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孔明心法退子敬 子龙枪挑桂阳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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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周瑜怒火攻心,毒箭引发的“枯血之毒”与体内“煞气”冲突,致使其“显圣之气”暴乱,登时昏厥。江东诸将手忙脚乱,好半晌,周瑜才悠悠转醒,只觉体内“气”若游丝,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箭疮的剧痛,那股阴寒的“毒煞”如同跗骨之蛆,不断侵蚀着他的生机。

“诸葛村夫!不杀此贼,我周瑜誓不为人!”他双目赤红,强烈的“怨气”几乎要从他眼中喷薄而出,使得他周身的“气”场都带上了一丝诡异的暗红色。“程德谋,点起兵马,助我攻打南郡!我定要亲手将那村夫的头颅,祭奠我江东亡魂,洗刷我心头之恨!”他此刻的“意”,已近乎疯狂,完全被复仇的欲望所支配。

正当江东诸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鲁肃匆匆赶至。周瑜一把抓住鲁肃的手,嘶声道:“子敬来得正好!速起江东所有‘聚气’境以上精锐,随我与刘备、诸葛亮决一死战,夺回南郡、荆襄!此仇不报,我周瑜纵使身化厉鬼,亦难安息!”

鲁肃见周瑜形容憔悴,周身“气”息紊乱,夹杂着浓重的“毒煞”与“怨气”,心中大惊,连忙劝道:“都督息怒!万万不可!如今曹操虎踞北方,其‘霸者之意’虽遭重创,但根基未损,依旧是我江东心腹大患。主公正在合淝前线与曹军主力相持,‘气’耗甚巨,尚未分出胜负。我等若在此时与刘备内耗,互损‘元气’,岂非让曹贼坐收渔利,趁虚而入?届时江东危矣!况且,刘备与曹操昔日亦有旧情,若逼之过急,他万一铤而走险,献了荆襄城池,引曹军夹击我江东,其祸更不堪设想!” 鲁肃的“意”温和而沉稳,试图安抚周瑜狂暴的“气”。

周瑜哪里听得进劝,双拳紧握,指甲深陷入掌心,恨声道:“我江东耗费无数兵马钱粮,牺牲多少勇士性命,方才击退曹操!他刘备、诸葛亮坐享其成,以诡计夺我城池,此等背信弃义之徒,不将他们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火!难道要我江东咽下这口恶气,任凭他们在我等身上吸血噬髓吗?”他越说越激动,箭疮处又有鲜血渗出。

鲁肃长叹一声,知此刻周瑜已被“怨气”与“毒煞”侵蚀心智,难以理喻,只得缓言道:“都督,公瑾,稍安勿躁。此事曲直,非一言可尽。容我亲赴荆州,面见刘玄德与诸葛亮,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若他们冥顽不灵,执意侵占,届时再动兵戈,亦未为晚也。”

帐下诸将闻言,亦纷纷附和:“子敬先生所言极是,请都督三思!”

周瑜这才稍稍冷静,但胸中“怨气”依旧翻腾。他知道鲁肃为人忠厚,必会尽力斡旋。遂点头道:“也好,便依子敬之言。但若那刘备、诸葛亮不肯归还城池,我纵拼着这条性命不要,也要与他们玉石俱焚!”

于是,鲁肃不敢耽搁,只带了数名“聚气”境的随从,乘快船径投南郡。到了城下,通名求见。赵云出城相迎,其“显圣小成”的“气”息内敛,眼神平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锐,令鲁肃暗自心惊。

“鲁子敬先生,”赵云抱拳道,“不知远来有何见教?”

鲁肃道:“吾奉吴侯与周都督之命,有要事求见刘皇叔。”

赵云微微一笑:“不巧,我家主公与军师正在荆州城内处理军务,若先生不弃,可随我同往。”

鲁肃心知肚明,诸葛亮这是故意不见,料定他会去荆州。当下也不点破,便随赵云一同径奔荆州。一入荆州地界,只见旌旗招展,军容鼎盛,城防布置井然有序,隐隐透出一股坚不可摧的“守御之意”,竟比先前刘表治下更多了几分肃杀与章法。鲁肃心中暗暗称奇:“这诸葛孔明,果然非同凡响!短短时日,便将荆州治理得焕然一新,其‘经世之意’与‘兵家武道’的结合,竟至于斯!”

