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什么是真正的爱和喜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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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保从抽屉里摸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里面装着没吃完的馄饨,她用一次性筷子戳着馄饨皮,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看老子不玩死你们。前几天我吃碗馄饨,你们都敢给我下药——真当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人拿捏的丫头片子?”

她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塑料袋里的汤溅出几滴在文件上:“三位今晚怕是又没得睡了吧?好不好啊?当年你们在实验室里偷偷换我的试剂,害我差点被炸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今天?”

“樟木警官说了,只要你们把当年帮组织洗钱、偷卖实验数据的事全交代清楚,我就不用在这儿耗着。”洛保拿起那份签满名字的证词,指尖划过“高木”两个字,“可你们偏要嘴硬,那就别怪我把你们当年偷看我洗澡、趁我发烧摸我手的龌龊事,全捅到你们老婆孩子面前去,赤井秀一默默走到角落的饮水机旁,接了杯温水放在她手边。洛保瞥了一眼,没说话,只是夹馄饨的手稳了些——那些藏在狠劲底下的颤抖,终于在亲人面前漏了丝缝隙,

洛保正把最后一个馄饨塞进嘴里,抬头就见小兰和园子站在门口,嘴里的汤差点喷出来:“园子?小兰?你们怎么来了?”

园子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本来就想来看看,刚好赶上你准备骂人——带上我们呗,骂人的话,我可不会输。”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探头进来,看到洛保就眼睛一亮:“洛老师!您怎么在派出所啊?我找您半天了。”是苏州附属第一医院的林小川,手里还抱着一摞病例,“这是您要的病例,我给您送过来了。”

他把病例放在桌上,又从包里掏出个玻璃瓶递过去,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给您的……不是奶瓶,是奶啤。之前听您说想尝尝。”

洛保挑眉接过,指尖敲了敲瓶身:“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办公?”

“老师您不能这么任性啊,”林小川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总不能只骂人不管事吧?我都给您准备好了,该处理的医嘱和报告都导进去了。”

洛保盯着他,忽然一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可以啊——把你兜里的辣条给我。”

林小川赶紧捂住口袋:“老师您想也别想!吃那个对胃不好!”他看着洛保,突然挠了挠头,“不对啊……之前的师父总冷冰冰的,一说话就带火气,怎么现在骂人反倒像是在‘减气’?感觉……温柔多了?”

洛保被他说得一愣,随即抓起桌上的搪瓷杯往他面前一墩:“少废话,病例放好。”眼角却悄悄柔和了些——大概是积压的戾气泄了大半,又或许是身边围了太多想护着她的人,那些裹着冰的棱角,终于开始慢慢融化。

园子凑过去戳了戳林小川的白大褂:“你这徒弟挺称职啊,连奶啤都知道准备。”

小兰则走到桌前,默默帮洛保把散落的文件归拢好,轻声说:“别熬太久,我们陪你。”

洛保捏着奶啤的手指顿了顿,没回头,只是“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怕被人听出端倪,

洛保翻病例的手指顿了顿,抬眼看向那两个正剥糖纸的男人,声音里没了之前的冰碴,却带着沉甸甸的重量:“这是你们活该。但你们得知道,7天不让人睡觉是会出人命的——白天看着精力旺盛,其实身体早垮了,躺下就可能再也起不来。”

她指了指会议室的沙发:“躺下吧,别硬撑。”语气算不上温和,却没了之前的尖锐,“我不是来当圣人的,只是樟木警官说,活口比死供词有用。”

其中一个男人迟疑着坐下,刚想蜷起身子,又被洛保的话钉住:“林小川,拿血压计过来。”她看着青年给两人测血压,目光落在他们青黑的眼底,“当年我被关着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么折腾我,不让睡,不让吃,就为了逼我说出配方。”

洛保的语气忽然缓了下来,像是卸下了紧绷的弦,她靠在会议桌沿,指尖随意地划着桌面:“你们要的是中医配方?”

这话问得轻描淡写,没了之前的锋芒,倒像是在聊天气。她瞥了眼那两人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忽然笑了笑:“可我为什么要给你们呀?”

“都不知道你们在学什么东西,”洛保拿起一份病例扇了扇风,“连基础的配伍禁忌都搞不清,还好意思来偷配方?”

她看向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语气里带了点漫不经心:“那天让我睡得那么沉的,应该不是你们的手笔。就你们这水平,做不出能让我毫无防备的药,更没本事做到‘毁灭清白’的程度——顶多是想让我出点洋相。”

“至于你们说的那种中药成分,”洛保摆了摆手,像是懒得再提,“算了,跟你们说不清。

林小川,把他们带到隔间去,让他们接着睡——反正我这边已经半夜了,懒得骂你们!

