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所谓的喜欢,一句顶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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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猛地抬头,想反驳什么,却被父亲冷冷的眼神钉在原地。工藤优作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地说:“你连自己对小兰的感情都分不清,总把‘习惯’当‘爱’,把‘依赖’当‘喜欢’

洛保说‘爱和喜欢不一样’,她比你懂多了——她怕连累小兰,所以躲着;你却仗着小兰的喜欢,肆无忌惮地消耗她的真心,

园子猛地站起来,指着工藤新一的鼻子,声音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火气:“大多数人都说不要拆新兰,可你们俩表现的这叫喜欢?这叫爱吗?”

她走到小兰身边,把她拉起来面对着工藤新一:“你们确实会脸红,可脸红害羞又能代表什么?是不懂男女之别吗?随随便便把女生的手塞自己口袋里,随随便便让女生睡在你床边,随随便便跟女生一起泡澡——甚至顶着孩子的身子,还让小兰帮你洗澡、做饭、洗衣服,你良心过得去吗?”

“叔叔喝得烂醉如泥,你劝过一句吗?帮过一次忙吗?阿姨跟叔叔分居那么久,你关心过一句吗?”园子的声音越来越高,“你的喜欢就是从不和其他女孩子保持距离?你明知道自己是17岁的灵魂,只是身体缩小了,可你跟谁保持过距离?哪怕是洛保,是小哀的时候,你真的界限分明过吗?”

她冷笑一声:“还有步美,你对她保持过该有的距离吗?一边享受着她的依赖,一边心里想着小兰——这算什么?真的算喜欢吗?算爱吗?”

园子转向小兰,语气陡然软下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小兰,你不觉得后背发凉吗?他顶着柯南的身份在你身边那么久,那些超越界限的亲近,真的是正常的吗?”

“爱一个人不分性别,但正因为有性别之分,才更该懂得保持分寸。”工藤优作接过话头,目光沉沉地看着两个年轻人,“爱从来不是心跳加速那么简单,如果心跳比真心来得晚,那连喜欢都算不上。”

他抬眼看向窗外,像是在说给所有人听:“比如服部和和叶,每次并肩作战时眼里的默契,比脸红更真;比如园子和京极真,隔着千里也会为对方拼命的决心,比害羞更重。”

有希子走到小兰身边,轻轻擦掉她的眼泪:“扪心自问一下,你们这所谓的‘官配’,到底是真的分不开,还是被‘青梅竹马’的标签绑了太久,连自己想要什么都分不清了?”

小兰的肩膀剧烈地抖着,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想起柯南趴在自己腿上睡觉的样子,想起他拉着自己的手穿过人群的温度,想起他变回新一后别扭的关心——那些曾让她心动的瞬间,此刻突然蒙上了一层阴影。

“我……”她张了张嘴,声音轻得像羽毛,“我以为这就是喜欢,以为习惯了就是爱……”

“那不是爱,是依赖和惰性。”工藤优作的声音平静却有力,“爱一个人会先想到‘她会不会不舒服’,而不是‘她会不会照顾我’;会先顾虑‘这样对她好不好’,而不是‘这样我方便不方便’。”

工藤新一蹲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他想起自己以柯南的身份赖在小兰身边时的理所当然,想起面对步美的亲近时的半推半就,想起对小哀的界限模糊——那些被他归结为“无奈”的行为,此刻都成了刺向自己的刀。

“洛保说‘爱和喜欢不一样’,原来她早就看清了。”

园子坐回沙发上,语气里带着疲惫,“爱从来不是靠着回忆和习惯撑着,是哪怕隔着千里,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园子抱着胳膊靠在墙上,语气里带着几分看透一切的清明:“甚至有的人硬把你们俩凑成一对,可你们想想,小哀和柯南,不就像是同一个人的两面吗?一个是长大的灵魂困在小孩身体里,一个是背负着黑暗的天才科学家——不过是性别不同,怎么就成了别人口中的‘配对’?”