军士早已报入城中,孔明闻鲁肃到来,令大开城门,亲自迎接入府衙。宾主落座,茶过三巡,鲁肃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孔明先生,吾主吴侯与公瑾都督,特遣在下前来,向皇叔申明一事。昔日曹操百万大军南下,名为南征,实则矛头直指皇叔。幸赖我东吴将士奋勇厮杀,方才击退强敌,保全了皇叔与荆襄之地。如今荆州九郡,理应归我东吴所有。皇叔却趁我军与曹贼主力鏖战之际,以诡计袭取南郡、荆襄,坐享渔利,恐于道义有亏,非君子所为。还望皇叔以大局为重,将城池归还,莫要因小失大,伤了两家和气。”他说这番话时,言辞恳切,暗中亦运起了自身“诚明之意”,希望能打动对方。

孔明闻言,羽扇轻摇,淡然笑道:“子敬先生乃当世高明之士,缘何也说出此等言语?常言道:物各有主。这荆襄九郡,从来便非东吴之土,乃是先荆州牧刘景升公的基业。我家主公,乃景升公之同宗兄弟。景升公虽不幸早逝,然其子刘琦公子尚在。吾主身为皇叔,辅佐贤侄,承继荆州,此乃天经地义,名正言顺,有何不妥之处?” 他说话间,一股平和而坚定的“王道之意”弥漫开来,竟将鲁肃的“诚明之意”隐隐压制。

鲁肃一怔,反驳道:“孔明先生此言差矣!若真是刘琦公子在此执掌荆州,尚可说道一二。但如今公子远在江夏养病,这荆州、南郡,分明是在皇叔与先生手中!”

孔明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朗声道:“哦?子敬先生可是想见琦公子?”说罢,对左右道:“去,请公子出来一见。”

片刻之后,只见两名侍从搀扶着一个面色蜡黄、形容枯槁的青年从屏风后缓缓走出,正是刘琦。他气息微弱,脚步虚浮,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连拱手施礼都显得异常艰难:“琦……琦久病之躯,未能远迎,望……望子敬先生恕罪。”他说几句话,便剧烈咳嗽起来,帕上隐隐有血迹。

鲁肃见状,大吃一惊,心中暗道:“这刘琦病势如此沉重,其生命之‘气’已如风中残烛,分明是油尽灯枯之相!”他默然半晌,才道:“既如此,若……若公子不幸仙逝,这荆州又当如何?”

孔明神色不变,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公子在世一日,我家主公便替他守护荆州一日,绝不容外人染指。倘若公子天年不永……到那时,我等再另行商议,子敬先生以为如何?” 他言语间运用了“心法”技巧,每一字都如同定心针一般,让鲁肃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思路走。

鲁肃沉吟片刻,只得道:“既如此,若公子当真不在,荆州城池,必须归还我东吴!”

孔明抚掌笑道:“子敬先生所言极是,合情合理!”随即命人设宴,款待鲁肃,席间殷勤劝酒,绝口不再提荆州归属之事。

宴罢,鲁肃满腹狐疑地辞别出城,连夜赶回柴桑,将荆州所见所闻,以及与孔明的对话,一五一十地禀报了周瑜。周瑜听罢,气得差点又是一口血喷出来:“刘琦那孺子,正当青春年少,如何便会轻易 ??了?这分明是诸葛村夫的缓兵之计!这荆州,究竟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归还!” 他体内的“毒煞”与“怨气”再次翻涌。

鲁肃连忙劝道:“都督息怒。依肃观之,那刘琦酒色过度,早已掏空了身子,病入膏肓,形容枯槁,‘气’若游丝,面上死气沉沉,分明是命不久矣。恐怕不出半年,此人必定魂归地府。到那时,我等再名正言顺地前往索取荆州,刘备、诸葛亮便再无推脱之辞。”

周瑜依旧忿忿不平,正待发作,忽有孙权处派来的使者紧急求见。瑜命人请入。使者带来了孙权的军令:“主公亲率大军围攻合淝,与张辽等曹军悍将连番苦战,未能攻克,反而损兵折将,‘气’耗甚大。特令都督立即班师回援,并抽调精锐水师及‘聚气’境以上战将,火速赶赴合淝,助主公一臂之力!”