外面,小兰拿起手机走到窗边,拨通了和叶的电话,声音放得轻柔:“和叶,是我。有点事想找服部帮忙,我和园子现在在派出所这边,你方便让他接个电话吗?”

电话那头传来和叶清脆的应答声,夹杂着远处服部咋咋呼呼的声音。没过几秒,听筒里就换成了服部的大嗓门:“小兰?怎么了?是不是工藤那家伙又惹事了?”

小兰无奈地笑了笑:“不是新一,是洛保这边的事,

她现在在查之前给她下药的人,那三个嫌疑人硬撑了15天没睡

“15天没睡觉?”服部的声音顿了顿,“这她妈是疯了?等着,我现在就让大阪府警那边,我们现在立刻过去,

小兰站在台阶下,看着远处驶来的黑色轿车,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和服部、和叶约好在这里见面,有些话,她必须问清楚。

园子拎着刚买的早餐跟上来,把一杯热豆浆塞进她手里:“别紧张,有啥就问啥。反正工藤那家伙不在,没人能打断你。”她瞥了眼紧随其后出来的有希子和工藤优作,压低声音,“优作叔叔和有希子阿姨也在,正好让他们听听,服部是怎么当男朋友的——比某些人强一百倍。”

黑色轿车停在路边,服部推开车门跳下来,标志性的大阪腔隔着老远就飘过来:“小兰!园子!你们咋在这儿?不是说在派出所里面等吗?”和叶跟着下车,手里还攥着给服部准备的薄荷糖,看到小兰通红的眼眶,脚步顿了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兰深吸一口气,迎着他们走过去,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和叶,我想问你……服部他,会怎么对一个人?”她抬头看向服部,目光里带着某种急切的求证,“他再怎么吃醋、再怎么闹别扭,对喜欢的人和爱的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和叶愣了愣,下意识地看向服部,少年脸颊微红,挠着后脑勺嘟囔:“小兰你问这干啥……我对和叶还能有啥不一样?”

“你别打岔!”和叶拍了他一下,转向小兰时眼神温柔下来,“平次他啊,吃醋的时候能把醋缸子打翻,可真遇到事了,比谁都靠谱。上次我被绑架,他追了三条街,鞋都跑掉了,见面第一句不是骂我笨,是问我疼不疼。”

她顿了顿,指尖划过服部手背上的旧伤——那是上次为了护她,被歹徒用刀划的:“他说喜欢我的时候,脸能红到脖子根;但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时候,眼神亮得像星星,一点都不害臊。”

园子在一旁听得直点头,趁机插话:“听听!这才是喜欢一个人的样子!哪像某些人,带小兰去的不是凶案现场就是废弃仓库,变小成柯南的时候更过分——”她忽然提高音量,像是故意说给有希子和工藤优作听,“顶着孩子的身子,让小兰给洗澡、洗衣服,借着‘保护’的名义赖在人家身边,连男女界限都分不清!”

“还有啊,”园子掰着手指头数,语气里的火气越来越旺,“上次在游乐园,小兰差点被凶手推下过山车,柯南扑过去救她的时候,嘴里喊的是‘小兰姐姐’,

可事后分析案情,眼睛都没离开过尸体!这叫喜欢?这叫把人当救命稻草,顺便满足自己的侦探瘾!”

服部皱起眉:“工藤那家伙真干过这些”他转向小兰,

,“我跟和叶去的地方,不是大阪的小吃街就是河边钓虾,顶多查案的时候让她在远处等着,哪敢带她往危险地方钻?”

和叶点点头,接过话头:“平次查案再着迷,看到我皱眉就会停手。上次我怕黑,他宁愿放弃跟踪嫌疑人,也非要送我到路灯底下才走。他总说‘查案重要,但和叶更重要’——虽然嘴笨,可我听得懂。”

小兰握着豆浆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杯壁的温热透过皮肤传过来,却暖不了心底的寒意。她想起新一拉着她冲进火场找证据时,眼里闪烁的兴奋;想起柯南趴在她腿上睡觉时,毫无防备的依赖;想起他变回原形后,第一句话永远是“案子破了”,而不是“让你担心了”。

“喜欢一个人,会把她的害怕放在心上,对不对?”小兰的声音很轻,像在问和叶,又像在问自己,“不会因为自己想破案,就把她拽进危险里;不会明明是17岁的灵魂,却借着孩子的身份,做那些越界的事……”

有希子走过来,轻轻搂住她的肩膀,眼底闪过愧疚:“小兰,不是所有男孩子都这样。优作当年追我的时候,知道我怕打雷,每次暴雨天都提前把窗户关紧,把耳塞放在我床头——他从不会说‘有我在怕什么’,只会说‘我陪着你’。”

工藤优作站在一旁,看着远处的车流,声音平静却带着分量:“服部对和叶的喜欢,是‘我要变得更强,才能护你周全’;而新一以前的所谓‘喜欢’,更像是‘你要变得更懂事,才能配合我的节奏’。”他转头看向服部,“你说对吗,平次?”

