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金墉鏖战决生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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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 铁骑围城初交锋

胡烈的大军在金墉城外三里处扎下营寨,连绵的营帐像群黑色的巨兽,将半个天空都遮得阴沉。最前的主营插着面"破虏"大旗,旗面的狼头在风中猎猎作响,獠牙间绣着的"魏"字,被晨光染得泛着暗红。

姜维站在金墉城的城楼之上,铁肢扶着垛口的青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扫过魏军阵形——中央是密集的步兵方阵,盾牌手组成的铁墙闪着冷光;左翼是五千骑兵,马蹄踏起的尘土在晨雾中连成黄线;右翼则排列着数十架投石机,石弹堆得像座小山,每块石头都凿着十字凹槽,显然是为了增加碎裂后的杀伤力。

"将军,胡烈派人来了。"王含的声音带着警惕,他手里提着个箭筒,里面插着的不是箭,是支裹着布条的长矛,矛尖挑着封信,"说是要劝降。"

姜维接过信,布条上的墨迹还带着松木熏过的焦味——是魏军惯用的密信手法,防着被风吹散字迹。信上的字写得张扬跋扈:"姜维匹夫,负隅顽抗何益?金墉城破只在旦夕,若献城投降,可保一城百姓性命,汝亦可封侯拜将。否则,城破之日,鸡犬不留!"落款处的"胡"字,最后一捺拖得极长,像把出鞘的刀。

"把信使射回去。"姜维将信揉成一团,铁肢发力,纸团化作道黑影飞出,正砸在魏军阵前的空地上,"告诉他,汉家儿郎,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投降的懦夫!"

城楼后的校场上,归义营的士兵们正在做最后的准备。张达带着新归降的老兵检查投石机的机括,每个齿轮都涂了桐油,转动时发出顺滑的"咯吱"声。他的右臂还缠着绷带,却用左臂稳稳托着石弹,往弹槽里填装:"都给我仔细着点!这可是咱们吃饭的家伙,砸不准魏狗,回头军法处置!"

狼女的羌骑正在城门口列阵,银枪斜指地面,枪尖的寒光映着他们脸上的油彩——西羌人出战前的习俗,用羊血混合朱砂涂在额间,据说能刀枪不入。她突然勒住马缰,侧耳听着城外的动静:"魏军要动了。"

话音未落,胡烈大营的号角突然响起,低沉的呜咽声震得城楼的瓦片簌簌发抖。魏军的步兵方阵开始前移,盾牌手组成的铁墙步步推进,后面的弓箭手搭箭上弦,箭头的白羽在晨光中连成片,像群即将扑食的白鸟。

"放箭!"姜维的铁肢猛地挥下。

城楼上的蜀军弓箭手同时松弦,箭雨在空中划出道弧线,撞在魏军的盾牌上,发出密集的"叮叮"声。前排的盾牌手应声倒地,后面的立刻补上,铁墙依旧缓缓逼近,离护城河只剩百丈距离。

"投石机准备!"张达的吼声在城楼上回荡。

数十架投石机同时发力,石弹带着呼啸声越过城墙,砸进魏军阵中。最前面的石弹正砸在盾牌阵的中央,顿时裂开数块,碎片飞溅中,惨叫声此起彼伏。魏军的阵形出现片刻混乱,但很快又重新合拢,继续向前推进。

胡烈在主营看得清楚,嘴角勾起抹冷笑。他拔出腰间的长刀,向前一指:"破虏营,上!"

五千骑兵突然从左翼冲出,马蹄声如雷鸣般炸响,卷起的尘土遮天蔽日。骑兵们举着长矛,矛头的红缨在风中飘动,像片移动的火海,直扑金墉城的东门。

"狼女!"姜维的吼声刚落,城门口的羌骑已经动了。狼女的银枪直指天空,一声清越的呼哨划破喧嚣,羌骑们突然分成两队,像两条银色的闪电,从城门两侧的暗门冲出,绕到骑兵的侧后方。

"绊马索!"狼女的银枪再次挥下。

早已埋在城外的绊马索突然拉起,细绳上的铁钩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冲在最前面的魏军骑兵纷纷马失前蹄,摔得人仰马翻。后面的骑兵收势不及,撞在一起,阵型顿时大乱。

羌骑们趁机杀入,银枪翻飞,弯刀闪烁,转眼间就斩杀了数百名魏军骑兵。狼女的银枪更是神出鬼没,枪尖挑起的魏军士兵像断线的风筝,在空中划出绝望的弧线。

胡烈的脸色铁青,没想到羌骑如此勇猛。他再次挥动长刀:"弓箭手,掩护骑兵撤退!"