周瑜闻言,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违逆孙权将令。他深知合淝的重要性,若合淝有失,江东侧翼将面临巨大威胁。他恶狠狠地望向荆州方向,咬牙道:“诸葛亮!刘备!这笔账,我周瑜记下了!待我料理完合淝之事,定要与你们清算!”当下,只得下令班师返回柴桑养伤,令程普率领大部分水师战船及部分“显圣”、“凝意”境界的将领,火速驰援合淝。

却说刘玄德自得了荆州、南郡、襄阳三处重镇,麾下兵马钱粮日渐充裕,那股久抑的“仁德之气”与“帝王之意”也愈发凝实。他心中大喜,开始与孔明商议长久发展之计。

一日,伊籍前来拜见,献策道:“主公欲图长久之计,当广纳贤才,集思广益。籍闻荆襄马氏兄弟五人,皆有才名,人称‘马氏五常’。其中尤以眉间生有白毛的马良马季常最为贤明,乡间皆言‘马氏五常,白眉最良’。其人‘意’明‘气’清,胸有丘壑,主公何不求此人前来,共商大计?”

玄德闻言大喜,深感伊籍引荐之恩,立即命人恭敬地将马良请来。马良一至,玄德便觉此人谈吐不凡,周身散发着一股通透睿智的“文士之意”,与之相谈,如沐春风。玄德虚心请教保守荆襄之策。

马良从容道:“明公,荆襄之地,北有曹操虎视眈眈,东有孙权时刻觊觎,实乃四战之地,其‘地脉气运’复杂交错,恐非长久安身立命之所。为今之计,当令刘琦公子坐镇襄阳,以其旧部名望,安抚民心,招揽流亡,稳定后方‘气’场。同时,可上表朝廷,奏请公子为荆州刺史,以正名分。而后,明公当亲率大军,南征武陵、长沙、桂阳、零陵四郡。此四郡民风淳朴,物产丰饶,若能尽数夺取,则钱粮充足,兵源广进,便可积蓄‘王霸之气’,以为将来北伐中原、光复汉室的稳固根基。此方为万全长久之计也。”

玄德闻言,茅塞顿开,大喜过望,当即任命马良为从事,伊籍为副手,协助处理军政要务。随即与孔明商议,送刘琦返回襄阳养病(实则为名义上的统治者,以堵江东之口),命关羽回守荆州,糜竺、刘封守江陵,形成稳固的后方。

而后,玄德亲率大军一万五千,皆是经历过赤壁之战的精锐,体内“煞气”未消,战意高昂。命张飞(“显圣大成”,勇猛无双)为先锋,赵云(“显圣小成”,枪法通玄)为合后,孔明为中军参赞,浩浩荡荡杀向零陵。

零陵太守刘度,乃一“聚气初入”的庸碌之辈,听闻刘备大军压境,吓得魂不附体,慌忙与其子刘贤(亦不过“炼体大成”)商议对策。刘贤却自恃其勇,对其父道:“父亲休忧!他刘备虽有张飞、赵云这等‘显圣’级数的猛将,但我零陵上将邢道荣,‘凝意小成’修为,力敌万人,手中开山大斧灌注‘破山之意’,足以与之一战!”

刘度稍安,便令刘贤与邢道荣引兵万余,离城三十里,依山傍水扎下营寨,严阵以待。

探马飞报:“诸葛孔明亲自引一军前来诱战!”

邢道荣闻言大笑,催促部下,拍马出阵。两军对圆,邢道荣手持开山巨斧,厉声高喝:“反贼刘备,安敢侵我零陵境界,扰我一方‘地气’!”

