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不为良相，便为良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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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这日，玄夜在医馆门前挂起"闭关"木牌。室内，玉儿正将晒干的灵药分类，白发间插着那支海棠银簪——如今已化作法器，可辨百毒。

"《玄门正宗》你当真不看？"沈砚倚在药柜旁，脸色仍有些苍白。

玄夜摇头，取出一叠药方："我的道在这里。"

三年来诊治过的病例，此刻在案上铺开。玄夜闭目回忆每个病人的脉象，手指不自觉地在空中勾画。奇妙的是，那些脉象轨迹竟凝成金色细线，交织成网！

"这是..."玉儿惊讶地看着金网中浮现的穴位图。

"《黄帝内经》云：'经脉者，所以决死生，处百病。'"玄夜指尖轻点，金网突然收缩，化作一枚玉简落在掌心，"我称之为《悬壶经》。"

沈砚接过玉简，神识一扫便变了脸色："你竟将医理与修炼结合到如此地步！"

突然，门外传来马蹄声。一个锦衣少年滚落马背，怀中抱着个气息奄奄的老者："大夫救命！家祖误食毒菇..."

玄夜搭脉，眉头渐皱。老者中的是"幽冥草"，修真界剧毒，凡人触之即死。能撑到现在，必是身怀灵根。

"取朱砂来。"他沉声道。

玉儿研墨时，玄夜已在宣纸上写下药方。但这次不同，每味药名都暗合五行：茯苓属土，黄连属火，金银花属金...

"还缺一味。"他看向少年，"需要至亲之血为引。"

少年割腕滴血，殷红落在"血见愁"三字上。玄夜提笔蘸血，完成最后一行："以孝为药，可解百毒。"

整张药方突然泛起红光，字字浮空，化作符咒没入老者眉心。只听一声咳嗽，老者吐出黑血，那血落地竟腐蚀出个"孝"字！

"多谢仙师！"少年连连叩首，却被沈砚拦住："记住，你们今日只是来治风寒。"

待祖孙离去，沈砚神色凝重："幽冥草只生长在玄门禁地，看来魔道已渗透..."

话音未落，玉儿突然按住心口："第三十七世...我想起来了！"她眼中闪过痛苦，"那世我是采药女，就是被这种毒..."

玄夜握住她颤抖的手，发现她白发正在变黑！更惊人的是，自己体内真气随之流转加速，竟隐隐有突破迹象。

"百世轮回，每解一毒可恢复一世记忆。"沈砚恍然大悟，"玉儿师妹本是药仙谷圣女，为研制解药尝遍百毒而亡！"

夜色渐深，玄夜独坐院中。海棠树下，他取出那方绣帕，以指为笔在上面续写未完的诗句：

"曾为解毒尝百草，不悔仙骨葬红尘。"

字迹化作青光融入帕中。忽然，帕上海棠绽放，飘出缕缕清香——正是玉儿每一世临终前闻到的药香！

识海震动间，玄夜突破至金丹期。不同于寻常金丹修士的煌煌威压，他丹田处凝结的是一枚青玉般的药丸，表面流转着脉象纹理。

"原来如此。"他望向星空，"我的金丹，是悬壶济世之心。"

屋内，玉儿的白发已黑了大半。睡梦中，她喃喃自语："第三十八世...我是..."

窗外飘来一片海棠花瓣，轻轻落在她唇上，化作"慈悲"二字。

冬至子时，玉儿最后一缕白发转黑。

玄夜守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道侣。这三日来，她每恢复一世记忆，眉心就多一道金纹。如今九十九道金纹交织，宛如莲花。

"还差最后一世。"沈砚递来卷竹简，"这是师父临终前托付的。"

竹简记载着惊天秘密：百年前药仙谷发现魔界裂缝，为阻止魔气泄露，圣女自愿轮回百世，每世以不同方式封印裂缝。第九十九世，她正是玄门掌门的道侣！

"所以掌门勾结魔道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