她看向工藤新一,眼神里带着嘲讽:“所以洛保才总被当成第三者。说她喜欢过你,这或许是真的;但说她会爱你,那绝对是假的。在组织那种地方待了那么多年,她早就懂了,爱一个人不是占有,是懂得‘什么时候该退开’。”

“她更不会破坏你和小兰的关系。”园子走到工藤优作面前,语气突然认真起来,“优作叔叔,我倒觉得,她更爱的是小兰——那种爱不是占有,是想让对方永远干净、永远笑,哪怕自己要站在泥里。”

工藤优作沉默了片刻,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窗外那片被路灯照亮的夜空:“你说得有道理。洛保看小兰的眼神,和新一看小兰的眼神不一样。新一的眼神里有占有,有‘她是我的’;但洛保的眼神里,只有‘别让她受伤’。”

他抬眼看向工藤新一,声音里带着一丝感慨:“在组织里待过的人,对‘爱’的理解往往更纯粹。他们见过最极端的恶,所以更懂得守护的意义。她对你或许有过欣赏,有过少年人的心动,但那点喜欢,早在一次次为小兰挡危险时,变成了更重的东西——是同类对同类的守护,是黑暗里走出来的人,对光的珍视。”

小兰的眼泪突然停住了。她想起洛保总在她害怕时悄悄递过来的手帕,想起她在凶案现场不动声色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想起她那句“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原来那时的洛保,早就把界限划得清清楚楚。

“她从来没把自己当过客,也没把自己当第三者。”有希子轻声说,“她只是想站在能护住小兰的地方,不远不近,刚好能在危险来临时,替她挡一下。这种感情,或许比所谓的‘爱情’更重。”

园子嗤笑一声,指尖划过沙发扶手:“因为现在大部分人都不懂爱,也不懂什么叫喜欢。”

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觉得脸红心跳就是喜欢,觉得从小一起长大就该是一对,觉得有人为你哭就是爱——可这些不过是感情的皮毛。”

“就像有人觉得洛保该爱你,”园子转头看向工藤新一,眼神里带着几分怜悯,“他们不懂,在组织里见过血、闻过硝烟的人,早就把‘爱’这个字掰开揉碎了看。对她来说,喜欢是‘想靠近’,爱是‘能推开’;喜欢是‘我需要你’,爱是‘你不需要我也没关系’,

“现在的人啊,”有希子叹了口气,把一杯温水递给小兰,“总把占有欲当深情,把依赖当真爱。看到两个人走得近就喊‘锁死’,看到有人默默守护就骂‘第三者’——他们哪懂,真正的感情从来不是非黑即白,更不是非要凑成一对才算圆满。”

工藤优作放下手中的书,目光落在工藤新一身上:“就像你总觉得‘小兰该等你’,其实是把‘习惯’当成了‘理所当然’。真正的爱,是哪怕自己痛得要命,也会说‘你往前走吧’;是知道对方害怕黑暗,就绝不会拉着她往阴影里钻。”

“洛保比谁都懂这个道理。”他看向窗外,夜色里仿佛能看到那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她在组织里学会的不是恨,是‘有些光必须有人挡着才能亮’。所以她对小兰的好,从不是为了抢什么,只是不想让那束光被自己身上的黑暗染脏。”

毛利事务所的时钟指向十一点,远处传来零星的车鸣,

小兰站起身,拿起外套:“我想去看看洛保,

会议室的白炽灯亮得有些刺眼,洛保端起桌上的搪瓷杯喝了口茶,水汽模糊了她眼底的红血丝。

看到赤井秀一推门进来,她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点没睡醒的沙哑:“不是吧姐夫,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把茶杯往桌上一顿,指节因为用力泛白:“我正准备去骂人呢。

那三个龟孙子,说好了让我在这会议室待三天三夜,谁也别想赶我走,

前几天害我七天没合眼,差点被那帮杂碎侵犯——这笔账我总得算清楚。”

“派出所那边我跟樟木警官说好了,”洛保扯了扯嘴角,露出点狠劲,“反正我就在这儿住下了,他们不把当年藏的那些破事交代清楚,谁也别想好过。你姐那边让她先睡,等我处理完这些,带她去吃街角那家樱花糕。”

赤井秀一站在门口,看着她眼下的乌青和袖口没来得及遮住的擦伤,喉结动了动:“需要我做什么?”

“你?”洛保嗤笑一声,从抽屉里翻出一沓文件甩在桌上,“帮我把这些证词整理好就行。当年他们仗着我爸不在,

在实验室里动手动脚的时候,可没想过有今天。”

她指着文件上的签名,眼神冷得像冰,“尤其是这个姓高木的,当年趁我晕倒摸我头发那次,今天我非得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

洛保拿起搪瓷杯又喝了一大口茶,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颤——那不是害怕,是积压了太久的火气终于找到了出口。

“三天三夜而已,”她抬头看向赤井秀一,嘴角勾起抹豁出去的笑,“比起当年被关在地下室七天七夜,这算什么?姐夫,你就等着看好了,欠了我的,总得一点一点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