只见对阵之中,一簇黄旗缓缓分开,推出一辆四轮小车。车上端坐一人,头戴纶巾,身披鹤氅,手持羽扇,正是诸葛孔明。他用羽扇遥指邢道荣,朗声道:“吾乃南阳诸葛孔明是也。昔日曹操挟百万之众,携‘霸者之意’席卷南下,亦被我略施小计,杀得丢盔弃甲,‘怨煞’冲天。尔等区区零陵守军,‘气’弱‘意’散,岂是我的对手?我今奉皇叔之命,前来招安,尔等何不早降,免遭屠戮之祸?” 孔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仿佛能直接影响人的心神,正是“心法”运用之妙。

邢道荣哪里将这文弱书生放在眼里,狂笑道:“赤壁大战,明明是周瑜那小儿侥幸得胜,与你这摇唇鼓舌的村夫何干!少在此处妖言惑众,扰我军心!看斧!”说罢,轮起开山大斧,斧刃之上“破山之意”凝聚,带起一阵恶风,直奔孔明劈去。

孔明微微一笑,从容回转四轮车,退入本阵,阵门迅速闭合。邢道荣只道对方怯战,更是得意,大吼一声,直冲过去,欲要凿穿敌阵,生擒孔明。

不想那阵势忽然向两旁分开,邢道荣一马当先,冲入阵中,遥见中央一簇黄旗招展,料定孔明必在旗下,便不顾一切地望黄旗方向猛追。绕过一处山脚,只见那黄旗突然停住,中央迅速裂开,哪里还有什么四轮车?只见一员黑炭大汉,豹头环眼,手持丈八蛇矛,胯下乌骓宝马,周身“显圣大成”的“狂暴之意”与“煞气”几乎凝成实质,大喝一声:“燕人张翼德在此!狗贼休走!”正是张飞!那丈八蛇矛带着撕裂空间的恐怖力量,直刺邢道荣。

邢道荣骇得魂飞魄散,急忙举斧招架。他那“凝意小成”的“破山之意”,在张飞那狂暴如雷霆的“显圣之意”面前,简直如同摧枯拉朽!战不数合,邢道荣便觉气力不加,“气”息被对方完全压制,手中大斧重如千钧,险些脱手,只得亡命拨马而逃。

张飞在后紧追不舍,喊杀声震天动地,两旁山谷中伏兵四起,将邢道荣的退路尽数封死。邢道荣舍死冲杀,正欲突出重围,前方忽然又是一声虎吼,一员银甲小将,白马银枪,威风凛凛,拦住去路,厉声喝道:“认得常山赵子龙否!”赵云的“显圣小成”之“意”,虽不如张飞狂暴,却更加凝练锋锐,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邢道荣见前有赵云,后有张飞,两股截然不同却同样强大的“显圣之意”将他死死锁定,自知今日插翅难逃,又无处可退,心中“战意”顿消,只得翻身下马,叩首请降。

赵云将其绑缚停当,押回大寨,参见玄德、孔明。玄德见他冥顽不灵,便欲下令斩首。孔明急忙阻止,对邢道荣道:“汝若肯为我军擒下刘贤,将功折罪,我便饶你性命,并准你真心归降。”

邢道荣死里逃生,哪里还敢不从,连声叩谢,表示愿意。孔明笑问:“你准备用何妙计擒那刘贤?”

邢道荣眼珠一转,道:“军师若肯放我回寨,我自有巧言说服刘贤。今夜军师可尽起大军,前来劫寨,我愿为内应,生擒刘贤,献与军师。刘贤一被擒,其父刘度必定开城投降,零陵唾手可得!”

玄德素来谨慎,闻言疑道:“此人反复无常,其言未必可信,恐有诈!”

孔明却微微一笑,羽扇轻摇,眼中闪烁着洞察一切的精光:“翼德观之,邢将军此言,并非虚妄。”他看向邢道荣,一股无形的“心法”之力 subtly 地渗透过去,“将军若真心归降,将来亦不失封侯之赏。若心存二意,试图蒙骗于我,休怪我言之不预,教你死无葬身之地,魂魄亦难安宁。”那声音温和,却让邢道荣不寒而栗,感到自己的心思仿佛被完全看透。

遂放邢道荣返回本寨。邢道荣回到营中,将先前遭遇以及与孔明的约定,添油加醋地对刘贤诉说了一遍。刘贤大惊失色:“如此如之奈何?那诸葛亮智计深沉,其‘心法’据说能操控人心,我等岂是对手?”