魏军的弓箭手立刻转向,箭雨如蝗虫般射向羌骑。狼女见状,立刻鸣金收兵。羌骑们拖着战利品,迅速撤回城内,城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

第一次交锋,蜀军小胜,但每个人都知道,这只是开始。胡烈的大军依旧像座大山,压在金墉城的心头。

姜维看着城外重新整理阵型的魏军,铁肢轻轻敲击着垛口的青石。他知道,胡烈绝不会善罢甘休,更猛烈的进攻很快就会到来。

"传我将令,"姜维的声音带着坚定,"所有士兵轮换休息,保持体力。投石机和弓箭补充完毕,随时准备迎战。"

城楼下,归义营的士兵们正在抓紧时间进食。他们吃着干硬的麦饼,喝着浑浊的河水,脸上却没有丝毫疲惫,只有对战斗的渴望。张达走到一个年轻的士兵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别怕。等会儿魏狗再来,爷爷教你怎么用长矛捅他们的屁眼!"

年轻的士兵笑了起来,握紧了手中的长矛。阳光透过城楼的缝隙照下来,在他们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幅壮丽的战图。

城外,胡烈的号角再次响起,这一次,声音更加急促,更加凶狠。金墉城的保卫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二折 火攻连营破壁垒

日头升到正中时,魏军的第二次进攻开始了。这次,胡烈改变了策略,不再用骑兵冲锋,而是集中了所有的投石机,对着金墉城的城楼狂轰滥炸。

石弹像冰雹般砸向城墙,城楼的木梁发出痛苦的呻吟,砖石飞溅,尘土弥漫。姜维站在城楼的阴影里,铁肢护着头部,目光紧紧盯着城外的投石机阵地。他注意到,这些投石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重新装填石弹,这个间隙,正是反击的好机会。

"张达!"姜维大喊。

"末将在!"张达从另一侧的城楼跑过来,头盔上还沾着块碎石。

"看到那些投石机的装填间隙了吗?"姜维的铁肢指向城外,"等会儿他们重新装填时,用咱们的投石机瞄准他们的弹药堆,给我狠狠砸!"

"明白!"张达应声而去,立刻传达命令。

魏军的石弹还在不断落下,城楼的一角已经被砸塌,几名士兵来不及躲闪,被埋在废墟下。归义营的士兵们冒着石弹,迅速清理废墟,抢救伤员。阿藤的藤甲兵则用藤盾护住投石机,确保反击的武器不受损坏。

终于,魏军的投石机停止了发射,士兵们开始忙碌地装填石弹。

"就是现在!"姜维的铁肢猛地挥下。

金墉城的投石机同时发射,这一次,石弹上都裹着浸了火油的麻布,并且点燃了引线。火弹带着长长的火尾,像一群火鸟,呼啸着扑向魏军的投石机阵地。

"不好!"胡烈在主营看得真切,大喊着让士兵们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火弹纷纷落在魏军的弹药堆上,顿时燃起熊熊大火。干燥的木柴和石弹上的易燃物被点燃,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投石机被烧毁,士兵们被烧伤,惨叫声不绝于耳。

姜维看着城外的大火,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但他知道,这还远远不够。胡烈的兵力远胜于己,必须想出更有效的办法,才能彻底击退敌军。

"将军,魏狗的步兵又上来了!"王含的声音带着急促。

姜维抬头望去,只见魏军的步兵方阵跨过护城河,开始架设云梯攻城。盾牌手组成的铁墙护住后面的士兵,弓箭手则在后面掩护,箭雨不断射向城头。

"弓箭准备!"姜维大喊,"瞄准云梯上的魏狗,给我射!"

城楼上的弓箭手纷纷放箭,云梯上的魏军士兵纷纷中箭坠亡。但魏军的人数太多,一批倒下,又一批补上,云梯很快就架到了城头。

魏军士兵顺着云梯爬上城头,与归义营的士兵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刀光剑影,惨叫声、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姜维拔出腰间的长剑,加入战斗。他的铁肢挥舞如飞,挡开敌人的攻击,长剑则精准地刺入敌人的要害。

狼女的羌骑也从城门冲出,绕到魏军的侧后方,不断袭扰。他们的银枪和弯刀给魏军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让攻城的士兵首尾不能相顾。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双方伤亡都很大。金墉城的城头被鲜血染红,城下的护城河也变成了红色。

姜维杀得浑身是血,铁肢上的血腥味刺鼻。他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士兵,心中充满了悲愤。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必须坚持下去。

"弟兄们,守住城头!"姜维的怒吼声在战场上回荡,"为了大汉,为了家乡,杀啊!"