服部挠了挠头,难得正经起来:“我觉得吧,喜欢是看到她笑就开心,看到她哭就想揍人;爱是就算自己吓得腿软,“我以前总觉得,他只是太忙了,只是不懂表达,”小兰的声音带着哽咽,“可现在才明白,忙不是借口,不懂也不是理由。服部再忙,也会记得和叶不吃青椒;和叶再闹,也知道服部的自尊不能碰……他们从不会让对方一个人扛着害怕。”

有希子叹了口气,拿出手帕递给小兰:“傻孩子,爱从来不是‘等对方长大’,是‘从一开始就把你放在心上’。优作当年为了陪我试镜,推掉了连载;平次为了和叶,连大阪第一侦探的面子都能扔——这才是爱啊。”

工藤优作点点头,目光落在远处的天际线:“真正的感情,是两个人一起往前走,而不是一个人拼命追赶,一个人原地踏步还觉得理所当然。新一以前总说‘小兰会等我’,却忘了‘等待’本身就是种消耗,再深的感情,也经不住一次次的忽略。”

服部摸着下巴,忽然想起什么,看向小兰:“对了,上次在京都,工藤跟我说‘小兰好像越来越离不开我了’,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哪有人把‘依赖’当成‘爱’的?真正的喜欢,是希望对方越来越好,而不是把她困在自己身边。”

和叶用力点头:“就是!平次总说‘和叶要变强,这样就算我不在,也能保护自己’,他从不会说‘你只能靠我’。

有希子的声音忽然低下去,带着一种近乎哽咽的沙哑,她看向服部,眼神里藏着太多没说出口的心疼:“平次,你跟新一那小子是兄弟,有些事,你得说实话。你见过他变小的样子有多疼吧?浑身抽搐,冷汗把衣服浸透,疼得连喊都喊不出来——他一个男孩子都扛不住的疼,那个在实验室里的傻丫头呢?”

她转头看向派出所的方向,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那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没人知道她有多疼。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她阳光奋发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可博士说了,她总偷偷跟着新一,每次都扮成柯南的样子,生怕暴露身份。你就没发现吗?她很少穿短袖,胳膊上全是试药留下的针孔和淤青,连夏天都裹得严严实实。”

“还有咳嗽,”有希子的声音发颤,“平次你跟她一起办过案,就没注意到她有时候咳得弯腰,转个身又像没事人一样?前几天刚发完烧,裹着厚外套来送解药,看到新一的时候立刻挺直背,摘下口罩笑得一脸轻松,可我在她转身时看到了,口罩内侧全是血渍。”

她忽然抓住服部的胳膊,指尖用力得发白:“你见过新一从大人变小的疼,可你知道吗?洛保每次调配解药,都要先在自己身上试——他吃的每一次药,都是她拿命测出来的安全。上次新一感冒,误吃了她没调试好的药,咳得痰里带血,那丫头当场就哭了,把所有药都揣进自己兜里,手抖得像筛糠。”

“后来她再也不敢随便给解药了,”有希子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博士说,她那时候偷偷喜欢着小兰,可知道小兰心里只有新一,还在傻傻等着。她怕啊,怕自己的药不安全,不仅救不了新一,反而让小兰彻底失去他——所以她把所有风险都揽在自己身上,感冒药、抑制剂、甚至是缓解疼痛的麻药,兜里永远揣着一大堆,却从不敢让别人知道。”

工藤优作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声音低沉而沉重:“那孩子总说‘没保证安全的药,不能给任何人’。新一以前吃感冒药没看说明书,直接吞下去咳血的时候,是她第一个冲过去,用自己的急救知识稳住他的情况,然后躲在实验室里三天三夜没出来,把所有可能的副作用都试了个遍。”

“她揣那么多药干嘛?”有希子抹了把眼泪,语气里全是心疼,“是为了在自己试药出问题时,能立刻自救——她怕自己倒下了,就没人给新一做解药了;更怕自己疼得忍不住出声,被小兰看到担心。”

服部站在原地,想起那些和洛保一起查案的瞬间:她总在咳嗽时转身背对着人,她的白大褂袖口永远盖着手腕,她递给新一解药时,指尖总会无意识地颤抖。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像针一样扎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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