邢道荣眼珠一转,献上一计:“公子休慌,我等可将计就计!今夜我等可将精兵埋伏于寨外隐蔽之处,寨中则虚设旌旗草人,待那孔明领兵前来劫寨,我等便从外围反包抄,将其一举擒获!如此一来,不但能解零陵之围,更能立下奇功!”他心中却暗道:孔明那厮太过厉害,我还是两边下注为好。

刘贤不知邢道荣已暗通款曲,闻言大喜,便依其计行事。

当夜二更时分,果然有一支兵马悄然摸到刘贤寨口,每人皆携带引火之物,一声令下,便四处放火。刘贤、邢道荣见状,立即指挥埋伏在外的兵马从两侧杀出,那放火的军士一触即溃,纷纷后退。刘贤、邢道荣哪里肯放,催促兵马,乘胜追击。

不想追了十余里,前方的敌军竟如鬼魅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刘贤、邢道荣心中大惊,暗道不妙,急忙下令回军。待回到本寨,只见寨内火光尚未熄灭,而寨中不知何时已冲入一员猛将,手持蛇矛,大杀四方,正是张飞!

刘贤大叫:“邢将军!我等中计了!不可入寨,速去劫孔明中军大营,或可反败为胜!”

于是,二人复引败兵,转向孔明中军大营方向冲去。不想,奔出不足十里,路旁一声炮响,赵云早已奉孔明将令,引一支生力军从斜刺里杀出,其银枪如电,直取邢道荣。邢道荣先前已被张飞杀破了胆,“气”力未复,又惊又俱,哪里还能抵挡赵云这全力一击?只一枪,便被赵云刺于马下,当场毙命。

刘贤见邢道荣已死,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拨马狂奔。背后张飞早已追至,大喝一声,探臂伸出,竟将他从马上活捉过来,绑缚结实,押解到孔明面前。

刘贤跪地泣告:“军师饶命!皆是邢道荣那厮教我如此行事,实非我本心啊!”

孔明微微一笑,命人松开其绑缚,赐予衣物酒食压惊,温言道:“贤公子不必惊慌。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且回城,劝你父亲开城投降,则零陵百姓可免刀兵之苦,你父子亦可保全性命富贵。若冥顽不灵,待我大军破城之日,定当玉石俱焚,满门不留!”

刘贤感恩戴德,连忙返回零陵,将孔明之仁德威严,以及张飞赵云的“显圣”神威,对父亲刘度一一诉说,劝其早降。刘度本就无甚主见,听闻儿子所言,又兼邢道荣已死,哪里还有半分抵抗之“意”?当即命人在城上竖起降旗,大开城门,亲自捧着太守印绶,出城向玄德大寨纳降。

孔明念其恭顺,仍令刘度为零陵太守,其子刘贤则随军听用。零陵一郡百姓,免遭战火,皆大欢喜,对玄德感恩戴德,“仁德之气”更增一分。

玄德入城安抚已毕,重赏三军。一日,召集众将议事,问道:“如今零陵已下,那桂阳郡,哪位将军愿为我取之?”

话音未落,赵云应声而出:“末将愿往!”

张飞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闻言亦奋然出列,大声嚷道:“哥哥!军师!杀鸡焉用牛刀!取区区桂阳,何须子龙出手!翼德愿往,保证三日之内,提桂阳太守赵范之头来献!”

二人争执不下。孔明笑道:“翼德将军勇则勇矣,但子龙将军先应下此事。军中无戏言,便由子龙将军一行如何?”

张飞哪里肯依,鼓着环眼,大声道:“不行!上次便是子龙去了,这次也该轮到我老张!不然军师便是偏心!”

孔明见他那股执拗的“狂意”又上来了,只得笑道:“既如此,为公平起见,两位将军便各拈阄如何?拈中者,便领兵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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