士兵们受到鼓舞,士气大振,纷纷奋力反击。魏军的进攻势头终于被遏制住了。

胡烈看着攻不上去的城头,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金墉城的防御如此顽强,更没想到姜维如此勇猛。再这样下去,不仅攻不下金墉城,自己的兵力也会损失惨重。

"鸣金收兵!"胡烈无奈地下令。

魏军的士兵如蒙大赦,纷纷撤退。金墉城的城头终于暂时恢复了平静,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和凝重。

姜维看着魏军撤退的背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胡烈一定还会想出其他办法。他转身对身边的将领们说:"抓紧时间休整,补充弹药和粮草。加强警戒,防止魏狗夜袭。"

将领们纷纷领命而去。姜维独自站在城头,望着城外的魏军大营,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这场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的考验会更加严峻。但他有信心,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守住金墉城。

夕阳西下,将金墉城的城头染成了金色。归义营的士兵们躺在城头上休息,有的在包扎伤口,有的在吃着干粮。虽然疲惫,但他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坚定。

姜维走到一个年轻的士兵身边,看到他正在擦拭手中的长矛。士兵的脸上带着稚气,但眼神却很坚定。

"几岁了?"姜维问道。

"回将军,十六了。"士兵回答,声音有些稚嫩。

"想家吗?"

"想。"士兵点点头,"但俺知道,只有守住这里,才能回家。"

姜维拍了拍士兵的肩膀,心中一阵感动。正是这些年轻的士兵,用他们的生命和热血,守护着这座城市,守护着大汉的希望。

夜幕降临,金墉城的城头点燃了火把,照亮了士兵们警惕的脸庞。城外的魏军大营也亮起了灯火,像一群蛰伏的野兽,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一场更加残酷的战斗,即将在夜色中展开。

第三折 夜袭敌营扰军心

夜色像一块巨大的黑布,笼罩了金墉城和城外的魏军大营。城头的火把在风中摇曳,将士兵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姜维站在城楼之上,目光如炬,盯着远处的魏军大营。他知道,胡烈虽然白天受挫,但绝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会在夜间发动偷袭。

"将军,夜深了,您去休息一会儿吧。"王含走到姜维身边,递过一件披风,"这里有我们盯着呢。"

姜维接过披风,却没有披上,而是搭在肩上:"我不困。胡烈是个狡猾的家伙,白天吃了亏,晚上肯定会有动作。"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不能总是被动防守,要主动出击,打乱他们的部署,扰扰他们的军心。"

王含眼睛一亮:"将军的意思是......夜袭?"

姜维点点头:"没错。我打算亲自带一队精锐,偷袭魏军的粮草营。只要烧毁他们的粮草,胡烈的大军就会不战自乱。"

"将军,这太危险了!"王含连忙劝阻,"魏军的粮草营肯定守卫森严,而且夜间行动,风险太大。"

"越是危险,机会就越大。"姜维的眼神坚定,"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必须冒险一试。"他转身对王含说,"你留在这里,负责守城。如果看到魏军大营起火,就立刻擂鼓助威,制造声势。"

"是!"王含知道姜维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只能领命。

姜维挑选了五百名精锐的归义营士兵,都是身经百战、身手矫健的老兵。张达自告奋勇,要求一同前往。姜维考虑到他对魏军的情况比较熟悉,便答应了。

夜深人静,金墉城的东门悄悄打开,姜维带着五百名士兵,像一群黑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冲出城外,绕到魏军大营的侧后方。

魏军的大营果然守卫森严,营寨周围布满了哨兵,火把照亮了周围的区域。姜维示意士兵们停下,趴在地上,匍匐前进。

他们避开哨兵的视线,悄悄靠近粮草营。粮草营位于魏军大营的西北角,周围有重兵把守,营门口站着两排士兵,手里拿着长矛,警惕地盯着四周。

姜维观察了一会儿,发现粮草营的守卫虽然严密,但每隔一段时间,哨兵就会换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准备!"姜维低声命令。

当哨兵换岗的瞬间,姜维带着士兵们突然冲出,像一阵风般扑向粮草营的门口。守卫的士兵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砍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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