喜欢的曲子。殿下……似乎听过?”

空气瞬间凝固。靖王看着梅常肃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猛地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支玉笛:“这支笛子……它的另一半在哪里?”

梅常肃心中一凛,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殿下为何会问这个?这笛子一直是完整的。”

靖王意识到自己失态,强压下心中的震惊,重新坐下,端起茶杯掩饰情绪:“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支笛子很特别。先生早些歇息,本王告辞了。”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靖王匆忙离去的背影,梅常肃拿起那支玉笛,指尖再次抚过“景琰”二字。她轻轻转动笛尾,只听“咔哒”一声,笛身内部弹出一小片丝绸,上面用极小的字迹写着:“林氏乐瑶,赠吾妹常安”。

“林乐瑶……宸妃……”梅常肃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原来如此。靖王,我们之间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她将丝绸收好,重新将玉笛放回书架。窗外的风雪依旧,而书房内的烛火,却仿佛照亮了一段被尘封多年的秘密。这场棋局,因为这支玉笛的出现,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